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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极限零距离(上)-第14部分

小说: 极限零距离(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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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骤然翻转,那人尚未落脚即被踹开,身形一下子不稳跌坐在地上,还未看清情势,脆弱的小胫骨已被股巨力猛地踩住,那人惨叫的打滚起来。
画面转变太快,全场须臾没了喧哗,静得只有呼吸声。
看似无巧劲,却让地上的人虚软无法挣扎起身,看着他脸上吃痛的表情,苏洛惊愕地抬起脸,对上背光中俯视他的男人。
“展靖尧?!”
那双向来淡定漠然的目光此刻冷冽非常,毫不保留的绝低温度全由面无表情的脸庞透了出来。
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衣服呢?”
苏洛兀自呆愣,一时会意不过来,“啊?”
“……我问你衣服呢?”
极轻不易觉的冷敛语气重了些,苏洛敏感的察觉到,一怔,脱口道:“我怎么知道啊!他们说上场不能穿衣服,我……”
眼前突然一黑,有东西被迎头抛来,鼻间霎时沁满熟悉的味道,一阵心悸,苏洛伸手扯下,竟是件白色T恤。
抬头欲搞清楚,他手倏地被一拽拉起,转瞬已连人带身站在男人身后。
“穿上!”
语气又多了些凌厉,苏洛不明所以,“怎么了?”手腕上传来一阵麻感,微疼,心里莫名的慌了下,依言套上衣服,宽大的布料套在身上显得更为瘦削。
“好久不见,这不正是展家二公子嘛?”
慵懒的嗓音,苏洛下意识皱了皱鼻尖,探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刀疤男,手里还拿着他的上衣甩着!
他认识展靖尧?
King看了眼被踩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手下,无趣的扬扬嘴,眸光闪烁不清,“怎么,难得展二少今日有空亲临这儿?”
“喂,衣服还我啦!”
苏洛忍不住出声就想走出去,一旁JK连忙拉住他,做了个噤声动作。
苏洛虽觉奇怪,却也不再开口。接过宝贝,上头竟沾了块血迹,就要拉起衣摆擦拭,动作一顿,才想到这不是自己的衣服……抬眸看了眼挡在身前赤膊的背影,竟高大得让他无法一眼正视。
“衣服?”挑眉瞟了眼被完整无误挡在身后的少年,King满脸不可思议的扬声复述,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爆笑声。
“小美人你没搞错吧?终点似乎不在这呐。”
“喂,这位刀疤大哥!你别再用那几个字喊我啊!听了很讨厌!”苏洛不高兴的蹙起眉,下意识厌恶起那种称谓。直接的字汇喊出唤着谁,周围瞬时一片抽气声,看台那边旋即跃下几个家伙大步走来,脸色不大好看。
“哦……那么小美人该怎么称呼?”King一副悠然自得,看着少年的目光灼灼,手一挥,那几个人不再靠近。“总该有个名字,报来我听听?”
“我……”
“他不会过去终点。”
冷冽嗓音突然出声,伴随一声不及脱口的惨嚎,原还被踩着无法动弹的家伙,不知何时竟像抛物线般被踹滑出场,“碰!”背部硬生生撞上转角,立刻痛得脸色煞白无法痛弹。
全场一片死寂,King脸色微微丕变,复又恢复淡笑,眼里的阴恻有增无减,“我怎么不知道这事也归展二少管了?”
那人是什么时候被……动作竟快得让人无法预料。苏洛怔忡了会,回神嚷道:“不过去终点我怎么拿回衣服啊?!”
说好抵达终点才拿回衣服,现在没到终点不说,这男人又突然冒出来……那衣服怎么办?难不成要一直穿着他的衣服吗?那他穿什么?!
