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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魏小宝的强盗生活-第174部分

小说: 魏小宝的强盗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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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说就是不说,任凭鸣玉怎么问他就是这句洞房花烛夜,倒把鸣玉的心提得老高老高,一路都在琢磨,很是鄙视小宝哥卖关子。不过想到洞房花烛夜五字,一抹甘甜从心底直漾出来,嘴角便不知不觉带着微笑了。

一路风平浪静,二人又都经过面目全非的改装。历经多个回合跟南明的较量,小宝对自己的化装技术颇为自信。他打扮成游商,鸣玉则装扮成他的随从,二人一马一骡,这日已是临近池州府。江对面便是大清。

魏小宝并不知道白小鱼接应自己的具体地点,只要搞条船过了江心便大功告成。想到马上可以回去接青青见建宁,他很是高兴。都出来一个多月了,算日子建宁即将临盆,要是能赶回去看自己的头胎孩子出生,那简直太美了。

不知不觉前方出现一座村镇,已是池州府地界。小宝多了个心眼,和鸣玉二人下马,装出风尘仆仆的疲累模样,准备进镇打探过江的办法。

这座小镇离长江不过三十里地,远远望去房屋也不是很多,规模甚小。还没进镇,便听到镇里锣鼓乱响,许多乡农打扮的人乱纷纷往镇里跑,不知道镇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人对看一眼,心里警惕起来。

第三卷 南明风雨 第56章 庄户

只听镇里锣鼓乱响,散居在四野的乡农撒开腿便往镇里跑,边跑嘴里边喊着什么。奈何乡音甚重,小宝和鸣玉支起耳朵都听不明白。正在黄土道上进退两难,小宝发现前面有位老人家看上去与普通乡农很有些不同。

一般乡农都身穿对襟短褂,裤腿高高挽起,赤足草鞋,头上扣着竹笠或者草帽,身上或多或少总沾了泥土和草叶子。这位老人家虽然也是一身布衣,却干净整洁得连尘土都不沾半分,宽腿裤下是双青布履,背手慢慢走着,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小宝几步赶上前,冲老人微微一揖道:“老人家好。”他学的是大明的金陵官话,自己也不知道像不像,心里多少有点忐忑。

这老人大约六十多岁,须发皆白,面上皱纹倒不多,脸色红润,看上去保养得很不错。他停住脚步从上到下打量了小宝几眼,和善地笑道:“小爷是外乡来的吧?”说的竟然也是小宝能听懂的金陵官话。

“正是,请问镇里出什么事了?”

“呵呵,果然是外乡人。你是不清楚我们这里的风俗。今日十五,赶集加赛神,现在大戏已经开锣,乡下人没什么消遣,一年难得听几回戏,眼见开锣都忍不住扔下庄稼活往那里跑呢!”老人家口才很好,几句话便把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小宝心里一松,原来不过是开戏,还以为是官家来人发海捕通缉令呢……他谢了老人家,牵马就走。

刚走出几步,那老人家叫住他道:“小爷请留步。”

小宝转过身,只见老人家微笑道:“乡间风俗,赛神不留外客,这镇子又小,连家客栈都没有,请问小爷和贵使有熟识人家在镇里么?”

小宝一愣,老实摇头道:“没有。”

“呵呵,我反正也不耐烦看戏,不过是去瞧瞧热闹,既然这样,不如小爷跟我走,我家院子大,还有空屋子。二位对付一夜再赶路也不妨。”

小宝大喜,急忙作揖道谢。两人搭着话朝老人家里走去。

听老人说他姓顾,祖上曾经做过官,到了他这代以务农为生不再出仕,家境倒还过的去。问起小宝姓名,小宝胡诌了一番,说是姓张,世代经商云云。

沿着田埂走不多时,前面有条清清小河,垂杨柳下一座土墙院子,里面五开间土坯房,东西各有两间披厦厢房。院门大开,几只走地鸡正在院子泥地上啄食。

顾老伯带着小宝鸣玉走进院子,把骡马栓到西墙沿下的木桩上,高声叫道:“来客啦,出来倒茶!”

