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续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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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自己做了一场身临其境的恶梦,我急促地喘息着,倾听黄鹂的安慰:“大将军莫怕,莫怕,是做梦,只是做梦……”
我点点头,将黄鹂揽在身边,轻轻地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奶子,很挺很结实的奶子,黄鹂被我摸了一会,呼吸略急,娇羞道:“大将军,其实,这次跟我出宫的还有两个小婢,都是公主差遣来的,沈军师已安排在将军府里,大将军想要女人的话,我就叫她们进来服侍你。”
我一怔,脑子马上飞转,黄鹂等一干人能及时进驻将军府,肯定与沈军师有关,若公主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也肯定征得沈军师同意,似乎这沈军师无论是若公主,香君公主,还是皇上与我,他都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如今我安排沈军师杀掉皇上的亲信钱纪中,岂不是太过轻率了,想到这,我一身冷汗,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想到了应对,微微一笑,问:“那两个小婢漂亮吗?”
黄鹂脸色微变,瞪了我一眼,啐道:“你看了便知,不喜欢再上街找窑姐咯。”
我大笑,伸手拧了一下黄鹂的鼻子:“小鬼头,你懂得挺多的。”
黄鹂叹道:“唉,你失忆了,以前在京城,我可陪你逛过妓院。”
“啊?”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由此话判断,我应该是一个很风流的人,不但逛过妓院,还要黄鹂陪伴,真是不可思议,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叫嚷:“失忆,都失忆了,快叫她们进来吧。”
黄鹂啐了我一口:“失忆了,为什么不把好色失掉呢,真是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她跨出澡池,朝我扔来一块干燥的布巾便转身离去,我从澡池边坐起,看了看满身的伤痕刀眼,不禁概叹人生要及时行乐,否则,时光如梭,生命脆弱,说不准今晚睡下,再也见不到明儿的太阳。
缓缓站起,我一边用干燥的布巾擦拭身体,一边走出澡房,刚躺入大床,盖上蚕丝绒被,黄鹂忽然从寝室外碎步跑来,她身后跟着两位貌美如花,亭亭玉立,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看得我眼花缭乱,偷偷将垂涎吞进肚子里去,黄鹂干咳一声,问:“大将军,你可满意?”
我假装道貌岸然,一脸正色:“黄鹂,你马上换衣去找沈军师,告诉他子时不要轻举妄动。”
黄鹂以为我找借口要支走她,小脸一寒,气鼓鼓地施了个万福:“遵命。”
我待黄鹂离去后,这才笑眯眯问:“两位姑娘如何称呼?”
一位粉衣女孩跨前一步,羞答答地给我施了礼:“李大将军金安,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在倚月宫服侍香君公主两年了,杨瑛久慕大将军,祈愿大将军垂怜。”
另一位蓝衣女孩也朝我施了个礼,声音柔妙:“李大将军金安,倚月宫闵小兰见过大将军。”
我一惊非同小可,这两个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都是小君的两个同学,怎么……怎么小君的同学也与我前世有缘?我瞪大眼珠子观察杨瑛,小君曾经说过她的胸脯很大,乍看之下,果然气势非凡,高耸硕大。
杨瑛见我好色,很难堪地回头望了望闵小兰,闵小兰一言不发,十指如兰,默默地解开衣服,眨眼间已见了水蓝色的肚兜和粉嫩的长腿,长腿尽头是一丛乌黑柔草,那水蓝色肚兜里赫然有一抹白色的束胸,闵小兰没解下肚兜,却先解下束胸,一刹那,她的胸前猛然蹦出了两只硕大之物,将蓝色肚兜撑起高高的帐篷,颤巍巍耸动了两下。
我吞了一把口水,朝闵小兰猛招手:“闵小兰,快快过来。”
闵小兰迈开双腿缓缓走来,跨上床,她挪动膝盖,朝我一路跪过来,我闪电出手吗,一把扯开了蓝色肚兜,两只硕大的白兔腾空而起,花我双眼,乱我心神,张开大嘴,我狂吻而上,吸啜两粒娇嫩,眼角余光一瞥,那杨瑛也悄悄走来,也许是见我露出了骄傲的青龙,也许是我急迫的淫色,杨瑛害怕,她的身体在发抖,我忽然发现闵小兰也在发抖,我握住两只骄傲挺拔的玉乳,柔声道:“闵小兰,你别怕,我们有缘,我不会伤害你。”
闵小兰柔柔一笑:“我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给了大将军,我喜欢大将军,无论是今生和来世,都愿意做大将军的人。”
我柔声问:“知不知如何跟男人合体?”
