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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喜恩童养媳-第6部分

小说: 喜恩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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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喜恩倒抽了一口气,戒备地问:“亲脸吗?”

长乐不是说他最听她的话,不是说若是她来接他的话,他该是会回府的,怎么他现下好像在和她谈条件,而且她还不得反抗哩。

“你以为呢?”他微噘起唇。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她不管了,她才不管他到底要不要回府,横竖不关她的事,她不管了啦!

“喜恩,除了司马府,你还有其他去处吗?”司马邀煦低喃着,状似优闲。“喜奇QīsuU。сom书恩,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妻子,你待在府里是再天经地义不过了,只要你没犯下大错,我怎么舍得赶你走?”

“你不想赶我走,那就跟我回府啊!”他这是在说废话吗?

既然舍不得她无家可归,他听话一点不就得了?

“可是身为你夫婿的我,不过是希冀你亲我,这应该不为过,是不?”他彷若会摄魂的魅眸直瞅着她。“大方一点,咱们是夫妻,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你怕什么?”

“我……”这根本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喜恩紧蹙着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倘若我亲了你,你真的会立即随我回府?”

可恶,他身后不是有一干花娘吗?他随便挑一个不就得了,为何偏要为难她?

“没错,我……”

司马邀煦话说到一半,便发觉有东西朝他撞了上来,狠狠地撞上他的唇,又迅速地退去。“你答应我的,走吧!”话落,喜恩头也不回地往前拔腿狂奔。

司马邀煦抹去唇角的血,俊尔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傻傻地笑了……

第五章

“啊!”

一觉醒来,身旁多了个男人便罢,可怕的是,两人居然还衣衫不整,而且他的手还搁在她的胸上……喜恩一个跃步便跳到榻前的桌上,戒备地盯着躺在榻上的男人。

“见鬼了?”司马邀煦只手托腮,状似优闲地侧躺在床榻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上锁了吗?

“咱们是夫妻,你睡哪我便睡哪,有什么不对?”他挑起浓眉。

“可是我明明上了锁,甚至还钉了门,你怎么可能进得来?”亏她昨天东奔西跑累得像条狗似的,回到房里又赶紧上锁,再添了木板钉门,为的就是要防止他又一声不响地窜到她房里,可谁知道她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他却还是一样可以进到她房里。

“你说的是那些东西吗?”司马邀煦指了指门。

她顺势看去,见着门前掉了一地零零落落的杂物,有坏掉的锁,还有被折弯的木板。

可恶,她没事找他回来做什么?

这岂不是徒增自己的烦恼吗?她的事已经够多了,不但要装饰整个丹岩阁,还要敲定宾客名单,还得要挑选食材,又得要……偏偏这当头又多了个帮不了忙,却老爱在她身旁碍手碍脚的家伙。

“你……”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喜恩爬了爬如瀑般的长发,索性在桌上坐了下来。“你干嘛不上藏花阁?”

他不是在那儿住了两年多?既然有心要住,他就应该多住一阵子,最好等到赏花宴时再回来,赏花宴结束就回去,然后从此长住藏花阁。反正他也不会帮她的忙,留下来只是妨凝她罢了。

像现在,他老是逼得她睡不成眠,让她累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你求我回府的,不是吗?”他不忘以指轻点着唇。

喜恩霎时涨红脸。“我去你的!”混蛋,那天撞得她牙齿隐隐作痛,她可是一点都没忘。

“姑娘家怎能口出秽语?”司马邀煦翻坐起身,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替我绾发。”

她瞧了他一眼。“你不会自己弄啊?要不然你不会差人到藏花阁,随便请两三个花娘回来伺候你吗?当然啦,倘若真有你中意的人,最好直接娶回府当妾,若是两三个不够,你就再多挑几个,直到你——啊!”

司马邀煦将她强压在桌上,温热的唇带着不耐和不悦,粗暴地蹂躏她的嘴。

“呜……”可恶,又来这一套,他到底是想怎样?

自他从藏花阁回府,天天都要上演一次这出戏码,像是个急色鬼般地亲吻着她,让她的鼻息之间皆是他的气味,耳里听的皆是他的喘息……连带的,她也跟着晕了。

他的唇在她身上吸吮,他的手在她身上游栘……

身体有点飘飘然,意识也跟着模糊,感觉体内升起一把火,但她却不觉得难受,甚至有点享受这样的快意。

这怎么可以?她怎么能够被这毛头小子带着走?

趁他不备,喜恩用力推开他,想要乘机往后闪,但她都还没来得及跳起,她的脚便被他擒住,动弹不得。

“你想怎样?”她双颊酡红,气喘不休。

干脆把话给挑明了说,省得她天天这样闪那样躲,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么了。

司马邀煦敛眼瞅着她的美颜,淡声道:“绾发。”

“嗄?”就这样?

司马邀煦强自压下几乎快要抑止不住的欲念,回身走到软榻,不吭一声地坐下,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直瞅着她。“把衣衫拉整,再过来替我绾发。”话落,他立即转开眼。

该死,这样的考验会不会太过严苛了?

她明明就近在眼前,她明明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然而他却不能允许自己贸然地占有她!他希望她是真心想成为他的妻子……亲吻她、轻抚她,不过是她狠心抛下他两年的惩罚罢了。

喜恩饮眼瞅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忙拉上松开的衣襟和不知何时敞开的抹胸,才故作镇静地拿起月牙梳走到他的身旁。

绾发就绾发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清楚一点嘛,是他自己不说清楚的,况且天晓得他会不会又卑鄙地想要欺负她?

