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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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成年,你不怕我告你。”
“你会吗?”
“只要你给我钱,我可以陪你一晚。”想起她残破的家,短短几秒里,她的心改变了。
“陪我?”崇震天讽刺大笑,看进她漆黑的瞳孔,“你懂陪男人的意思吗?”由她刚才生涩的吻技看来,刚才那应该是她的初吻,而她知道床上的他要的是什么吗?
“我可以学。”只要有钱,她就可以不用回家看父亲脸色,更不用流落街头。
“学?”他嗤哼。
以往,女人全是甘心投怀送抱,讨好挑逗,那像她,竟敢开口说要学。
看来她对男女之间的情欲还是一知半解,殊不知她挑起的不只是男人的性欲,连带的将男人体内的征服欲也一并挑惹,单纯的她,引了他的兴趣。
“我、我真的可以学。”孟飘儿自认不笨,就算这男人夺走她的初吻,此时此刻她都不在意了。
压下心头的羞怯,生涩地俯首吻住他的唇,笨拙的舌头试着与他的纠缠,身子却背叛她地细细抖起。
当她的唇舌大胆地往下移到他颈间,崇震天闭上眼睛放任她的妄为,由着她挑逗,他好奇,是什么理由数她改变心意,一般女人是为了钱,而她呢?
她的理由又是什么?
“为什么留下来?”毫无技巧的吻又回到他唇瓣吮咬,却完成挑起崇震天体内的渴望。
如果她的理由感人,或许他可能破例帮她,也或许助她完成心愿,可她先是怔然,而后倚在他耳边的细诉:“我要钱,我要很多很多的钱。”
没有理由,没有感人故事,孟飘儿但觉腰际的力道更为沉重,像是要掐断她的腰,而她强忍地不愿呼疼。
细长深邃的眼眸蓦地睁开,一抹冷光直射向她,“为了钱?”低沉的嗓音像是山谷里的冷风吹来,没有一丝热度。
当了这么多年的刑警,自以为看人不会走眼,原来这回他是看错了,是因为她初见时,她骄傲逞强地拒绝他的解救,还是她姣好面貌及那双清澈得几乎教他深陷的明亮的眼睛?
孟飘儿知道他误解自己了,但她毋需跟这男人解释,她不需要同情。
“没有理由?”
“没有。”
不熟练地解开他衬衫的第一颗钮扣,男人黝黑结实的胸膛微露。
“五仟万买你五年,你卖不卖?”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如此这样的话,可他无意收回,他想看她的反应。
话毕,怀里的人全身僵直,喃喃细语,“五年?”
那是多长多久的岁月?
孟飘儿咬唇与他细长深邃的瞳眸相望,“你真的会给我五仟万?”
是的,他会!他知道她心动了,为他开出的价码!
愠怒在心里急速窜升,将她柔软的身子拉紧贴合,“只要你能满足我。”
年纪轻轻的他,因为家族的优势,就算他再怎么挥霍也享用不尽的财富,为此,花五仟万买一个女人五年青春,应该是绰绰有余。
第二章
这里是他家吗?
在经历近十多小时的飞行,崇震天带她回台湾。
昨夜的他,不算温柔,强悍地挑拨她颤抖无助的身子,虽没强行占有她沐浴过的处子之身,却让她明白,她不再完整属于自己。
“以后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
“这里?”
她的疑惑尚未出口,大门便被人打开。
“二哥!”一声轻脆活泼的叫声引去两人注意,只见一位短发俏皮、青春洋溢的女孩由门外跑进屋里,在她还没意会过来前,女孩投入崇震天怀里,银铃般轻脆笑声如同她脸上甜美的酒窝。
二哥?
难道这里是他的家?
孟飘儿心头一惊,没想到他会带她回家,她以为他会在外面随意安置她。
“二哥,你真的回来了!”
“未雨,你还是一点都没变。”由崇震天喉间荡起温柔笑声,原来他的笑可以如此悦耳,她以为他冷酷的没有感情。
“那有,我变漂亮了。”
“是吗?”捉弄的语气教少女仰头娇嗔地在他肩膀槌了几下,那撒娇的模样颇惹人怜爱,“我怎么看都还只是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已经十八岁了。”
“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大学生又不是天天都有课,而且人家是专程来看你的。”知道二哥要回来,她日盼夜等的,好不容易等到人,当然是马上赶来了。
就在这时,崇未雨鬼灵精怪的眼珠子转了方向,直勾勾地瞧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二哥,她是谁?”
崇未雨自认是个美女,自小到大的赞美不绝于耳,可今日,在她见到眼前女孩,她有种屏息的惊悸。
她好美!
五官精致、肌肤雪白,长睫下是清澈明亮的美丽眼眸,而那眼中闪动的是一股不驯跟高傲。
头一次,崇未雨看女生看到目不转睛。
“未雨?”崇震天唤她。
崇未雨俏皮地朝他吐了吐舌,“二哥,她是谁?”
崇震天转头看孟飘儿,嘴角扬了扬,似笑非笑,“孟飘儿。”简短的介绍,没打算让妹妹知道他与孟飘儿的关系。
“她要住在你的别墅吗?”
“对。”
“真的?太好了!”她父母前阵子跟朋友出国玩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根本没确定,她正愁着无聊,家里又大,根本没人陪她,现在不只二哥回来,还一并带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孩一起,教她怎能不雀跃呢?