“别扯上他。”看也不看苏洛,展靖尧面色不改,冷硬强调:“他不属于这里。”
两双眼眸交会,意外发现那向来的淡眸里竟难得浮有一丝冷然的坚决,King颇感兴意的眯起眼,冷笑遂而蔓延开来,与斯文的脸庞大相迳庭。
“从来也没见你护着谁……怎么,这小鬼来头不小?”见人无意回答,King不意外的哂笑,将衣服丢给他。
“我这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一旦插手,就是天皇老子也得给我下场。”见人无意见,又阴冷的补了句:“内容我挑。”
伸手接过衣服,淡淡瞥去一眼,展靖尧迳自转身,“我随时奉陪。”
大手一拽,拉过了人朝来时路走去,头也不回。
“但不是现在。”
直到已看不见人背影,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开的人,脸色早已是阴鸷难看至极,眼下那条伤疤似抖动般狰狞,抓着衣服的手上全暴出了青筋。
从没有人能在他的场子里半途跑人,今天却在他面前开了首例,而抄到他面前带人走的竟然还是他……
“King,那小子原来是今天极限的参赛者。”一名手下忽然向前看着手中的资料说道。“不过他是操板子的。”
“是吗……那么玩起直排会这么俐落就不奇怪了。”接过了纸张一看,King蓦地猝然一笑。
苏洛?他记住了。
***
手腕被抓着的地方很紧,也很疼……而不论他如何想收回手,那禁锢始终没有松开半毫。
JK已先行冲回赛场,一路上就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步伐虽快却稳。
终于痛得受不了,苏洛咬牙用力挣动手腕,留下一抹红痕与热辣,手终于自由,脚步也向后踉跄差点跌倒。
回过头来的男人面无表情,冷锐的眼眸凝盯着他,苏洛揉着盛红的腕骨,脸上也盛了些愠意,气道:“走就走,你这样拉我很痛!”
话落,跨出脚信手粗鲁的拿回自己的上衣,两手随即交弯脱下身上的抛还给他。“呐!谢谢你的好意!”也不管男人脸色多难看,没好气的道了句。
翻开衣摆,两手伸直已探入就差套进颈子间里,不料双手冷不防被抓住,来不及惊吓,已连人带衣被拉了过去,衣摆被下拉,布料快速刷过脸庞时留下一抹嫣红。苏洛气恼狼狈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张近距离放大的纯男性脸庞。
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往后拉开距离,后脑却被托住,下颚亦被攫住而无法动弹,不留情的巨大力道霎时疼得眼角盛出些泪液。
“还知道痛?”展靖尧冷眼看着他红了眼眶,手却还不肯放开。
“不痛、不痛!”苏洛逞倔的低吼着:“一点也不痛!”
腰上的瘀血猛地被准确而不客气地按压了一把,嘶了声,苏洛吃疼不已的拍打着他的手,困难而倔强地开口:“才、才不痛!哪……像你!空有蛮力就不知道痛!混帐,王……唔!”
未落完的话瞬间彻底被堵住,苏洛脑袋顿时呆了片刻,直到嘴唇传来一股刺痛才猛然惊醒。
“你!”
“知道‘痛’的意思了?”终于放开他的男人目光依旧森冷,舌尖野性地伸出,舔过自己唇瓣上的血。
“再不知道的话……”指尖划过苏洛颊边,拭掉不经意滑下的水痕。
再次攫过他的脸冷声道:“还有很多方法让你知道。”
气氛不大好,大家都察觉到了,所以没人敢开口说话,幸好现场热闹的气氛喧嚷盖过了那种无言的沉闷。
比分到目前为止已进行多时,因为人数众多,为了筛选上的快速,拿分上的规则也严谨许多,一旦离板或是跳轨,就只能半途淘汰。
“小洛,还好你有赶上,这是你的号码牌。”Rock递过一张牌子。
面对微笑好人代表,脸怎么就板不起来。苏洛无奈地接过牌子,撇嘴不经意扯动到伤口,气又腾了上来。
Rock见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讶道:“嘴唇怎么肿成这样?你撞到什么了?”上头还有些血迹,忙掏出卫生纸递给他。
接过卫生纸,被这么一提,苏洛就觉得委屈,简直莫名其妙……
血早干了,越擦只会越疼,一疼就想起刚是怎么被对待的。苏洛兀自盯着卫生纸半晌,犹是忍着不往那个人的方向看去。
他的嘴,比起自己好不到哪去,当时,自己可是狠狠的咬了回去。
“展靖尧你这混蛋!竟然真的……”
少年气得吼不下去了,瞪着对方的冷傲,理智啪的一声断线,不顾唇上的刺痛,双手迅速揽过男人,朝那张薄唇回以同样手法。
伤痕累累,血的味道扩散在两张唇瓣上。
接着是股更为刺痛的甜美传来,原本还使劲的咬着,不知道为什么,在后脑突然被按住的刹那,啮咬被牵动成一股互相摩娑的力道,密不透风的胶着,嘴里都是对方血的味道。
无意识里,好像咬住了某样柔软,血的味道扩散得更快更浓,心里一慌想退开,后脑上钳制住的大手却不肯,紧紧的压着。
直到被放开,心肺全都喘息不止,那个男人,依旧只是冷冷地擦拭掉血迹。舌头也被他咬伤了,还是一点也无所谓。苏洛在心悸的瞬间,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这个人。
揪着板子,苏洛气不打一处来,故意大声的应了声:“没什么,被狗啃了!”
