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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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感情,接下来,小博延也许不会因为总去河边而被绑架……
承业的思维变得混乱起来,此刻,他忽然很想见蓝蕙,一来想释放一下心内的焦虑和狂躁,二来也想知道一下李睿的情况,现在,他把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归结到了李睿身上,恨不得马上找到李睿,让李睿知道,那一刀,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
“李总,你若方便,我过去一下好吗?”蓝蕙这几天太想承业了,与承业的几天缠绵之后,他发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那件事时,尽管技巧方法差不多,可力道和感觉是不一样的。承业的温柔和阳刚,能使自己一次次步入快乐的巅峰,自己的身体能和承业的身体一起,激烈燃烧,快感无限,而与自己眼前的这位男友在一起,则索然无味,提不起任何精神。
如果再进一步相比的话,承业就像一块浓香肆意的美味牛排,而眼前的男友,就好像未加任何调料的白水煮白菜。还有一点,就是经济上的考虑。
上次风波可以看出,想入住李家难度太大,他也知道,承业不是那种感情专一的男人,所以,现在,她不想再争什么,但她却想和承业保持一种恒久的情人关系,一来感情和**可以得到满足,二来经济上也不至于过于窘迫。
所以,蓝蕙已经一个月没让身边的男人近身了,她要忍耐熬炼,蕴积激情,见到承业之后再狂野爆发,用自己火热的激情和柔情使承业在自己身上多加筹码。
“好吧,我在总部等你。”承业爽快地答应了,这让蓝蕙激动不已。
下午三点,蓝蕙来到了承业办公室。
“承业,你憔悴了许多,有什么事吗?”蓝蕙心里真疼爱这个男人,走上前,抚摸着承业的脸颊柔声问道。
“哪能没事呢,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承业面色冷峻,表情平淡,与电话里通话时相去甚远。
“是啊,所以,有些事不必过于劳心费神。”蓝蕙说着,搂住了承业,把自己鼓胀的胸ru紧紧地贴在了承业身上。
“蓝蕙,这里不方便,去我家。”承业在蓝蕙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拉着蓝蕙的手走出房门。
一进家门,承业便将门锁死,所有窗帘都全部拉上。
“怎么,李总,真想大战一场啊!”蓝蕙喜不自胜,脱掉了鞋子。
他慢慢走到蓝蕙面前,盯着蓝蕙,一语不发。
“承业,你怎么了,我看着害怕。”蓝蕙向后倒退着,从未看到承业这种表情。
只见承业眼里充血,面孔扭曲,狠狠地咬着牙齿,两腮的咬肌不停地颤动着,一步步走近蓝蕙。
其实,承业也在极力控制自己,可他控制不住。
他一步步逼近蓝蕙,双手拉住蓝蕙的衣襟向上用力一扯,蓝蕙的薄呢短衫上的扣子便飞迸而去,承业将外衫一把扯下,把手伸进了蓝蕙的文胸里。
承业将手放在蓝蕙的两ru之间,用力向自己怀里一收,蓝蕙粉红色的文胸也倏然落地。
蓝蕙睁着惶恐的眼睛,大声喊道:“承业,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
承业仍不答话,双手抓住蓝蕙白嫩鼓翘的双ru,用力揉捏亵玩起来。
一会儿,承业将手伸向蓝蕙的腰带,抓住一端奋力撕扯,几下就把蓝蕙剥得一丝不挂。
蓝蕙像一只无力的羔羊,在一只凶恶的老狼面前无力地挣扎着。
接着,承业将蓝蕙拦腰抱起,扔在卧室的大床上,自己也迅疾地脱衣,光溜溜地站在蓝蕙的面前。
蓝蕙几次挣扎着坐起,都被承业有力的大手紧紧按住。
 ;承业的双手像一对狂暴的野狼,在蓝蕙光滑洁白的身体上狂奔乱突,不一会儿,蓝蕙的身上就出现了道道伤痕。
