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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荒唐人生-第6部分

小说: 荒唐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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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黑手不狠又从哪里去发财呢?他住得那么好,玩得那么好又凭什么?你呀,枉费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他哼哼地说:“我这脸皮厚不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天王老子也硌一刀,我做不出。”她接过话说:“所以你始终是穷光蛋一个。你跑几十年几百年的生意都没有用。”
“……”他无言以对。他使劲地扔掉烟屁股,吸吸鼻子。旁边有几个年轻人轻轻狂狂地走过,边走边说蠢话。一个说“妈的,荷包又干了。”另一个说:“这年趁,不晓得做什么既不费力又来钱来得快。”又一个阴阳怪气地道:“那还要问,抢银行。包你几分钟就发死财。”于是一伙人振臂高呼“抢银行去。”他注视着远去的年轻人的背影,咧开嘴笑道:“抢银行?一枪打了你,又可惜你家婆那只鸡。”
“那也,不一定。”她板了脸,眼珠子转了几转。“只要做得乖巧,莫被捉到,就平安无事了。”他笑了,哈哈地笑。“你呀,真的是癫了,癫完了。”他说。“抢银行哪有不被捉的?天话!早晚是一枪,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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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至二十小节
    十
毛笔楼吃了晚饭以后,一个人躺在沙发里看录相。录像带是别人给他送来的。是什么带子他自己一般不审查,就知道看。电视里出现了一个光身赤裸的乱扭扭的女人。随后又出来一个没穿衣衫的男人。女人极尽放浪之能事地扭动摇摆,不断向人暗示做爱的各个角度和方式。男人和女人纠缠在一起……他用遥控器咔嚓地关掉了电视,摁灭了烟头,站起来,摔摔手,踢踢腿,到走廊上走了几步。他又回来,坐下,打开电视。男女交欢的镜头再次出现。他狠狠地摔掉遥控,跑到电视机边,挥拳头往电视机上敲了一拳。叭。电视关掉了。他深深地呼吸,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电视又开了。一丝不挂的男人正发了疯地在女人身上起伏。闭着眼的女人正装腔作势地呻吟浪叫……
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越走越快。他老婆一年前意外的死于车祸。他身边现在唯一的亲人是一个已经十八岁的在念高中的女儿。他曾经动过几次再婚的念头,可都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年龄相当的,长形气质都使他看不上眼。年纪小一点的,他又怕委屈了女儿。十八岁的女学生,要接受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做妈妈也实在不可能。他在客厅里走了几遍以后,身上更臊热,心里更憋闷,撕开衣扣到空调边站了站,一点用也没有。电视里男女反复多次的交欢镜头和声音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里都飘荡。
他格格地咬了咬牙齿,整整衣领,扣好衣服,伸出手指重重地按在电视机和录放机的开关上。他一边取出那盒黄色录像带,一边叫:“张妈,张妈。”张妈在隔壁应了几声,扑趴连天地跑来问:“有什么事?”他把录像带背到身后,问道:“婷子是不是经常看录相?”张妈马上接口说:“经常看,主要是唱歌。嗯,有时候她也放录像。”他的白净的脸上的肌肉律动了几下,牙齿格格地叫。“你把这几盒带子拿到厨房去烧了。今后凡是要放的带子必须先经过我看过才准放到这里来。”他闪身让开一点,等张妈去抱那些录像带。他缓缓地走开几步,轻声道:“麻烦你下去的时候,顺便要王小姐给我送点冷饮上来。”张妈答应着,出去了。
