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人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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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说话。他心里很紧,有很沉重的压迫感。他想抖膀子抖开她的双手。那双小小的手抓得他太苦太难受。但他没有抖。他慢慢地开着车。他破天荒的不再抽烟。他嘴里已经苦得他快晕倒了。他身后的小姑娘的的确确是个小魔女,那樱桃般的小嘴巴设计了一个无底的陷阱。他陷进去了。她本来不够丰满的身体在他的厚爱之下已经春光四溢。她的腰肢越来越缠绵万种风情。她的胸乳越来越跳跃蓬勃生机。她总是象只猫咪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他发现自己正在走进死胡同。他害怕。但他退不回去了。
一一五
下班的时间还没到。伍魁洪稀哩哗啦地收拾文件,准备动身回家了。他害怕下班以后被堵在办公室里回不了家。他有一种猎物在猎人的追捕之下东躲西藏的恐怖感。
“老板,要去哪里?”秘书以为要出门。
“啊?回家。”伍魁洪搓搓巴掌,东张西望一阵,说:“下班了,不回家呆在这里干什么?准时上下班,回家去吃饭……”
“还差两分钟。”秘书也开始收拾文件。
“啊?怎么我的时间要快几分钟呢?”伍魁洪看看自己的表,往门边瞅了瞅。他的表非常准确,分秒不差。“看来,这个老总也不是好当的。等老婆回来,我什么事都不干了,到处边游山玩水去,打猎去,钓鱼去。”
“嘻嘻,这老骚公讲起天话来了。”罗玲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轻轻狂狂地扬了巴掌就要拍秘书的头。秘书急忙躲开了,说:“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罗玲笑道:“摸摸你的头,好温柔。摸摸你的手,跟我走。摸摸你的脸……”
“十八摸?”秘书也笑了,边笑边往外跑。
办公楼的自动电铃在响。下班时间到了。
“疯疯癫癫的,不回家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伍魁洪迈着大步往外走。“出来的时候把门关上。”罗玲紧跟着他,轰地打上房门。
“想你,就来接你回家去。”姑娘说。
“这是什么话?当心天上的雷公要劈你。”伍魁洪走得飞快。罗玲不得不跑起来追他。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赶去投胎呀?换二道灵牌子?”罗玲好不容易追上了他。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又不会强奸你。”姑娘突然踮了脚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简直是……无法无天。”伍魁洪一怔,斜了眼就看见姑娘满不在乎的笑脸。“你这妹崽,越来越离谱,和老人家讲话,一点分寸都没有。嗨,你今后怎么嫁得出去?”
“嫁给你了。”罗玲依旧笑说。
“混帐!”他变脸了。他被彭一珍折腾得提心吊胆的象被通缉的盗窃犯。再跳出来一个罗玲,那是要命的。“再胡说八道我开除你。”
见他发脾气,罗玲有点沉不住气了。“我这一辈子就要死缠着你。你跑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看你怎么办?我又不是非要跟你做,做什么,只是说说嘛。说说都不行呀?”姑娘吸吸鼻子,脸一抹,又嬉皮笑脸地说:“不准我动你,还不准我想你呀?这么凶……我偏要说,大声说,气死你,气死那个老妖婆、小妖婆。她们跟你上床都行,为什么我就……”
“嗨呀。我的小祖宗。我怕你了。我请客,到我家去吃饭。”伍魁洪见周围有很多人,实在不能争吵。他还不知道罗玲会说出什么不地道的话来。他很早的时候就认识她了。他知道她的个性。“我亲自下厨,炒几个菜。我们一家人聊聊天,扯点谈,算是我收买你吧。”
