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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3部分

可爱-第1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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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便上了计程车。她毕竟是个多情女人,尤其是那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忍不住还是回头望了一眼,没料到他仍然站在那儿,也望着她。这感情是多么矛盾的事情呀!

那么他现在必定已猜得到是她无疑了,但他会寻觅她么?现在他已和如玉订婚了,应该是斩断过往所有情丝的表示,纵使再见面又有何意义?何况颜如玉在订婚那晚急急催促她离开,不正是表明不欢迎她吗?

归去吧,台北的男人此刻说不定正拿着她的照片怀有万种相思哩!不对,如果屏东的男人早对她死了心,那如玉害怕什么?何必急急赶她走呢?他一定还是想念她的,而且深深地!多么矛盾的事呀!这感情。

杜幽兰这一早便在理发椅上躺着,回旋于情感的思潮中,始终转不出来。

「姑娘。」她朋友将她扔了一地的烟蒂扫了起来︰「该回去台北了。」

「为什么?」她和高森相同,像是自问、像是问天花板、就是不像在问她朋友。

「想看的人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还是不该看。」她的身躯肥胖,扫起地来如跳舞那般摇呀摇的。

「你知道谁不该看?」她仰起头问镜中的自己。

「到处找你的人,最不该看。」

杜幽兰一下坐了起来,这回是真的对着她问了︰「谁在到处找我?是谁?」

「那还用问?整个早上你没听到电话响了好几通?」她朋友走到她身后为她梳理长发︰「都是雾台打来的,问我有没见到过你,他们说,有人发疯似的在找你呢!」

「是他?」

「你的白马王子。」

「那我该走吗?」她从镜中盯着她。

「我不知道。」她继续为她扎起辫子︰「ㄍ一努浪的姑娘,雾台的颜如玉你可认识?」

她犹豫了半晌,道︰「我认识,她是我同学。」

「他们前天晚上订婚了,就是你回来的那天。」她朋友像述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般面无表情。

她又沉吟半晌方说︰「我知道。」

「都知道吗?」她朋友嘴咬着发绳,专心为她的辫子忙碌,仿佛不愿再开口了。

阿兰闭起了眼睛,思绪又开始旋转起来。

他们是青梅竹马、是初恋情人、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没错,但,一切都远去了,比雾头山还要遥远了,要能追回应该是在毫无负担的情况下;可是如今他待娶,且对方还是自己的熟朋友,而自己也有男朋友,如此状况再延续下去岂不是太强求吗?强求的感情能长久吗?

打从自己离开家乡的那时起,便已注定了今日的结局,无话可说,那么留下来又有何益呢!

「我要回台北了。」她睁开眼睛再盯着她。

「早点走。」她用发绳将她辫子扎好︰「他很快就会找到这边。」

阿兰收妥了她的背包,走到她面前,紧紧抱住她,良久才说︰「恐怕,我不会再回来了。」

「你是一位美丽的姑娘,台北的男人会爱死你。」她朋友在她耳畔说︰「可以嫁人了,我祝福你。」

她们互相拍了一下肩头,接着阿兰头未回地扬长而去,辫子一甩一甩地好看极了。

她叹了一口气,正埋怨着今天的生意极差,没几个客人光顾之际,就有人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乌鲁谷,是你?」她惊呼。

11杜幽兰在回程的火车上,思绪极乱,大部分在回忆着她和高森的点点滴滴,而有那么一小部分,让程远给钻了进来。

这份量满轻、满可怜的家伙而他可不这样认为哩!此时,程远正带着老唐和通仔与阿兰相反的方向,浩浩荡荡地朝着桃园出发。如今,那地方已经被他视为圣地,虽然数年后,那地方的父母官一干人等遭到枪杀震惊国际,且垃圾堆满街道,但仍不会影响他对那圣地的观感;正因为圣地出了个圣人;一个享誉国际,不,享誉他程远个人以及一撮心病甚重的善男信女的算命大师──松木。

在这里,我要使用新新人类的一个新名词︰圣人者,剩余之人也!

