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续集-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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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姗姗挣脱我的搂抱,挑衅道:“就算你在思明面前吻我,我也不会拒绝。”
我微微吃惊:“真的?”
“假的。”一声娇笑,孟姗姗优雅转身,高跟鞋快速敲打地砖,我紧紧跟上,过了走道,孟珊珊指着一扇双开的红檀木大门说:“思明的办公室到了。”
我冲动地抓住孟姗姗的手臂回扯一把,她娇躯飞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怀里,我瞄了一眼檀木大门,严肃问:“刘思明是不是知道你昨晚一边通电话一边跟我做爱了?”
孟姗姗抿嘴微笑:“应该不知道,他以为是我故意刺激他。”
“他喜欢这样的刺激?”我大感意外。
“也许吧。” 孟姗姗急忙避开我的目光,我坏笑:“你老公好变态。”
孟姗姗轻轻摇头:“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我,前几天信贷科的科长对献殷勤,思明二话没说,就把这位科长给撤了,换了聂小敏。”
“我要小心谨慎。”
“你不需要。”孟姗姗掩嘴轻笑。
“什么意思?”我心狂跳,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檀木大门一下子打开,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的刘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来:“李总裁光临,不胜荣幸,欢迎,欢迎,请进。”
我的心脏都快吓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刘思明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无论我与孟姗姗分开多么快,刘思明都已看见,至少看到我与孟姗姗神态暧昧,我心情陡然紧张,察言观色,发现刘思明没有任何异样,一颗绷紧的心逐渐松了下来,脸上堆起了笑容:“刘行长太客气了。”
踱步进刘思明的办公室,我不由得发出惊叹:“哇,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气派,与刘行长的办公室相比,我的办公室只能称之为鸟窝,真是自惭形秽啊。”
刘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会说笑,你的办公室是自己的,我的办公室是国家的,只得个面子亮堂,不实在。”
我心念急转,笑着试探:“那刘行长就想想办法,弄一个永远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为官者,要不是为权,就是为财,身为银行行长,没理由不对财富感兴趣。刘思明约我来,总不会跟我谈风月,谈权吧,我又不够格,一个银行行长,一个金融公司的总裁,不谈钱,还谈得了什么?
刘思明收敛了笑容,神色诡异道: “这就是我约中翰来的目的。”
“快人快语。”我大赞,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因为刘思明的并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财。
可怕的是无欲无求的人,这种人往往没有感情,只有信仰。
孟姗姗为我端来咖啡后飘然进了一间偏门,我记下了她的背影,心底里有些失落。是啊,男人谈大事的时候,聪明的女人最好规避,可是,孟姗姗不应该规避,她是我与刘思明之间的桥梁。
刘思明热情地打开窗帘,与我一起俯瞰上宁市容,让我领略到身处高峰,一览众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踌躇满志,豪气干云,他还大致给我介绍了国投银行的概况与规划,听得我频频点头,羡慕不已。重新宾主落座,刘思明自行拿起一只金属状的水杯,喝了一口,与我客套几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触地吟起诗来:“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古代男人一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现代,这四喜也适用。”
我笑着浅尝了一口咖啡,恭维道:“刘行长一定把这四喜都占了。”
我以为刘思明会谦虚,谁知他连连点头:“确实,哈哈。”笑完,他接着道:“先说久旱逢甘露,我认为就是困难得到解决的意思,我这几年困难重重,危机四伏,没想到遇到中翰后,几乎所有困难都迎刃而解,这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赶紧谦虚:“过奖,过奖,是刘行长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刘思明微笑着摆摆手:“这第二喜,洞房花烛夜,其实就是指结婚,我有姗姗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点头夸赞:“是啊,是啊,姗姗姐贤惠美丽,刘行长好福气。”
刘思明眼里闪过一丝柔情,笑道:“第三喜,金榜题名时,无非是中举人,中状元,换句话说就是当官,而我现在的地位与金榜题名有何区别。”
“不错,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即便是中状元也不一定能当上,可喜可贺啊。”我说的是真心话,之前的好话或多或少有恭维的成份,不过,刘思明眼下已不可同日而语。
“呵呵。”刘思明显得意气风发,又喝了一口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真诚道:“最后一喜它乡遇故知最重要,就是一个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我虽然痴长中翰你几岁,但我认为你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脸一热,暗叫惭愧,赶紧双手齐摇:“刘行长言重了,蒙刘行长看得起,认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万分荣幸,至于恩人,我万万不敢当,不敢当。”