不一会,“醉仙居”的服务小姐,那个高个子的王小姐就提了一件冷饮上来。“毛行长,你一个人在这里啊?怎么不放电视?”王小姐穿着超短裙,水红色的,上身一件无袖的黄色短衫,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勾勒得原形毕露。“谢谢你。”他别了脸,又转回头,移了眼,又回来看。她的双腿很匀称,皮肤很细腻很洁白,那动情的部位尤其是朝上高高地顶起,似乎还隐约在跳跃。“行长,可以唱支歌吧?”王小姐瞟他一眼,站直了,挺着胸,双手交叉抱在小腹边,微微笑着。他取了一听冷饮,拉开,安上吸管,略微抿一口,缓缓地坐下,说:“你唱吧,只要你开心。”
王小姐自己去安上影碟,按了开关,取了话筒,也不坐,在他面前悠悠地晃晃着,娇声娇气地唱流行的情歌。“我唱得不好……”她侧了脸来朝他挤挤眼角,做个怪模样。“唱得好,唱得好。”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睛在电视和她之间来回地转。“陪我唱一支好吧?行长,人家都讲你英俊潇洒,多才多艺。”王小姐略微犹豫一下,握着话筒在离他二尺远的位置坐下来。“啊?我,不会唱歌。”他双手合在一起紧紧地把玩那听饮料。“我唱得不好,唱得不好。”他说。她唱着,不停地扭扭,渐渐离他很近了。她身上的气味越来越强烈地扑进他的鼻孔里。他侧了脸,便瞟到她白腻腻滚圆的大腿,衣衫遮不住的幽幽的乳沟和一部分乳房。他正了头,深深地吸气,眼角偶尔也向边上扯几下。“行长,轮到你了。”王小姐唱完了女声部分,轮到男声唱时,斜了身体,一只手插到他身后,另一只手将话筒送到他嘴边。她灼热的乳房已经挨上了他的手拐。
他伸伸手,接了话筒,干咳两声,就开始唱。她并没有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而是紧挨他坐着,不断地扭扭。他的手拐上明显地感到那滚烫的乳头的摩蹭。他没有动,也不偏脸,只是把他那浑厚的男音尽量在歌声之中发挥出来。“你唱得真是太精彩了,比歌星还帅。”她手挥脚跳,竟然抱住他摇了摇。他唱完了。她抱住他,整个儿贴在他身上。他搁下话筒,舒了一口气,微笑道:“唱得不好,让你见笑了”。她抬起屁股,嘟了嘴往他脸上亲了一下,嗲了嗓门说:“你教我。你教我。我不会唱。”他握了她的一只手。她顺势用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就倒在他的腿胯上,将头偎在他怀抱里。
他很轻很轻地用手指理住她的薄衫,解开扣子,解去乳罩。他的手按在她的腹部,缓缓地抖颤着向上向乳房靠近。她的双乳在他的往返多次的摩搓之后逐渐胀大,乳头也立了起来。她把双脚摆到地板上,纤纤的手往他的衬衣里伸出去。她摸到了他的皮带扣。他俯下头,试探着含住她充血后变硬的乳头,时而轻,时而重地吮吸。他的手沿着她的腹部往下滑,慢慢地往下滑。她的裙子根本用不着去解。他触摸到了那两腿之间略微隆起的地方。他的手指在那上面轻轻地来回撩拨。她开始叫唤。他的手湿润了。那里张开了。他猛地跃起,一下子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然后他从裤子里扯开她的手,脱下了所有的外套。“我爱你。”她迷离了眼,勾住他的脖子,朝他说。
可他却怔住了。他在她身上停了一下,搬开她多情的双手。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裤,飞快地穿上。“对不起。”他站起来,咬咬牙,走开一点。“你下去吧。”她傻了。随后她嘤嘤地哭起来。“我,没病。”她说。“不是为这个。”他摇摇手。她穿了裙子,很委屈地蒙着头大哭。“我一共才接过两次。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她说着,起了身,抹掉泪水。他取手绢给她。她不接。他抿抿嘴,抱住她的肩头,替她擦脸。她用手背往下往他身上撩了一下。他的那里仍然热气腾腾十分挺拔。“莫闹了。”他上身不动,下身闪了一闪。“其实我,我也很想……可是,我……对不起。”他离开她,把冷饮拿到手里,然后坐了下来。他被她缠上就危险了。她是个暗娼。他受不了。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做他的老婆呢?可她很明显是有目的的。他差点把嘴唇咬破,摇摇头,猛地把饮料喝了个干净。“你下去吧,今后没有事不要随便上楼来。”他从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塞到她手里。“呸!”她使劲摔开那几张钞票,可可地冲下楼去了。他扎扎地把手里的饮料罐捏得扁扁的,牙齿缝里沁出血丝来。
