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续集-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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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乖巧,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参加比赛一定能拿第一。”
杜鹃也跟着点头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辫子,目光如丝:“那乔若尘又不会跳舞,我赢了她也是胜之不武。”
我的心从头爽到脚,这才是我的小君,别看她才高中毕业,但一片冰心在玉壶,纯洁着呢,不像我,整天诡计多段,又大胆,又好色,这不,奸计来了,眼珠转了转,突然干咳一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咳咳,小君同学,如果我游泳能赢你呢?”
“啊,总裁你回来了。”上官姐妹一阵欢呼,小君就绷着脸,两眼翻上天,这个姿势通常叫“无视”,她无视我。
我早有心理准备,连连干咳,使出一招阴险无比的激将计:“黄鹂,杜鹃,你们别听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还吹马呢,如果你能赢我,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暗笑:鱼儿上钩了,小君中计了。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立下赌注:“好,明天我们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让,大家同时出发游到娘娘江对岸,如果我赢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后天就要跟戴辛妮结婚,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几乎所有人都能摆平,唯独小君我没有把握,要是结婚的当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闹出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戴辛妮视结婚为正妻之本,虽然仪式会简单,但绝不容半点马虎,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为重。”
“如果你输了呢?”小君一字一顿,严肃凌然,如丝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柔声道:“你说。”
小君冷哼一声:“如果你输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吓坏了,面面相觑,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干笑两声,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这玩笑开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气焰极其嚣张。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决定火中取栗,险中求胜:“别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让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绝不反悔。”
“反悔是乌龟王八蛋。”小君连一丝考虑都没有,语气铿锵有力,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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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水很热,热得我的皮肤泛红,可没唱几句,戴辛妮就推开了我办公室洗手间的门,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双手捂住下体。
戴辛妮扑哧一笑,撇撇嘴:“真对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镜里透出狡黠与妩媚。
“一起进来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龙。
“呸,快点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说嘛。”我搓揉着身体,特别搓揉高举的大肉棒:“辛妮,我有点粗,插进你下面,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象牙来,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腾还不够吗,鬼鬼祟祟的,我告诉你啊,山庄里的人多一个都要召开人民协商大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我笑问。
“哼,带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来就洗澡,什么意思?”戴辛妮优雅地靠在门边,双臂交搭在一起,得体的蓝黑制服散发出浓厚的白领味道,我的下体异常肿大起来。
“很简单的道理,假如像你说的,出去一下午是为了做什么坏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来。”我故意清洗大肉棒,搓揉光亮的龟头,戴辛妮吞咽了一把口水,问道:“那你们去了哪。”
“我带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现在给员工住的房子很紧张,我和妈,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庄,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罗彤,何婷婷住进去,她们空出来的单位宿舍就可以让给别人,对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尽快空出来,该搬去山庄的东西就搬走。”
这解释无懈可击,戴辛妮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叹息道:“我住习惯了,有感情了,不舍得搬,再说了,我们还没有结婚,不算数。”
我笑了笑:“后天我就娶你,石头我都买好了。”
“什么石头?”戴辛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挤挤眼,她终于明白是结婚钻戒,鹅蛋脸上迅速蒙上了一层光晕,左手朝我扭了一个兰花手,有点迫不及待道:“给我看看,要是比订婚那颗小,我以后就不想你。”
“当然比订婚那颗大多啦,至于多大颗,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里。”我关掉热水,用毛巾专门擦下体,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肉棒:“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坏笑:“你还没说有什么急事呢,难道想我了?”