承业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将蓝蕙翻转过来,拦腰提起,让蓝蕙背对自己跪在床上,又用力将蓝蕙的上半身压下。
“承业,你怎么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蓝蕙惊恐地喊着,趁承业调整身体角度时迅疾逃脱,爬向床的另一侧。
承业见蓝蕙离开自己,勃然大怒,一下抓住蓝蕙的脚踝,恨恨地拉向自己。
第九十八章 用狠力蓝蕙脱虎口 费心思承业疗心伤
此时,蓝蕙压抑已久的渴望早已变成了羊入虎口般的恐惧,曾经幻想的激情早已变成了致人死命的疯狂,几近绝望之中,她开始寻找逃脱的办法。
承业把她拉向自己之后,甩开两手,在她的tun部上奋力拍打,蓝蕙洁白光滑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道道鲜红的印痕。
“承业,你疯了,放开我!”蓝蕙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大声喊叫。
“我疯了,是疯了!”承业咆哮着,张开右手,一下掐住了蓝蕙的喉咙,另一只手在她的胸部肆意揉捏。
蓝蕙惊恐地望着承业那张早已扭曲变形的脸,看着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内心的恐惧变成了一股孤注一掷的力量。就在承业躬身将要压向自己的时候,蓝蕙用尽全力,照准承业的小腹奋力蹬去。
那是男人最娇贵的地方,承业又是一丝不挂,顿觉一阵巨大的疼痛扩散到全身,他一下松开了手,歪倒在床上。
蓝蕙迅速爬起,索性又搧了承业两个大嘴巴,承业再也无力反击,任凭蓝蕙低声怒吼着,恨骂着。
蓝蕙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又回转身来,对承业说道:“变态!你差点把我弄死,我再也不愿看到你了。”
承业的疼痛还未减轻,那种挖心抽肺般的疼痛使他无力站起,但他一下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的疯狂又发作了,而且几乎要了蓝蕙的命,心里便觉万分愧疚,他想对蓝蕙表达歉意,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蓝蕙,对不起。”
蓝蕙见承业仍窝在那里,头上已经沁出了豆粒大的汗珠儿,知道自己用力太猛,踢的又是那样未着一丝保护的关键部位,也怕踢坏出事,便又停住脚步,站在那里,问道:“承业,还疼吗?”
“疼,不过没问题,你走吧,对不起,蓝蕙,我控制不住自己。”承业内心囧愧,面色凄然,仍是有气无力地说道。
蓝蕙弯下腰,知道承业的疯狂已经退去,便也大了胆子,扶着承业坐正,然后将衣服拿过来,放在承业身边。
蓝蕙还发现,承业身下昂然雄起的宝贝早已软榻如绵,也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垂着头,不敢或无力抬起。
蓝蕙暗想,会不会我将他踢坏了,如果以后失去了功能,我的罪过可大了。
“承业,还疼吗?”蓝蕙又一次俯下shen子,柔声问道。
“没事,你走吧,好些了。”承业想,这一脚力道够大,可也许不至于出现什么问题,这本来就是男人最娇贵的地方,疼过之后也许就没事了,自己高中那年,一个同学踢足球时,就误踢了自己的裆部,自己蹲在原地一个来小时,后来都出现了尿血症状,自己以为一定完了,可后来也逐渐痊愈了。所以,这次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蓝蕙走出房门,顿觉落寞万分,渴慕已久的一次盛宴却成了一次几近丧命的虎口脱险,而且,心里还留下了更大的龃龉不宁,以后真要给承业留下病根,自己岂不成了罪人,即使承业不追究,自己也会遗恨终生。
她来到一家酒吧,在一朦胧阴暗的角落里,自己喝起了闷酒。
承业试探着起身穿衣,那种拉扯全身的疼痛使他没有一点力气,他回忆着刚才的所有细节,觉得自己真是病了,如果蓝蕙不给自己一脚,说不定蓝蕙真的成了自己手下的冤魂,如果那样,一切都完了。
看来,自己的疯狂病症愈来愈严重了,真得抓紧时间,找医生去看看了。
