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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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团长看重,2003年元旦过后,我就调到了一营一连一排任代理排长(命令还没下来,往往毕业学员一年后才定位)。老兵刚走,新兵还没下连队,所以部队处于休整期,休整期的部队没什么事情做,恩,这样说也不对,起码我们的部队有事做光缆施工。相信不少部队都接过这个活吧,就是到地方为光缆铺设挖坑挖线路,挖挖挖!还不给工钱!好了,不扯远了,就从那天开始说起。
那是个周五的下午,说起来也怪,中午吃饭时候还阳光明媚,一到下午就阴沉沉的,也不下雨,就是阴阴的,给人感觉不好。那天是轮到我们营出去施工,几个连队分散的比较远,我们连分在一个小山包下面施工,连长看看都快周末了,想想工期还早,准备再挖一百米就坐车回去呢,没想到就挖到东西了。
是二排战士们挖出来的,排长还没到位,一个老士官代理排长,广东人,满口广东腔,跌跌撞撞跑到我和连长这边,边跑边喊,不好啦,棺材!棺材!系棺材!!连长丢掉烟,劈头就给了他一句,嚎什么嚎!?什么棺材!班长哭丧着个脸,说,挖到棺材啦!!我倒是一惊,看向连长,连长很淡定,回头对我说,到处挖,挖出个棺材也不稀奇,他们广东人倒是忌讳这个,大惊小怪的,走,跟老子去看看!
挖到的棺材,并不深,离地面只有2米左右。我们光缆施工一般是挖到1米五左右就足够了。可能是洼地,比较好挖,一下子挖多了,挖到个青石板,战士们好奇,就沿着青石板挖了一圈,结果发现下面还有东西。再挖开周围的土一看,原来下面是个比青石板小一圈的棺材,被青石板压着。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办,围着一堆,议论纷纷。连长是个很细心的人,围着转了一圈,又摸又看,对我说,不知道什么朝代,但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墓。我心里想,看这棺木腐的样子,而且又不是埋在正儿八经的墓里,是好人家的墓才怪呢。转着转着连长就说,来几个人从侧面把它搞开看看!连长在我们单位历来就是以胆大著称,我却不行,这个阵势我从来没见过,棺材这个东西,我看了就有点发憷。我退后了两步,只见几个胆大的班长,上去用工兵锹和镐,围着棺材在青石板下又是撬又是扳,搞了半天,突然,“砰”的一声,冒出一阵黑雾,伴着一阵恶臭,侧面棺材板被打开了!
围观的人呼一下散了开去,这是天更阴了,光线也变得极为暗淡,我更是小心翼翼跑到更远的地方,倒是连长,除了捂着鼻子,还是蹲在那里探头探脑的看着。我正要过去,只见连长突然站起来说,什么年代的棺材了,全烂玩啦!我连忙过去望棺材里一看,确实,里面除了一堆黑水和一些破棉絮一样的黑东西外,什么都没有,看来真是个贫民棺材啊,只是为什么要一块大石板压着棺材呢?真奇怪啊,我正在心里念叨,边上一个战士猛喊,快看棺材里面竖起的挡板上,好像粘着个镜子!
我马上转了个角度,往里面一看,真是个镜子,铜镜,很奇怪的,五角形的,上面不知道蒙了什么,看不清楚。也不大,跟本书差不多大小。连长捡了个树枝,伸进去拨弄了几下,那个镜子就咕嘟一下,滚了出来。然后连长用水壶的水冲了半天,再用衣服包了,拿了起来。还是一阵恶臭,我捂着鼻子上去看,这回看清楚了,镜子背面有个阳刻的雕像,面目狰狞,有点像夜叉,也许是恶鬼,反正头上有角,嘴有獠牙。正面好像毛玻璃一样,灰蒙蒙,照不出人影,什么都看不到!
“连长,怎么办?要不要马上上交团部?”我问他,他没马上回答,想了一会说:“我一会下班直接带回家去,给我岳父看看先。你一会回去把这里情况报给营长,石板移开,不要影响施工,至于棺材,烧了吧。放在这里也不好处理。”顺便说一下,连长家在本地,嫂子叫恩祺(特别宣传下,这是本书第一个报到的铁粉的名字),父亲在市文博馆上班,湖南妹子,人很漂亮,每到周末来就连队看连长。上次来连队还在连队洗澡,洗着洗着连长就进去了,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连长命令站在门口守门的!!扯远了。话说连长交代完了就坐车先回部队了,他一会还得蹬着自行车回市里呢。我就按连长交代带着一排处理现场,那曾想再见连长都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而这一周对他而言,真是噩梦般的一周。
周末相安无事,部队原地休整,周一连长没出现,指导员说连长家里有事请假了,周二周三周四还没出现。我总有点不对的感觉,要知道连长很少请假,连周末都喜欢待在连队,不可能这么久都来晃一下。到了周五晚上,我都要睡了,突然连部通讯员叫我去连长房间,说连长回来有事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呢,我嘀咕着来到连长房间。
再见连长,明显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以前的连长总是懒洋洋的,什么都不在乎,好像一切事情都不重要一样。可是眼前的连长,一脸焦虑,还有些恐慌,眼神也飘忽不定,好像在犹豫什么。看到我,连长立马站了起来,拉着我问,你有没有告诉营长铜镜的事情?我说,那么多战士看到了,我瞒不住,我就说你送到市区文博馆鉴定了。很好!连长马上说,然后从背后拿出一个黑盒子,杂志大小,上面还贴了封条,交给你个任务,带你排里的两个今年年底退伍的兵去完成。我看着连长,疑惑的问“什么任务,这么晚出不了营区啊。”连长焦急的看着我,说:“不要出营区,就在我们几个营共用的每天操练的操场下面,你去挖个坑,不要大,要深,能挖三四米最好,把这个埋下去!记住不要让别人看到。”我还要说什么,连长一推我,“快去,回头再给你说!”