长发拂来,女神格外温柔妩媚:“你少点风流,我更想你。”见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触即发,关键时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说,她有几个同学要来,要住在我们山庄。”
“没问题,爱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为然,捡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无意。
戴辛妮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说,小君的同学来了就住在我们的永福居,楚蕙在养胎,小女孩会吵吵闹闹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临门里,我觉得不太好。”
我点点头,颇为赞同戴辛妮的贴心,不过多少有些意外,凭直觉,骄傲的戴辛妮不会这么热心,有点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学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对对对。”戴辛妮猛点头。
“就这件事?”我更奇怪了。
“对呀。”
“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这事说定了喔。”戴辛妮确定后,转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总觉得不对劲,望着即将离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语:“奇怪啊,一定有蹊跷。”
戴辛妮耳灵,猛地转身,黑框眼镜里射来一道冷光:“有什么蹊跷,你蹊跷的事多了,我还没得问你,黄雅千是谁,为何给她两百万……”
我一时语噎,半天说不话来,心里大骂自己没事找事,这会就算解释完,也要大费口舌,眼见女神朝我走来,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现,忽然,门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们走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脚步声传来,眨眼间,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容色绝美,欣长苗条,身穿绿呢外衣的长发女子,她看了看我,却又把目光转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声音脆甜,如万籁之音,我注意到这绿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耸,心中一动,再细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动,难道是……
“你是?”我平静问。
绿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请问,你是……”
我一听“杨瑛”两字,莫名其妙地心头狂跳,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视线有短暂的模糊,幸好,这些怪异现象转瞬即逝。
“猜猜。”我刚想眉飞色舞,左侧一百二十公分远的距离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我赶紧收束心神,只是对杨瑛微笑。
杨瑛迈前两步,涨红着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观察着戴辛妮,片刻过后,杨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话,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总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夸赞,心头狂喜,这杨瑛真是个妙人儿,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花影一闪,却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杨瑛的手臂,娇嗲道:“啊呀,瑛子,这是总裁办公室,你东跑西跑干什么,我们走啦,樊约姐姐刚请了假,小兰已经在车里了。”
小兰,难道是闵小兰?我的记忆一直不错,这个小君居然不介绍一下同学,估计她还生我的气。
与小君不懂礼数相比,杨瑛有礼貌得多,临出办公室门仍不忘朝我们挥手告别:“李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见。”我和戴辛妮都笑眯眯的,可小君与杨瑛的背影还在视线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着我问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不请假回山庄?”
我心想,我是老板,我想回家用得请假吗,不过,我的女神似乎话中有话,布下了机关陷阱,我李中翰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我连应对醋坛子的话都准备好了。
醋坛子当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农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晚上我要去应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学吧。”我一看时间,已到了五点多,去买点礼物再赴约,估计时间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绝不能两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争艳都比不过她,现在我才明白戴辛妮为何热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学住在永福居,那是因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尽在她监视之中,有醋坛子盯着,我若是色迷心窍不识趣,只怕要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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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都有给我送过小礼物,皮带,领口,香水等等,送我礼物最多的女人是庄美琪,我车上就有一瓶庄美琪送给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从来没用过香水,买完了一些洋参,鹿茸滋补礼物后, 我意外地喷上了香水,这是一瓶颜色海蓝,状似烟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并不浓烈,配合着我身上的浅灰色阿玛尼西装,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给何芙的母亲留下一个好印象,尽管我曾经与柏彦婷有过水乳交融,但她毕竟是何芙的母亲,我有见丈母娘的感觉,可惜,何芙从来没有答应过嫁给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地处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热闹非凡,华灯璀璨,小贩走卒,夜市小吃纷纷登场。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车场停好了车,拎着礼物登门赴约,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六十三号,想打电话给何芙求救,又觉得一个大男人连赵一个地址都找不到,简直是丢脸,咬咬牙,我问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在哪,连问了几个都说不知道,最后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问我:“你是找谁?”
我想想这是去何芙母亲的家,就说找柏彦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么?”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礼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饭。”
修鞋匠语气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衣着光鲜,相貌堂堂,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彦婷呢,她是不会见你,你走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奇怪道:“什么我们?难道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来找柏彦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为就你知道柏彦婷的美名?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多少男人慕名而来,老的,少的多不胜数,可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她召见,你还是走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敢情这柏彦婷是个万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过回忆起柏彦婷的容貌,隐隐觉得这个修鞋匠没有吹牛,如果没猜错,这个老鞋匠也是柏彦婷的崇拜者,见我来拜访柏彦婷,修鞋匠心里嫉妒着,我暗暗好笑,故意气他:“这么大架子?按理说一个人总要出门,如果我想见柏彦婷,如果我耐心点,我总会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去居委会打听打听,这柏彦婷虽然漂亮,可都五十岁了,你看起来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话,为什么不吃,心中一阵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请来的……”
话才说一半,猛听有人喊:“中翰,这边。”我抬头看去,却是英姿飒爽,绑着一条马尾的何芙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她没什么装扮,似乎永远都是深色夹克配长裤,美人不爱打扮,说明还没有心爱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叹道:这贵人,何时能征服。
“哇,这地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