闵小兰羞涩摇头,我扶住她的软腰,让她垂直坐下,闵小兰望着我,一声幽幽叹息,柔软的身子缓缓坐下,粗大的龟头撑开了柔嫩的穴口,我与闵小兰凝视了两眼,酝酿交合前的爱意,突然奋力顶入,她一声嘤咛,痛苦地吞下了巨大的肉棒,我慢慢往后躺下,双手抚摸着闵小兰的脸,她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居然没有喊一声疼,我柔声问:“疼吗?”
闵小兰摇头不语,我微微一笑,搂紧她身体,拧头看向正在犹豫的杨瑛。
“杨姑娘,你也是第一次么?”
我笑得很淫邪,闵小兰的大奶子压在我伤口上,我很痛,但我仍然笑,如此销魂,我怎能喊疼呢。
“嗯。”
杨瑛越走越近,她紧紧地盯着我淫邪的眼睛,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后悔吗?”
“不后悔。”
杨瑛爬上床,慢慢脱衣服,我很喜欢看女人脱衣服,仿佛是看着女人将伪装一层层剥去,最后赤条条时,女人就回归了自然,看女人的裸体,有时候就是看女人的本来纯真,可惜,我无法看,闵小兰发出了呻吟:“啊……大将军,我第一次做这些事,你原谅我。”
我柔声道:“我太粗鲁了,你也要原谅。”
闵小兰拧转头,道:“杨瑛,快来和我一起服侍大将军吧。”
“嗯。”
杨瑛展颜一笑,闵小兰骤然狂放,两条玉臂蛇一样缠着我的脖子,娇滴滴地乞求:“大将军,亲我,亲我嘴儿。”
我大喜,连连点头:“我喜欢亲嘴。”
“嗯嗯唔唔……”
迷离的眼神里,我发现闵小兰更迷离,我忍着伤痛,轻轻地上顶,粗大的肉棒在处女穴里艰难地摩擦,其实,与处女做爱并不舒服,但征服处女,就等于征服女人的第一次,这份荣耀与满足无法言表,我轻轻地哼出属于我的呻吟,很浑厚,很急促,很有力量,我逐渐投入,杨瑛朝我扑来时,我的瞳孔迅速放大,呻吟随即尖锐,如利刃般尖锐。
一声清啸,我闪过了杨瑛的指甲,拳头闪电般击中她的肋部,没有给对方任何反扑的机会,我随即抱着闵小兰如车轮般翻滚,滚落下床,仓促生变,我的大肉棒仍插在闵小兰下体,终于,我听到了一声闷哼,闷哼响起,我与闵小兰的滚动也加戛然而止,身上的伤口沁出了血丝,闵小兰的头发也飘散凌乱,我抱着她的软腰柔声问:“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闵小兰在发抖,美丽的眼睛看到杨瑛倒在床上时,她极度的恐惧与痛苦:“大将军,别杀我,我没办法。”
我温柔地掩住她的嘴唇,柔声道:“我怎么会杀这么美丽的女人呢?杨瑛只不过断了两条肋骨罢了,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
话音未落,三道亮光闪电而至,我大吼一声“不好。”
抱着闵小兰往大床滚去,这次滚得更快,随手抓起闵小兰的衣服朝杨瑛甩去,一颗亮点穿透了衣服,扎进了杨瑛的身体,她本已经被我击伤,如今又被亮点击中,恐怕凶多吉少,我顾不上查看杨瑛的伤势,又抓起白色的束胸,真气贯通,白色束胸顿时拧成束状,手上一抖,白色束胸带着强劲的风声砸向寝室的门边,“砰”的一声巨响,寝室左侧门被白色束胸撞出一个大窟窿,我见有人影一闪,刚要追出去,忽然,怀中一声嘤咛,我低头一看,闵小兰痛苦地张开了小嘴,脸色如金纸,我大吃一惊,一摸她的玉背,赫然有潮湿,翻过来一看,一眼就看出闵小兰的脊椎已歪斜,一把薄薄的小刀将她的脊椎堪堪切断,我暗暗震惊,这杀手的功力与我相差不远,来不及细想,我撕下蚕丝绒被,拼命阻止闵小兰身上的血流出来,可我知道这根本没用,我只想听听闵小兰的声音。
“大……大将军,我没……没办法……”
