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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禁断的乐章-第4部分

小说: 禁断的乐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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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不明白小野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事。

    小野转过头,看着我淡淡笑了,“看过京剧了吗?我比较喜欢京剧。”

    “很热闹,很缠绵,也很哀伤。和‘能’完全的不同。”我本能的答道。

    “可以是风华绝代,可以是洒脱,可以是无比的潇洒……这样的挥洒而尽,是我喜欢的。的确不同于能乐。”

    “啊?”我突然恍然大悟的笑了,“看不出来,小野原来是这样的。呵呵。”

    小野用一种痛苦的眼神看着我,“在藤堂家很辛苦吧?所有美丽的东西都是痛苦的活过来的。”

    我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眼神,也有点讨厌,“总不能说是痛苦,就不活了。再怎么痛苦、再怎么黑暗也必须活下去,活着的话,玩起来才更有意义,因为死了,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不是吗?”

    “你和纱子果然是不同的,像雪文说的那样”,小野有些释然的笑了,“不要恨他,请不要恨他。因为他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一直?”这是小野吗?我开始怀疑了。

    “嗯。”

    '我开始知道当初雪文为什么禁止我去找小野了。真的。我不该想问他,也不该来找他。'

    ……

    '因为看起来他是这么的幸福。这么的不同。'
卷二。第三章 月之茧
    卷二。第三章月之茧

    (一)

    从镰仓回来以后,我一直呆在神社,哪也没去。

    找不到要去的地方,也找不到需要回去的地方。神社也只是徒有虚名。爷爷已经不在了。

    '爷爷,这里还是我能够回来的地方吗?幸村还在,但是风的味道早已改变。'

    千年前,一场皇家内部的争斗,成就了昔日繁华的平安京。这样醉人的浮华大概也只有殷红的血液才能衍生而出。

    一场盛宴,死亡的盛宴。

    像蝴蝶一般。

    我讨厌这样诱人的美,讨厌这样脆弱的美。

    ……

    侧身梳着刚洗净的长发,不禁浮想连篇。

    水滴映衬着冷白的月光。

    头发已经很长了,披肩散着。百无聊赖的坐在庭院里,看着树梢上清冷的一钩银月。心想着明天该去买些书,好打发无止尽的时间,冬季的来临,压得我无法看着整片整片的天空,这样躁动的心情无法平静。父亲、母亲什么的已经与我毫无关系,只不过让我来到了这个世间,如此而已。

    突然,感到手中的梳子被抽出了。

    “这样,又会病了。”幸村怪道。

    动作很轻柔,头皮感到一阵风吹过的清凉、酥麻。

    “他知道你去镰仓那天,像发了狂一样。除了宗家那帮老家伙,无一人幸免。”幸村有点厌嫌的说着。

    我知道幸村说的是雪文,也知道他讨厌雪文。是过激了,小野并未告诉过我什么。但,没来由的在心头还是泛起一阵愉悦。

    “我明天会去买些书来打发时间。”

    “嗯”,幸村有点阴郁,“我会看好神社。”

    我没有再说什么,他的怨言总是比我多。

    那一年,我才九岁。去藤堂家那年。而他,现在一直呆在神社。他那般大的时候,我被留在了新宿。

    这样想来,也许我的更多。

    (二)

    我穿了一件深灰色的休闲长衫,一条牛仔,咖啡色的皮靴,冷白的外套;及肩的长发随便扎了一束就出门了。

    在书店订了一些哥特式小说和药草、史学方面的书籍,就去了鸭川。

    河水还是以同样的姿态在流动着在过去的时光中。

    我想幸村没说出的话是'书可以邮购,何必亲自跑一趟?'

    想掂掂河水的重量,只是这样。

    “秀一?!”

    迎面走来的青年搂着一个妖媚但不失贵气的女子,发出惊讶的声音。

    “新彦!”我微微蹙眉。她,不是红叶。

    “真的是你!”看样子新彦是意外的高兴,随即拿出皮夹,随便抽出一张信用卡给边上的女人,吩咐道,“你自己先去买些东西,完了,我就给你电话。注意点安全。”

    我冷漠的看着那个女人离开,新彦看我的样子有些紧张。

    “你知道的,这只是逢场作戏。”新彦耸耸肩,有些不以为然的掩饰言语的颤抖。

    “嗯,是的。”我的声音依旧无法变得热情,即使对象是他,许久未见的情人。

    “秀一……”新彦有些怅然。

    “男人的那档事,我知道。我也是个男人。”我有点莫名的发火,我知道不是因为新彦。

    新彦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秀一……我……”他的手顺势搭上了我的肩。

    我别过脸,厌嫌的甩开了他的手,余光处瞥见他因为发怒而开始涨红的脸。

    “我在那个时候结婚不是故意要给你难堪,要伤害你!我原来不是这样想的!好,我承认我潜意识里一直是有意要这样做的,我要看到你受伤的样子,要看到你离不开我的样子……但是,我错了,一开始就错了!你根本就不在乎,一点都不会在乎!整个地球爆炸了,你也不会在乎的!该死的!从藤堂幸村来了以后,我就受够了,受够了你的样子,装得跟个神明一样,却又巴不得毁了那孩子!你自己有看过吗?你看藤堂雪文时的那样子,跟个荡妇一样!该死的!就算这样,就算这样……我还是……”新彦的两只手用力地不停地摇晃着我的肩膀,最后朝着我的右脸用力挥了一拳。

    很疼,真的很疼,有血丝从嘴角渗出。

    他说得对,我无动于衷。

    “说完了吗?”我舔了舔嘴角的血丝,拿开了他还抓着我的手。

    他就那样看着我,一脸受伤的样子,爱与恨交织缠绵的无奈,或许吧。不再说话,似乎刚才已经一气发泄完了,颓然的,似是而非的。心中突然起了无数的想法,当初是真实喜欢的,所以才走到一起,只是这样的喜欢又可以存在多久的时光?当月光铺上我和他光洁的身躯,我无法说出这是爱,只是如蛇性的诱惑。

    就这样相视站着不足一刻钟,有一世之遥吗?

