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闪电小兵 >

第46部分

闪电小兵-第46部分

小说: 闪电小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搜查的重点,自然是各个郎中医馆。罗大成在馆中听到外面不干不净的大骂声,怒上心头,立即拔刀冲上街去,杀了个血流成河,将所有赶来大骂的家奴尽都一刀斩断,人头乱滚于街,尸身遍道堆积。

他不敢长期离开狄丽娘身边,在街上以最快速度杀尽了前来这一处街道上搜查的十几名家奴后,立即赶回医馆,持刀逼着郎中熬好药后,喂给狄丽娘服下,并抢了郎中捡好的十几副药,丢下一贯钱,抱着狄丽娘迅速离去,免得外面的吵闹声打扰了她的休息。

纵马疾驰到上百里外的另一县城内,寻找医生为狄丽娘治疗,将她的伤势稳固下来不致恶化,几经调理,却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狄丽娘依然是四肢无力,状若瘫痪,连手指都难动一下。

想到她为了自己几次三番遭遇危险,罗大成心如刀绞,愤恨自责。若是此后狄丽娘终究瘫痪一生,他又怎么能够原谅自己?

幸好狄丽娘醒来后,用虚弱的声音告诉他,只要去找到自己的哥哥狄青,就一定能有办法解决。她修炼的击水诀是狄青传授的,以他的能力和见识,治好她现在的经脉损伤,一定能够做到。

听她如此说,罗大成微微放下心来,便欲带她直上开封,寻找狄青;可是在此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事:将那些恶徒连根铲除,再不能让他们为害一方!

自己不过是一个过路人,未曾与那二人有些许仇恨,也要受那无妄之灾,被围攻捕杀,欲夺自己妻子去加以淫辱;而别的过路客商,横遭毒手的更不知有多少了。

因这二人无端率人攻击,导致自己妻子身受重伤,瘫痪在床,依罗大成的性子,又怎么肯放过这群只手遮天、肆意妄为的恶徒?

只是自己若前去寻仇,狄丽娘无人照料,又如何是好?陈家势力,若延伸至此,只怕在搜索之下,被敌人搜到,害了狄丽娘的性命。

没有办法,罗大成只得带了她出城,在马上抱着她,朝着陈家集方向驰去。

在距离陈家集十余里外,罗大成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便趁着天黑闯到一处大宅院中,将里面的人都敲晕绑起来,又用布塞住他们的嘴,将这处宅院,纳入自己掌控之中。

在弄醒家中主人问了口供,确定这户人家与陈秦二家只是偶有往来,并没有什么亲密关系之后,罗大成这才饶了他们性命,逼问究竟。

此时距离他带狄丽娘逃走已经三天,陈秦二家曾率大批家丁到处搜寻,这一家也不得不带着家丁,跟着一起在野外搜寻,却一直未有发现,搜查行动已经停止,附近也可称得上安全。

罗大成放下心来,又问出这一家中有个暗室,将那人打昏后,一家人都被他塞到地窖之中藏起来,反正里面有通风孔,倒也不怕把他们闷死。

他自己下厨房细心熬了药,喂狄丽娘服下,将她安置在隐秘的暗室之中,待她沉沉睡去后,出去将密室封住,又把所有的门户锁得严严实实,大门也从里面锁好,自己纵身越墙而出,骑着拴在外面的骏马,朝陈家集疾驰而去。

待到罗大成潜入陈家集,如风般奔驰在道路上,想起前日之事,胸中已燃起熊熊怒火,暗自咬牙,发誓便要替无端被打成重伤的妻子讨个公道!

