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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蓝湖月崖--女扮男装坐江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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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像是看懂我的心事般,他慵懒的勾唇,“你是在奇怪主子为何有些日子不来看你?”
我不答话,转身往房屋的方向缓缓走回去。
“主子这些日子病了。”耳边再次传来了青龙像是不经意间的告知。
我双脚一僵,顿住往前的步伐,师傅……病了?
怎麽可能?师傅的身子那麽的健朗,怎麽可能生病的……
可是,也只有生病才能解释的了师傅为何会一连好些天都没有来看过我了。
能让师傅一连好几天都不能来看我的病……
一定是重病……
闭眼挣扎的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终究是忍受不住的说道,“我回房拿件衣服就过去。”
越过阑珊的花木,踏进北面师傅的院落。
这是从被师傅强行带回霏云谷第一次进师傅的院落了。
在房门外停顿住脚步,犹豫是不是真的要进去。
正在挣扎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听闻房门转轴旋转声动,门在一刹间被人拉开!抬眸,只见朱雀、玄武两人皆是脸色铁青的望了我一眼。
我正疑惑他们何来的敌意间,他们两人已经从我身边越过了……
我转头,见房门依旧开展著,皱眉踏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走进内室,只见师傅斜倚在床榻之上,见我来,顿时惊讶、喜悦的张了张唇,随後只是淡淡的道了句,“然儿今日怎麽来了?”他低沈性感的声音微带丝沙哑……
我微微皱眉,师傅的喉咙都病的沙哑了。
“然儿,过来!”师傅向我招了手,我顺从地走过去,在床榻的边沿坐下,伸手覆上师傅的额头,不知不觉的把眉头皱的更深了些,“师傅,你的头好烫!”
抬眼,只见师傅正温柔的盯著我的脸看著,我不自在的想起身来,手却被师傅按住了,师傅勾唇一笑,抬手滑过我的脸颊,上下的抚摸著。
“师傅你好生休息,我不打搅了。”我身子一阵轻颤,连忙伸手快速的推开了他,站起身来,见师傅的被褥滑落至他的腰上,我顿了一下,还是伸手拉上了被褥,拖至师傅的脖颈处才停下手来。
“然儿!”我想离去时,被师傅再次拉住了手腕。
清醒之时不比欲望来袭时的那般没了理智,於是我挣扎开师傅的手。
我身子僵硬的转过去,背对著师傅,不著痕迹的将手缩进衣袖中,用指甲直刮得掌心微微生疼了我才吸了一口气,提起勇气缓缓的开口说道,“谢谢师傅医治好我的眼睛。也谢谢师傅帮我去除了淫毒花的残余毒素。呈师傅的大恩只盼得以後能有机会报答。”
近日来已经没有了欲望饥渴的反应了,结合起师傅先前对我说的话语,我自是知道体内的毒已经解去了。
“师傅,既然我身上的毒已经解去,眼睛也已经好了,那麽我就没有必要再呆在谷里了,明日请让人送我离开!”对上师傅的柔情,我总是狠不下心去再次伤害他了,所以我只能背对著他把话说完。
“然儿,能补得回来麽?”师傅喃喃轻问。
我回头,撞见师傅还来不及收起来的悲伤。
心因著他的神情而重重的扯了一下。
我连忙转过头去,眼不见,心就不会太痛。“摔碎了的花瓶就算重新粘起来还是有明显的裂痕。”所以……这种伤害是无论用多少柔情都是补不回来的。
就算心里再喜欢师傅,若是给不了他真心了,留下来只会是让他的痛苦更加深刻罢了。…… 
所以离开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
静静坐在桌前的太师椅上,指腹轻轻摩挲过杯沿,淡淡的感受著茶水渡过指腹的那一抹温热,我低眉黯然的走神著。
师傅的额头头还烫,现在可有好些?
“碰!”的一声,门突然被人用脚踢开了。 
我皱眉抬眼,见来人是白虎,随即垂眸掩去眼中的那抹惊吓,“天色已晚,你来我这做怎麽?”