门帘掀动,应声走出位老婶子,看去五十多岁,青布衫裙,荆钗扁髻,包着花布头巾,腰里系着条洗得发白的围裙,浑身上下收拾得利索干净。她笑吟吟的也不多问,搬过一张白木小桌摆在院子荫地里,马上又提来一大瓦壶酽茶。

喝着红艳艳的茶,听着顾老伯东拉西扯的乡间农事,小宝感觉很是新鲜。不知不觉天色已晚,老两口杀鸡炒菜款待小宝和鸣玉。吃完之后把他们领到东厢房,说是赶路辛苦请早些安歇。

小宝掀开被褥,发现很洁净。赶了好几天路,每天警惕地睁大双眼只怕出茬子,今天被顾老伯如此招待,温馨之下马上开始犯困,连连打着呵欠,催促鸣玉赶紧收拾了睡觉。

二人吹熄蜡烛,枕着包裹各睡土炕的一头。盖好被子小宝便开始打呼噜,半点风花雪月的心思都没有。正睡得舒服,忽然觉得有人猛力拉扯自己的胳膊,小宝迷糊间也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马上鼻子嘴巴被人掩得紧紧的,吃惊之下立刻醒了。

月色映窗,皎洁明亮,小宝发现掩住自己嘴巴的人正是鸣玉,她两眼睁得大大,手指向屋子外面。

小宝竖起耳朵仔细听,发现有极轻的说话声,听声音就是顾老伯。他仿佛在跟谁说:“都在东屋里,正睡的香,赶快递消息去。”

院门微微一响,似乎有人出去。小宝到此睡意全无,大惊失色地凑近鸣玉的耳朵道:“不好!顾老头有问题,咱们快闪!”

两人摸到包袱往背后一搭,溜到板门前扯开条缝朝外望去。月色下清清楚楚,顾老伯竟然没有睡觉,正坐在西墙根下的小板凳上,警觉地盯着这边。

小宝牙齿一咬——你不仁我不义,哪怕老人家也只好下重手了,不然小命便会玩完在这里!

他回身把包袱朝鸣玉怀里一塞,拉开门便走了出去,手已是搭在腰间的软剑柄上。

顾老伯见他竟然走出门来,脸色诡异似笑非笑,顿时知道他已是清楚一切,不禁害怕,转身便往屋子里跑,刚跑得两步只听脑后风声大响。小宝掇起院子里的一张长板凳狠狠朝他脑后劈来。他年纪大到底手脚不灵便,闪无可闪,被板凳劈中后脑勺,两眼一翻便倒地人事不省。

其实小宝就是怕他叫喊,既然没叫,他也留了一手——他到底不忍心杀老人。出手虽重,可是将要劈到脑袋时怕他年纪大禁不起,便往回稍微带了一带。还好这样,不然以他的力道,绝对可以像拍西瓜般打碎顾老伯的脑壳。

院子里的响动在夜深人静时分听起来越发响亮,只听正屋里老婶子的声音疑惑地在喊:“老头子你不睡觉在外面干什么?”接着响起窸窣穿衣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小宝拉起鸣玉开了院门就朝外跑。刚刚过了桥,便听见身后院子里响起惊天动地的哭喊声:“来人啊!杀人啦!”

周边一条狗马上开始狂吠,接着满村都是狗叫声。一座座屋子亮起了灯光,人声渐渐沸腾,全村都被惊动了。

小宝不断催促鸣玉快跑,两人沿着高低不平的田埂飞奔。不时回头,皎洁的月色遍撒大地,远处清清楚楚地看到大批乡农手持锄头铁锹朝他们的方向猛追。

边跑小宝心里忍不住直嘀咕,明明是个乡下老头,怎么会跟官府勾结?这件事情实在想不通!纳闷归纳闷,可是脚下速度却不慢。正跑得满头大汗,忽然身后的鸣玉哎哟一声低呼,响起扑通落水声。

小宝回头一看,原来鸣玉在细田埂上一脚踩滑,竟然跌进旁边的水田里。他赶忙转身把她拉上来。鸣玉脸色煞白,满身泥水,弯腰摸着脚踝痛得嘴唇都在颤抖。关键时刻她竟然扭伤了脚。

眼见追兵越来越近,小宝朝鸣玉身前一蹲,急道:“快到我背上来!”