我出了连部门,也没耽搁,找了两个比较老实的即将退伍的战士,带上工具就往操场走去。我不用打开盒子,也八成能猜测到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我从不是个好奇的人,我默默的和那两个战士挖了个三米多深的坑,把那个盒子埋了起来。完事后已经是凌晨了,我本想去连部连长房间回个差,发现连部门关了,灯也熄了。我左思右想,还是第二天去找连长吧,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没想第二天起来,连长又不见了人!
第三次见到连长,又是过了三天的事情了,我们正在操场上训练,连长晃晃悠悠的过来了,这回倒是恢复了以前的那个样子,懒洋洋的,太阳光正强,他眯着个眼,低着头,把整个操场走了一遍。休息的时候,我看他对我招手,我就跑过去,问他,“连长,有事?”他对我笑着说:“就知道你小子办事牢靠,在这里了?”
恩,我点点头说。“
“不错,连我都看不出来。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能说吗?”
连长叹了口气,“妈的,幸亏有个文博馆的老爷子,那个镜子,是镇棺铜镜!”镇棺铜镜?连长又说“那天我带着镜子回家,本想着等老爷子看看,没想到老爷子出差,要周一才回,没想到家里出了很多事。要不是老爷子,你嫂子都得完蛋。”我才知道,那天连长回去了后,不知道为什么,家里老爷子养的狗还有鹦鹉就开始又叫又闹,一直闹到夜里,大家都睡不了。连长就把狗和鸟都锁在封闭的阳台上,没想到到了半夜动静越来越大,连长实在是受不了,出去一看,鹦鹉死了!自己撞死在笼子里。黑狗在撞门,想进屋,鼻子都撞破流血了!后来连长把狗放进屋,狗直接冲到他放镜子的屋子,对着镜子叫,那时镜子外面还包了好几层报纸。嫂子还不知道这事,后来看情况不对,问他带什么回来了,他就招实一说,嫂子就急了,说棺材里的东西你带回来干什么,当时就要丢出去,连长当然不肯了,两人争夺的时候,包装的报纸撕破了,镜子露了出来,嫂子看到正面就尖叫一声晕倒了!
再后来,嫂子被送到医院住着一直不醒,生命体征都是正常的,就是昏迷,连长连夜给老爷子打电话,老爷子立马往回赶。等回来了看到镜子,脸色都变了,骂连长胆大包天,这玩意都敢惹。连长也是不敢顶嘴,老爷子骂了半天,后来看连长那个憋屈样,叹了口气,说还好赶回来了,那镜子是镇棺用的,你那么胆大还敢拿回来。说从汉代开始,古人流行送镜子,男的送女的,女的送男的,这个镜子背后刻得是修罗,修罗主杀戮,很可能是哪个女的请人刻得送给夫君的东西,而这个男的很可能是在军队一类的机构任职。后来慢慢就兴起人死后将镜子陪葬,一般传说下葬后的镜子能照出升天的路,但如果镜面变得模糊,就说明棺材里的人魂没有走,而是附在了镜子上面。这个有镜子的棺材上面压着青石板,显然一是想镇压这个棺材,二是是不想让人发现这个棺材,棺材里的怨气很重,已经侵入了镜子里面。这样的东西实在是大凶之物,鸟兽都是有灵气的,连长岳父家鹦鹉其实是最能感受那种来自死亡的气息的,所以狂躁而死。女人属阴,恩琪体质又向来不好,在看到镜子时候极其容易被镜子的煞气感染。之所以我们拿着没事,都是因为我们军人的阳火很旺,又接触的时间短。当前唯一能解决的,就是再次镇住这面镜子,而能镇的住地方,只有军营。部队里阳刚之气很重是其一,其二再加上操场每天从早到晚阳光照射,阳煞不断,可以抵消阴煞力量。所以只有再次镇住镜子,恩琪才会好转。后来连长让我埋了镜子后,恩琪在医院也就慢慢醒过来了。
听完连长的话,我心里也是十分震惊,我倒是不大信那些神神鬼鬼之说,我宁可相信其实是一种病菌的传染亦或是铜镜本身含有放射性元素才让恩琪晕迷的,但如果说是这样的话,其实,镜子连长也有接触过,连长为什么没事呢?我看着埋古镜的地方,心里在想,不管如何,现在是暂时没事了,若干年后,当它再次重见天日的时候,谁还能来镇它呢?!
第十一话 招魂铃(上)
我们开始今晚的故事吧,招魂铃。你家挂的有风铃吗?就是可在风的吹动下能通过各个铃铛或其他物体的碰撞来发出声音那种,种类形状可以有很多,如日本风铃、八角风铃等等。但你们知道吗?风铃,还能用招魂,有的最好还是不要乱挂吧。
2003年3月底,正是战士考学的时候。因为我外语和物理化学比较好,所以被干部股抽调去当战士考学集训队队长,为期一个月。在这里,可以早上不出操,七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熄灯,说是队长,其实就是安排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带着战士们复习,回答战士们的各种复习问题。然后在5月参加军里的淘汰考试,最后才能参加军队高考招生。
我记得我带的那批战士大概有20多人,就住在山腰一排一层的旧营房里,离部队主营区比较远,最近的营区就是山上的驾驶员训练队,也有一二公里的路。我们分到的这一排营房十二个大房间,最左边是洗澡间和厕所,最右边是连队活动室。由于我们人少,所以在剩下的房子里,就安排靠活动室的右边四个房间住战士,我在右数过来第五个稍小的房间。我的右边,就是几间空空的房间。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排营房,就是曾经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