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谁说你不在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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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会让我感到厌恶,我窝在被子里没有理他。后来他突然抱住我,用力挤进了被子,说只想抱着我睡会儿。我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止。
我不知道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我是真的累了,厌倦了,厌倦那么辛苦地守护着那层Chu女膜。在一切将要发生时,我没有阻挡住他,虽然我心里很清楚,只要我喊“停”的话,他是不敢乱来的。我承认我是一时心软,没抵住诱惑。后来,在刹那的疼痛中我清醒了,我痛苦的表情让他不敢再有所举动。我用力地把他推开,并威胁他若不回他自己的房间,我立刻离开。他无奈地走出房间后,我发现擦拭下体的卫生纸上有一块指甲大的殷红的血。看着血,我掉下了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感伤命运多作弄。我苦守的Chu女身份就这么结束了,没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却给了一个自己厌恶的男人。那时候我是真的觉得害怕,不是害怕未来,而是害怕自己。因为我已经把握不住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总是与本意不一致,这就意味着我不再是自己的主人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可怕的呢?
清晨,我疼醒了。那时天刚蒙蒙亮,我穿好衣服就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我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一切了。我怕他醒后会追来,可我又无处可去,那时候我想到了家,想到了父母。我庆幸,在这世界上总有一个地方是可以去疗伤的。后来,我打的到了火车站,等上了回家的列车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国庆在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不去想过去发生的任何事,在亲情中,我紧张的心渐渐放松。
国庆假期结束,我回到公司。那个把破我身的男人还在疯狂地四处找我。我整天不敢出办公大楼,因为他在那里守着。他打我的呼机,打办公室的电话,我叫接电话的同事说我不在。那时我的心里只有恐惧,我害怕见到那个男人,似乎他不仅是在一夜之间摧毁了我的Chu女身的人,而且像个魔鬼一般想要控制我的灵魂。
后来他终于在电话里找到我,我惶恐地拒绝了他所有的央求。他的态度开始缓和。后来,他还邀我出去玩过,我的心态也逐渐平静下来,但是只答应有他表妹陪同的时候才去。
去年十二月中旬的一个夜晚,他邀我到咖啡馆坐坐。那是公共场合,我没有拒绝。在那里,他说了一些话后,向我求婚,许诺给我很好的生活。我又难过又好笑。
难过是因为我没法爱上他,虽然他是真心。好笑是我不爱的人向我求婚,我爱的人却从不说结婚。
在这期间,我在网上认识了美院的一个大我四岁的研究生,他和我是老乡。我们在网上几乎没怎么聊过,但是我给他留了我的电话。打过两次电话后,我答应同他去大学跳舞。疲倦的我在心里有一种隐隐要发生什么的感觉。见面后,其实并不是想象中的一见钟情,他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开朗的男性。但也许是相同的疲倦感吧,我们走到了一起。Zuo爱之前我问他在不在乎Chu女。他说无所谓。我告诉他我是第一次。说这话时我不觉得羞愧,也没觉是在撒谎,因为这确实是我主动的第一次。
那天,我没有阻止他的任何行为,整个夜晚我都忍住了疼痛。我希望平平静静地像旧式的夫妇,慢慢和他进入感觉。
他睡着后,我看到擦拭过的卫生纸上有一丝很浅淡的血痕。早上起来后,我们一起清理床铺。我注意到他的神情:在掀起被子的时候,他很认真地看了一眼床单。
床单上没有血。所有代表Chu女的血色标志,只有我自己看到过。
从那一刻起,我已经完全告别了我的Chu女时代。那天是2002年2 月8 日,我23岁生日的两个月后。
回想起这件事,在我心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心中没有后悔,只有一种可笑的报复后的快感。
实际上,我并没把那个研究生特别当回事,我一直只凭本性做事。后来我还去过他那儿两次,每次都是星期六上完夜班后,晚上十一点钟我赶最后一班公共汽车到他家。每当这个时候,他会在他家大院门口等我,看到他守候的身影,我心里会觉得很安定,像归巢的倦鸟。但同时我心里还会有一个声音在说:他是一个情人。
我们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未来,甚至很少谈到以前的经历。我学会了听天由命。
我现在还记得第二次去他家是一个深夜,他打我的手机,要我去他家。因为那天要上夜班,我不太想去。但他说这是过年回家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一定要我过去。
上完夜班的我在寒冷的街头赶车时,心里满是凄凉,忍不住悲悯自己的处境。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太正常。虽然现在我并不恐惧这种不正常的生活了,但是我清楚地意识到,一切都倒过来了。从一个刻意坚守贞操防线的矜持少女,我慢慢地变成了一个随风飘荡的没有根基的不洁女子。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极度虚弱的女人,虚弱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我没有了固守身体的力量,总是轻飘飘地无知觉地飞扬起来,身体是飞扬的,心情却是沉重的。