只是,那女孩的感觉好像不是那么好亲近,不过,没关系,她有得是耐性跟恒心,崇未雨想得开心,朝孟飘儿甜甜一笑,那知,却得到她冷淡的一瞥,随即别开脸去,根本没给崇未雨好脸色看。
夜,深沉了。
当孟飘儿再睁开眼时,漆黑的房间教她一时茫然若失,还没意会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
寻着声音她轻坐起身时,才发现他正隐身在床前的沙发椅上。
今天中午,他开车送妹妹回家,顺便回公司忙了些私事,她则是一个人无聊地在别墅,最后她记得自己累得倒在沙发睡着了,没想到醒来后竟是躺在大床上,想必是他抱她回房间的。
“过来。”
她能说不吗?
悄悄移下床,朝他而去。
站在他眼前被崇震天拉至腿上坐着,尚未习惯他独霸的亲腻,孟飘儿身子僵直地嗅着属于他的气息。
“还没适应时差?”淡淡的酒味传来,还不习惯两人如此亲密举动的她轻别过脸躲开他的直视。
她无声点头。
“你要我在这里住下来?”她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想法,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她回家。
“你不喜欢这里?”
而这里,平时不会有人过来,是他个人隐私的住处,将她安置在这里,他比谁都安心。
崇震天的大手探入她睡衣下摆,在她玲珑的身躯游移,凝眸看她,崇震天低头欺上她的唇,睡衣钮扣教他解开,露出圆润香肩,雪白肌肤在黑暗中更加晶莹剔透。
“怕我?”低哑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引起她阵阵战栗。
倔强地她别过头,当崇震天拨开睡衣前襟时,她咬唇忍住低呼,“不、不怕。”早在将自己出卖后,她就知道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今晚,你准备好成为我的女人了吗?”昨晚他隐忍着对她的渴望,不愿强取,毕竟五年的时间够长,他可以等。
直到现在,他都还不曾深深细思,为何要花钱买下她。
是她散发出来的那抹难驯的野性吗?
还是她的骄傲挑起他的兴致?
孟飘儿急推他的手,早知道会有这一刻的,她被他买下了,是他的女人了,但要面对男女陌生的情欲却是另一种不堪。
“不愿让我碰你?”似乎看出她的逃避,崇震天的手停在她胸前。
将她柔软的身子抱起,迈步定向大床,夜深人静的房里,两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我……”
明明知道这身子早不再属于自己,却还想乞求他多给她一些时间,一夜寻欢与此时相比,她现在的不安更甚。
崇震天脱下上衣,古铜胸膛结实,男人眼里的炙热火焰教她不敢迎视。
当他沉沉的重量覆上时,她双手反射地抵在他胸前。
崇震天无视她的抵挡,霸道地解下她的睡衣,没一会儿,洁白动人的身子尽露眼前,挑起他更深层的欲火。
当他温柔又狂野的在她胸前柔软印上咬痕时,孟飘儿身子轻颤,想要躲开他狂肆的热情。
她的生涩不难看出,但她甜美的滋味却教他流连忘返,昏暗的房里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有更刺激两人肌肤碰触的火苗。
就是今晚了吗?
孟飘儿颤抖着身子,不敢多看他一眼。
他的碰触带着过多强悍,是种征服的索求,直到她被惧怕给淹没,再也难掩(奇*书*网。整*理*提*供)心头的恐惧地轻喊出声,水汪汪的眼睛与他相望。
“你不该怕我的。”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轻柔。
陌生的情欲教孟飘儿无法出声,见她咬唇,崇震天重重地低头印下深吻,又吻得她喘不过气。
轻拉她细瘦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脖子,狂野的欲火开始在两人身上释放出更多热火,而男女情欲的欢爱气息在这个深沉的夜里,在两人之间无尽环绕弥漫。
翌日清晨,当第一道阳光斜射进房间时,倦累的孟飘儿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白色天花板,转头朝崇震天的方向看去,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人在台湾,而且还被崇震天给买了。
只是,昨晚的他为什么没有立即占有她?
他竟然说在她十八岁之前,绝不会占有她的身子。
那是什么意思?
那表示在她成年前,他都不会强迫她吗?
只是在距离她十八岁的日子不过是一个月后的事。
拉着被子坐起身,看着被丢在地上的睡衣,她下床捡起,裸着身子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湿了她的身子,将崇震天残留下的气息给冲刷掉。
一年有一仟万,五年就有五仟万,五年后她就可以拿钱离开了。
只要她乖乖当他的女人,五年其实并不长,不是吗?
用毛巾包着滴水的长发走出浴室,她曲膝缩卷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依旧沉睡的崇震天,他好像也累了。
等他醒来,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呢?
不知所措的她双手抱膝,脸颊枕在膝上,她的目光盯着床上的男人,看着被子下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下,然后见他睁开眼睛,笔直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清晨的朝阳洒在她身上,她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视线避开他壮硕的胸膛,孟飘儿脸红不敢乱看。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的手枕在脑后,一派轻松自在样,刚醒来的他比平常和善多了。
“你要起来了吗?”
不习惯与男人这么说话,他的自在让她不知所措。
崇震天瞄了眼床头时钟,已经八点多了,是该去公司了。
掀开被子,裸着身子起身,孟飘儿惊呼得眼睛不知该往常那里放。
直到他走进浴室,她的紧张才慢慢平缓。
而浴室里,传来的是他朗朗大笑,似乎对她的反应大乐。
孟飘儿眉头一凝,捣住耳朵,狼狈地不想听进更多的笑声。
几天后,崇震天为她开个银行帐户,里头存了第一年的一仟万,他还利用关系让她直升大学,这让孟飘儿心里更清楚,崇震天绝不是个平凡男人,他的雄厚背景让她曾经好奇,最后她选择不去了解,毕竟那不是她可以融入的世界。
本是激动的心情在他说完理由后,再无任何波动,他说,要成为他的女人,必须要匹配得上他。
那意味,现在的她还不够资格?
她不懂。
但可以再念书,她心里的喜悦还是掩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