闵小兰气若游丝,眼睛空洞而绝望,唯独美丽的乳房依然骄傲地坚挺着,我轻轻抚摸那结实的乳肉,一颗眼泪滴落在娇嫩的乳头上:“你是好女孩,美丽的好女孩。”
闵小兰笑了,空洞的眼神突然闪耀出夺目的亮光:“我……我刚才好舒服……好舒服……”
“嗯。”
我温柔地哀求着:“是谁?快告诉我。”
“黄……”
闵小兰只吐出一字,很不情愿地吐出最后一个字便香魂陨落,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悲哀,如此失落。
密集的脚步声快速而来,卫兵蜂拥而至,有人惊呼:“大将军,大将军你没事吧。”
我抬头嘶声大吼:“快找大夫来。”……
衰黄的树叶草儿给田野披上了凋敝的颜色,深秋的早晨又笼罩着浓浓的雾气,四轮大马车在衰黄的垄上行走,既压抑又怪异,我一行五人在摇晃的马车里朝京城进发,除了我和沈怀风之外,黄鹂与杨瑛也在马车上,另外还有一位军中的马夫,黄鹂哭了一晚,她与闵小兰,杨瑛曾经朝夕相处,如今一人已死,一人重伤,她很难过,马车一出城,她就嚷着要坐在马夫的旁边,沿途看风景或许能抚慰心中的哀伤。不过,沈怀风始终不问我为何弃大道儿选择走小道,按理来说,军师都属于智者,我很想知道智者对我的安排有何高见,越过了田埂,小道总算没了之前的崎岖,我看了看熟睡的杨瑛,淡淡问:“军师觉得我们多少天能到京城?”
沈怀风道:“顺利的话,十天就能到,小道比官道快两倍。”
“军师认为我们会顺利么?”
我不经意地眺望马车外的风景,此时马车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沈怀风叹道:“凶险无比,昨天有人胆敢前去行刺大将军未果,估计不会就此罢休。”
我微微笑了笑:“看来军师是明白人。”
沈怀风也陪着我苦笑:“在大将军面前可不能装糊涂。”
我眼珠一转,漫不经心问道:“请军师说说,我们走小道与走官道的不同。”
沈怀风思索半天,深邃的眼睛有了一层淡淡的焦虑:“哎,如今大将军声名鹊起,如日中天,表面上立下了大功,而实际上,大将军与朝廷已走到貌合神离的地步,在皇上眼里,大将军的果断大胆或许成为了独断专行,皇上连下十五道圣旨要你停止进攻,可你却置之不理,虽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你连抗十五道圣旨,比之当年的岳飞还要狠,如今你打了大胜仗,这反过来岂不是摆明皇上十五道停攻的圣旨为放屁?皇上情何以堪啊,如今皇上既不愿意你回宫,更不愿意你携大胜之功手握重兵,宣你回京,只怕是权宜之计,大将军此时回京领赏,自然是无法带兵,如果走官道,势单力薄,说不准被沿途的官兵堵截,堵截的借口多多,大将军只要落网,皇上便可以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除掉大将军。”
我不动声色,内心已波澜起伏,沈怀风说的是实情,他看了我两眼,语锋一转,赞赏道:“大将军好计策,双马四轮大马车一出现,估计很快就通过驿站层层传出去,大将军又带着两位姑娘,其中一位身上还有伤,所有人都认为大将军非走官道不可,这会改走小道一定大大出乎很多人意料,呵呵,大将军就是大将军,用兵如神,沈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依然不动声色,手指轻轻抚摸身上的伤口,经过一晚上休息,伤口已基本痊愈,能有如此奇效,何碧涵的疗伤金疮药功不可没。
沈怀风停顿了一会,接着说:“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