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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你的眼神好冷漠-第17部分

小说: 你的眼神好冷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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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伦,你已经毁过我一次,我不会怕你,但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把无辜的唐歌扯进来……”

江伦面目狰狞地打断浪潮寒的话,吼声像雷般地吓人,“滚!我命令你马上滚离台湾!”

浪潮寒没有办法只好离开,恋辰冲上前想拦住他,“浪潮寒,你别走。”

“唐歌,小心江伦,他曾发誓要毁了我们两个人,但是很幸运的,他当时找不到你,先找到我,他把我抓起来关在一间破屋,不让我死,却命人每天给我打两针毒品,直到我上瘾,非靠毒品不可时才放我走。唐歌,他是一个邪恶的人,远离他。”说完,浪潮寒很快地消失在墓园的彼端。

恋辰惊讶地回头,却被他锐似冰刀地目光震慑住。

“他说的是真的吗?”她颤抖地问。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在未来的任何一个日子里,只要让我再看见你,我会像毁灭浪潮寒般地毁了你。”

“就像毁了浪潮寒一样逼我吃毒品吗?”恋辰不敢置信地摇头,“我真不敢相信那是你!”

“滚!”江伦大吼,一阵雷声顿时响彻大地,大雨急速地落下。

“你知道我深爱着你,你会那样对我吗?”恋辰望着天,肯定地回答了自己的问话,“不,你不会,如果你要对付我的话,现在就不会放我走。”她再次恳求他,“你不要赶我走好吗?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只要你说一句话,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但是他没有如她所愿地开口。

最后,恋辰双手掩面地离开,她觉得自己的心在萎缩,世界突然变得好冷,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她只是爱他,只是很单纯地爱他呀!

恋辰打算给妈妈一个惊喜,所以才没有打电话告诉母亲她回台湾的事。但她回家的喜悦已经被江伦的举动给剌激得所剩无几。

倒是她母亲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讶,她才刚进屋,唐李妹便冲上前来激动地抓住恋辰的肩膀,“恋辰,事情不好了!”

“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母亲很少这么激动的,她现在头昏脑胀的,只想好好地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

“李厂长刚才打来电话,说你爸爸和林会春,唐书文三个人失踪了,而且银行的现款都被提光了!”说完,母亲双手掩住脸庞,痛哭出声。

恋辰完全清醒了,“妈,你先别哭,事情不会是你所想的那样,爸爸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她把情绪激动的母亲扶到椅子上坐下。

“你不了解!唐德政他会这么做的,他不是人,他……”唐李妹崩溃地哭号,手捂着承受不住打击的心脏。

“妈,你先别哭!爸爸不会丢下我们的!”

唐李妹流着泪不住地摇头,“你不了解,你不了解……”

“妈,怎么回事?”

“恋辰,妈妈怎么会这样命苦!”唐李妹扑进女儿的怀里,“是我害了你和海辰,是我害了我们姐弟!”

突然,门铃声遽地响起。

“可能是爸爸回来了!”恋辰满怀希望地跑去开门。

但门外的人不是唐德政,而是两个举着证件的陌生人,“我们是警察,请问唐恋辰小姐在吗?”

“我就是。”恋辰迟疑地回答。

“我们怀疑你涉嫌多起诈欺案,请你跟我们一起回警察局协助调查。”

“诈欺?我女儿没有做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抓她?”唐李妹冲动地揪住警察的手。

“这位太太,请问您是?”

“我是她的母亲,请求你们别抓她,她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她怎么可能犯诈欺罪呢?”

“已经有五家厂商向本局投诉,说唐恋辰开出的支票全是空头的,现在他们要控告你女儿。”

“不可能!我女儿根本不曾使用过支票本!”

“太太,我们有拘捕令,我相信我们没有抓错人,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可以帮你女儿请一位律师为她打官司。”

“妈!我随他们去警察局就是了,你别担心了,一定会没事的。”

“恋辰,妈马上就去找律师,你很快就可以洗脱罪名。”

她才说完,恋辰就被警察带走了。

唐李妹哭倒在地。她知道这一定是林会春母女俩搞出来的,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唐德政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如果要坐牢的话,她愿意代替恋辰,恋辰还年轻,一坐过牢,一生的前途也毁了!

不行,她得快去为恋辰找个律师,唐李妹马上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去找工厂多年来的法律顾问费天时。

费律师立刻偕同唐李妹到警察局保释恋辰,但是恋辰拒绝保释。

“费叔叔,保我出去要多少钱?”她问。

“五十万。”费天时照实回答。

“二天后就要开审了,我不要出去。”

“傻孩子,无论花多少钱,妈妈一定要救你出去。”

“妈,没关系,只要到最后费叔叔为我洗刷冤屈,这十天我待在哪里都无所谓,而且拘留所挺舒服的,你别为我担心。倒是你和海辰可别太想我。”恋辰安慰母亲。

唐李妹拗不过女儿,在交代她小心照顾自己后,又陪同费律师离开警察局。

费律师在送唐李妹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道:“德政兄是怎么回事!虎毒不食子,他竟将自己的女儿置于死地。”

“费律师,我愿意代替我女儿去坐牢。”

这是一个母亲的正常心态,但无助于案子的发展。他拍拍愁容满面的唐李妹,“我想只要找到德政兄,一切都能解决。从现在开始,你要尽一切力量找到德政兄。”

“有没有第二个办法。”

“有,只要还钱,那五家厂商所持的支票面额高达两亿元,陆陆续续还不知道会出现多少张退票。待会你立刻到工厂查帐,看到底开出多少票子,再设法筹出这笔钱。”

唐李妹点点头,“费律师,麻烦你现在就送我到工厂,必要时,我会卖掉所有的资产换回恋辰。”

但愿事情真有唐李妹想的这么简单,费天时想着。

八天后,海辰随同费律师来到拘留所。

“妈妈呢?”恋辰因没有看见母亲而心慌。

“妈没事,只是我看妈这几天太累了,所以让她在家里休息。”海辰不忍心告诉姐姐,其实妈妈三天前因心脏病突发,住进医院至今昏迷不醒。

“只要妈妈没事那就好。”恋辰松了一口气,“海辰,从今以后你要代替我好好照顾妈妈,知道吗?”