“来你此处做怎麽?你还有脸问!”他娘的,简直是没心没肺的东西!
我淡淡的饮了一口茶,将茶杯端在手心,身体缩了缩,把娇小的身子窝进椅子里,平静的望向他。
“白虎!不要冲动!”突然有人叫道。
见朱雀、青龙、玄武先後进了我的屋子。一股莫名的忧虑往我的心头上串。他们平日是不会往我这边跑的……
是不是师傅……
我的心神一乱,手中的杯瞬间滑落地上!
“师傅怎麽了?”我急切的开口就问。
“师傅?你还当他是你师傅麽?”朱雀不屑的回眸盯向我。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皱眉坐直身子,双手紧张的直抓衣袖,两眼却平静如常的直直盯著他们。
“哼,还真是他娘的会装!”白虎跳脚,想上前的步伐却被朱雀拉住了。
“朱雀你放开我,今儿不教训一下这个东西,我心里这口气就难以咽下!”白虎粗暴的的挥开了朱雀的手,却在下一瞬间,他的整个人都被青龙和玄武同时按住,“白虎,你不要命了,我们还想要!”他可是主子想一想都心疼的人物,这白虎真是不要命了。
“怕死就别跟来!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担!”白虎暴躁的吼了出来。
“自己承担?你好大的口气啊!”朱雀也火大的骂道,“简直是没有脑袋的家夥!”又不是他白虎一个人为自家主子心疼,他也是同样的心情!
有时候还真的很羡慕白虎这莽夫!有什麽不痛快就直接发泄出来。真他娘的!把怨气窝在心里简直是憋的自己太难受了!
朱雀那双犀利的眼眸转向我,他微微一笑,然後讽刺地说道,“我们打搅了六王爷品茶了。这就告退。”哼,主子都为他成了那个样子了,他既然还能悠闲的品著茶?
“师傅出了什麽事情?”我不去理会他的讽刺再次发问,执著的一定要得到一个答复。
朱雀定定的望著我,神色高深莫测,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挑眉问道,“你可知道你身上的淫毒是什麽解的?”
我强制压下心里越来越大的不安,对於他提到的淫毒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看你的样子定是不知道是如何的解法!”朱雀叹了口气,轻呢道,“主子还真是傻的很可以。”从来没有见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主子!主子简直是疯了……
我抿唇,“请说重点!”我心脏跳的厉害,顿时失去了平生所有的耐性。
“重点?重点就是我家主子把那淫毒过到了自己的身上。”玄武的嘴角挂上冷冷的讽笑,“这个‘重点’不知道六王爷听了可满意?”
我整个人一僵,头一阵嗡嗡直响……什麽也听不见了……
我家主子把那淫毒过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家主子把那淫毒过到了自己的身上……
脑袋中一直回响著这句话……
後来,我只听得自己轻颤的发问著,“什麽叫把那淫毒过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还道六王爷有多麽的了不得,原来也不过如此!如若不是过毒,你身上的毒素会自动消失掉麽?”讽刺的笑声更大的响了起来。
“不是有药物麽?”我呐呐低问。
“那毒融在你身体的血液里面,六王爷,你说这天下间哪里能寻觅的到这种能洗洁血液的药物?”朱雀邪气的回问道。
“师傅、师傅他,中淫毒?”我抬眼,可能是脑中的血液来不及循环,我看出去的世界一片黑暗……
“不是中毒,而是中蛊!”朱雀用低迷的声调畅快的说出了他心底深处的不满。
“蛊?”魔咒般的字眼把我深深的给困住了,“我怎麽听不明白……”
“以身体养蛊,蛊会通过交合把你体内的残余的毒素吸吮出来。”朱雀故意一字一顿地认真解释。
怎麽会是这样?为什麽会是这样的?喉咙咽的难受,眼前一大片乌云向我再度袭来,头昏沈沈的,心里像是有把刀在不停的往心窝上捅……
“如果六王爷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先告退了!”朱雀的声音飘进了耳朵里……
“还有!如果不是必要就不要再去北院了,你早上去过之後,主子的气息就极其不稳定。在半晚时分因气息不稳,终是压制不了体内蛊虫的侵蚀而吐了血……”
终是压制不了体内蛊虫的侵蚀而吐了血……
我的整个天地瞬间崩溃……
“然儿,能补得回来麽?”
