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公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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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一投下巨大的炸弹时,他毫无疑问的接纳爆炸的威力,立即吩咐康瑞包下飞机,漏夜地完成终身大事。
宠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消遣。
她不想说明原因,只在婚礼一完成的同时松了一口气,太阳般的笑脸瞬间扬起,使得之前证婚的牧师掉了圣经,以为看见传说中的小精灵。
爱她,所以他愿承担起她所有的烦恼。
有事在困扰着她,虽然性格上有着任性和小心眼,但她不会无缘无故用着快哭的哽咽语气威胁他结婚,她晓得他有多爱她。
不过,他相信事情解决了,因为他们结婚了。
信任是婚姻的开始,只要她不离开,他会用盲目的爱永远放纵她做想做的事。
她是世上最诚实的说谎者,为了爱,她会化身战士捍卫疆土,强悍得会让人认为她是天下无敌,钢铁穿不透的战争女神。
爱她可!爱她呵!他的小太阳。
美丽的妖精。
“早安,我的小妻子。”
似乎还没有睡醒,揉揉眼皮又偎得更深的范丹娜咕哝了一声,习惯性地往热源靠近,即使房内的空调冷热适中,她还是爱当只无尾熊,攀上巨大的尤加利树。
突地,小妻子三个字打入她的脑中,蓦然地掀起被坐直身子,又因冷的缘故缩了回去,抱着暖呼呼的人肉抱枕。
“我怎么没有穿衣服?”好舒服,他真暖和。
她的声音不像是惊讶,而有点撒娇意味。
“你失身了。”
“我失身……”她脸微红地想起欢爱情节,娇羞地在他胸口一咬。
“老婆,请问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嘴小牙利,明显的齿痕很难消退。
老婆,好甜蜜的称谓,她在心里笑开了。“报复!你害我好痛好痛。”
所以她也要让他痛。
“还疼吗?我瞧瞧。”他不舍地往她下身探去。
“不要乱摸啦!我要告你非礼。”她咯咯的笑着,敏感的皮肤泛着痒。
“要是我不摸你才会挨告呢!色女老婆。”她一天到晚老喊着要做爱,真不遂她意恐怕得法庭见。
罪名是:他不行。
范丹娜很神气的一哼。“我们中国的孔老夫子说性是食物,不可不吃。”
食色,性也。
“嗯!至理名言,需要多加复习。”蓝尼的手往上滑捏,覆盖住她优美的雪峰。
“暂时不要好不好?人家的腰好酸,全身骨头都痛得快散了。”她不知道会这么痛,又酸又累。
小说里描述的性爱场面多唯美呀!星星在头顶上爆炸。天堂的钟声在耳旁美妙的响起,满圈的花全开了,洋溢着瞬间死亡的幸福感。
幸不幸福留给后人去评定,而她的确有濒临死亡的感觉,痛得要死。
什么狗屁小说,什么爱情论调,身高无距离,尺寸不是问题,有容乃大,一定包容得下,她真想把写这些烂句子的人全抓去活埋,纸上谈兵当然容易。
东西方的“尺寸”绝对是问题。
想她号称一六O公分,而他足足有一八六公分呐!年龄是她的两倍,体重几乎也是倍数,一只大老鹰压着小麻雀能看吗?泰山压顶不死也半条命。
当他们裸程相见时,她敢打包票她一定是吓晕了,才会迷迷糊糊中失了身,忘了一脚踢他下床,痛得眼泪直流。
原来这就是婚姻中的可怕处,难怪女人都不肯结婚。
“你要抱我到哪里?”呼!好冷。她紧紧攀着他。
一件毛毯往她身上披,他抱着她走向浴室。
“帮你洗净身上的血渍。”蓝尼宠涵的说。
