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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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凝神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轻轻说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还是你太过思维敏捷,这都被你想到了!”
阿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那我们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布置,你们继续吃。”
“喂,一会儿进去时候喊上我们啊。”我对阿黄说道。
“行动带上你们没问题,不过你们只能在我身后看着,不许说话不许提问不许动任何东西!”阿黄严肃的说道。
“知道,这是办案嘛。”阵役央亡。
“没问题。”老赵嘴里继续包着菜和肉含混说道,对他来说,其实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开玩笑,他看相算命骗钱不也是为了每天吃好喝好的吗?这倒好,直接实现了!我实在不敢相信一个所谓的催眠高手就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个个都像黎明一样又酷又有内涵、深沉的人呢。
阿黄说完走出了包间,应该是去布置了,我倒无心吃饭,只是陪喝了两杯酒。
过了好一会儿阿黄才回来,脸上明显带着兴奋,我心里一动,故意说道“哟,恭喜你啊,快破案了,又受到领导嘉奖了吧?”
阿黄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哎,你看,你给领导打电话了吧?一定又说掌握了确切线索,等待下一步确认什么的这样的话吧?”
“呵呵。”阿黄干笑两声“也是没办法,必须得有点进展,才好交代啊。还有,不这样说,拿不到搜查许可啊。”
我倒也是能理解,只是对阿黄这种官场上的做法不以为然。看来,人啊,只要是位置变了,多少也会变的。多年之后,当我写下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那句话,这是屁股决定脑袋而不是脑袋决定屁股的时代。可不是吗?如果真的是脑袋决定屁股,我想,当初教导员也不会坐在那个位置上,我也不会一直在一个位置上再难以升迁。
老赵头在吃饭,我和阿黄各怀心事,房间里顿时没有了交谈,就是老赵吃饭吧唧吧唧的声音,像猪一样。
等老赵吃完了饭,喝了酒,要了烟边抽边和阿黄闲聊的时候,我已经困得不行,我中午已经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到了点就开始意识模糊了,用老赵的话来说,这个时候是我最松懈的时候,用来催眠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迷迷糊糊靠在椅子上开始打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发现原来是阿黄的电话响了起来。
阿黄接了电话,嗯了几声后,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好,开始开始,开始行动!注意不要惊扰邻居!我马上赶过去!”
他挂了电话,兴奋地对我们说“嫌疑人已经出去了,我们马上赶过去参加搜索行动!”接着猛地冲出门外。
我马上揉揉眼睛,站了起来,跟着他冲了出去,只留下老赵头在后面猛叫“等等!等等!对了,买单了没有?”
坐上阿黄的车,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到了“鬼脸”家,我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
这个地方有点像城中村,多数是平房,还有些小院子的居民,鬼脸家就是一处,道路比较狭窄,汽车不大能开进去,所以我们把车子停在外面藏了起来,走了进去。
有个便衣,应该是便衣吧,反正看了我们(阿黄),猛打手势,让我们跟上去。
我们往这片居民区中走了五六分钟,来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十字路口,我认出来了,“鬼脸”家就是在这个十字路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不过门是开的,门口已经站了一名警察,他比划了OK的手势,阿黄点点头,走了进去。
我们跟在阿黄身后,一进院子门,我发现这就是个简单的小院子,不大,也就是二十多平方,正前面是房子,院子门左边有一小块菜地,不知道种的什么,绿油油的,长势很好。正看着,这时眼睛余光发现右边上一个庞大的黑色东西。
我转眼一看,嚯!一条硕大的黑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是它,饕餮!
是了,没错,这个体格,哪里还有第二个呢?
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毛茸茸的头上什么都看不到,就只看到嘴巴大张着,露出了满嘴尖牙,舌头猩红地耷拉在外面。如果不是看到它的胸腹还在微微起伏,我真以为它死了。这货脖子上拴着一根拇指粗的铁链,我仔细一看,卧槽,这个链子长度还不短,估计能够着整个院子范围。好狠!这么凶的一个狗,只要有人进来,那下场,我真不敢想象。
乖乖,这要是不用麻醉剂,怎么能进到院子里喲?!我打了个寒噤。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两百九十八话 催眠对决(十七)——是他!
大狗的面前放着一个敞口的大旧瓷盆子,倒有些像我小时候洗脸洗脚那中国瓷盆,盆子外面早已经斑驳的看不清楚颜色,里面是空的,乌七八糟的盆壁感觉很是污秽,还有不少苍蝇落在上面,看上去应该是大狗的食盆,估计伙食也很一般,真不知道这狗为什么还能喂得这么大。
绕过大狗,我看到正门已经被打开,好几个便衣正在里面进行搜查,都显得小心翼翼的,阿黄解释道,这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搜索取证水平都很高,比如说取指纹什么的,而且一般人回家后不会发现有人来过。
我们站在院子里,东看西望的也看不出个名堂,不过看这些警察倒是忙忙碌碌,很是紧张的样子。
我知道我们是看客,也不好打搅大家工作,只是站在屋子外边上看,把脖子伸进去看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屋子里面的东西很是简单,就是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一个衣柜,床上铺着毛毯,什么都没有,整个屋子一眼看光,真不知道,那几个警察东摸西看的不知道在找什么。要说特别的,就是桌子上摆满了书,远远看去,一大堆,也不知道是什么书,再就是右边一片空闲空间里放有一副哑铃、一个臂力器、还有一个装在屋顶的吊环。
能文能武?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闪过了这个词。我自己笑了笑,像这样的清洁工,老实说我还真没想到,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屋子的一切,我总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我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我站在门口,正在苦苦思索哪里不对,阿黄腰里的对讲机突然响了,“什么情况!”阿黄马上拿出对讲机问道。
“目标回来了,现在正在路口,预留的交警正在拦着他。”阵扑找号。
“什么?你们再过去一个,想办法拖住他!最少也要五分钟时间!随时报告情况!”阿黄低声吼道。随后,阿黄喊了一声,“准备撤离!”