刘思明缓缓站起,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远方,蓦然发出一声长叹:“中翰,你相信命运吗,反正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当初没有你帮我搏一把,还清华夏银行的烂帐,我此时此刻已经万劫不复;如果不是你劝我留下,我此时此刻就如丧家之犬,流落异乡,哪里还有机会坐上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
“这……这是刘行长运气来了。”我干笑两声,内心同样深有感触,想当初若不是何芙几次救我,我也不是今日的李中翰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亲妹妹。
“我很庆幸有了中翰你这位朋友,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姗姗。”刘思明在玻璃窗前缓缓踱步:“前天周支农找到我,希望国投能接手上宁到海泉的NII经营权,不瞒中翰你,这条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并不高,目前根本不值十亿,最多六亿,周支农虽然跟我是老相识,但他还不至于让我用十亿的价格买下六亿的东西。”
“那为何最后成交?”我颇感意外。
刘思明背负双手看着我,神色诡异:“因为你李中翰参股了,我知道这条高速公路你投了七亿之后,马上指示我们国投的有关部门,连同三位会计师连夜拿出接手高速公路经营权的可行性报告,大家通宵熬夜,奋战十五小时,终于在昨天下午通过国投委员会裁决,批准这笔交易,我希望赶在你结婚之日,让你收回投资成本,听说,周支农给了你一个亿的红包,哈哈,这应该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我又惊又喜,激动道:“我也猜到是刘行长的鼎力支持,没想到支持如此厚重,太感谢了。”
刘思明缓缓走来,坐到我身边,郑重道:“别急着感谢,我们的喜事还在后头。”
“刘行长请说。”我心里一阵紧张,知道刘思明说到今日见面的主题。
“国家为促进经济增长,决定投入五万亿的资金振兴经济,简单地说,就是花掉五万亿。我们国投分到整整一万亿,很多重大项目我们都投资下去了,还剩下两百亿,这笔钱用在国家项目上并不算很大,但用在企业上,会是很大一笔的投资资金。”顿了顿,刘思明特别强调:“这两百亿,我全权负责,该怎么花我说了算。”
“刘行长的意思是……”我内心一阵狂跳,隐约猜到了什么。
刘思明看着我,严肃道:“中翰,实话跟你说,能坐上这个位置,要付出很多很多。”
“这个自然。”我点头赞同,如今的社会现实残酷,没有免费午餐。
刘思明道:“付出了,就要得到回报。”
“很合理。”我依然赞同。
刘思明接着道:“我把这笔钱随便给一个企业都能稳拿两亿。”
我微微一笑:“百分之一的回扣不多。”
“确实不多,即便百分之五,我也觉得不够。”刘思明很平静地告诉了他的追求,他的追求用贪婪都无法形容,但人就是这样,到了一个山腰就想继续攀高,叫他后退,却是难上加难。刘思明轻拍我的肩膀,义无反顾:“一年复一年,机会不会年年有,有机会就要把握住。”
我点头附和:“看来刘行长希望人生有五喜……”
刘思明大笑:“中翰这话说错了,我不是为了添第五喜,而是为了延续那四喜,得到的东西很艰辛,但要失去却轻而易举,我不得不未雨绸缪。中翰的能力有目共睹,我希望咱们再做一把,你来操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零风险。成功了,所得收益三七开,你拿三成。”
刘思明的直接了当令我不知所措,他一定全盘考虑清楚,可我还没有仔细琢磨,见我犹豫不决,刘思明追问:“如何?”
“两百亿?”我反问。
“嗯。”
“两百亿是一个很吓人的数字,刘行长容我考虑考虑。”我轻呼出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两百亿收三成就是六十亿,我如果不动心就是傻子。
“没问题,但尽量抓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刘思明毫不掩饰迫切的心情。
“我不用担风险却能能拿到百分之三十,这有天上掉馅饼的感觉。”我在笑,眼神却凌厉地注视着刘思明。
刘思明淡淡一笑:“表面上是这样,可当你见到我拿一百四十亿时,你就不觉得自己的六十亿拿多了,人很奇怪,总喜欢比较,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以前有两个很要好的猎人一起去打猎,其中有一个猎人运气很背,收获很少;而另外一个人运气很好,收获很大,按理说打猎靠本事,讲运气,谁本事强运气好,谁收获就多一点。由于这次收获过于悬殊,收获少的那位猎人心理极度不平衡,他总觉得两人一起出来打猎,所得的猎物应该均分,因为猎人一同捕猎时会彼此照应,互相帮忙,有时候甚至一起面对毒蛇猛兽,因此,所得的收获要均分,至少不能相差太悬殊。”
我点点头,认为均分有道理,刘思明接着道:“于是,那位收获很少的猎人就提出,希望收获多的那位猎人把捕获的猎物分一部分给他。很遗憾,收获多的猎人没有答应,他认为自己的收获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辛苦所得,他拒绝分猎物。那位收获少的猎人越想越生气,越想心理越不平衡,最后,他开枪杀死了收获多的猎人,独自抢走了猎物。”
我愕然。
刘思明道:“很多人听了这个故事,都会觉得那位收获多的猎人太小气了,咎由自取。可是,在现实生活中,一旦面对取舍的时候,很多人仍然犯同样的错误,贪婪,自私,最后被自己人出卖,什么都没捞着,还把命给搭上。我不希望与我一起做事的人有心理不平衡,钱这个东西谁都爱,但我不会让咱们的收获过于悬殊,三七开是最佳比例。”
我听出故事的味道,不禁对刘思明另眼相看:“跟刘行长一起共事,不但能赚大钱,还能学东西。”
刘思明笑得很玩味:“大家互相帮忙,互相学习,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稳稳地拿起咖啡,很冷静地喝了一口,尽管我内心翻江倒海,我仍然沉得住气,放下咖啡杯,我故意试探道:“刚才刘行长的故事以及一番诚恳的话打动了我,但我仍然不完全相信刘行长,我担心里面有陷阱,有圈套。刘行长千万别介意,这个世界充满了尔虞我诈,有时候,害人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中翰你……”刘思明的眼里掠过一丝失望。
“我的话虽然难听,却是我向刘行长打开了心扉,是真心话。”我把握好分寸,进退有序,不至于让刘思明难堪。
刘思明微微点头,一声叹息:“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语锋一转,突然问:“我只想要刘行长解释一下,你跟乔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