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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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曾有“后遗症”吗?”她很诧异,也许她认为他是独一无二的王,应该没有任何事难得倒他。
“当然有。”邪剎用鼻子磨躇她的脖子。“这是人的“通病”,并不是懦弱。”他直截了当地说:“而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凡人啊!”
“那你都怎么办?”她好奇,实在是无法想象——堂堂的一代君王也会有“后遗症”?
“我以前常做恶梦……”他不知不觉,陷入试图遗忘的回忆中,他或许想“安慰”她,所以就举自己的例子。“我梦见我的母亲……母亲身上的血洒向我,我因此哭了出来……”
“哭?”夜萼彷佛看到一个可怜的小男孩,惊恐地喊着妈妈,要妈妈。
“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因为,我妈妈死了,我也长大了,我不再需要任何人,我能掌握我自己……”邪剎出现一股唯我独尊,傲视群伦的面容。
骗人!
他在骗人,他不敢正视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她瑟缩地说:“你妈妈怎会把血喷到你身上,当时她受伤了吗?”她拚命找话题,想除去邪剎身上化也化不开的浓浓哀愁与怨怼。
“我妈妈……”邪剎的脸变得青黑,好象极为愤怒的模样,夜萼这才发现她问错话了。不过,已经太迟了。也许邪剎一直隐藏在心中的爱恨纠葛,现在,面对情妇的追问,不堪回首的过去倾巢而出。他平静空洞地道:“是的,她是有很深很深的“伤口”,是她自己割的。她拿刀刺向自己的脖子,她是——自杀而死的。”
夜萼闻言,心惊肉跳。
邪剎继续不以为然地笑笑。“我父王说我妈妈是畏罪自杀,因为,她是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女人,所以,我爸爸总是叮咛我,女人是贱货、是婊子……我也一直深信不疑。”
夜萼瞪大了双眼,一股对他的心疼袭上她的全身,他在“耳濡目染”的环境下成长,又怎会不觉得世界上的女人都是贱货?不知为何,夜萼想让他“安心”,她脱口而出。“我不是你的母亲,我不会背叛你的——”
从邪剎的脸上,夜萼看到了不相信与鄙视。“别这样,我不需要同情,我也不相信承诺,夜萼——”他的蓝眼迎上她的黑瞳,往事历历在目。“小时候,我渴望得到父爱,,不断地想该如何取悦我的父亲。直到那一夜的来临……”邪剎面无表情地陈述。“他告诉我“真相”,把我母亲的照片烧了……我也清醒了,不再讨好他、迎合他——后来我出国念书,直到他死之前,我从未再见过他……”他笑得狂妄。“这是我给他的报复,不管有没有成功!”
“邪剎……”夜萼发现自己与他同病相怜。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像这时候,如此想讨好、取悦我的情妇——”邪剎深吸一口气,提起勇气道。面对夜萼手足无措的模样,他倏地旋过身子,背对着她。
夜萼细细咀嚼他的话,他是在意喻什么呢?他-是在祈求她的谅解,要她忘却他对阿拉芭的所作所为?
