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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当戏散场-第9部分

小说: 当戏散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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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本来晴朗的天一下子昏暗下来,雨骤然而至,毫无征兆。
关上窗,窗面已模糊不清。灰暗的房间,积了厚厚的灰,一地的废纸团,散落的烟蒂,满桌子的空酒瓶,显得颓废不堪。
扔掉嘴里最后一根烟,不由一叹,钱快花光了,编辑催文催得紧,这星期再交不出稿子就等着饿死了。本来熬几夜就可以赶出稿子来,偏被小屁孩搞得心神不宁,楞是吐不出一个字,几天下来,脑袋要被掏空一般,思维的流转停滞了。我呆呆望向窗外,眼皮一挑,他还在。夜已经深了,雨势又加大了。雨啪啪打在树叶上,落在地上,天地愈显得空荡冷清,窗下的人没动,他的视线一直望着紧闭的窗,窗开的刹那,我的视线与他相撞,我竟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种凄艳的饿哀怜。我一怔,想到了哥哥,心下软了下来,叹口气。
窗大开,我嘲他喊,“回去,这么蠢的事你也做?”他不动嘲我笑了笑,有些凄艳,然后他的身体在我的惊愕中下滑,直直倒在暴雨中,溅起一地的水花。我的心中火般灼烧,不能让他死。
我飞快地冲了出去,顾不上拿伞。我承认我害怕了,害怕他会一倒不起,他怎么可以倒下,他不是很厉害么?
雨势一点未减,我半抱半拖地把他弄进了屋子。他很瘦,却沉得让人想骂人。挥了一把汗,扫了满屋子的灰,决定把他安置在沙发上。手扶上他的额,还好,还不算太烫,视线在啊他湿透的身上来回扫视。扫过他的脸,没半点清醒的迹象。摇了摇头,开始扒他的裤子。呵呵,小屁孩的身材还真不错,边扒边叹,扒到一呆板内,手被按住了,他双眼灼灼地盯着我。我淡然回视,并没觉得自己是在做思茅见不得光的事。
”脱下。”我冷冷命令道,
他一楞,脸上红云慢慢浮现。
“快脱,你想烧死么?”我不耐烦催促道。
他敌不过我的威逼,转过身子,极别扭地去脱。还没怎么脱,一双眼睛满带哀求。我想是在问我能不能回避。我继续盯着他,当没看懂他的意思。他知扭不过我,乖乖继续脱。我毫不避讳地欣赏他的身体,眼中的欲火腾地烧起。戒欲很久了,我是不是该发泄一下。我向他靠近,也开始脱衣服。脱得很是斯文。(不想用扯的,没钱换新的)他本能地后退一步。
“怎么?你不想要我?”我十足十的勾引像,向他贴去。
“是,我想要你。”他认命地闭眼。半响冒出一句,“你真是个妖精。”
“呵呵,是么?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这一刻,我感觉自己邪恶的稀哪个个恶魔。
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眼中充满了野性的掠夺。
一些该死的回忆从脑子里跑了出来,击溃我的神经。
“你叫轻风?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妹妹。”
“阿风,你总爱作些无谓的挣扎,真是孩子。”
“阿风,我没有看错你。”
“不用为某些人的离开而心伤,阿风,我们都会死,别让我失望。”
“阿风,不要再有下次。”
“阿风,你真长进了。”
“阿风,有些路,一旦开始走了,就没有喊停的资格。”
“阿风,你长大了。”
……
头脑里闪过的满是他的话语,他的身影。我想我要崩溃了。心,冷得厉害。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异常得疯狂残忍。我感到他在我的身下颤抖,不受控制地吼道,“为什么拒绝?你不拒绝任何人却独独拒绝我,你就一点不在乎我的感受么?一点都不在乎么?你……你们都一样!”