    看着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惠子,在哪?……好,我马上就到。……事情?没什么事情,认错人了。”

    他挂了电话,从我身边走过,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在原地站了许久,我从没想过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结束。还没问他红叶好不好,大概也没机会了。一直以为我们三人会邂逅在东京某条繁华的大街上,然后,一起到附近的咖啡屋坐下,聊聊过去、现在、未来。

    '认错了?……'

    只是认错了。

    我也走了,围观的人散了许多。

    “这出戏,演得差劲极了。”残月一定会邪邪的笑着,然后,慢慢呼出这话。

    那个像极了雪文的男人。

    我会再到鸭川的,一定。

    (三)

    订的书比我还早到神社,幸村已经归类好,放进书柜了。

    一切似乎都很平和。

    他端上刚沏好的茶,递给我。

    “雪文来过。”

    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茶水洒出了些许,我无法掩饰自己的失态,故做镇定的喝了一口茶,“我见到新彦了,在鸭川。”

    幸村没有看我,“是吗?那个曾经说过会永远在你身边的男人到现在还是流连在鸭川畔的歌舞中,看来注定的事是改不了。”

    心无故的凛了一下,我知道有些平衡已经打破了,抵不住时间的洪流,幸村不是一直都是个孩子。

    “没有什么能够走到永远。”我貌似平淡的说道。

    幸村眉微扬,瞥了我一眼,“也许,你对他的恨可以。雪文,从一开始就把你吃得死死的,好好的看护在笼子里,爱恨嗔怨他都视而不见。”

    “那你呢?是想把我制成标本吗?”我对上幸村的眉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用力地回瞪我,“你以为他会让我如愿吗?雪文永远活在你母亲编织的‘自由’世界中,你就跟他一样!相互纠缠的灵魂,永远得不到一刻的安息。”

    我颓然的坐下,是怎么了?每一个、每一个人都像山洪爆发一样。我做错了什么?让我如此……我的怨恨该向谁倾泄?

    “你呢?藤堂幸村。会和我一起死吗?”

    “不。”他回看了我一眼,身子向前倾,紧抓着我的头发,头皮疼得发麻,“我不会让你死。”

    我发狂似的甩开了他的手,“弄疼我了。”

    '雪文,你在我身边放了什么?你究竟想怎么样?'

    ☆☆☆藤堂幸村***

    '秀一,你知道吗?初见你,在能乐堂。闪烁不定的火光中,你就像月光下孕育的破茧而出的蝶,若隐若现。狰狞的、扭曲的美。'

    PS:用第一人称写果然不是好事,感到恶心,再接着大概癫狂,笑~~~
卷二。第三章 净琉璃。翡翠冷
    卷二。第三章净琉璃。翡翠冷

    (一)

    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雪未见有停歇的迹象。但,即便是如此献祭的舞也还是要跳的。雪下得再大,日子总不能更改,这是神社创建之初定下的沿袭至今的古老传统。

    也许,漫天的飞雪会让我更接近神祗。

    “秀一”,幸村突然之间冲了进来,“已经换好衣服了?天!那混蛋今天要和人偶师结婚,宗家那帮老家伙也认为这理所当然是门当户对的事。”

    “是吗?那很好。”我的身影隐隐的晃动。

    “真的要放弃了吗?最重要的。别说是讨厌争斗。我讨厌这样的你!”

    “要跳舞了”,我指着院落中微弱的篝火,“我一直都认为只有当音乐和舞蹈真正融合的时候,才能更为接近神祗。”

    “秀一!”

    “幸村,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我一直都在怨恨为什么我不是女的,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害怕在他的面前,不会害怕站在藤堂家中。但是,真的是错了。”

    “藤堂家?哼,秀一,如此腐朽的东西需要你放在心上吗?”

    “需要。古老的传统,古老的信仰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我一直都以为你并不畏惧这些东西。”

    我扯着干裂的唇笑着,“我怕。但我更怕一直望着他背影的自己,怕看到渐渐变淡远离的身影,从我的心里。”

    “那就不要让他远离你!”幸村喊到。

    “不行。我办不到。”我走出房间,雪还在下着,但已经很小了,小到见不到它们的身影,只像是冷冷的雨滴。是不是所有事物一旦到了及至就会麻痹到忘了一切?因为,我已经忘了会冷。

    木板湿滑、湿滑的,脚塌上去一阵蚀骨的寒,弄得生疼。

    我想,我还是会痛。

    没有人在,只有我和幸村。

    神社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祭祀,千年前定然是灯火通明,那般的荣耀如若白昼,庄重、隐秘,舒畅的风息在神社中来回穿梭……谁曾料到现在会落得如此冷清?

    一切都已经改变,不变的也许只有这沉淀千年的舞曲。

    幸村敲起了鼓,我踏着节拍不停的旋转,时光仿佛也跟着回旋、倒转,一幕幕的戏剧搬上舞台。我看得眼花缭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脱离什么……一片迷茫,一如当初这片混沌未开的天地。

    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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