所有人都匆匆开始收拾东西,动作麻利迅速,悄无声息,不知道情况的一定以为这一家是遇到了惯偷。
阿黄拉着我们几个迅速走到了院子外,边走阿黄边交代,“小周,赶紧想办法把狗弄醒!”
边交代边走出去,阿黄带着我们离开了院子,拐到了另一条小路上,阿黄头伸出,看了看院子,掏出了对讲机“情况怎么样。”
“小刘小易都过去了,但是还是拦不住他,他已经将电单车丢在地上,准备强行离开了。”
阿黄又看了一眼,确实最后一个人离开了院子后,“好,用耳机告诉小刘放他走,记住,自然点!”
我矮着身子探出了小半个头,往那边看了眼,正看到那个清洁工从拐角走了过来,走的很急,虎虎生风的感觉,倒是和我们当兵的一样啊,我心里想着,眼看着他走到家门口,扭头左右打量了下周围环境,我赶紧把头缩回来。
“走。”阿黄也转过了身子“我们走远点!”
“现在怎么办?”小田在旁边问道,我们这会已经撤到了一条街道以外的地方。阿黄则留了专门的人手继续监控着那个院子。
“希望没打草惊蛇,对这个人,我们还有很多外围调查和工作要做啊。”阿黄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他转向我“老哥我不能送你了,我们还要加班,你只能自己回去了。”
我倒是无所谓,告别了阿黄自己回到了单位,老赵则回去继续摆摊。
回去后我第一时间问了问老唐连队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虽然闲在外面,但是心里总想着连队是不是会有事情,还隐约盼望着能再有什么任务,可是,连队依旧没事。唯一的一点情况是,布丁不见了,胜熊报告的,自从我休假第二天,布丁就不见了,不知道野去哪里了,不过这种情况以前也有,我也没放在心上,布丁也许和我一样,不算是个纯粹的战士吧,我这种人情感过于丰富,容易想的多,情绪化比较强。
一夜无事,由于是休假的最后一天,我不大想出去,因为我怕野惯了后,再难适应这种有规律的军营生活,所以第二天起来后,我在营区转了转,却发现教导员也在,好像还是一个连队一个连队的检查内务,为了不想遇到他,我干脆回到连队,换了便装又出了门。
无处可去,又比较好奇那个案子的进展,不知道阿黄他们对那个清洁工的调查是否有突破,我只好再次打车来到阿黄办公室,不过这次我没叫上老赵,毕竟人家和阿黄非亲非故,不可能自己的事情不干老去帮忙。
到阿黄办公室的时候,阿黄正在打电话交代什么,我在门口等了等,看他打完了才进去,看到我阿黄连忙站了起来,准备给我倒水喝。
我则开玩笑说道“干脆我转业后来你们这吧,这几天我比你们一些人都还来的勤快。啊,对了,这是我休假最后一天,看看能不能帮你什么,然后我就正式开始苦逼生活了,这个案子结了你告诉我下结果,我确实很好奇真相是什么。”
阿黄笑笑没接腔,继续倒着水,顿了一会儿,他岔开话题说道“终于有个好消息了。你想听听吗?”
“什么消息?”
“家属报案的时候,说周涛的车子也随着不见了,我们已经将相关车辆信息通报了全省,刚刚得到消息,车子找到了。”阿黄把倒好的水递给我。
“在哪里?”我喝了一口随意问道。
“就在临近的一个县的郊区废旧工厂。”阿黄扬了扬手中的传真,“运气的是,车里发现了少许血迹,那边的刑警同志已经将勘验报告一起发了过来,血迹是O型。此外,还在车上找到了一些毛发,而这些毛发,仅从外在特症上看就显然不是同一个人的,后来检验报告也证明了这一点。”
“是不是要先给周涛做个血型配型鉴定?”我脱口而出。
“对!我已经交代了相关事项,就等结果出来了。”阿黄点点头。“看来,周涛已经凶多吉少,不过我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周涛那几个人的家人估计早已经有思想准备了,但是不情愿去面对现实,这对他们是个绝望的打击。”我有点遗憾的说道。
“所以,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还家属们一个公道。”阿黄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
“找那个清洁工,取得毛发样本,然后和车上留下的做鉴定,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恍然大悟“如果是,那就意味着清洁工和周涛接触过,那就是说周涛的失踪亦或是死亡都和清洁工有直接联系了?”
“没错!”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