邪剎在心中不断责骂自己,怎会对夜萼吐露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往事?这不像他,从他的情妇出现后,他竟“放纵”自己畅谈心事。
突然,一双玉手环住他的腰,他主动地把大手掌覆在她的小手上。
他们没有再交谈,只是一起注视着星空——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帐篷,帐篷最上面开了一个圆形的洞,而这个洞,正好可以将整个非洲的天空映入他们的眼帘。
非洲的星空绝对此任何文明都市的夜空还美,还震慑人心,因为,它清新、美好、原始,还是上帝眼中的天,不是人类的天空。
这一刻,所有的忧愁彷佛消失得无影无踪……
邪剎要夜萼在这宽广、一望无际的草原中,好好“快乐”的活着。当然,时间并不多,只有两天而已。
当清晨来篓b时,“狩猎旅行”也展开了。
马赛马拉动物保护区的面积相当大,里面栖息了无数的动物,在这里,你可以见到史前时代大自然弱肉强食的变迁。非洲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可能在干季的时候,你会看到海市蜃楼的出现;在雨季时,会汇聚成一个大池塘。
他们骑着马,前往世界最大的鸟类保护区。这里共有一百种以上的水鸟。在湖面上全是粉红色的红鹤群,或是鹈、鹕、鹬等……红鹤群竞走,然后飞翔,令夜萼看得目瞪口呆。他们骑着马,与那群红鹤一起飞奔,只可惜,他们飞不上天,只能在地上望天兴叹。
夜萼也看到了在非洲濒临绝种的白犀牛,这里是原住民的聚落,有Turkana湖,是世界级的淡水鱼宝库,栖息了虎鱼等生物。他们停了下来,在这里享用中餐,也顺便欣赏了乌卡那族传统原始的狩猎舞。
一路上,夜萼都相当乖巧,不吵不闹,只因斗篷之下的她,根本是一丝不挂。所以她哪敢乱发脾气?稍一惹邪剎不悦,只怕邪剎的烈性子搞不好会让她裸奔呢!
不过,第一次如此接近原始的非洲,也着实让她目不暇给,邪剎面对自己的国家,欢喜之情溢于言表,他对夜萼介绍道:“你看,那里就是神圣的火山,是‘乌托邦’境内最高辜,是个死火山:你看,那里是巴提安辜、尼利恩车所组成的双子型山脉……”
夜萼骤然发现,其实邪剎很关心自己的家园呢!所以他能熟知每一处土地的地名、湖名他爱‘乌托邦’的每一吋土地。
在夜萼的心目中——
邪剎,不再是暴君了。
夜萼站在邪剎的身旁,任邪剎拥着她,她注意到这一刻的邪剎上苑若是这天地间的太阳神,主宰这国度。而且,他的目光是满足的、是感恩的。
夜萼感到无比的自豪以及无以言喻的苦涩。
苦涩什么呢?
她眺望那好几万头南非羚羊和斑马群大规模的迁徙,场面相当壮观,她如痴如醉地注视,她在心底对自己道:
她不能让自己反悔——做了情妇。
因为,这是她的命运。
她和邪剎静静地观赏这幅画,以吉力马札罗山为背景的一群动物,这“镜头”,如此眩目、迷人……
夜萼好珍惜与邪剎在这里的最后一夜——
星光闪闪,万籁俱寂,在帐篷内,邪剎一样拥着夜萼。他们享受着以大地为床,苍穹为幕,尽情坦荡的激情。这一切数不尽的乐趣,让夜萼露出她不曾表现的稚气一面。
“你知不知道,我是赤裸着身子与你出来郊游的?”夜萼用着前所未有的撒娇口吻。“你绑架了我二天喔!”
邪剎惊讶于她的娇嗔语调,他爱极了。“绑架?”他仰首大笑三声。“有意思,绑架邪剎的情妇,你可知道你欠我很多喔!”他亦庄亦谐道。“其实,各部落的野蛮传统,让我一直不得不接受“觐见”,所以,我拥有许多“卡汀”,但我根本不喜欢她们,我没有碰过她们——只除了你。”
虽然,以前曾听阿拉芭及邪剎有意无意地说过,但今日邪剎的“澄清”,仍让夜萼的嘴成O字型。
惨了,自己怎么又“失言”了?
