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小说-领导-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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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健一楞;没太明白南琳话里的意思;南琳撇着小嘴;没好气地埋怨说:“既然不是成心送我上任的;又何必摆出这么大的阵势;不是让人笑话我么?”
“小琳;怎么说你好呢?”韩健好不容易搞明白了南琳的意思;不由哑然失笑;反问道;“你说说看;咱们局里哪个副处级的干部上任;是一把手亲自出马的?”
南琳仔细地想了想;摇着头说:“以前确实没听说过。”
韩健叹了口气;说:“小琳啊;你算是创造了一项记录啊!其实呢;今天的这事;你只要多动动脑子;就会想明白;咱们那位少帅可了不得啊;手腕不是一般的强!他今天往台上这么一坐;即使不说半句话;傻子都知道;这是在给你撑腰呐!”
见南琳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韩健慈爱地摸了摸她那乌黑的长发;柔声道:“小琳子;当初是叔叔没照顾好你;让你受大委屈了!”
“韩叔;我虽然不怎么懂事;也不是小孩子了。胳膊始终扭不过大腿啊!这些年;要不是您的关照;我弟弟也不可能当上交警。我妈下岗后;长期卧病在床;不是您帮着张罗着;早就……”当初;梁红旗动她的坏心思;韩健一个小小的处长;怎么可能挡得住呢;所以南琳不怨老韩当时没有帮她说话。
要怨;也只能怪她的长相;太过于出色了;惹来了馋涎欲滴的大人物!
南琳虽然身手不凡;可是;韩健却始终为她揪着心。常言说得好;自古红颜皆祸水。
即使是从小看着南琳长大的长辈;如今;韩健想了好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南琳的容貌。
一米七几的个头;杏眼;柳眉;肤白如玉;配上一身笔挺的制服;整个人更是显得英姿飒爽;标致得一塌糊涂;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唉;祸水;极品祸水啊!韩健暗地里感慨不已;类似这种滔天祸水级别的俏佳人;在国内;即使是巨富之家;恐怕也难金屋藏娇啊!
韩健考虑过很多次;南琳如果嫁到了平民之家;绝对会成为惹祸的根源;很可能引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大悲剧!
女人是需要人疼的;祸水级别的女人;需要的就更多了;其中;摘花者的权势;毫无疑问地必将放在第一位!
在国内;哪怕是身家巨亿的大富豪;在权贵子弟的眼里;其实算个屁!
韩健想想就觉得头疼;王学平今天出面力挺南琳;他本以为这位少帅动了歪心思。
可是;经过近距离的仔细观察;韩健断然否定了这个看法。
话说回来;以韩健的身份地位;不可能不知道;正是因为王学平的出手;才帮着南琳度过了一大难关。
韩健也是男人;之前;梁红旗能够局部容忍了南琳的反抗;是因为他太过自信了。当时;梁红旗集整全市政法大权于一身;无人可敌;他对按年琳不想用强;很可能是存了灵猫戏鼠的心态。
可是;这一次梁红旗要调南琳去政法委当科长;多半是存了霸王硬上弓的念头。毕竟;老梁再也不可能在ga系统内部;一手遮天。
“小琳子;你该找个对象了!”韩健有些话不好和晚辈明说;只得拐了个弯子;规劝南琳。
南琳顽皮地吐了吐艳红的小香舌;抱住了韩健的胳膊;故意撒赖:“韩叔;你真讨厌;人家还好小嘛;现在又是新官上任;哪有工夫想那种事情?”
韩健哈哈一笑;眯起双眼;试探道:“小琳子啊;别怨你老叔多嘴多舌;你也不老小了啊;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
南琳也没想那么多;信口开玩笑道:“我啊;即使要嫁;也得嫁一个非常非常疼我的好男人;就象……”
脑海里忽然映入梁红旗那肥硕的五短身材;那猥琐之极的表情;那眼睛里不时闪现的极其贪婪的目光;南琳仿佛吃饭的时候;夹起一只绿头大苍蝇一般;玩笑再也开不下去了。
发觉南琳脸上的表情霍地黯淡了下去;韩健心头一疼;他知道;这妮子肯定想到了梁红旗那个咋种!
“呵呵;小琳子;这里比市局强多了吧?你手下可是有不少精兵强将啊!”韩健不想南琳不开心;就故意打岔。
果然;南琳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她笑嘻嘻地说:“是啊;是啊;老同学;老同事;多得很;比困在鸟不生蛋的枪支管理室;强一万倍!”
见逗笑了南琳;韩健不由暗暗松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被众人围在当中的耿剑锋;他心说;王学平今天的举动;纯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要不了多久;以我为首的一帮中立派;就会落入他的囊中!有最新章节更新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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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谢寒烟,你会来么?
