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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7部分

可爱-第17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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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娘令邱瑞道:“快请方相公进来,快。”

邱瑞应诺出去,贵娘立于庭前看罢寿礼,道:“瑶儿你舅父虽已早故,但你那舅母善于持家,家业尚可,你看此礼不啻百金之外,且今舅母的家中,可见还有成品之人,来此光隆门声,也是你外祖一脉,方家后继有人也。”言未已,只见邱瑞引海天进入大门。

母女抬头远睹,但见海天头戴月玉纱头巾,面如美玉,身穿月白绘纱榴子,大白花绞裙,白绞暑袜,足下大红绸履,大步行来,丰逸俊洒,玉貌堂堂。趁至中庭,瑶娘远见,退入屏后,贵娘降阶而迫道:“我侄儿顿你远来,想煞姑母了。”

海天忙道:“姑母在上,因途程遥远,未能朝夕侍奉,多有得罪。”来旺铺毡,海天拜道:“小侄愿姑母鹤寿无疆,寿龄沧海。”贵娘忙急急向前扶道:“吾儿远临,程途劳顿,又蒙丰礼来此一番,足见其情,姑母心中甚是高兴,侄儿快起。”

双手慌忙挽住,海天平身侍立。那贵娘此时眼圈已红,眼泪在眼中打转,拥住海天。海天伏于姑母身上,贵娘眼泪已流了下来,海天忙好言安慰,贵娘哭不一时,方止住。

贵娘拭干眼泪,命使婢桂香,请瑶娘出来与海天表弟相见。瑶娘闻言,从屏风后面走出,环佩翩翩,香风袭袭。海天觑见,表姐犹如仙子临风,魂灵早已飞出云天。瑶娘立于右,海天居左,瑶娘屈膝行礼,海天作揖相还,那瑶娘立于那里,海天只觉其颜色如涤,秋波四睹,金莲迭迭,柳腰摇拽而退。

贵娘陪海天品茗。瑶娘令海天入内座,桂香奉茶,母女一齐相陪。正是:

久别家园亲骨肉,喜得今日又重逢。

贵娘心中甚是欢喜。

茶毕,贵娘与瑶娘陪海天用酒。海天见瑶娘实在标致,暗想道:“瑶姐久旷知味,真如上苑名花,玉姿美质,方某已入天台参,何幸得近玉人。”心中自喜,瑶娘觑见海天偷看,亦频频偷觑海天,暗想道:“好个表弟,人品丰美俊逸,比我那浪子高之天渊,如能与他共床此生,虽死何憾!”私叹不表,正自暗暗伤怀,只听母亲说道:“瑶儿,可敬你表弟一杯。”瑶娘闻听母命,伸出玉手持杯,桂香执壶倾酒,瑶娘含羞两手捧敬。海天起身接杯而饮,海天饮罢,亦要回敬表姐一杯。贵娘忙止道:“不要复杯,你表姐自来不饮。”海天道:“小侄从命。”

又道:“姑母,表姐夫为何不在,料有要事缠身罢?”贵娘听罢,唉声叹气,连连摇头,瑶娘亦眼圈发红,泪光涟涟,默不作声,贵娘道:“不提也罢,提起让人伤心,你那姐夫,整天有家不回,回家竟带一书生作乐,你表姐气他不过,说他几句,他竟同那书生双双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信。”海天听罢,不知说何为好,心中既替表姐惋惜,又暗自高兴,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过不一时,海天道:“姑母,表姐不要过于伤心,姐夫不定什么时候回心转意,做出此事,可能是他一时糊涂。”贵娘听了,长叹一声道:“但愿如此。”过不一会,母女二人方止住伤心,与海天一起继续用酒。

海天见席间沉闷,遂说道:“姑母年迈,早晚亦要人侍侯,奈小侄路遥,有紧要事时,不能立到,侍侯左右。”贵娘听后一中高兴,忘了刚才扫兴之事,问道:“侄儿家中可有侄媳。”海天道:“不瞒姑母,小侄不才,至今尚未婚配,只是已有中意之人,尚未提亲,如今看过姑母,回家即聘媒人提亲。”瑶娘因夫远去,又闻表弟未娶,心中亦是既伤心又高兴。

