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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我的职工生涯-第1部分

小说: 我的职工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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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语
    各位读者;大家好!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作的最大动力。《我的职工生涯》作为一部中篇小说,写到这里,也该结束了。大学毕业,在国营企业干了四年,感触良多,这些感触将会在一系列中、短篇小说中得以反映。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将它们整合在一起,构成一个长篇,但是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现在还无法把握。

    希望大家继续关注我的写作,《红墙》(中篇)之后,将有长篇小说《爱你千万里》(暂定名)出笼,希望大家喜欢。

    谢谢!

    西秦木子

    05…03…25
正文
    各位读者;大家好!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作的最大动力。《我的职工生涯》作为一部中篇小说,写到这里,也该结束了。大学毕业,在国营企业干了四年,感触良多,这些感触将会在一系列中、短篇小说中得以反映。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将它们整合在一起,构成一个长篇,但是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现在还无法把握。

    希望大家继续关注我的写作,《红墙》(中篇)之后,将有长篇小说《爱你千万里》(暂定名)出笼,希望大家喜欢。

    谢谢!

    西秦木子

    05…03…25
第一章
    日子一天天的来临,时代一个个的过去,是他,用许多名字,许多姿态,许多极乐和浓愁,来打动我的心。

    ——《吉檀迦利》七二

    1

    时隔多年,我仍然记得那时的痛苦情景:由于离别,由于爱和现实的重重矛盾造成的近似虚脱一般的心力交瘁。我整天都沉浸在一种梦魇一样的充满着哀伤和郁闷的情景之中,浑身胀胀的,满是失落和离愁别绪。就像注满了水的胶袋,时刻感受着难以支持的挤压,却找不到丝毫可以发泄的缺口——

    九月十五日,忍耐很久的军训和入厂教育终于结束了。我被分在三十六车间实习。当我跟着姚主任从厂教育中心徒步在一条山沟里七拐八拐,走了足足四十五分钟,终于一拐弯进了掩隐在山脚和浓郁的梧桐林叶间的三十六车间大门,狂躁的金属撞击声,机器轰鸣声;师傅们的目光,以及散布在角落里的电焊弧光便像潮水一样向我袭来。我硬着头皮继续跟着姚主任纵横深入,最后停在了南墙边的一部车床跟前。看到我们走近,开车床的女工这时已将车床停了下来。

    “小王,这是小东,实习的大学生。车工就从你这儿开始。”

    “行。”

    王师傅话音刚落,姚主任已开步走了。王师傅朝我轻轻一笑,就又开始车她的零件。

    王师傅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年龄与我差不多。瓜子脸。脸色是没有受到化学品污染的白嫩,显示出长江沿岸女子特有的肤色。也许是工作的原因,脸蛋上正淡布着些些潮红,衬之于额头和鬓角的细小汗珠,恰似五月带露的荷花。上身穿一件警蓝色夹壳式工作服,下身是一条略略发白的牛仔裤。牛仔裤紧紧地贴在她的腿上,突现出了她的颀长优美的双腿和饱满的微微上翘的臀部线条,与上身警蓝色夹壳式工作服非常相配。她的头发藏在工作帽里,不知是长是短。不过仅从耳边溢出的一绺沿脸颊轻轻飘动的柔发,以及高耸的工作帽来看,该是一头披肩长发吧。那会是怎样一种飘逸和潇洒?我仿佛觉得刚刚伴随七月而去的青春又突然回到了我的身上,而由于离别,由于长久地沉缅往事造成的松懈和倦怠的精神也为之大振。

    “你先坐在那里休息一下吧。”也许是我站在王师傅旁边,痴傻地盯着她看,搞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抬头对我笑笑,冲着墙边的连椅说道。