他们正要上车的时候,彭一珍小跑着从后边追上来了。“你……伍总,我找你有很重要的事。”彭一珍喊着。周围的人扭头往这边看了一下,又纷纷往大门外走。“是关于河西……”
“下班了。”罗玲推伍魁洪上车。
“你……你们要到哪里去?”彭一珍盯住罗玲,手抓住车门,不让车门关上。
“回家。”罗玲说。
“我找他有事。”彭一珍转而盯住伍魁洪。
“现在是下班时间。有工作明天到办公室当着大家的面汇报。”罗玲伸手去拉车门。
“你这是什么态度?”彭一珍脸上开始发热发胀。“我是副总经理。我找他谈工作。你不要在这里胡闹。没有你的事,你走吧。”
“你少拿这一套来唬弄我。”罗玲偏着头,翻翻眼皮,似笑非笑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几根花花肠子?谈工作?谈床吧。”
“我可以把你抬起来,也可以把你打下去。”在整个红叶集团,除了李梦红,从来没有人敢对彭一珍如此态度,甚至伍魁洪都不敢。罗玲这一下真是捋了虎须了。“你信不信?”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老板娘?她还没断气呢,轮不到你。”罗玲拿了自己的手包一摔,差点打到彭一珍的脸上。“哼,爬到人家身上做几下冲浪,就想当老板娘了,真是不要脸。你瞪什么眼?我怕你是吧?叫大家拢来,我们当众说个明白。我不象你,对红叶有那么深的感情。我随时都可以走人。你呢?嗯。舍不得走是吧?是舍不得公司还舍不得人?”
“你应该清楚你今天说了些什么。这些话和你的身份是完全不符合的。”彭一珍差点跳起来。她拿眼瞟着伍魁洪。他的脸在搐动。“给人的感觉,你不是一个有身份有教养的高级管理人员,更象一个骂街的泼妇,一个小丑。”
“我有什么教养?我在办公室偷人家的老公。我是什么高级管理人员?我想当老板,当老板娘。我本来就是泼妇,当众叫床表演高潮。”罗玲越说越大声,越说越难听,幸亏公司的员工都走得差不多了,没有人来听。“我天生是个小丑,自以为是,老子天下第一,人人都叫我‘小魔女’。爽吧?还有呢……”
“你,变态。”彭一珍气得脸上发青,身体幌动不止。“你用这种下流的方式和言语来攻击我,中伤我,你是什么居心?你……”
“够了!”伍魁洪打雷似地咆哮着,打断了彭一珍的话。“你们两个,明天不要来上班了。”他扭头对罗玲大叫:“下车!”
“没门。”两个姑娘几乎异口同声地顶他。
伍魁洪跳下车去,脖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暴突起来。“再说一遍!”他的手握成了拳头,骨节里发出一连串剥剥的响声。看样子他要把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撕成碎抛在空中任风吹散了。“吵呀?为什么不吵?”
她哭了。她也哭了。罗玲别开了脸,不动也不吱声,只有不听话的泪珠子扑扑的往下掉。彭一珍呜呜地哭出声来,肩头也在抽搐。
“妈的。”伍魁洪傻了一阵,重新钻进车里,坐了,闷闷的抽烟。抽完了一支,他又点燃了一支。“等她回来,我再也不管了。”他有点无力地哼出一句话来:“我回乡下去种田。”
“我要跟你去。”罗玲大声说。“你走我也走。老妖婆还没死,又来了个小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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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六至一一七小节
一一六
猎物在被追捕的时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伍魁洪深深地体会到了。他闹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讨女人喜欢。一把年纪,五大三粗,尽管拼命读了点书来改变形象,总有点不伦不类,身边还有一个魔鬼般的老婆,好象无论如何都不算小白脸美男子……偏偏他交上桃花运,要命的桃花运。姑娘们有事无事总爱往他身上飞媚眼。她们通常还都是很出众的,要么很俏,要么很乖,要么很能干。他有点烦,也有点恐惧。恐惧的原因很多也很复杂,不仅仅是担心老婆和孩子。