回到公司,草草安排一些事宜,承业便坐在电脑前,搜索关于自己病症的有关信息,查找类似病症的医疗方法。
多方查找之后,承业明白,自己所患是一种躁郁症,属于精神分裂症的一种,这种病往往因精神受到强烈刺激而引起,内心多狂躁郁闷,精神多狂妄兴奋,遇到兴奋点后行为便暴躁失常,有时会因失常而出现打人甚至杀人等过激行为。
看来自己患的就是这种病了,自己因小博延遇害后而受到剧烈刺激,回来之后便精神恍惚,有时觉得万念俱灰,什么事都没有任何意义,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可怜虫;有时又觉情绪高昂,一切都充满活力与希望,觉得自己是无人能比的成功人士。那么,自己遇到的兴奋点,就是与自己的几个情人欢爱了,算来,已有几人受到了轻微的伤害,好在尚未铸成大错。
不能再等了,承业想,应立刻去找医生,无论是心理医生还是中西医用药,自己都要全力配合,否则,自己就完全毁掉了。
下午,他驱车去了市中心医院,来到了神经科,想先确认一下自己的病情。
医生详细听取了承业的叙述之后,又经过了把脉、仪器检测等细致的检查,告诉承业,他所患的就属于精神分裂症中的躁郁症,这种病不易被病人发觉,有些人只以为是自己心情不好,情绪不佳,可发作之后却异常疯狂,往往易酿成大祸,好在承业觉悟得很早,现在只是轻微的初级阶段,服些药和经过心理治疗后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医生嘱咐承业,最主要的心理治疗,所以建议他去心理诊所看看,听一听心理医生的疏导劝慰,这样效果更好些。
承业知道,兴德市还没有一家较好的心理诊所,便决定还是去北京,到那里去好好看看。
其实,现在,承业心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疑虑,就是自己的男性功能问题。
自从蓝蕙踢了那一脚之后,自己的宝贝便再也没有兴奋过,一直像一个在老师面前犯错的孩子,整日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承业试图调理自己,为了唤醒他曾经的健硕辉煌,承业一次次打开黄色网站,浏览那些**裸的图片,看那些能够充分刺激自己**的视频,幻想自己曾经放浪无羁的情形,可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承业陷入更加焦虑不堪的绝望中。
三天之后,承业来到了北京市长安街一家心理诊所——宁谧心理诊疗所。
承业惴惴地走进来,内心惶恐不安。
有些事情,必须毫无隐晦地和盘托出,不能有丝毫隐瞒,否则,对治疗不利,这一点,承业非常清楚。
可有些情况,承业又羞于启齿,尤其是自己和几个女子的交往欢娱。
承业坐在门厅里的一张椅子上,犹豫不决。
正在这时,一位笑容满面的女子走了过来,承业心里一振:真漂亮!那身材,那气质,那张端庄秀丽,妩媚多情的脸庞,尤其是那温馨可人的笑容。
“你好,我是这里的理疗师,请问你有什么要帮忙吗?”女子走到承业面前,停下来,一双清澈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承业,仿佛能够洞悉承业心中的一切。
“你好,我是来治疗的,可……”承业困窘不堪,欲言又止,其实,想说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别担心,没问题,你过来,进我的办公室。”女医师说话干净利落,领着承业进了一个房间——第八理疗室。
“说一说,小伙子,你有什么问题。”女医师给承业到了一杯水,放在桌上,对承业说道。
“我的情绪出了问题,我想是患了什么躁郁症,请您帮忙。”承业吞吞吐吐,简单地说。
女医师笑了,坐下来,直视着承业的眼睛说道:“你都有什么症状,你怎么知道是躁郁症?”说完,对承业说,“和我说说,不要有什么顾虑,你所说的一切我都会为你保密的。”
承业囧囧地看着医师,还是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