不说瑶娘心中念头纷纷,忽见一舆至庭,一女子下轿而至,乃是阂玉瓶。贵娘起身,向前相见,言道:“我儿,今日又劳你纪念老身,屡屡蒙你愿俯,岁岁来庆祝。”那阂玉瓶见海天在座,假意含羞惧怯。贵娘见状,还道她拘于礼节,恁知其中缘由,遂道:“我儿,这位是我侄儿,刚自镇江府来此,为我拜寿,你是妹妹,不必见外。”玉瓶应诺,向前拜祝过贵娘,转身向海天道了万福,方与瑶娘行礼相见,又道:“母亲寿日,我家大姐姐有事,不得与老母祝寿,勿要见罪,女儿携得专仪一封,与母亲祝寿,一点恭敬,乞老母笑纳。”贵娘道:“多谢盛情,老身何为当得。”让桂香收下专仪。

话毕,众人归席,海天首席上坐,玉瓶、瑶娘在边列坐,贵娘东首席而坐,邱瑞托盘,桂香执壶。海天立起身,手捧金樽上酒与姑母,四人齐立,奉过酒坐下,海天道:“两位姐姐,愚弟不敢奉敬了。”瑶娘、玉瓶齐言:“不敢,有劳桂香,但将各杯斟满。”一齐道:“请。”贵娘道:“多谢贤侄来贺。”海天诺毕,心中忖道:“这瑶姐,生得如花似玉,我今日在这里,宛如身处广寒仙宫。”

更那瑶娘,但闻香风,花貌盈盈,粉脸桃腮,唇点仙桃,乌云玉面,眉盖秋波。摇金戴玉,帽龙掠凤,披黄罩白,挂紫穿红,如数朵彩云呈瑞色,似玉树吐芬芳,不亚广寒宫,可赛瑶池殿。玉瓶一来顿时热闹起来,笑的微笑,言的轻言,俏的更俏,骚的越骚,老姑母长寿星,犹似当年李太后,海天美貌风流,犹如潘安再世。

酒尽肴残,日已西落,银辉将上,席撒各散,贵娘命邱瑞收拾书房,与海天安宿,各自归房,正是:

巢春心重门朱户,捱剩枕成鼓结更。

当下海天酒醒出来,宿于外书房,来旺随定,海天在枕思道:“如何我姑母养了瑶姐这等美娇娘,真是虚蕊宫仙子下世。那玉瓶姐儿,也是别样装束,却如巫山神女。今日我方雄俊真真乐死,若姑母留我,定要与瑶表姐会上一会。

罢酒归来,瑶娘留玉瓶同裳,贵娘先回安寝,瑶娘掩房门,与玉瓶谈心,两个心意相合,若有密言,各不隐瞒,瑶娘道:“妹妹你近日可有知心者否?”玉瓶笑道:“好姐姐,你猜一猜,我好向你说一宗美事。”瑶娘道:“呆了头,你店中客人往来无数,也不知多少人儿,叫我猜谁的是。”玉瓶道:“姐姐,言之有理,我前日店中来一客人,一主一仆,主人风流美貌,是千里选一的,我向我家大姐姐打了应声出来,令他仆人请那人进内,外貌实不必言了,其中妙处,天上无,地上少。我想世上只有他一人。”说罢,就不言语。

瑶娘见她说到至紧处,又不言,忙问道:“他一人怎的恁?”玉瓶道:“姐姐你要起来,拜妹百拜,我便说与你听听,否则休想,那可真是妙不可言。”瑶娘道:“你对我说,也无益于我,不向我说,亦无损与我,我拜你何事?”玉瓶道:“姐姐你不拜我,我且不说与你听。”说罢,自个去睡。

瑶娘只是睡不着。想那瑶娘因丈夫远去,寂寞许久,要人谈话解闷,故此欲合玉瓶妹讲讲说说,以消此长夜,直个忍受不住,遂软下嘴,说道:“玉瓶好妹妹,你今日说与我听一听,我明日早起,拜你两拜,若果有些奇处,加倍拜你四拜。”玉瓶听闻,知她忍受不住,暗暗偷笑,说道:“那人脱衣上床,我用手将他下面一摸,其物儿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忙忙将他搂上身,妙物立马进来,姐姐,你想此时有趣否?”瑶娘道:“真是有趣的事,后来又更有甚趣?”玉瓶道:“姐姐,我想那人的玉茎真是人间至宝,那物儿一到里面,火炉一般,户内烫烙的实是有趣,又且那尘柄不知怎的,在我户内遇着热气,就长有七八寸,把我弄的满满的,骚骚的。”

此时瑶娘听得兴起,只觉下腹收紧,阴部亦觉有些潮湿。怕玉瓶看见她那样子,双腿慢慢合拢,紧紧夹起,这才感到有些舒服,口中唾沫也不知吞下多少,幸亏那屋内灯光有些昏暗,才不被玉瓶发现。