一旁知道发生什么事的JK满脸冷汗,偷瞧了眼不远处那人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就算他听到了,也只是冷淡的侧看了他一眼……
“哼!”苏洛也不以为意,继续看着场内进行的事。
其实明白的,是因为他的出现自己才有办法赶回来比分,否则在抵达终点前,不论比分是否赶上,他可能就先累垮了,然而不懂的是,他有何必要这么生气?
再思索他与那个刀疤男的对话,两人似乎先前就已认识,而且看似气氛怪异,似乎有什么过节……思绪蓦然一顿,随即又放松。
他没那么无聊,那种“认识不深所以不了解”的自怜想法他不会有,管他人怎么笑看他根本不了解他,如果已走到这却还没有这层认知,他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能够开始,一切都不嫌晚。
想罢,又恢复好心情,看向场上,这时正好完分的人下场,换下一位上板。苏洛不禁讶道:“咦?怎么会是Vick?他还没比完吗?”
Rock转头过来解释:“本来他是早该结束了,却临时跑去换牌调开了序位……”笑了笑,又说:“他说等你们回来再上也不迟。”
基于对滑板的热爱与相惜,Vick的表现的确令人惊艳,尤其是首次见他驾板的苏洛,眼里的赏识毫不吝惜。
一阵阵不绝于耳的尖叫声,苏洛觉得有趣,曲肘碰了碰旁边的人,“你弟不赖嘛!还有这么多粉丝啊?”
“那是当然的!Vick可是上任冠军耶!”JK满脸骄傲,“虽然今年出赛资格变了,不过今年一定还是王子拿下!”
“哦?”苏洛不置可否,倒是……“王子?”
JK搔了搔头,也有些不意思,“是学校那些喜欢Vick的人这样唤他的……”
板风华丽,技巧也很纯熟,俐落翻板更是得心应手。跃起的姿态衬着那头耀眼的金发,年仅十六岁的少年的确不愧于高贵的头衔。
了然的点点头,苏洛眼里依然一片澄净,并无其他多余。对于比赛上的争冠问题,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毕竟,那不是他的本意。
“瑞哥。”JK突然朝他身后唤道。“王子今天的表现不太对唷。”
闻声,苏洛转头看了眼突然现身,难得一身西装革履的人,顺应了句:“他感觉很急躁。”
“你也看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更换板子不习惯……”松开领结,展岳瑞盯着场上的人,道:“这次的比赛果然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很喜欢第一名吗?”低笑声传来,苏洛奇怪的转头,“干嘛?我问得不对?”
“没,你问得很对。”回眸看着场上执板的人,男人眼里没有情绪,却依旧笑得惬意,“他啊……不知道呢。你何不自己问问他?”
好玩的看着少年蹙起眉头,男人这才道:“只是这一次对他来说,比过去任何一次都重要……”
比起一人执着这种胜利的方式,另一人所持的却是全然相反的结果。
年幼的王子小心翼翼的,想着从期盼的胜利之中获取长久以来都渴求的东西,这样的欲望,却远不如一位猎人以直接捕获的方法更为真切。
或许,就是那样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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