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舞狂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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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你在说谁?”秦啸文吓了一跳,先是弄不懂她在说什么,而后才会意过来。
“你是说……我喜欢刘宇焉?”他摇头。“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是这么讨厌她……”
是吗,他真的讨厌她?如果他真的讨厌她的话,那他为何还追出来?为何看见她跳上卡尔文的车子时,胸口会涌上一股不合理的心痛?
他茫然的看着范琼文,无声的询问她是否真有这种可能性,只见她微笑的点头。
“有时候讨厌也是一种喜欢,啸文。当你越讨厌一个人,越不想看见那个人的脸的时候,才发现思念早已在你的脑海中扎根,而这毫无疑问就是喜欢。”范琼文看得出他对刘宇焉就是这种感觉,否则他的眼神不会这么茫然。
秦啸文还在原地消化这个想法,范琼文却已悄悄拿出秦啸文的驾照和行照,塞回他的手中。
“哪,这是你的驾照和行照,现在还给你。”她看着他的脸,十分遗憾的释放人质。
“曾经,我是那么高兴能再遇见你,再和你说话。虽然现在我已不再穿洋装了,可是我喜欢你的心情从没有改变过,我相信刘宇焉也是。”而且比她还要拼命。
“答应我,是真正喜欢的,就不要错过。不是真正喜欢的,也不要胡乱接受。博爱是你的优点,也是你最大的缺失。”这是范琼文最后的临别赠言,也是她的肺腑之言。
她放开他的手,悄悄的挥别旧日的思念,并决定打起精神来,去另一个新天地寻找属于自己的恋情,或许她的真命天子就在离岛也不一定哩。
范琼文乐观的走开,秦啸文却还杵在原地,愕然消化自己的新发现。
他喜欢刘宇焉?不,不可能!她是小魔女,谁喜欢上她谁倒霉。可是……
当你越讨厌一个人,越不想看见那个人的脸的时候,才发现思念早巳在你的脑海中扎根。
刘宇焉的脸庞,早已不分昼夜出现在他脑海里,即使他再怎么努力,依旧挥不去。
他……喜欢上她了!就在他们相处的期间,或是更早以前。他无法正确的把日子算仔细,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老忘不了她那满口牙套。
“真正喜欢的,就不要错过。不是真正喜欢的,也不要胡乱接受。博爱是你的优点,也是你最大的缺失。”
他想起范琼文的话,想起他几乎是对每一个女人好,刘宇焉一定很受不了他这一点。
如今,他终于也尝到同样的滋味,
“混蛋!”他骂自己,也骂卡尔文,并且拨着手机到处找人。只是佳人已失去了踪影,跳上另一个男人的车子。
第六章
优美的夜景,倒映在漂满浮萍的湖面上。
湖面上反映着远处照照的灯火,在水波的晃动下,褪色为模糊的印象派画作,充满了迷蒙的诗意。
手里紧握着高脚酒杯,身体倚在凸出湖而的阳台栏杆上,刘宇焉的内心没外表看起来轻松,事实上,她满紧张的。
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她低头喝了一口香槟,香槟带点微酸却又香醇,年份不错。
她清清喉咙,眼睛偷偷斜瞄身后的卡尔文,他正在倒酒。神态优雅且清闲,雕像般的侧脸推敲不出任何情绪。
谜样的男人。
刘字焉将视线调回到湖面。卡尔文的住所位于一座相当隐密的湖畔,对路不是很熟的人,根本想象不到这里居然还建有一座像这样的别墅。这座别墅的风格既前卫又优雅,第一眼看的时候会觉得很不协调,但再定眼细瞧,又会发现整座别墅设计得相当好,和四周的自然景观融成一气,可见得卡尔文请了一个很好的建筑师,搞不好这个建筑师她还认识哩。
她猜测这个建筑师会不会就是屈之介,背后隐隐约的感到卡尔文朝她走近。她颤了一下,很快地又将酒杯拿起来一仰而尽,酒杯方才放下,只见呈U字形的酒杯中又重新注满酒。
“照你的喝法,很快就醉了。”卡尔文悄悄地在她酒杯中倒满酒,然后优雅地走到她身边,和她一同观看湖中的倒影。
刘宇焉笑笑。不知怎么地,跟他在一起,特别容易感到紧张,也许跟他谜样的神情有关。
“这间房子的建筑式样相当特别,是谁帮你设计的?”她随意找个话题瞎扯,祈祷老天不要让他瞧出端倪。
卡尔文仅是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的答道。
“屈之介,那个狮子大开口的混蛋。”他说得很淡,仿佛他这么说还算抬举他。
“我就猜是他,屈之介的建筑风格蛮好认的。”刘宇焉点点头,蛮羡慕他明明在骂人却还能够如此气定神闻,回头记住要多学一点。
“是吗?”卡尔文颇不以为然。“你是真心想和我讨论屈之介的建筑风格,还是想随便找个活题,以免我向你提出过夜的建议?”