    我在靠墙的连椅上坐下来,继续看着王师傅干活。这时因为离王师傅已有三米多远,而且中间隔着一部车床,我的注意力已能够跳出刚才的氛围,去注意周围的环境。我发现周围这一片都是车床工,大致数了一下,有二十四部车床,成4…6队形排列。大多数车工都是女的。我坐的位置正处于她们的前方正中,背靠墙壁,面对方队般“逼近”的她们,我陡然心生一种将被淹没般的惶恐。当然,这种状态只持续了3秒钟。原因是她们比我还惶恐!这是她们从车床上向我飘来的目光告诉我的。无论这样的目光来自何处,我都会准确地接住,但她们确实像小鹿一样机敏,往往是我刚一发现,她们即已跳回原处。

    在这样一个下午,我似乎突然回到了七月以前的状态:自信而活泼。我逐渐地得寸进尺地扩大着视野,并将闯入其中的女工与王师傅详加对比:眼睛、嘴唇、脖子、胸乳、臀——心怀一种无耻的激动和快乐。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失了。黄昏很快便从山野里集中,包操厂房,并在逐渐地向内部渗透。下班后,王师傅从更衣室更完衣出来,穿着一件青绿色的紧身T恤衫,胸部坚挺而饱满,果然是一头飘逸的披肩长发。

    “走吧,我载你回去。”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比刚才自然了许多。

    “方便吗?王师傅。”考虑到那四十五分钟的路程,我没办法拒绝。

    “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不要叫我王师傅,听着怪别扭的。”

    “那——?”

    “我叫王霞,你直接叫我名子或小王好了。”

    “好,我叫你王霞,你叫我小东。”

    经这样一说,我们都轻快地笑了,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2

    我现在已记不清该是七月十三日还是七月十四日。当我头天晚上送走最后一批同学,一身疲惫和汗臭从火车站走回学校,已是凌晨一点半钟。非毕业班的学生十天前已放暑假回家了,现在毕业班的同学也已各奔前程。校园里教学区和学生宿舍区这平时最热闹嘈杂的地段,现在都已人去楼空,黑洞洞地哑吧着。霓虹灯冷淡地跺在梧桐树后,只将眼角的些许余光投到灰白的水泥路面。我默默地走进3号宿舍楼,在311门前停住,摸黑打开门,开灯,刹那的明亮险些刺伤我的眼睛。我的床上放着两个简单的行李,被褥、箱子已于两天前托运去单位。其余七张床上、桌面、地下,全都撒满了废弃的纸片和书本,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我已管不了那么多,用两张报纸作抹布,很快在桌面上清理出一块地方,将身上冒着汗臭的衣服脱下来扔在上面,光着身子去冲凉。走廊两边的寝室门这时候大多数都敞开着,正将非常熟悉的往日的欢乐气息释放出来,前后左右簇拥着我,使我艰于呼息。几盆凉水从头顶灌下,头脑总算清醒了一些。从窗户望出去,对面4号宿舍楼模糊地沉默在夜色中,仿佛一块巨大的礁石。只有三个窗户还亮着灯。仔细地核对楼层、房间,506房的灯还亮着,没错。

    冲完凉,将刚才脱下的脏衣服洗了,挂在寝室的铁丝上。关好门,下楼。穿过空寂的篮球场,站在最东边的那个篮球架下,再一次确认楼层、房号,没错,506的灯还亮着。

    绕道到达楼门口,门侥幸没锁!赶紧溜进去,到了二楼,到了三楼,到了四楼,到了五楼,平日里将走廊重重封锁的琳琅满目的女生们的小内衣,现在已统统变作黄雀随主人远去了——一、二、三、四、五、六,506——敲门,门开了,杨梅快乐地笑着让我进去。

    “这么晚,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杨梅顺手将早已沏好的茶端给我,笑着说。

    “从火车站走回来已经一点半啦,又洗澡,洗衣服——我一直看着你窗口的灯光,真怕你息灯睡觉了。”我喝口茶,看着她说道。

    杨梅坐在我对面的床板上,膝盖几乎与我的膝盖相碰。穿着一件宽大的粉红色的睡袍,由于暑热的熏染,脸色红润娇美,真像我梦中的美艳的新娘。

    “你饿吧,我给你煮碗方便面吃?”