此刻我真是疯了,动作更加狂野了,**着他的青涩,毫不顾惜。
“别这样,小风姐姐,别这样……”身下的人不断说着,但是他始终没有推过我。
……
狂乱过后,神智渐渐收回些。我有些愧疚,方才我分明将他当作泻欲解恨的工具。他的身上青红痕迹太过明显,刺痛了我的眼。我怜惜地抚上他的脸,吻上他的眉眼。又在他的脸上落下几个细细密密安抚的吻。这次我只是尽量温柔相待。原来我对他也是有感情的。是怜惜?抑或用上那两个早被用滥却依旧诱人的字眼——爱情。
起身穿衣,他已熟睡。帮他盖好被子,窗外的天,渐渐明了。雨,早已停了。路面也没有那么湿了。看了眼睡得安详的男孩,心中觉出温暖,坐到床边,手不自觉扶上他柔软的发,一抹笑偷偷从唇边荡开,连自己也未曾察觉。
第十五章 捂暖的心
    那场风花雪月过后,他来得更勤,看我时还是表情还是带了点羞怯。偶而脸红通通的,很是可爱。看他细皮嫩肉的,常常为难他,把扫把往他一丢,让他自己看着办。扫地,小事,但对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就不一定了。结果他把拿扫把那手法就知道他没干过这活。娇生惯养的少爷一定受不了被如此对待吧。他明天就不会再来了吧。略有点失落地想。
他扫了会地,我唤住他,帮他脱下华贵外套。他还真是不介意弄脏,我替他心疼什么。他们有钱人还不是穿一件丢一件。觉得有点可悲,像我们这些生活在底层的平民百姓,若也这么干,非得冻死不可。有什么办法,各人有各人的命。但我没想过借他爬上去,人若活得连自尊都没有了,还能剩下什么?
他见我没有帮忙的意思,硬着头皮扫完。他心里会怎么想,在怨我?怪我不识时务?也对。
夜深了我回来的饿时候见门没锁就知道是他来了。我有给他钥匙,说实话,我介意他随意进出,就是无所谓,没一点担心。秘密?我有么?有必要瞒么?
进了房间,见他卧在我的床上,并不惊讶,他看我来了倒是有点慌乱,连忙起身,解释道,“天又冷了,刚进被子你会冷,我……”
我笑着看他,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帮我暖床,让我一躺下就能感觉到温暖么?
胸口暖暖的,掀开被子躺下。被子裹了他的温度,很暖,还带了点淡淡的香。他见我躺下了欲下床,被我拦下,“一起睡。”
他僵了下,被我拉进被子里,帮他裹好,双手很自然抱住他的身体,虽然隔了厚厚的衣服,我们还是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热度。“你很暖。”我说。真的很暖绝对可以当暖炉了。“小风姐姐。知道么,这是你第一次夸我。”
我听了眼睛泛上湿气,吸了口气,把他抱得更紧了。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也紧了几分。忽然他说,“小风姐姐,你能不能对我说一次那三个字?”
我微怔,皱眉。想了想,终是摇头。也许真的爱他,但,怕说出来后会无可挽回。而且,我向来不作什么承诺,对任何人都一样。许下了又如何,一定能实现了么?现在的状态很好,我不想改变,说我自私也好,我就是不想。
“我明白了。”他的声音略显失意,这让我心疼。我想了再想,决定改口,却被他掩住了口,“别说,我明白。”我看了看他,把话咽了下去。
有什么事,他似乎误会了,只是当时的我并没察觉到。所以,我没有说出口。以后的日子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开口了,如果真的开口了,很多东西是不是就会不一样,是不是……就不用这样……遗憾了?
以后的日子,常常会记起清韧的事,常常后悔,但偶尔会觉得幸福,不知道清韧是否还记得呢?