他的用词很文雅,但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和她上床,就在此时,就在此地。
“咳咳。”刘宇焉几乎被咽在喉头的香槟呛到。“我……咳咳……我以为你只是在开玩笑。”她不安的赔笑脸。从她跳上他的车子那一刻起,她就在猜他会不会真的提出这个要求,没想到他真的说出口。
“我从不开玩笑的,洁西卡。”卡尔文严肃的摇头。“我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或是做的每一件事都再认真不过,只要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你不妨去打听一下。”
“但……但是……”她也很想现在就去打听啊,但她怀疑她逃得掉,他严肃的表情好像她不兑现承诺就要杀她,恐怖极了。
“洁西卡,你该不会是在怕我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看穿她的意图,他忽地弯身,把她困在阳台的栏杆边,让她动弹不得。
“我……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当然不怕。”刘宇焉
尽可能的往后弯,挑战体能的极限。
栏杆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湖泊,她该不会是碰上
什么杀人魔想用这招逼她自杀吧!她还没得到啸文,
不想这么早死。
“你又忘了,我从不开玩笑的qi書網…奇书。”算她说错话,他
的表情更严肃,几乎已和圣贤铜像无异。
“不……我弄错顺序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急
忙更正用诃。“是我在开玩笑,不是你,请原谅我一时
心急,没把话说好。”
“真的吗,你是真心想道歉?”只可惜铜像过于精
明,一眼就望穿她的企图。
“当然是真的。”刘宇焉简直快不能呼吸,她还是
第一次遇到这么另类的男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好,就接受你的道歉,我们从头来过。”即使她
已经表现出最谦卑的态度,卡尔文依旧维持着相同的
姿势,把她逼向死角。
“从……从头来过?!”这她还以为已经逃过一劫。
“我们不是已经……”
“已经上床了?这次你就真的是在说笑了,我们当
然还未上床。”卡尔文挑眉。
“不过,如果你想在这里
做那档事的话我也不反对,我虽然外表看起来一派正
经,但对于性爱这件事,倒是十分放得开,这点你不
必担心。”
“不……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谁担心那个……“我是说……”天呀,该怎么解释?
“我是说……”她根本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搪塞。
“还是你宁愿到比较舒服的地点?我也这么想”不给她回应的时间,卡尔文忽地起身将她拉起来,二话不说就住房间里跑。
“请原谅我到现在才顾虑你的舒适,通常我不会这么猴急,表现这么不正常。当然过去的女人也没有一个像你这么漂亮,你一定很能体谅我急切的心情才是。”卡尔文一方面拉着她跑,一方面发表长篇大沦。
刘宇焉根本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她很希望是,但他的表情又十分严肃,情况扑朔迷离。
“等一下,卡尔文!”她试着制止卡尔文的脚步,无论情形有多困难,她都不能失去贞操。
“你听我说,我知道事情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随便的女人!你不能一直拖着我跑。”她索性停下脚步耍赖,以为卡尔文若拖不动她就会放弃。但现实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卡尔文的力气比她想象中来得大,而且大上许多。
“卡尔文!”她惊呼一声。因为她不仅无法让他停止脚步,甚至还被拉进房、甩上床铺。
“你不觉得你已经说太多话了吗,洁西卡?”尽管她说得口沫横飞,卡尔文依然是充耳不闻。更甚者,他已经开始脱衣服,露出不下于秦啸文的坚实胸膛。
“良宵苦短,何不让我们结束彼此的废话,开始做点正经事?”他像一头黑豹似的慢慢爬上床,这给了刘宇焉逃命的时间。
“做你的头啦!”她气得面红耳赤。“要做你自己去做,我没空陪你瞎搞。”说着说着,她跳下床铺的另一边,和骤成黑豹的卡尔文相互对峙。
“很抱歉,我没有兴趣DIY。”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再说,我只是要求你实现对我的承诺,有什么不对?”卡尔文依然持续爬上柔软的大床,很快地来到床铺的正中央,眼看就要捉到她。
“当然不对!”她尖叫,后头该死的居然是墙壁。“每个人都不会把那种话当真,只有你会看不出那是个玩笑!”台湾有两千多万的人口,就她一个人会碰上不懂情趣的疯子,真有够倒霉。
“很抱歉,我就是听不出来这是个玩笑,你准备好失身吧。”在她尖叫之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举将她擒下,她连挥拳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拖到床上。
刘宇焉先是拼命挣扎,后才发现不对劲。他并没如她想象那样一直攻击她,虽然他的身手快到连拳击手都会汗颜,但是他仅仅是制造出即将侵犯她的假象,而后停住。
“你——”她不明就理的看着卡尔文,只见他勾起一个笑容,淡淡地说道。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答应的,一旦乱答应的结果就像现在这个情形。”卡尔文相当优雅的下床,并暗示她还是个处女。
在他的提醒下,她看看自己因挣扎而掀起的裙子,再看看身上扣子已经掉落的衬衫,不禁脸红,
“咳咳。”她连忙拉拢衬衫遮羞。“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是……处女的?”
“很简单,就凭你挣扎成那个样,还有整天坐立难安的样子,就猜得出来。”他可不是初尝人事的小处男,当然区分得出两者的不同。
卡尔文凉凉的调侃她,随手打开衣橱丢了件衬衫给她披上。瞬间她觉得他真是个大好人,只是教训人的手段太激烈,让人不敢领教。
“说吧,你为什么跳上我的车,甚至为此扯了漫天大谎也在所不惜?”卡尔文坐上床沿,面无表情的问。
刘宇焉明白他是在说她答应和他上床的事,不禁悲从中来。
“因为……我喜欢啸文。”她咬紧下唇,委屈得/L乎掉泪。
“我会做一堆蠢事,都是因为他。”接着,她把今天发生的事请一遍。不只是今天,连同过去的事也—并托出。卡尔文这才知道原来她以前是个丑不拉叽,和野人无异的小霸王。
“别哭了,总算你也变漂亮,文实在很难相信,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也有一段晦暗岁月,难怪她非纠缠着秦啸文不可,谁教他不识货呢。
“可是啸文……”虽然拥有卡尔文的品质保证,刘宇焉还是觉得很委屈,哇地一声演起孟姜女来。
“小女孩。”看她哭得泪眼汪汪,卡尔文索性将她揽人怀中安慰个够。
“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