在这里,我也没有侮辱残障者的意思,我不屑地是这个松木师利用对盲人的好奇,再捉住人们敬鬼神的心态,瞎编胡诌,诈骗钱财,有时害人匪浅呢!

程远这些鸡呜狗盗之徒迷信这老瞎子,亦算是一种报应。此次前来求教,问的可不是他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这一伙」的前途了。

当然,在来之前,他已将松木师的法力告知了这两位窃车师徒,弄得他们急于求见大师的庐山真面目。

「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松木的白眼又对上了程远,唬得他慌忙地正襟危坐,清一清喉咙回道︰「回大师,那四招都运用上了!效果尚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妥当的啦!」

一旁师徒二人奇怪是哪四招,你也奇怪吧!回想一下,就是他指导程远对付阿兰三世前阴魂的那四招︰每晚喂她喝符水、拜她相片、做爱禁摸左胸以及禁吃牛肉。

「搁有啥米代志?」松木师仿佛知晓程远与旁畔的另外师徒二人似的问道︰「是啥米人?有怪味。」

「是我生意上的伙伴啦!」程远赶忙解释道︰「我们一起来,是想问大师,合伙的生意会不会成功?」

松木师转为侧坐、示意窃车贼师徒二人靠近前,然后才用那会动的耳朵面对他俩、下用双手抚摸他俩,几乎将头上的骨头全都摸遍了,才再示意他们二人归座。

「大师,有结论了吗?」程远问。

「大师。」唐老鸭急急申诉道︰「我先提醒您,我年纪可不输您哟,骨质疏松症在所难免,您可不要摸错。」

「我好酒色,可也好不到那去。」通仔也自首了。

「废话少说。」松木师的助手制止他们三人道︰「师父自有定论。」

定论什么狗屎?我还不知晓松木这人渣正在思索该怎么诓骗?或者用什么暗号指使他徒儿出什么招数?他的许多先机都是他徒儿事前的调查。

「别吵!」松木师一言九鼎,众人皆缄默下来。

他闭起那无作用的眼皮,盘腿而坐,手拈莲花,一副融合儒、道、佛三教的架式,闭关了,显然这是一件极重大的案例,使他们三人不禁忐忑起来。

松木师果然厉害,再睁开眼时,那一双白眼球居然泛出些许红血丝,可见他功力之强。

「三太子改骑木马,风火轮自归西天。」松木师语罢一拍惊堂木,震得三人慌慌地。

「大师,解释一下好吗?」程远求道。

「天机仅此,去吧!」松木师又阖上了眼脸,表明是坚决送客了。

三人才坐上程远的小轿车,便七嘴八舌地解析起来,吵嚷一阵后,程远叫了起来︰「肃静、肃静。」

车厢内一下安静了,只剩下冷气嘶嘶响。

「依据我对大师多年来的认识,还是由我来解释一下比较准。」他一手掌方向盘,另一手比划着︰「三太子就是哪咤嘛,他本来的交通工具是风火轮,现在改骑木马了;这木马嘛,可以解释成现代的摩托车,由此看来,大师要咱们以后改骑摩托车,别开轿车,以免目标太大,被仇人发现会遭凶险。」