知道恐惧就自然要逃跑。他把贴身的人完全换成男性的,凡是有女性找他都必须有其他男性陪同,最晚到公司上班也最早离开公司回家。他此时想得最多的是李梦红。有李梦红在,他就可以不到公司里来。他打电话给李梦红,提了两点,一是想去北京陪她,二是想把公司关了。李梦红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这天还没到下班时间。他正火急火燎的准备回家,彭一珍冲进他的办公室来了。
中午。太阳很毒。男男女女都只穿着单薄的衣服。伍魁洪把空调调到了最冷,还是热得汗流浃背。换上早几年,他早就脱得光溜溜的了。但现在他不脱。他不会脱也不能脱。他是老板。他的公司有太多的员工,其中相当一些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自己现在也算是一个文化人了。他不停地用毛巾擦汗。
秘书逃走了。没有人愿意卷进诸如此类的漩涡中来。办公室里就剩下他和她了。他坐着没动,背对着她。她站着,似乎比坐着的他还要矮小。“为什么背对着我?”她先开口,声音颤颤的。“我,热。”他扭了扭,好象背上长满了刺。“面对着我就不热了。”她写满了一脸的怨恨和苦涩。“我,我不舒服。”他不肯回头,抽搐着脸。“我想你,想你,非常的想。”她哭出声音。但她仍然在离他有一定距离的地方站着没动。“我以为你会去找我,或者打电话给我,打一个电话也行,问一句也行。可是你没有。”她吸吸鼻子,唏唏呜呜地说:“也许我真的看错了你。你是她的老公。能够做她的老公的人,会是什么好人呢?我真的太天真了,也太幼稚了。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太傻……”
“你,是不是真的有了,有了……那个?”他不停地往门边看。门关着。他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他流的汗越来越多,跟她流的泪一样多。
“没有。”她抹掉脸上的泪水,靠近他,搬他的头。他的椅子转了方向。他面对面地看着她。他吓了一跳。这是她吗?眼睛红红的象一对烂桃子,泪水不光爬满了面庞还流湿了胸衣……“我想了很久。我爱你。我不能害你。我也不会害你。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天地塌陷都与我无关……”
他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一个小小的女孩,在他面前哭得天昏地暗。他的鼻翼动了几下,一股浓烈的酸辣味直冲到鼻梁上去。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很丑?你是不是认为我为你拼命拼得还不够?你是不是和我前世有冤今生有仇?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为什么?”她抓住他,紧紧地抓住他。她摇他,摇不动,倒把自己摇偏了,摇倒了。她不是向他摔倒,而是仰了面向后倒。
他跳起来,抓小鸡似的抓住了她。“妈的,这是搞的什么名堂?”他把她抱在怀里,吻遍她的脸,吻干她的泪水。她的小嘴巴贴上来了,甜甜蜜蜜地往他嘴里灌输饥荒。她好烫,仿佛一块烧着的木炭。她好软,更象一根纠缠百结的绳索。她好绵,正如一块滋味极佳的胶糖。
他嘴上麻酥酥的,口里很渴。他吸着,便吸到一缕清泉一袭幽香。她的红嘟嘟的往上翘的小嘴巴长时间地亲吻他,用舌尖在他的嘴里搅动神秘的热烈的贪欲。他整个口腔整个身心都痒痒的酥酥的。他迫不及待地扒开她的衣衫去抚摸她的土地。她的高峰迅速的崛起,她的平原奔腾火热的气息。她的峡谷洋溢生机。她的森林跳跃激情。他找到了她的诚堡。她所具有的李梦红没有。她的高峰,她的滋润,她的城堡,她的光滑,她的弹性,她的洁白,她的柔嫩……都是李梦红不具备的。他找到一把精致的开启城堡的钥匙。他瞪直了眼。老天!难怪她的小嘴巴总是那么煽动激情。他轻轻地摁动那逐渐长大的钥匙。他充满了疑惑和猜想。他从来没有仔细去观察那片森林,那座城堡,那悬挂在城堡上的钥匙。他把她放在办公桌上,让她摇摇晃晃地坐着,然后埋下头去,深深地埋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