不过……他的头发真是滑腻,上头好似还有着一股香气。

“你薰了什么香料吗?”她问道。

这味道好熟悉……她闻过,她肯定在哪儿闻过,但是一时之间却想不出来。

“冰片,打杭州来的。”他饮下眸子,怕自己若是太过急躁的话,会把一切都搞砸了。

“是吗?”喜恩微挑起眉,像想起什么似的道:“这是藏花阁的气味,你近日去过藏花阁是吗?”

闻言,司马邀煦蓦然回头。“你吃味了?”

“我?”关她什么事?“你既然去了藏花阁,为什么不干脆待久一点,最好等到赏花宴前一日再回来?”

司马邀煦俊尔的脸闪过一丝恼怒。“你是希望我最好都别回府了?”

她为何一直不懂他的心思?

“当然不是,这儿是你的家,我能要你别回来吗?”就算她真的这么希望,他也不可能如她的愿。“但是……”

倏地,她跌进了他温热的怀里。

又来了!才刚告一段落而已,他不会又色心急起,要欺负她了吧?

“再睡一会儿吧。”他躺回软榻,将她圈在怀里。“我困极了。”

他不想再听她说那些伤人的话,他是这么地想她,但她却迫不及待地想要避开他……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喜欢他?

他们分开的两年里,他拼了命地阻止自己去找她,只为了等她发现自己的心意,希望她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然后回到他的身边。

可是他等了整整两年,她回来却只是为了探望长乐……倘若不是他央求二哥帮忙,她绝对会在回扬州的三天内便又赶回北方。

“天都亮了,你困了,你自己睡,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哩。”喜恩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却没有挣扎,因为她很清楚,她再怎么挣扎全都是多余的。

“等我醒来再帮你。”司马邀煦含糊地道,侧躺着将她搂进怀里。“昨儿个晚上,我一夜未眠,困得很。”

“你做贼啊你?”她啐了他一口,被压在他的胸膛,她连想要转身都不能。

唉,他真是会惹事,把她绑在身边,要她怎么做事?又不是娃儿,睡觉也要人家陪吗?

轻叹了一口气,她索性也闭上眼,横竖这几天她也累极了,能再睡一会儿,她当然是求之不得。若是有人骂她的话,她只要把事全推到他身上便可!不过,他真是长大了,肩宽了,胸膛也厚实了,就连身上的气味也不一样了。他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了……

“小二,给我备一间上房!”

甫到掌灯时候,喜恩快步跑进一间客栈,见店小二迎上来,不由分说地就讨了一间房。

“客倌是要休息还是住宿?”

“都什么时候了,当然是住宿。”喜恩轻啐了他一口,又道:“顺便备上热水。”

“客倌往这边走。”店小二不敢怠慢,领着她走上二楼东厢上房,不一会儿,又备好了一桶热水抬入。“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知道了。”喜恩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店小二一走,门一掩,喜恩立即走到屏风后头,动手脱去身上的衣衫。天啊,今儿个的天气可真是热,害她出了一身汗,难受极了。

“啊……好舒服……”

喜恩浸入浴桶,全身呈现淡淡的玫瑰色,就连清秀的美颜也布满了红晕,一副好不快活的模样。

“嘿嘿,这一回他肯定是找不到了。”她拿起手巾轻抹着身子,将一头长发流泻在外,背紧靠在浴桶边缘,再拿起手巾放在额上,让热水自脸上流下。

不管她到哪间商行去,他都可以找得到,当然,若是她在丹岩阁,肯定逃不过他的欺负。虽然他近两日来,已不会老是搂着她又亲又抱,但是却老爱抱着她一块儿入眠,让她困扰极了。

所以,她今儿个就故意挑了间离司马府最远的客栈休憩,她就不相信他有本事找到这里来。

离赏花宴只剩下三天了,她当然得利用今天好好地休息,免于再被那个淫贼欺负,等过了这三天后,她可就轻松了……她是不能再回北方了,但是无所谓,待在府里也好过待在北方。

至于他,再把他赶到藏花阁去就行了!

喜恩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精了,仿佛事情真已定案似的,压根儿没发现房门让人给推开,直到有人走到屏风旁,她才惊觉房里多了个人。

“谁?”她连忙遮着身子。

摆在桌上的烛火微微晃动了下,在屏风上头投射出一抹人影。该死!她怎么会等到人都逼近了才发觉?全都怪司马邀煦,都是他害她分心的!

“喜恩。”司马邀煦侧身走到屏风后头。

喜恩霎时呆住,眨了眨大眼,不敢相信他竟会像鬼魅般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都已经躲到这里来了,他怎么还找得到?

“沐浴?”他挑起眉,笑得有些邪气。“这么好兴致,居然特地到客栈沐浴?”

“退后!”见他又逼近一步,她连忙暍止。“我不准你再靠过来!”

虽说烛火让屏风给挡住了,屏风后头一片昏暗,但昏暗归昏暗,谁也不能保证他那双眼瞧不见她浸在水底的身子。

“为何不准?”司马邀煦索性拉了张椅子在浴桶边坐下。“我是你的丈夫,没道理不能接近你,你说是不?”

她还想逃吗?扬州城就这么一点大,她能逃到哪里去?

“我……”喜恩微恼地扁起嘴,恼自己被他压制得无法说出半句反驳的话。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能够踏进这里!”

混蛋,她待会儿非得去揪出出卖她的人不可。

“难道你不知道这间客栈是我的?”他只手托腮,黑眸毫无忌惮地睇向她浸在水中的身子。

“咦?”什么时候的事?

“你该不会以为我一直在玩吧?”他语调轻松地问,但双眼却紧锁在她身上。

“哦,我还以为你只是一直流连在藏花阁,想不到你倒还有点心思。”她轻点着头,“不过,你现下到底在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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