「有你的。」老唐用劲拍他肩再问︰「那下一句呢?」

「风火轮自然就是指轮子了,你们的本行嘛!」

「果然厉害。」小家伙通仔鼓掌道︰「连我们是干什么的都知道,他若是条子,我们不就惨了?」

「废话少说,听我解释。」程远摆出行家的面孔︰「大师的意思是,你们可以施展身手了,那些到手的轮子可以输往西边去,不会有问题的。」

「西边?是哪里?」傻小子又说话了。

「笨蛋,是大陆。」他师父啐道︰「年轻不读书,要跑去放牛,这也罢了,还要偷看狗打炮。」

小家伙不服气,白了他一眼。

「对了。」程远欣喜道︰「祝我们开张大吉。」

12这一卦算出个好前程,无可挑剔了,三人返回家前先买了酒菜,打算好好庆祝一番。进屋后,通仔将酒菜摆满了一桌,请师父及大哥就座了,便互干起来。

「从今日起,我这辆车就熄火了。」程远宣布道︰「晚上,通仔先出去弄两部摩托车来当交通工具,车牌交给我负责。」

「小事一件,遵命。」通仔唤道。

「货怎么脱手是个问题。」老唐沉思一会道︰「我不能出面了,万一有人跟仇家通风报信,那可惨了。」

「我来处理。」程远一肩扛了︰「我干假仙这行这么久了,多少都还有些管道。」

「那是最好,非常时期,只有偏劳了。」

一轮干杯后,程远小声对唐老鸭说︰「老唐,除了汽车锁之外,别的锁你在不在行?」

「唉,假仙,你这是门缝里看人,我唐老鸭在道上闻名,靠的可不是偷汽车耶!以前,我就是闯空门的高手。」

「你能开门锁?」

「何止门锁?」老唐挑起一只眼睛道︰「保险箱也难不倒我。」

「敢情好。」程远笑了起来︰「我有一条路子,保证可以得手。」

「什么路子?」

「以后再告诉你,我打包票…」

正说到门锁,这时就听见有开门声,三人皆停止动作、言语竖起了耳朵听。

半晌,门开了,赫然是幽魂,不,杜幽兰回来了。

「阿兰?」他脱口叫起来︰「这么快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多玩几天?」

「没什么意思,就回来了。」她疲累地将背包往沙发上一丢。

「快,快来吃饭,喝几杯酒解闷。」程远关心地道︰「这几天来我一直担心你,怕你在故乡被人欺负了,这么远,我也帮不上忙。」

「嫂子你瞧,假仙对你真是没话说。」老唐赞道。

她很纳闷,对程远的改变原以为是一时的,现在看来是真的改变了;于是,她不再推辞坐上了桌,而且她也的确想喝上几杯。

「这是我朋友老唐,你见过的,另外这位是他徒弟叫通仔。」程远热情地为她介绍道︰「他们暂时住我们家,你不介意吧?」

照以往哪有她介意的份?还用问?她真是受宠若惊。

「你先陪他们喝一杯,我上个厕所喉咙。」

「该换我啦!」她舍弃他的宝贝,双手一扳大腿,整个下半身抬起几乎与上身重迭,这样湿漉漉地阴洞便完全朝上,且阴唇外张,呈O字型,看得他眼睛凸出来了。

他急急忙忙脱了内裤,半跪在床上,试了两三次却塞进去又滑出来,才知晓角度不对,遂改换为蹲马步,攀住床头,由上往下直抵花心了。

她哀鸣一声,浑身不住地颤抖,不止是阴洞流水,几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皆流汗了,足见这一招的辛苦;疲累了,她只好偷个懒,略略调整姿势,将双脚搁在他的肩头上,半承受半休息。

他似乎也疲乏了,动作逐渐迟缓,且一连串的汗珠落在她身上。她收到了讯息,该是努力效命时候。

「老公…你休息一下,让我对你…你好。」她一边改换姿势一边说︰「我要让…让你爽到底。」

「公主,快,全交给你啦!」他方才说完,立即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呸,呸,呸,真是鬼迷了心窍,什么公主,她是阿兰呀!

「你打自己干嘛?我我我会心疼。」她揉揉他的面颊道。

这样被自己一搅和,他胆寒了,虽然她在上位摇晃得激烈,双手抚胸,口出呓语,看得人眼冒金星胸口发胀,不过他的小弟弟却越来越缩小,终于从她的阴户内滑出。

「怎么搞的?」她重又将它塞回去,但是没几下就又掉出来。

「小弟弟不听话,该打。」她再度用口,费了好一番工夫,才使它再成大丈夫,遂赶忙爬上去,不过只比前一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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