邪剎立即很冷硬地扯谎道:“当然,如果我高兴,我一样可以与许多“卡汀”同床共枕——”
“不准!我不准,”夜萼气急败坏嚷。“你只能有我——”语未毕,她发觉她……
这真是丢脸,下一秒,她本能地推开他,急欲躲避他,不过,邪剎钢铁般的双臂把她抱得死紧。“不准走。”他高高在上地命令。“不然我会把你的斗篷扯下来。”
“放开我。”夜萼顽固道。“别以为你“绑”住我,我就无法反抗。”她不服气地扯谎。“我会向你吐口水,表示我对你的嫌厌及痛恨——”她的硬性子又呼之欲出。
“讨厌我?”邪剎露齿大笑。“不错,你又恢复‘本性’了,你不怕我了嘛!”真好,他宁愿她凶悍,也不愿她“听话”。
禁不起邪剎揶揄的目光,一口口水真的喷在邪剎脸上。邪剎吓了一大跳,她霍地见到他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她认为他会打她的,这可是以下犯上,不可饶恕的行为。
出乎意料之外,僵硬、尴尬的这一刻,他却不可思议地对她微微一笑,这是何其英俊的笑容啊!他让夜萼的心像小鹿乱撞,跳个不停。邪剎直言不讳道:“你吐口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知道你睡觉时会流口水吗?每次,你把头枕在我的胸膛上,都会浸湿一大片……”
夜萼闻言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实在太见不得人了,而她,竟从来都不知道她的“怪癖”?
夜萼的少女羞怯样,激起邪剎爱怜的欲望,他低首亲吻她的脸颊,这是一个如此自然的动作,彷佛他们已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夜萼想抗拒,不过,他轻易地溶化了她,他只是说:“其实,你的口水很香呢!就像你身上的味道一样。”
他情不自禁地亲吻她的玉颈,他伸出舌头轻舔她,他惹得夜萼感到一股炽热的欲望,她颤抖着。“我的味道……像什么?”她轻问。
“尝起来像蜂蜜。”说着,他扯开她身上的斗篷,他的头埋在她的双峰。“你的味道,让我意乱情迷——”他喃喃自语。“我希望能做到你说的“温柔”,虽然我还不是很懂什么是温柔,但是,我会好好的对待你……”
“你……”她伸出双手,手指埋入他的松发间,他的话感动了她。其实他已经变温柔了。他的傲然挺立顶着她的大腿,她忘却了一切……
“别拒绝我,我的情妇。”他的眼神带着需求、痛苦,以及玩味。“我可以应允你,先回到“医生”的身分一分钟——”他咳嗽道。“做这件事跟“哪里”有关?”
夜萼的脸一阵潮红。“这……这……”她根本答不出,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好吧!”邪剎大剌剌地道:“显然,Hell医生没有任何研究,那么——”他深呼一口气道:“请你回复做‘情妇’的身分,由我来教你,夜萼——”他突然把她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腹部上o“不……你……”她道不出任何话。
“做这件事跟上身无关,只跟肚脐以下有关……”邪剎已握住她的臀部。他的“歪论”是:“血液只循环肚脐以下,不包括腰部以上……”邪剎寻找她的幽谷。
“不!不对!”她以医师渊博的知识道。“血液循环全身,不是只有肚脐以下……”
“她突然尖叫起来。
因为他的灼热冲进了她的体内,他释放了所有的热力,将她推向天堂的中心。
在某些方面,他的情妇仍是个孩子;所以,她就像个小孩般天真、无邪,纯真地令他摆布她。
夜萼急于抒发那股无法遏止的快乐。“我不准你有别的女人,我们要为对方守节。
“她大声激情地用中文叫喊,因为,她自以为这是“安全”的语言,邪剎一定听不懂中文。
邪剎紧紧扣住她的臀,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夜萼兴奋、拚命地重复这些话,邪剎
想笑又不敢笑,只因他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
她跟随着他的晃动,她配合着他的刺入……这里,就是他俩最原始的天堂。
巫山云雨过后——
邪剎知道,他们又重修旧好了。虽然,夜萼嘴硬不说,但是,她不是又心甘情愿地让他“得逞”了?
他握住她的手,拚命地亲吻她的每一根手指,夜萼不肯看他,不过,夜萼听到邪剎
问道:“你觉得我是一个会说谎的男人吗?”
夜萼不说话,邪剎又重复问了一次,以乎在逼她不得不面对,夜萼摇摇头。
她是在说“不”——邪剎知道她嘴硬心软。他带着不像君王权威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