那一回,我在看一部七八十年代的旧片子,讲的是一个戏女的爱情悲剧。此戏女绝色无双,当时在场子里捧他的客人最多,经常有些老爷为了争她大打出手。戏女没有受钱财诱惑,对那些有钱的主一律拒绝。戏女很干净,身陷污泥却一直守着自己的心。直到有一天戏女还是爱了,对象是一书生。戏女答应随书生远走天涯。然而赴约那天书生没有出现。戏女被迫答应嫁了权势男人,那晚被强行抬进大宅之前,戏女着戏装演了人生最后一出戏。戏散场后,戏女不肯走,一直唱,一直唱,直到把嗓子吼哑了再唱不出。那晚,戏女的嗓子废了,再唱不出戏。过宅做了阔老的小老婆后,戏女安守着自己的日子,从不邀宠,从不去讨好什么人。心已死。阔老不久就腻了,接连纳了好几房。没过多久,戏女死了。怎么死的没人知道。有人道她是穿着从前的戏服跳的楼,有人道她是被从前因被她拒绝过多次怀恨在心的人推下楼的,还有人道……没人说的清。曾经红遍大上海的绝色佳人就这样香消玉陨了。最可悲的是,戏女到死不知道书生没有负心,书生只是被有心人士设计才负的约。戏女是带着怨念死的,留下了无数叹息,但是,有什么用呢?
屏幕上的最后一个画面隐没的时候我闭上眼,扬起头,强忍着不让泪有流下的机会。
很俗套的情节,我却觉得痛,为戏女而痛,为戏女不值。我拼命忍着忍着,泪,终于没有落下。
“小风姐姐,你怎么了?”和我同看片子的清韧发现我的异样,问道,神色慌张。
“没事。”昏暗的光线下,我将泪光掩饰得很好。
清韧皱眉,忽然握住我的手,傻气地对我说,“小风姐姐,清韧不会这样的,清韧会对你很好很好。”
我沉默,望向他的眼。
他继续道,“小风姐姐,清韧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真的。”清韧的眼里写满了真挚与深情。我清晰地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隐隐发怔。
缓过神来,我避开他探询的目光,淡淡道,“清韧,不要轻言一辈子,没有人会相信你。”我承认,我在退缩。我更愿意呆在自我感受的小小空间里,像只蜗牛,总愿意呆在壳里,因为壳里比较安全,不容易伤。我害怕,我确实害怕了。
他面色一白,渐渐黯淡下来,染上点绝望。“小风姐姐,都一年多了,你还是……”没有说下去,他的神情像极了哀怨弃妇。
我极力漠视他的痛楚,恢复一惯的冷然,开口送客。那天通过窗户看他离开的身影,心掩饰不住的疲惫,悲凉……
清韧真的很孩子气,还有一回,他从身后抱住我,手在我腰间颤栗。他冰冷的的脸紧贴在我的后背,直喃喃道,“小风姐姐,我好怕,我好怕……”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这样害怕,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但他无挫时能想到我,我还是很欣慰的。
我把他拉到床上,和他并躺下,静静躺着,这夜,我给他讲了一宿的故事。来自孤儿院的女孩与孤儿院另一男孩及女孩被领养后发生的一系列情感纠葛。清韧听得很认真,渐渐在催眠中睡了过去。
天渐渐明了,我却愈益清醒。清韧不知道,那也是我的故事啊!
第十六章 破裂
    接下来如所有言情小说里描绘的那样,不久出现了一个女人,自称是男孩母亲的女人。女人用的是老掉牙的借口,美其名曰我勾引他家儿子,女人用的手段也差不多,钱,她也就穷得只剩下钱了。我摇了摇头,我不想受任何人的威胁,而且这样做对他太不公平。女人见我摇头很是生气,加了筹码,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威胁。
有时我会想,拿了女人的钱人未尝不好,为什么要和钱过不去,为何要苦了自己。只是这次,我还是摇头,摇得坚实。女人明显大怒,抬手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没有去摸伤到的右颊一双眼同样冷冷地看着她,毫不退缩。女人无法,撂下几句狠话离开了。我失笑,拿出镜子,照了照,发现右颊留下了五道红红的指印,唇角好有若隐若现的血丝。轻轻擦拭完,顺手将纸巾扔进垃圾筒。
这几天我闭门谢客,所谓的客除了哪孩似乎也没有别人了,颇有些寂寥之感。门前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清。过了几天,男孩又回来了,我见脸上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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