瑶娘听她又停下,忙道:“这是妙极了,还有甚么样美趣,快快说来我听。”

玉瓶又道:“他身子晃动,那件大东西,亦是活的,自己往里一捣,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奴家只觉浑身酥快,内中烫得又妙,钻得又美,那物儿其硬似铁,热如炽炭,在阴内,如水鸭咂食,左右寻刺,一夜也不泄,我被他弄了一夜,坐了数十次。我家大姐姐,同我两个弄他一个,他一人弄我两人,竟弄得我们好似残兵败将,昏头晕脑,不知怎的?你道这世间有此玉茎,奇也不奇。”这瑶娘被玉瓶说的淫火大炽,也不答话,只觉下身内衣湿淋淋一片,贴于阴口处,好似一个手掌一般,一阵阵凉爽传至阴内,户内粘腻,滑滑滚流,双腿不觉夹得更紧,那双手也压于其上,口中娇喘吁吁,呼吸急促,双乳变硬,缩于胸前,胸内,腹内欲火也炽,煞是难忍。

那玉瓶此时亦不言语,只不提其人姓名,讲得自己亦是情兴焰炽,阴中淫液汪汪,狠不得奔出书房,奔到海天房中,搂着海天,让那妙物儿插入阴内,狠狠弄个痛快,以解心中欲火。不觉将那手儿伸入裤内,用手自摸阴部,不多时,那内衣底部已湿如水棉,遂用两指用力揉那缝儿中间,挤那突起变硬的小肉核,复又插入阴内,用力搅弄,亦顾不得瑶娘在旁,口中轻轻哼叫起来。

二人不觉淫兴俱动,那瑶娘见玉瓶模样,知她亦忍受不住,遂轻声说道:“每次你来逗我开心,我苦守一年,多不动情,被你今日把我芳心勾引。”玉瓶忙道:“我们两个搂着弄弄如何。”此话正中瑶娘心意,二人遂搂抱一处,互用双手揉弄对方双乳。瑶娘只觉玉瓶那双乳大而坚硕,高高耸起,滑如镜面。玉瓶只觉瑶娘双乳娇小秀美,在其揉弄之下,已渐渐变硬,顺着亮光,见上面已出现红色小点,知其已兴奋异常。二人手在上揉,下面亦不闲着,用膝部伸入跨间于对方阴处蹭动,在上碾压,不一会上面沾满阴中流出之物,弄得那粉白大腿湿了一片。此刻,二位美人已忘乎所以,全然不顾那些。海天住处离的远,其他女眷亦听不见,遂畅快呻吟起来。瑶娘一边呻吟,一边感到自悦阳走后,自己从未如此痛快过,只觉浑身酥麻,舒服至极。玉瓶亦是飘飘欲仙,虽不及海天入得痛快,但亦可解一时之渴,二人不住以手用力揉搓碾压。两美人火盛情涌,磨磨擦擦,惊惊叫叫,齐齐累出一身香汗,两人酥软爽快,蜷身睡下,并枕而睡。

是夜,瑶娘、玉瓶合处一室,淫心相狎,那边海天独处一室,心骚风流。三人心病,皆是一样情肠,时一宿已过。正是瑞色日升,玄乌下祥光,春运景云开。

贵娘先自起来,支照家业,令邱瑞开了中门,海天早起,梳洗完备,步入内庭而坐,这厢玉瓶同瑶娘,离榻临镜,画眉施朱,巧掠乌云,众人各自心中舒畅,独瑶娘心中哽咽不乐,自恨丈夫相抛,无以释怀,见笔砚几上,遂占一律。写道:

狂夫偕俊逝天涯,望断衔阳雁影赊。

孤伟玉质能如此,唯有窗前月印花。

咏罢,情恨恁炽,又慕表弟海天,风流俊雅,无愁无虑,甚是开怀。正此儿春,柳舒花开,燕语唧唧,禽鸟两两,偏奴寡孤驾,红颜命薄,愁闷难遣,长夜怎眠?枕剩袋,只因理直各别,直草当堂,若不畏此,则可以与表弟共寝,一双男才女貌。况周年已经苦守,昨被玉瓶言入肺机,深动憎弦。徜天怜念,前生有缘,千里而来,似乎有意,怎得何时何夜,共坐同欢,方趁我愿,其情不能释怀,自咏闺怨一绝,又写于素笺:

春光先到艳阳天,闺阁情心绣锦鸳。

徒移栏杆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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