耳边只能重复的响起师傅的这一句卑微的请求……
(0。9鲜币)97若只初见(4)(慎)
窗外飞花片片飘落,滑翔在苍凉的景色里显得的格外的萧瑟和孤寂……
尤记得那时也在这般的季节里,听她声声轻柔唤著他‘师傅,师傅’,仿若师傅就是她这世界上的全部,那种掏了所有真诚的眼神,那种用了全部真心的依赖。这种世间独有的娇憨让淡薄的他,心起了涟漪……
於是……
从此後,他待她与常人有丝不同……
从此後,他记住了‘孝然’这个名字……
从此後,她的音容笑貌洒落在他的心田里生了根……
从此後,他淡薄的心有了涟涟波动……
从此後,他情门被开启以至越陷越深……
从此後,他怜她胜过了这世间的一切……
从此後,他看她比自己的性命还重……
从此後,他愿舍弃一切就只为换得她的一抹笑靥……
珞刖反腕打开掌心,接住从窗外飞进来的一片花瓣,入迷地看著……
可是……
从此後,她却不再信任他了……
他的心因此像是烙下病根般,时时刻刻都能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著。
若是,
若是这一切能回到最初的该有多好……
“青龙!”珞刖叫唤了声。
“主子。”青龙上前应声,抬眼望向他家主子。他简直不敢相信床榻上那个脸色苍白、嘴角带著丝丝残血的男子会是他家那个强的不可一世的主子!
“她今日……在做些什麽?”他,想要问很多,却最终只问了这麽一句话。
“回主子……”青龙克制著自己为自家主子鸣不平的情绪,以陈述的语句回答著,“六王爷今日很晚才出屋,出屋後就一直呆在药谷的花药树下。”
“一直在那?”珞刖皱眉,“那她午膳用了没有?”
“主子,您的药还没有饮用。”青龙气愤难平的握紧了双拳,念他有没有吃午膳,却忘了自己该喝的药还没有饮。
“恩,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珞刖挥了一下手。
“是。”青龙敛起情绪,应了声就退下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珞刖却失了魂。
然儿出屋後就一直呆在药谷的花药树下没有离开过……
“还真是让人操心的家夥!”珞刖喃喃的说道。
**
抬眼见漫天花瓣妖娆,那嫣红飘飘洒洒的碎满了整个天空。
分明是一片美好的景色现在看在我的眼里却是那麽的悲伤。
我静静地抱膝坐在树下,任花瓣将我的整个人淹没了,突然听见有脚步声渐渐向这边靠近。
随著越来越近的‘簌簌’踏叶声,一阵清雅的药香渐渐向我袭来,一袭蓝衣下摆渐近,在我的眼前轻轻地停了下来。
是师傅!我心微微一动,连忙闭上眼帘,装做已经熟睡的样子。
师傅只轻轻叹了声,衣料相互摩擦的唏窣声响起,师傅弯下腰一手扶在了我的腰上,一手伸至我的膝盖弯处,正想抱起我的时候,我猛的睁开眼,借机用力一翻身,把师傅压倒在身下,震起地上飘落的花瓣飞满了我们的全身。
“然儿?”师傅惊愕的望著我。感觉著师傅修长的手把我肩上的衣物越抓越紧,连那手指关节处也微微的泛了白,我眼泪朦胧了起来。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我紧盯著师傅喃喃地问道。
“不告诉你什麽?”师傅抬手拂去我发丝上的花瓣。
“师傅不要瞒著我了,我都知道了。”我颤著手指头擦去了师傅唇边的血痕。心中大骇师傅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流血?
“然儿知道了什麽?”师傅不解地问道。
我揪心的抬手,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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