“姐,你一定会平安出来的。”

恋辰伤心地望着费律师。

费律师摇摇头,决定提早告诉这个单纯,不黯世事的小女孩结果,给她一个心理准备。“打从五年前你父亲工厂的开出的支票就都使用你的名字,而我并没有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你并没有在工厂工作,这点对你相当不利,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案,告你的厂商无非是想要钱,只要你能还钱,他们自然不会再提出告诉。”费律师叹口气,“但是两亿三千万的负债……谈何容易?!就看法官能不能从宽量刑了。”

“那姐姐要坐几年牢?”海辰悲伤地问。

“现在还不能确定,”费天时不敢告诉他们答案,因为至少要坐五年牢,而且那还得看债主们能不能高抬贵手。

“如果我有两亿三千万就可以不用坐牢了吗?”恋辰含着泪抬头问费律师。

“对。”

两亿三千万?!她做一辈子的事也存不到这么多钱!除非……恋辰的眼睛一亮。

“恋辰,你想想看,你们家有没有富有的亲戚或朋友?”费天时同情地问,这已经是最后的办法了。

“费律师,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找一个人。”

“谁?”如果不是亿万富翁,绝没有办法解决她的困难。

“江伦。”

“你认识华讯集团的总裁江伦?”费律师不可置信地确认。

恋辰点头。

“只要他愿意出面说几句话就足够了。”

“江伦一定会帮我,他不会舍得我坐牢的。”

“那我现在就去找他!”费律师立刻收拾资料,“海辰,你先回家照顾你妈妈。”

“姐,你放心,你一定不会坐牢的。”海辰勉强地挤出笑容安慰着姐姐。

第九章

费律师透过好几位朋友的关系,才在这栋天母的华宅里见到华讯集团总裁本人。他仔细地把恋辰的遭遇告诉江伦,江伦始终毫无表情地聆听着。

从江伦的脸实在看不出他的想法,恋辰真的认识这位以冷酷著称,享誉国际的企业家吗?费律师不禁怀疑。

终于,江伦薄而无情地嘴唇开启了,他冷酷地声音令费律师打心底发寒。

“把她带来见我。”

“但是,明天就要开庭……”

江伦打开抽屉拿出一叠现金,“这是她的保释费,五十万,我会打电话给法官,向他保证恋辰明天一定会出庭。”

费律师拿起那叠现金,急忙照他的吩咐去做。看来有希望了!

两个小时后,恋辰来到了江伦天母的家。

“江伦,”她大叫一声,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我就知道你愿意帮我。”

“你凭什么认为我愿意花两亿三千万去帮一个白痴?”

恋辰抬起头望进他假装冷漠的脸庞,带着梦幻的笑容轻柔细语道,“因为你知道那个白痴好爱,好爱你。”

江伦大笑,用力推开她,“我的天,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天真地以为我会帮助一个杀死我妹妹的凶手!?”

“我没有害死江枫!”恋辰想从他嘲讽的笑容中寻找他的真心,“如果你不帮我,为什么要保释我出来?”

“你说呢?”江伦恢复了平静。

“你只想向我示威你可以帮我,但你不愿意!”恋辰眼睛流出屈辱的泪水,喃喃自语,“我那么爱你……”

江伦大吼地阻止她:“别再说了,如果你不是唐歌的话……”

“如果我不是唐歌的话,你就会帮我了吗?”恋辰吼回去。

“对,我会帮你。”江伦揉着剧痛的太阳穴,闭起眼睛虚弱地承认。

“那证明你是爱我的,江伦。”

他倏地张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我不会爱一个害死我妹妹的凶手。”

“你知道像我这样软弱的女人进入牢里,一定会被人欺负的!”

“那或许是我害死枫儿的报应。”江伦的眼睛朝向天花板,他不敢看恋辰哭得梨花带雨却仍能挑动他情弦的脸。

“如果我死在牢里了呢?”他当真如此绝情?不!

“我不会替你报仇,不过我或许会为你哀悼两天。”

她伤心地忆起他曾经整夜不眠地搂着她,只为了她怕打雷声,她已经不能没有他了,恋辰无助地哭喊:“江伦,我好怕!我好怕!我已经不能过没有你的生活了。”

江伦的双腿像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的,突然向后退了一大步。他不断地提醒自己她是害死枫儿的凶手,才能很勉强,很困难地说出恨她的话。“很抱歉,这一次的错不是我造成的。我甚至还没有开始为枫儿报仇,她也许会在天上埋怨我这个做哥哥的。”

“啊!”恋辰发出一声载满痛苦的凄厉尖叫。她无力地跪倒在地,“江伦,是你教我永远可以依赖你!是你教我爱!是你教我……”

“我只教你享受性,没有教你爱我!”江伦无情地反击。

“不是的,不是的,你只是指控我一件我曾做过的事……”江伦怨恨的眼神像冰刀般割破她的喉咙,教她泣不成声。

“你不曾做过吗?”他愤怒地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叠泛黄的信封丢到她脸上,“你只不过是一个女孩,根本没有资格教另一个女孩反抗她家庭的保护,接受一份不成熟的爱!你甚至比浪潮寒还罪孽深重,我本来可以保护我妹妹,但是你竟然从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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