有客到:阴阳通婚书-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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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扯了扯冯书桥衣服让他看,他本想用力踹开这道暗门,但是一见大巫师也来了,便立即收回了脚。生怕惊动了他们。
我也着急起来,看来这里面的女人是絮娘无疑,大巫师既然答应了何守成,此时一定是随着何守成来接女儿的,也就是说,他们很快就会上来,我们又不能快速的踹开门,找开关又找不到,我一下子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我左右走动心慌意乱的时候,忽然觉得脚下一块地砖有些松动似的,便特地在那地砖上狠狠踩了两脚,没想到两脚一下去,那整面墙壁便都转动起来,露出一个小小的暗室,里面躺着一个女子,正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我们,不是絮娘是谁!
冯书桥连忙进去,将絮娘一把抱起,又弯下腰对我道,“上来!我带你们从楼顶出去。”余亩沟弟。
我赶忙爬到他的背上,他带着我俩一起,直接走到楼顶,点足一跃,直接跳到了楼下,躲到了一个隐蔽的所在之后,我们才开始给絮娘松绑。絮娘的眼泪从看到我们开始,便没有干过,直到我们将她口中塞着的布块松开,她便要哭出声来,我一把捂住她的嘴,“闭嘴,还不是哭的时候。”
被我这么凶巴巴的一训,她的眼泪流的更甚,只是确实不敢发出声了。
“你爹爹做了汉奸,背叛了我们,带着大巫师去给那大魔头解蛊了。”冯书桥冷冷对着她道,“你虽然从洪天贵的手里逃脱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手里的人质了,知道吗?”
絮娘半天才反应过来冯书桥的话,两只眼睛几乎哭红了,冯书桥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静静的候着,果然没有一会儿,何守成便和大巫师走了出来。而大巫师走在前面,神色非常难看,何守成失魂落魄,就像死了爹妈一样,而洪天贵蹦跶着跟了出来,“妈的,你们是不是调虎离山,骗我出去接你们的时候,已经把我的人质偷走了?现在赖账,不给我解蛊?人家都说我们南方人狡猾,可是我看你们中原人才是狡猾呢!嘴里简直没有一句真话!哎哟!”说着,他突然捧住小腹,蹲下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大巫师回头一笑,“疼了吗?这是蛊虫在提醒你,不要在大巫师的面前,有半点不恭。”
洪天贵被蛊虫折磨得脸色苍白有如金纸,他的眼里射出恨意,恨恨道,“你们若是这样,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不仁,我就不义了!”
说着,他强忍着痛苦站起身来,从脖子开始,便氤氲着一股黑气,那些黑气越聚越浓,最后居然幻化出一个个狰狞的人形,张牙舞爪的在半空中挥舞着手臂。
“起!”洪天贵怒吼一声。
大巫师见到这些黑影,也皱起了眉头,从袖中掏出一条毒虫,只是那毒虫面对这些鬼影,简直束手无策,蛊毒本就是要种在活生生的人体之上,才能发作起来折磨人的肉身,这些鬼影徒有其形,没有肉身,毒虫就算是人间至毒,也拿它们没办法。
那些鬼影在洪天贵愤怒的控制下,前赴后继的冲向了大巫师和何守成。何守成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吓得有些发懵,一步步往后退着,而大巫师,则是临阵不乱,看样子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诺诺弱弱的洪天贵,竟有如此招鬼驱魂的手段。
有几只鬼影已经冲到大巫师身前,将鬼爪掐住了大巫师的脖子,那鬼影虽然徒有其型,但是真的掐到了大巫师的脖子上以后,大巫师立即便开始痛苦起来。挥动着双手挣扎着。
玄武说的没错,炼蛊之人,除了玩弄虫草,就身体素质而言,其实连一般人都不如,他们都在以比正常人成倍的速度消耗着自己的身体。到了大巫师这个年纪,身体几乎就虚弱的像个垂老的老人一样。
洪天贵这些天被大巫师下的蛊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直等着大巫师能够来给他解蛊,没想到今天却被我们劫走絮娘,计划落空,这么多天来受到的那些痛苦全都化作愤怒,此时全都向罪魁祸首报复回去,他绝不是脓包之人,他把鬼道已经修炼的出神入化了,按照他那种移魂换体的法子,他几乎可以一直一直的活下去。此时他全神戒备的和大巫师斗法,大巫师居然不是他的对手。大约大巫师当时只是为了给洪天贵一个小小的教训,给他下的蛊并不是很厉害的蛊,现在就算发动全力去催动,也只是能让他痛苦一下,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致命的伤害,而洪天贵就不同了,他驱动的每一个冤魂,都是他亲手所杀的,那些冤魂对他的恐惧和怨恨已经达到了顶点,现在放出来伤人,不要说这么多了,就是只有其中一个,也足够杀死很多人。
洪天贵冷笑道,“怎么样,你解不解?我身上这点蛊,虽然折磨人,但是并不是不能忍受,也死不了人,了不起我就再换一副身体就是,你的小命嘛,我可就要取来了,我只是可怜你这么多年的修炼,要毁于一旦了。”
大巫师被冤魂缠体,几乎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只是拿眼睛往一边不断地瞅着,似乎在等着什么人似的。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一梦醒来
洪天贵冷笑道,“看什么,是看你的小徒弟会不会来帮你吗?放心,她不来,今天死一个,她来了。今天死一双!”
“哦?我倒是想看看你今天怎么让我和我师父一起死?”刘媚不知什么时候,从一边闪了出来,俏生生的站在洪天贵的面前,毫无惧色的看着他,“你跟我斗法几次,狼狈逃脱几次,我师父比我厉害一百倍,你以为你能伤的了他?”