吊扇施转起来。风很大,呼呼地啸。他的头发被风拉扯得直往上翘。暗娼,是绝不能当他妻子的,绝对不能。他的女儿一旦得知他跟婊子裹在一起,毫无疑问会离他而去。组织上处分,没什么可怕。外界的白眼和指指点点,他更不当一回事。他不能失去女儿。她是他的命根,是他最后一个亲人。如果不是为了女儿,他完全没有必要积聚这么多的财富,也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绞尽脑汁要求得飞黄腾达。一切的一切都为了他的婷子。“不行!”他对自己说。他跑到走廊上,高高地扬起手,把那破了的易拉罐远远地扔了出去。
李梦红穿一件乳白色的长袖衣,扎着黑色的长裤,披着头发,提了个黑皮包款款地走上楼来。他看见了她。他靠在栏杆上,眼睛里闪着光芒。她也看见了他。她微微地笑着。“行长,又来麻烦你了,真是太不好意思。”她走到离他三两步的地方,站直了,说。“哪里,哪里。”他扬扬右手,“请坐,请坐。”他跟着走进客厅,关掉了旋得离谱的电扇。“今天真是喜从天降……”他说到一半憋住了,瞟她几眼,自己先找地方坐下了。她在他的对面靠近空调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把包搁到并拢的膝盖上。“上次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她从包里依次取出礼物。那是一瓶茅台酒,一条红塔山翻盖香烟,一包名牌糖食。随后她取出三千块钱,走到他面前的茶几边。“这是三千块钱。拖了这么久才还你,真对不起。”不等他伸手来接,她已经将钱搁到茶几上,然后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他没有去看那些钱,而是盯住了她。房里没有第三者。她坐在沙发上,端端正正的。他说:“这么急?其实我很想有机会为你做一点事。”她并不急着走,但也不急着开口求他。她只是坐在那里不动。“哦,对了,你喝杯冷饮吗?”他取了一听饮料,拿了吸管,送过去,就在她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时他的女儿婷子从外面回来了。“爸,我回来了。”婷子在走廊上就叫。“进来吧,神神秘秘的。”他瞟一眼李梦红,见她微笑的脸依然如故。婷子跳进来,滚在长沙发上,见有客人,便坐好了。“这是红姨。她姓……”没等他介绍完,婷子就响亮地叫了声“红姨”。然后她说:“红姨姓李。我知道她家还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妹妹叫小芸,是你上次救的那个。”
毛笔楼先是一呆,随后就嘘出一口气,笑了。“红姨,我给你削个梨吧,先拉一下关系。万一今后我做错了什么或者讲错了什么,请你网开一面,别骂我。”李梦红听这话,隐约发现有些不对劲。但她还是卟哧地笑出声来。“这可不划算。一个梨就把我收买了。”她说,婷子果真去冰柜里取了一个大大的鸭梨来,用水果刀慢慢地去皮。“这梨好吃呢。又香又脆又甜。象红姨这样漂亮的人吃了这个梨,就会变得更加漂亮了。”婷子把一卷不断的长长的果皮用刀挑了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凑近李梦红,往她脸上刮了几眼,说:“姨,你吃梨吧。”李梦红笑着接了梨子,说:“谢谢你。这个梨的份量好重,我都怕拿不起了。”婷子朝她父亲嘻皮笑脸地挤挤眼,手比划一下,说:“姨,你多坐一会儿。我要回房去做作业了,不陪你。”李梦红眨眨眼,道:“你去吧。真乖,真漂亮。”
毛笔楼见女儿离去了,干咳两声,坐正了坐直了,说:“去年,她妈被车压死了。我怕她太委屈,所以什么事都由她。有点娇惯了。”李梦红惊叹道:“她妈……唉,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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