鸣玉回头一看心里也发慌,不敢多说,爬到小宝背上由着他驮着自己飞跑。小宝都不敢回头,只听背上的鸣玉说着:“小宝哥往左,小宝哥往右……”听着她的话一路飞奔。

不知过了多久,小宝累得浑身散架,几次鸣玉差点从他背上滑下来,终于听到鸣玉说:“看不到他们了,小宝哥你先放我下来,我们歇歇吧。”

把鸣玉放下小宝便瘫在地上,眼见月亮还在中天,不过稍微偏斜了些。身在大片田野中间,正是庄稼长得茂盛的季节,水稻田一眼看不到边,小宝稍微喘匀气便问鸣玉:“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跑到哪里来了?”

鸣玉摇摇头,摸着脚踝痛楚难忍:“我也不知道,只顾指挥你往有路的地方跑。”她抬头看看月亮,迟疑地道:“大概在那座村子北面。”

北面?小宝定了心,只要离长江近就好,可千万不能跑错方向。他探手去摸鸣玉脚踝,担心地道:“给老子看看,可千万别伤了筋骨。”

还好只是扭到筋没伤到骨头,尽管这样,鸣玉依然不能行走,最少要休养三天以上。小宝嘴上安慰鸣玉,心却一个劲往下沉。

休息了一会,知道这里不是安全地方,小宝强打精神道:“继续背你走吧,先到江边再说。老子驮也要驮着你游过江心!”

背着鸣玉走一阵歇一阵,折腾大半宿,天空渐渐泛出鱼肚白色,终于听到远处有涛声,总算到江边了。小宝精神一振,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这处江堤修得很是结实。一道细长的遥堤上种满杨柳,朝里一里远便是主堤。主堤比遥堤高许多,青一色大条石垒得极为坚固。

小宝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摸到遥堤上,探头朝主堤看去,顿时暗暗叫苦。只见一里远的主堤上隐隐绰绰站着大队兵马,风中传来马嘶人声,正不知道多少大明军士守在堤上。极目眺去,附近差不多十来里的堤面上都有人。

小宝赶紧缩回头,对鸣玉悄悄道:“这里过不去,我们绕路走。”正想找路返回,忽然身边的鸣玉惊恐地拉住他的袖子:“不好!那些乡农追来了!”

天色渐亮,脚印很容易被追踪到。那些乡农如同猎犬,竟然追着脚印一路跟来。眼见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体力消耗殆尽,小宝和鸣玉的心同时沉到谷底。

第三卷 南明风雨 第57章 父子

=奇=一乘小驴顺着乡间土道快速行来,驴背上的人是位中年男子,青衣小帽,打扮得像个仆人。只是他的气度跟寻常仆人很是不同,眉目间透着书卷气和儒雅。他似乎有些心虚,不停四面张望,缩着身体连连踢着小驴,催它快步前行。

=书=现在整个村落显得很冷清,精壮男子全体出动,带着自家的狗顺着小宝的足迹猛追,村里只剩老弱妇孺。倒没人注意到村子里来个这么位外人。

=网=他熟门熟路地直趋顾老伯的院子,到了院门口四面迅速扫视几眼,赶紧牵着小驴走进虚掩的院门。

顾老伯已经醒了,头上缠着块干净白布,白布下透出斑斑血迹,虚弱地躺在炕上。他的脸色苍白,不时伸手摸头呻吟一声。见男子进门,他眼睛一亮,把老伴打发出去,低声道:“那小子机警,竟然被他发现,半夜打了老夫逃跑了!还好村里保甲带人追了去,想来是逃不脱的。”

青衣男子站直身体,刹那像变了个人似的。眉目刚毅果敢,眼神犀利。他背着手在屋子泥地上踱了一圈,半晌道:“不妨!学生已经递出信了。东厂的人在江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谅那小贼逃不掉!哼!只要他敢拒捕,我肯定他会被当场格杀。等那时,我们再把这小贼的来历告诉他老子,想必老贼的脸色肯定很好看!”说到末字,他的脸上透出极不相称的咬牙切齿和阴狠之色,腮帮子高高鼓起。

顾老伯见状皱了皱眉道:“我们毕竟是读书人。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切莫影响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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