他循着灯火飞奔寻去,站在一处大户人家门外,看得那般高大巍峨的门户,以及门上匾额所写的“秦”字,不问便知,这就是仇家之一的秦家。

高高的院墙上,如疾风掠过,罗大成身形在夜色中飞纵入院中,隐身花木之后,看到前面有一个家丁正提着灯笼走路,四下没有别人,便飞身跃出,从后面一把捏住那家丁的喉咙,拖着他迅速躲到假山后面,擎出明晃晃的钢刀来,架在他的脖颈上,杀气腾腾地瞪着他,沉声喝道:“要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那家丁哪曾见过这般阵势,登时吓得面白如纸,看着颈边雪亮刀锋,也不敢大声叫嚷,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一五一十,将罗大成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一处宅院,确是秦家大宅。而上次在酒楼中撒野的秦公子,名唤秦驰,乃是秦老爷的独子,原来虽有兄弟,也都在小时染病死了,因此被秦老爷爱若珍宝,溺爱非常,对他在外面胡作非为,也从来不闻不问。

秦家本是大族,族中子弟甚多,只是秦驰目高于顶,一向看不起他们,平素里只有和陈二公子在一起玩耍,性情极为相投。

若说起陈家,财势只有比秦家更大,人丁却不繁盛,现在家族中只有爷子三人,没有旁枝。

陈老爷是致仕京官,从前也曾做过知州、御史,在官场中广有好友、亲信,后因贪污罪发,被解职查办,上下打点后,允他告老还乡,居住在陈家集中,已有十余年。

这时代小儿病死率极高,纵是官宦之家亦不能免。更何况多年前还有过瘟疫,至此时,陈老爷只养大了两个儿子,分别是大公子陈思让,二公子陈思昌。

陈二公子性情轻佻,与秦驰正是一对好兄弟,每日无所不为,上次在酒楼中率先调戏狄丽娘的,便是陈思昌。

而陈思让却是性情稳重,管理家业井井有条,对待附近乡民亦谦恭有礼,颇受好评,只待母亲孝期一满,就要出仕官职,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在不远处的山中,本来有强贼出没,为害乡里。陈思让便努力训练家丁,率家丁前去剿匪,前后几次战事后,终将山贼剿灭驱赶一空,为地方上除了一害。

陈思让虽是各方面都好,只是因看在去世母亲的面上,对兄弟太过溺爱,什么事都尽可能地顺着他,若知道陈思昌在外面闯了祸,不但不忍心责骂他,反倒经常替他整理后事,将找上门来的苦主使钱打发走,若是实在不肯要钱的,陈大公子也只能忍心将他们悄悄处理掉,以免他们长着嘴到处乱说,伤害到自己家的清名。

因此上,陈思昌能象现在这样嚣张跋扈,做下如此多的恶事,与父兄纵容有很大关系。

至于那天曾出手的两个高手,这家丁也只知道他们姓阴,是陈家延请来看家护院的,具体情形,他也不知道。

罗大成从那家丁口中逼问出了秦驰的住所,便用刀柄敲晕了他,解了他的腰带将他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上破布藏在假山后面,自己趁着夜色,穿房越脊,向着秦驰住处而去。

天色已晚,秦家人大都已经睡熟了。罗大成一路打昏遇到的家丁丫环,用刀尖插入门缝中,拨开门闩,带着满身的森寒杀气,直向卧室中摸去。

………………………………………………………………………

秦驰从梦中惊醒,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在梦中,他又见到了那一天,在酒楼上血溅当场的恐怖情形,自己最亲信的家奴小厮,一个个地被那身材高大的强徒当场斩杀,鲜血从他们咽喉中喷洒出来的情形,在梦中再次重现,而且喷溅速度放得很慢,每一滴血珠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秦驰闭着眼睛,痛苦地呻吟一声,将脸埋在枕头里面,恐惧悔恨得不知如何是好。

从那日后,他就陷入了恐惧之中,那个高大的身影,仿若煞神一般的恐怖气息,深深印在他的心中,成为了他永久的噩梦。

早知道就不去惹他了!秦驰在心中不由埋怨起陈思昌来,若非他见色起意,又怎么会惹到这么一个可怕的家伙?