“叮铃铃!”王学平抬头一看,声响的来源是桌上的那部红色电话机。
当初,当县长的时候,王学平办公桌上的电话不过三部而已,如今,他成了市局的局长,桌面上的电话机已达五部之多,除了把部白色的内线电话之外,其余的几部电话都各有特殊的用途。
“您好,我是王学平!”王学平抓起电话,客气地问候对方。
“王副厅长,我是汪猛,现在请你到省厅来一趟,我在办公室等你。”电话那边传来了省委常委、省委政法委书记兼省厅厅长汪猛那浑厚的嗓音。
“领导,出事了?”居然是汪猛亲自打来的电话,王学平的心头猛然一惊,下意识地认为,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来了就知道了!”汪猛压根就没有解释的意思,没等王学平问清楚情况,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嘟嘟……”听着话筒里传来的盲音,王学平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尽管他在省厅那边十分低调,也非常配合汪猛的工作,可是,汪猛对他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
和耿剑锋打了个招呼,王学平叫上林猛,坐车去了省厅大院。
刚上九楼,王学平就觉得气氛情况有些紧张,电梯口,和楼梯口,都出现了双岗,而且腰间都别着枪,这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守在过道口的省厅办公室副主任张安北,见王学平从电梯里出来,赶紧快步迎上去,小声汇报说:“王厅,厅长正在办公室里等您。”
“哦,出什么事了?”王学平点了点头,脚下一缓,扭头问张安北。
张安北是汪猛在厅里的心腹之一,王学平也没指望能够从他嘴里问出特别有用的信息,他信口这么一问,不过是存了试探一下形势的意图罢了。
“王厅,具体什么事,厅长没说,我这种小喽罗哪敢去问啊?”张安北本想敷衍一下,能够对付过去就行了。
可是,视线扫过王学平那张清秀而又年轻的脸庞的时候,张安北的心里猛地打了个突:汪猛虽然在全省政法系统内拥有绝对的权威,毕竟,岁月不饶人啊,过不了几年,他就要退居二线了。
而王学平不仅是全省最年轻的一位副厅级领导干部,还是省厅现任的副厅长之一,更重要的是,据省委大院里头传出的消息,省委的那位何三公子就是王学平的靠山。
如果说汪猛代表着省厅的过去和现在,也许,王学平就意味着省厅的未来吧?
张安北是个非常具有“灵性“的人物,一旦意识到之前的怠慢大为不妥,他看了眼四周的动静,赶紧小声补充说:“据说上边要来大人物了,厅长没说是谁,我们都不知道。”
既然张安北露了一丝口风,王学平心里便有了底,汪猛找他来,肯定是商量保卫工作的部署。
走进汪猛的办公室,王学平看见,梁红旗也在座,这是最近一段时期以来,两个人头一次见面。
“领导,我来了!”王学平含笑向汪猛问好,汪猛微微一点头,板着脸说:“来了,随便坐。”惜字如金,连句打招呼的客套话,都懒得说。
王学平走过去,十分随意地坐到了沙上,仿佛刚看见梁红旗似的,笑着打招呼:“梁书记也在啊,有些时日没见您了,怪想的。”
梁红旗仰面朝天,脸色黑黑的,对王学平的友好姿态,视若不见。
表面工作嘛,做个样子也就行了,既然已是生死大敌,相逢时的态度再好,背后依然是要动刀子滴!
套句太祖的名言,一言以蔽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汪猛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坐到了中间那张最长的沙上,肥硕的身子整个地陷了进去,格外的滑稽可笑。
王学平想笑,没敢笑,反而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摆出一副虚心听训的架式,等着老汪话。
汪猛并没有马上开腔,有意无意间看了眼房门处,王学平细心地现,老汪的眉心微微一皱,紧接着又舒展开来。
“莫给还有该到的人没到?”王学平心思一动,立即意识到,省厅的常务副厅长任鸿达没在场。
除了任鸿达之外,在场的三个人已经是整个中夏省治安系统,最高层次的领导。
汪猛是现任省委常委、省委政法委书记,位高权重,正儿八经的全省ga战线的总负责人。
梁红旗则是钱州市政法战线的老大,市委常委、市委政法委书记,王学平在市里名义上的顶头上司。
至于王学平则不必说,无论名分上,还是实质上,他都是市局一言九鼎的一哥!
王学平心里盘算着,如果张安北没有说谎,那么,梁红旗和他被同时叫了过来,这就说明,中央长的活动范围主要是在钱州市辖区内。
汪猛不说话,王学平不想没事找事,梁红旗心里窝着火,看着王学平就很郁闷,更是不想说话。
整个厅长办公室内,除了喝茶的滋滋声,偶尔传出的一声清咳之外,竟然再无别的声响,三个大活人坐在一起,都好象是哑巴一般,悄然无声。
等了大约有十多分钟,任鸿达珊珊来迟,刚进门,就连声道歉:“唉呀,实在是不好意思,省长把我叫去臭骂了一通,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汪猛绷着个脸,浑身上下透出浓浓的黑气,他连眼皮都没抬,冷冷地讥讽道:“你老任混得不错啊,已经可以代表省厅了。”
任鸿达的脸色“刷”一片煞白,就仿佛刚从冷柜推出来的僵尸一样,狰狞可怖!
这种要命的时候,梁红旗即使和任鸿达的关系再好,也不敢贸然插嘴。引火烧身可不是闹着玩的,汪猛的霸道与蛮横,全省政法系统的干部们,谁不知道啊?
于是,梁红旗闭紧了嘴巴,把头别到一边去,故意装没看见。
任鸿达眼巴巴地瞅着梁红旗故作糊涂,心里那个气呀,原本刻无人色的一张老脸之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红意。
王学平和任鸿达之间,往日并无深交,顶多也就是在开班子会的时候,偶尔开上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彼此的交情可能比水还要淡。
这种时候,王学平也不可能装大头蒜,故意去触汪猛的霉头,他捧起茶杯,端详着飘散在水面的一片绿叶,仿佛脑力藏着一片新大6一般,必须深入细致地研究一番。
“中央长马上就要来咱们省了,保卫工作无小事。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万一,百密一疏,出了问题,是你担着,还是我来扛?你担得起么?”汪猛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看似平心静气地和任鸿达讲道理,实际上,却是在把他往绝路上逼。
任鸿达心里清楚,汪猛这是故意指桑骂槐,明着是说迟到的问题,实则是对他单独去了省长办公室,表达出极度的不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