水龙头一扭,水柱由上而下的冲流,新婚夫要浸淫在水瀑中,丈夫温柔地为小妻子清洗,一手顺着热水按摩她的腰背。
他美丽的小妻子呵!他作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拥有个他所爱恋的雪精灵,而她也回报着深情。
瞧着她玲珑有致的小维纳斯体型,一股燥热的欲望油然而生,要他不碰她真难,以前怎么笨到强忍着不去爱她,他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早该在初见面的那一刻就把她吃了,免得她老是追问他行不行、要不要,如今终于可以合法的爱她了。
“喂!大野狼,你是在洗澡还是……占便宜……”大掌在全身游移。
“要彻底洗干净,何况你是我老婆,占你便宜是天经地义。”蓝尼正经八百的说。
水流冲滑过两人的身体,激起的水雾敌不过一波波奔腾的热量,水是热的,人也是热的,交织出一幅美丽的人间极乐。
最后,蓝尼以浴巾擦拭她的身体,抱着她走回大床。
“我一定会被你累死,你简直不是人。”呜!她是被囚禁在高塔上的可怜公主。
“老婆,我会把它当成赞美。”爱撒娇的小花猫。他爱怜地抚抚她的背。
她冷哼一声。“你最好考虑去动个手术,把那玩意弄正常些。”
“小娜儿……”啼笑皆非的蓝尼揉暖她怕冷的脚底,她太伤男人的自尊了。
“你知道我都快痛死了,一定是你超过标准尺寸。”她耍赖地怪罪于他。
他能怎么回答,天赋异能?“刚开始都会有些不适应,多做几次就契合了。”
“多做几次?!”范丹娜惊呼的一限。“性学大师过尽千帆,经验丰富,你有过的女人不少吧!”
她在翻旧帐,一想到在她之前有无数个不知脸孔的女人躺在他身下,一股酸味就由胃溢到胸口,他爱抚她的手也曾爱抚过其他女人……
嫉妒让她不高兴到极点,一张口咬住他的肩肉,狠狠地咬出了伤口,血腥味泌入口中流入腹中。
“别把牙齿咬痛了,我会心疼。”瞧他的小雪精在冒火,真可爱。
买的女人是不少,可是纯然是发泄用,他根本不去记忆来来去去的女性躯体,因为实在太多了。
“没人抱怨你的尺寸吗?”她说得一口酸,在伤口旁边又咬出个小伤口。
“不会。”她们满意极了,甚至要求免费服务。
一抹笑意含在口腔里,蓝尼可不敢当她的面笑出来,他记得房里有一把拆信刀,一个不小心惹她发火,她会插在他身体的重要部位。
以前他碰到的全是身经百战的妓女,容忍度不致差到哪里,只是她一时调适不来。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常识不足?”她要上网看A片,找出他尺寸过长的证据。
蓝尼笑着亲吻她气噘的小嘴。“我在反省自己的错误,适时修正令你满意。”
“请问你的手在干什么,可以有个中场休息吗?”她抓住他的贼手一扬。
“复习才是进步的要点,我怕你说我不行。”她太诱人了,吃完了一口又想再吃一口。
“蓝尼,迟早有一天我要谋杀你。”然后卷走他所有的家产。
“好、好,我洗干净等你。时间还早,咱们再来一次。”他顺势滑下她的小腹。
时间还……早?“啊!我要迟到了,现在几点了?我会赶不上第一节课。”
“小娜儿……”他无力的呻吟,“才五点钟而已。”
“哼!少用你那只烂表骗我,上回你也是说五点,结果呢?”她会信他才有鬼。
“这是上个月刚由瑞士送来的新表,准得很。”他长臂一伸,捞回准备去学校的小妻子。
“你确定是早上五点而不是下午五点?”厚厚的窗帘根本看不见外面的光度。
“呃,这……”他被考倒了,表面只有十二格刻度没有日夜。
“无话可说了吧!就晓得你不是个牢靠的老公。”自力救济还比较快。“你刚才说了什么?”他听到一句令人心花怒放的称呼。
“不牢靠。”他有病呀!干么要她重复,她的全勤奖快飞了。
“下面那两个字。”
范丹娜往他胯下一瞧。“你要我说?”