可是从前他和陈思昌一起出去,不知抢了多少女子回来玩弄,也曾悄悄地除掉了一些女人的丈夫,都未曾遇到半点可以威胁他们的事情,这一次,只能说是他们的运气太差了。

因为心中的恐惧和委屈,他跑去跪在父亲面前,向父亲哭诉了自己的惨痛遭遇。果然秦老爷闻声大怒,怎么肯容忍有恶徒公然杀伤自己的家奴,立即派出大批家丁到处搜索,一心只要将那恶徒找出来,以私刑凌迟处死,好为自己无辜惨死的家奴们报仇雪恨。

而陈家的家主与大公子闻听此事,也立即派出家丁,一同搜索,不肯放过那当街行凶的恶徒去。

只是那贼人相当手狠,居然敢将前去捉拿他的家奴亦杀伤无数,逃出镇出。两家的大批家丁搜索了许久,亦无所获,现在正派人到附近别的城镇去搜索,想必那贼带着一个受伤的女子,也逃不太远。

一想到那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秦驰心中就不由热了起来。只可惜那女子被陈家请来的护院打成重伤,据郎中说是有瘫痪之症,倒是可惜了一个身材如此诱人的女子了。

不过,曾经被迷昏灌醉的女子他也干过不少了,若是真的能逮到那两人,他也不在意将那男子绑在柱子上,让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淫辱他昏迷中妻子的!

想到此处,秦驰不由狞笑一声,抬起头来,正要叫丫环进来给自己暖被泄火,突然看到在黑暗中,自己床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不由一呆,剧烈的恐惧,迅速涌上心头。

他张开嘴,正要放声大叫,突然铁拳自黑暗中猛击而来,隔着被子,重重砸在他的腹部上面。

剧烈的痛楚几乎要让秦驰当场昏去,身子痛苦地蜷成一团,在床上蜷缩打滚,眼前阵阵发黑,一时间只觉胃部被砸得拧成一团,痛苦得几欲死去。

罗大成伸手将秦驰从被子中揪出来,一手捏着他的咽喉,另一手抬起来,正正反反,狠狠扇了他十几个耳光,重击之下,秦驰两边的脸颊高高肿起,血水自脸上、嘴角流出,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脑中嗡嗡乱响,脸上、嘴里痛得要命,口中呜呜呻吟,泪水亦忍不住流了下来,勉强睁大眼睛,用哀怜的目光看着罗大成,脸上抽搐的表情,恐惧至极。

见他这副脓包模样,罗大成狠狠一掼,将他用力掷倒在地板上,拔出钢刀来,压在他的颈间,低声怒吼道:“狗贼!你当日欲虐杀我夫妻之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秦驰确曾想过这一日,常因此而从恶梦中吓醒,此时恶梦成真,早已悔得肠胃皆青,强忍着身上难熬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用力叩头,颤声哭泣道:“爷爷饶命!小生有罪,爷爷宽宏!这都是陈思昌那狗贼瞎了狗眼,胆敢冒犯壮士虎威,非干小生之事,小生对壮士可是一片敬仰,怎么敢有半点不敬之意!”

罗大成眼中怒火熊熊,狠狠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砰地一声将他的脸踩在地板上,低声怒喝道:“胡说八道!那一日你曾对我夫妻说什么来?胆敢在言语中辱及我娘子,好大的狗胆!”

看着他手中明晃晃的钢刀,鼻中嗅到淡淡的血腥气息,秦驰吓得面无人色,心中恐惧得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想要大叫,却惧怕他一刀砍下,只能跪伏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将毕生知道的软话,俱都颤抖着说出来,只望罗大成能饶他一条性命。

想想当初自己欺凌他人,逼着得罪自己的人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时的模样,秦驰心中痛苦恐惧至极。那时自己盛气凌人,从不肯放过那些得罪自己的家伙,现在落在敌人的手里,他又会如何折磨自己?

想到自己曾经用来折磨敌人的手段,秦驰就吓得浑身发抖,脸上涕泪交流,将脸染得一片肮脏狼籍。

罗大成看得恶心,也不多说,只将刀尖在他背上肌肤表面划动,逼问道:“那个陈思昌,住在什么地方?”

秦驰以头触地,闻声慌忙答道:“就在镇子的另一头,壮士出了门直走,就可以走到了!”

“那么,那两个出手伤了我娘子的,又是何人?现在在哪里?”

秦驰微一迟疑,罗大成听不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