洪天贵冷笑道,“你看看你师父现在,可不是要死不活的?”
刘媚笑道。“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这个呀。”说着,她从身后将两手举到面前,手中是一只肥乎乎的猫崽。
洪天贵一看到那猫崽,眼睛顿时直了,“你……你!!!”
“我怎么了?”刘媚露出两粒酒窝,旋即厉声道,“还不快放了我师父。要不然我立即捏死这只猫!”
说着,刘媚便举起猫崽,作势要往地上扔,洪天贵立即软化下来,将那些鬼影全都收回,“把我儿子还来!”
刘媚抿嘴笑了笑,“你拿着别人的女儿威胁人,现在也叫你尝尝你的儿子被人囚禁的滋味儿!”
说着,便从腰间掏出一个布袋抖开,将那只小猫崽装到了布袋之中,紧紧的提在手上。笑嘻嘻的走到大巫师的身边,搀住了大巫师的手臂,“师父,对不起,我来迟了。”
大巫师依旧脸色铁青,良久才缓过气来,狠狠的瞪了何守成一眼,“废物。”说完,便和刘媚一起往回走去。
“不还我儿子。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洪天贵眼见着刘媚提着猫崽要走,发疯一样了追了过来,刘媚伸手掐住猫崽的身子,“想要它死吗?”
洪天贵立即软了下来,“别,别……别弄伤了它!”
“那你就快些滚回去,在家里乖乖等着,姑奶奶心情好了,便把你儿子还你,你若是再做什么让姑奶奶不高兴的事,姑奶奶就宰了你的日子做成烧烤串儿吃。”
洪天贵恨得牙根发痒,但是却毫无办法,只得一步步往回退,眼巴巴的看着刘媚手中的那个布袋。几乎快要急哭了。
刘媚便这么带着大巫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而何守成却一步也没有再挪,干脆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余亩乐圾。
洪天贵看着他,皱起眉头怒道,“你不怕死吗?还在这里呆着?”
何守成抬头看了洪天贵一眼,“你把我女儿到底弄到哪里去了?”
洪天贵一愣,大约是失去猫崽之后,两人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便不再凶巴巴的,“你不是自己看到了吗?我明明把她藏在暗格之后,可是暗格被人打开了,她也被人弄走了。”
何守成呆了半天,终于抓了抓自己的头,伤心道,“我的絮娘,我的絮娘只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她才十七岁啊,因为我这不争气的老子,竟要吃这么多苦,算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界上,你不是杀人如麻吗,你不是双手沾满鲜血吗?你来杀我吧,杀了我算了!”
洪天贵被何守成这要求弄得有些发愣,一边往回退着,一边骂了一句,“神经病!”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一直都是用手紧紧的捂着絮娘的嘴巴的,她挣扎了几次都想要跑出去找她爹,但是冯书桥也按住了她,最后她也知道自己没有逃走的可能,只是不断地哭。
这父女俩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都默默地流泪,若是不知道底细的,看着他们却也觉得可怜,若是知道絮娘为人和何守成可恶,便会觉得这两人纯属活该。
直到我和冯书桥押着絮娘往回走,何守成还瘫坐在原地发呆,嘴里时不时的念叨两句,“怎么回去见人?怎么回去见人?”
我们都知道他是在后悔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但还是没有人去喊他一声。回到家中,我们把絮娘安置到了楼上的一个房间,窗外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以絮娘的软弱,是绝不可能跳楼而逃的,只是软禁她,并不虐待她,吃喝照旧,冯书桥甚至还买了云南白药让我替她敷脸上背上被洪天贵那天猫性发作的时候被挠出来的伤痕。
絮娘没了何守成这个靠山,也不敢说什么,一直都是以泪洗面,每次见到我们,眼神中都满是恨意。一点儿也不感激我们把她从洪天贵那个魔头手中解救出来,如此,我便更不喜欢她,心中反而愿意多关她几天。
此时时间不过是中午,我昨夜未睡,一早又被洪天贵入梦弄得没有休息,现在已经撑不住眼皮了,拉了冯书桥一把,道,“我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你若是有什么事,便去做吧,不必顾忌我,家里又吴阳阳,不会有什么事的,我要上床去睡一会。”
冯书桥道,“去休息吧,我就边上守着你。”
虽然嘴上叫他有事便出去办,但是他这么一说,我还是觉得非常暖,安心的躺下之后,没有一会儿便沉沉睡去,这一次的睡眠沉重而又绵长,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四周都是黑的,除了窗口洒进一抹月光,什么都看不到。
本守在我身边的冯书桥,也不在了。
我口渴难耐,便想起身弄些水喝,一起身,却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窗户的位置不对。再一摸床头,我们的床头是真皮的,可是这里的床头是木制的!
这不是家里!
我立刻慌神,跳下床四处看了一圈,果见这所谓的房间,根本就是一个杂物室,而我就躺在一张小小的木板床上,睡到了现在。家呢?!冯书桥呢?!我怎么会到了这里来?
就在我疑虑之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手电筒在我脸上晃了晃,晃得我眼睛发花,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直到她开口,我才浑身惊出冷汗。
“小丫头,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奶奶最近没找你,可是并没有忘了你是杀了我儿子的凶手之一,来,奶奶一向怜香惜玉,来说说你想怎么死?奶奶尽量让你痛快些。”
小林君子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漠,此时我的眼睛也适应了手电筒的光亮,能看到她抹得雪白的脸了。那张脸在手电筒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十分恐怖。我倒吸一口冷气,“你是怎么把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