那天夜里到了他家后,他的胃突然疼得十分厉害,万般无奈中,我扶他打的去了医院。一路上,他不停地呻吟着,看着他的表情,我没觉得心疼,只是觉得大家都一样的脆弱,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总是容易受到伤害和折磨。但是那天我却表现得十分贤惠,我吃力地扶着高我近一头的他走进医院,而且主动掏钱在深夜的医院里上窜下跳地挂号拿药。与此同时,我还不会忘记不时地安慰他。就这样折腾了两个小时后,大夫给他打了针,他的胃疼才有所减轻。后来我又扶着他回到他的单身小房。看得出来,那个夜晚他为我的举动所感动,也许他会以为这是爱。后半夜,他极尽温存,想让我感到愉悦,但这不是我认可的爱和感激的方式,可是我也没有拒绝他的温柔。谁知道那是不是爱呢?也许仅是一个孤独的男人表示感激的方式。
这一夜过后,他回老家了,那是他毕业前夕。他从没告诉过我他要到哪里,做什么工作。我在电话里简单地问过两次,他没吭声,我也没再问了。听天由命吧,我对自己说。其实我根本不爱他,只是有一种对同样的孤寂者的悲悯吧。
春节假期,他没打过我的手机。不可否认,我曾对他抱过希望,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付出身体的男人,即使我在感情上对他非常淡漠。同时我也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在和他发生关系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接受没有任何结果的心理准备。所以对于他的悄无声息,我没有特别感到难受。
上班后不久是情人节,他给我打电话祝我快乐。我心里有一种对自己讥讽的笑:我们只是情人。上班后的第一个星期六,他在电话里说想我,要我过去。这是第三次。这次,我仍然过去了,虽然我很清楚我这是在作践自己的感情。那天晚上他给我看国外黄|色影碟,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看这种碟子。后来我问他春节时是想我的身体还是想我的人。他不否认是想我的身体。我看见心里的我露出一丝残酷的笑。
那个夜晚,我感觉着在我身体上的他激动不已,但我心里只是觉得好笑。令人厌恶的是,后来他要求Kou交,在这之前他曾教过我。可我没一点感觉,一口气涌上心头,我吼着对他说:“就是因为Kou交,我才和前男友分手的。”当时他吓坏了,没再吭声,也没有再碰我。后来,我也平静地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仍如从前一样,没吃早饭,他送我上了公汽就离开了。
此后我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他也没有打我的手机。一个月后,我恶作剧地在他QQ上留言: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但我也从来没对你说过谎。不过,这倒也是实话。
我的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在他之后我又经历了三个男人,当然也都发生过关系。让我自己都不理解的是,曾经让人嘲笑为“老Chu女”的我,现在却经常听到男人说我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明白他们的意思,他们是想说我是个放荡的女人。
我和这几个男人的关系是情人式的,彼此没有许诺,没有约束,没有想过真诚地感受爱情,更别谈什么婚姻。现在的我已经不渴望婚姻了,虽然我曾那么认真地幻想过把初夜献给未来的丈夫时的场景。现在,我对自己感到失望了,或者说是对自己的命运失望了——Chu女和非Chu女的我,都有着同样的痛苦,同样的压抑。
尴尬的Chu女之身
我故作风骚地说等他洗澡后再亲热,并用暧昧的眼神把他送进了卫生间。然后,我风一般地逃离了那个酒店。
刘淘淘 女 已婚 30 岁 北京某外企高级经理一个女人在结婚前说自己还是Chu女,她脸上的表情一定是自豪的。我却不是。
我仍是Chu女,但Chu女身份却使我陷入尴尬的境地。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未婚夫是我深爱的男子,可我没有勇气告诉他我还是Chu女身。不明白缘由的人,一定会觉得这是荒诞不经的事情。
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六年前我结过一次婚,却没有和我的前夫发生过关系。
说来话长。六年前,我从外地来到北京,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做营销,收入不高,压力却很大,每天累得要死,却只能挤着公共汽车回到六百块钱租来的小平房。那时候,我没有体面的衣服,没有娱乐,更没有什么夜生活。我对自己当时的生活状况很不满意,但我没有体面的文凭,外表也不十分出众,要在卧虎藏龙的京城里混出个模样,真是难上加难。
直到在一个酒会上认识了李诚明,我才隐约看到了“突出重围”的一丝曙光。
李诚明是个五十多岁的新加坡商人,生意虽然做得不大,但也算得上是腰缠万贯。
这个不甘寂寞的老男人看上了我,虽然我算不上漂亮,但至少还算年轻。
那个酒会后不就,李诚明就对我展开鲜花加晚餐的猛烈攻势。对于这个老男人的意图,我自然是心知肚明。起初我只是应付了事,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他却向我求婚,并许诺我在新加坡能过上优越的生活。对此我并非无动于衷——我没愚蠢到相信这个比我父亲还大几岁的男人能给我一生的幸福,但新加坡的永久居留权对我还是有吸引力的,我一直梦想能去那里读大学。经过好几个不眠之夜,我向他提出了我的要求——如果真结婚的话,那也只能是“有名无实”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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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我的要求。也许,像他这个岁数的男人,结婚也无非就是找个伴,以驱散单身生活的寂寞(他前妻三年前去世了)。
认识不到三个月后,我们在新加坡举行了婚礼。除了一个要好的女朋友,我的家人和朋友并不知道我结婚的事实,我骗他们说我是去新加坡读书深造。
在新加坡的日子并不像我起初幻想的那么美好——李诚明不仅算不上是富翁,甚至算不上是中产阶级。结婚以后这个老男人的缺点暴露得越来越多,他很小气,不再像结婚前那样舍得在我身上花钱,甚至在柴米油盐的问题上也十分抠门。不过,我还是顺利地成为新加坡某大学的学生,这是我感激他的惟一原因。
说白了,我和他只是假结婚,或者说是骗婚。我和李诚明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