“老婆,我的小太阳,是牢靠之后的字眼。”看她转动灵活的眼珠子就晓得她想偏了。
“早说嘛!绕什么口令,不就是老公。”人不可能完美,在他帅帅的脸皮下有颗怪怪的脑袋。
“老婆。”蓝尼以近乎撒娇意味的口气唤她。
她微微一栗地起鸡皮疙瘩。“干……干么?”
“我爱你。”
“嗯!我心亦然。”嗟!他的表情很暖昧。
“老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帮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婚假?”好香的乳味,府新甜蜜。
“噢!你帮我请了……什么?你帮我请了……婚假?!”她死了,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说她肚子痛,说她从楼梯摔下来也成,甚至被车撞到昏迷都无所谓,他居然找了个最烂的借口……呃,是最差劲的实话。
人是不能太诚实,她还未满十八岁,不想天妒红颜。
“看你精神还很好,在床上多待个几天不成问题。”蓝尼轻笑的翻身覆上她。
“你还有体力呀!我不要……啊……不要啦!”范丹娜闪躲着尖叫。
“老婆,饥饿的男人是非常可怕,尤其在他禁欲了六个多月以后。”他邪邪的一笑。
门外端着瓷盘的康瑞讪然一笑,停在半空中的手硬是敲不下去。他想主人需要的不是食物,而是刚出炉的小夫人。
“哟!幸福的小女人,叫人看了眼睛好红哦!”嫉妒得想吐。
“又不是连体婴,黏在一起像鼻涕,以为强力胶缺货吗?”碎!怨恨得想找个男人来爱。
这年头好男人难找,坏女人当道,不好不坏卡在中庸的女孩就显得平凡,要好汉本钱,使坏心不够黑,像乏人问津的老古董陈设着,卖不出去摆着好看也好。
鸳鸯非鸟,是鸭类,瞧一只公鸭在喂一只翻壮的母鸭吃水蜜桃,说有多碍眼就有多得眼,恨不得一刀宰了做成北京烤鸭,至少还有些功用,填饱肚子。
年纪轻轻不长进,学业未成就跑去结婚,长期被包养比较风光吗?
短视、肤浅、没主见、汉志气,只有一句话奉送:唾弃。
“夕子,咱们是客人吧!”为何人家面前摆的是三牲五果,而她们只有一杯红茶。
换个方向祭拜不成吗?
“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黄脸婆’,我们是‘小姑独处’,身份不同。”也不会问她们要不要吃水果。
台湾的水蜜桃居然跑到英国,鲜艳的果皮看来很好吃,咬一口的感觉肯定不错。
“要嫁人也不通知一声,闷不吭声就把人家给糟蹋了,你会被天打雷劈。”还敢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
站在一旁等着服侍的康瑞正经八百的目不斜视,微扬的嘴角破坏了严肃的形象。小夫人的朋友都很有趣。
“喂!维妮,你干么诅咒她,她顶多脑袋长鸡眼,屁眼生癣,脚指头开花而已。”一时半刻死不了。
噗嗤。
四人八只眼全看向憋不住喷口水的高瘦管家,不过他绝对否认是口水而是笑。
“怪人怪妻怪仆从,一家子从头怪到脚,难怪冷飕飕的。”
自己穿得少还怪罪空调。
铃木夕子幽幽的一叹,“人家也想吃饼干啦!哪有喝红茶不配点心。”
“瞧瞧那个不要脸的女生多恶心,下回要记得带刀来。”砍她。
两人像唱双簧似的自说自话,恩爱的小俩口压根不理会不速之客,有杯红茶喝是康瑞识人不清,错把“路人甲、乙看成夫人的朋友。
一个星期的婚假才过三天,她们第四天就上门了,只因消息不灵通,见某人旷课了两、三天才去问修女,不然早在第一天就杀上门了。
在嘀嘀咕咕大半个钟头之后,人家才肯稍微回应一两句。
“国破财散了吗?两位流落异乡的难民。”她们不晓得他们大白天不见客吗?
瞧她心爱的老公一脸昏昏欲睡,死命的抵挡一丈以外的阳光有多可怜。
“是呀!求你收留怎样?”没住过古堡的维妮跃跃欲试。
“休想,哪边凉快哪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