    “你呢,你饿不饿?”

    “我不饿。晚饭在家里吃的,挺饱。”

    “那就算了,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吃了个肉夹馍,不饿。”

    “别骗我啦,就让我给你煮一碗吧,以后想吃可能还吃不到呢!”

    说到以后,我立即哑口无言。她也敏感到了问题,痴痴地看定我,泪水逐渐地渗出了眼眶。

    “好,那就再试试杨梅的手艺。”大势已定,我不想又陷入离别的伤痛,将这最后的夜晚浪费掉。我站起来,去弄电热杯。

    “还是我来吧。”杨梅抑制住自己,用脸盆里的毛巾擦把脸,过来拿电热杯去加水,插电。水快开时先打了两颗鸡蛋进去。

    看着杨梅精心地忙来忙去;睡袍里面若隐若现的躯体;重又从纸箱里拿出的洗得非常洁净精致的饭盆,勺子,这一切与现在仍孤零零地亮着灯的4号宿舍楼506房内的气氛,与热闹像潮水一样消去之后,黑暗而死寂的今夜的校园都非常地协调。浸透着一种古朴的沉重而幽雅的感伤。我恍然觉得杨梅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使者,在默默地尽力要将两边的幕布拉到一起,以将离别的情景掩盖。我想到我刚才在火车站送钟铭和杜素凡的情景,当我和西交大钟铭的三位朋友沉着冷静地将他们送上火车,将行李摆好在行李架上,然后握手下车,然后我们爬在车窗外,想跟他们再握一次手,再说几句话,这时候杜素凡她已被即将分别的痛苦击穿,泪水决堤一样淹没了她瘦小的面颊。接着是钟铭,接着,是我们大家。在我们上下五男一女相互抓扯着抱头痛哭中,火车,开动了。火车带着痛哭流涕的钟铭和杜素凡飞驰而去,同时将我们丢弃在深夜空旷的车站上。我们四个男人激愤地痛苦地恍惚地泪雨飘飞地走出火车站,走过解放路,走过东五路,走过金花南路——

    吃完面,洗一把脸,坐回床边,食物的补充,似乎已将好友的离去造成的空虚填满,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感到了似乎已脱离死亡线的轻快。杨梅很快清理完毕又坐回我的对面。

    杨梅微笑着问我:“好吃吗?”

    我说:“好吃。”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在这么深的夜晚,在这么近的距离跟杨梅单独在一起过,因此,面对她此刻温柔的笑容,我不能自己地感到有些拘谨和激动。

    “小东——,你想亲亲我吗?”说着,杨梅已将上身弯下来,将嘴唇嘬在我的面前。我稍作迟疑便将嘴唇迎了上去。一阵柔软地凉凉地湿润顺嘴唇像电流一样瞬间便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猛地起身扑向杨梅。我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在那块空床板上翻来滚去:嘴唇贴着嘴唇,舌头追着舌头;胸口感受着她的乳房的挤压。我感到我浑身已经起火,熊熊的大火烧得我已有些神智不清。“好热,”杨梅喘息着说道,然后她挣扎着站起身,将压皱的睡袍脱去,将胸罩脱去,将裤头脱去。我被杨梅美妙的躯体惊呆了,同时我已隐约感到了杨梅的心声,泪水顷刻之间眯花了我的双眼。杨梅拉起我,帮我把T恤衫脱去,将短裤和裤头一起拉下去。“不,杨梅,杨梅!”我痛苦地叫着,抓住她的手。杨梅已哭着扑进我的怀里,我们倒在了地板上。

    我们像老夫老妻一样相拥着等待黎明的降临。

    “小东,你是不是一直爱着我?”杨梅将脸贴在我的胸部,柔软的长发覆盖在我的脖子周围,散发出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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