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少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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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了吗?”朱锦臣鄙夷地看着她,“说得真好听,可是做起来……”
她引春最是受不了别人的激将法,他话未说完,只见引春端起碗来就往口中灌,不就是一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聂引春可不要让人给看扁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竟让朱锦臣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引春听他大笑,顿时觉得这药的味道有些怪怪的,再细细一闻,分明就是加了水的墨汁,引春鼓着两腮,瞪圆双眼,竟然被他耍了!可恶,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水来漱口。
朱锦臣止了笑,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好像刚刚他那大笑没有发生过一样,问道:“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好似判若两人。”若平时那些丫头一见他的表情就被吓哭了,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就是上一个丫头见得时间长一些,可也禁不住一句骂语,可这个丫头连接两次快要了她的命,但她仍然没有落跑,真是让人好奇。
引春清洗了口中的墨汁,庆幸是墨汁,而非毒药,不然现在就见不到她那阴险的少爷了,好险好险!
朱锦臣见她不说话,继续道:“走了一个丑女,又来了一个夜叉,今日让你喝点墨水,也好长点知识,不要让我听到那些不文雅的词句,听到没有?”
引春赶紧露出她自认为是最乖顺的一面,点头答道:“是”,心里却想道,竟敢耍我,看我怎么来收拾你!
朱锦臣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想的和口里说的绝对不是那么一回事,便警告道:“我劝你还是少花点心思,在这里我是主你是仆,你的生死操纵在我的手里,今天也让你明白,我要你死是易如反掌!”
引春感觉得到自己的寒毛一根根又竖了起来,当下立即道::“是,奴婢知道了。”
这时,朱锦臣才端起饭碗来,正准备吃饭,却见引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有事吗?”
引春忙道:“大少爷,这饭菜怕是凉了吧,要不让我帮你热热吧。”不知道这位大少爷又要怎么折磨她了,呜呜……
朱锦臣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吃着早已凉了的饭菜。
咦!火龙没有喷火耶!引春稍稍放下心来,安静地过了一天。
在以后的日子里,引春倒是“安份”了些,因此,也没有再受过朱锦臣的“特殊待遇”,每天早上天一亮,就赶紧端水来到无心斋,朱锦臣这几日没有再找她的麻烦,但也没有露过好脸色给她,始终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引春为了不再让自己的鼻子受罪,硬是将朱锦臣从头做起,将那一把凌乱的头发重新打理好,没想到少爷的发质竟然比她的还好,好的令她好想扯他几根下来!太令人羡慕了!现在头发搞定了,就继续往下进行吧,却见少爷闭着双眼,不知有没有睡着,取出锋厉的小刀站在朱锦臣面前,犹豫不决着。
朱锦臣睁开眼,一见引春拿着刀对着自己,立即从凳子上跳起来,惊道:“你想干什么?”
引春被他一叫,自己也吓了一跳,忙道:“少......少爷......我,我是来帮你刮胡子的。”
朱锦臣这才松了口气,又重坐回凳子上,犹豫地看了她一眼,还是道:“来吧。”
引春站在他面前,却被朱锦臣一直盯着,脸突得躁热起来,嗫嚅地说道:“少爷,你可不可以把眼睛闭上,你这样睁着眼睛看,我会不自在的。”
“不行!”朱锦臣坚决不同意,她手里拿的是刀耶,教他怎么能安心的闭上眼睛?
引春瞪了他一眼,无奈,只得全然漠视他的存在了,为了让自己能够达到全然漠视的最高境界,引春努力的让自己想着其它的事情上面,不去理会那瞪人的视线,想着想着,记起以前在家里时,她种了一棵红牡丹,天天细心看护,生怕它受一点儿的风,淋一点儿的雨,一旦杂草出现,她就会死命的拔、拔呀、拔呀......
“哎哟!”一声惨叫,朱锦臣一把将引春推倒在地,骂道:“你眼睛长在头顶上了!”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引春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回过神来一看,只见朱锦臣手捂着下巴,鲜红的血丝顺着指缝流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少爷的下巴怎么会流血呢?难道是,再一看自己手里的小刀,刀尖上还有着血迹呢,真的是自己伤了大少爷!引春这一惊可非同小可,立马将手中的小刀丢得老远,摆手道:“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朱锦臣两条浓眉扭曲得像两条小波浪,龇牙咧嘴喊道:“还愣着干吗!快过来帮我止血啊!”
引春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帮朱锦臣把下巴上的伤口清洗干净,再找来止血药涂上,这才把血给止住,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伤疤,引春想着,再看朱锦臣那刮了一半边的胡子,顿时,“哈哈哈......”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朱锦臣见她笑的很怪异,自己对着镜子一看,一张脸顿时青一块白一块,两眼恨不得喷出火来,手指向引春:“你,你这个刁奴!你是存心的!给我拖出去打一百大板!再赶出府去!”
什么?“等等、等等!”引春现在笑不出来了,开玩笑,一百大板她岂不是没命了,忙道:“少爷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奴婢一定会做好的。”
“我给你机会,那谁来给我机会!”朱锦臣愤怒的吼道,“看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子,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你说啊!你说啊!”朱锦臣越说越激动,伸手将桌上物品全部掀翻在地,见到东西就摔,顿时,房间里一片狼藉,所有贵重的瓷器都被摔得四分五裂,让人惨不忍睹。
引春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朱锦臣像一只疯狗一般,所到之处,无一生还,一本厚厚的书直直的向引春飞过来,引春急忙伸手将它接住,好险,差点儿她的脸就要破相了!将书放回一旁的桌上,掏出一枚银针,这是夏儿自制的法宝,不知对他有没有得用,想着,便手一扬,银针直入朱锦臣的后颈,瞬间,朱锦臣便直直的倒在地上,沉睡过去,世界也安静了。
第二章
终于让他停下了发疯,再看看一地的杂碎物品,简直是给她添乱来的,想归想,但她还是慢慢的收拾着,所有物品一一归类,再一看朱锦臣,下巴上一道不算深也不算浅的伤口,混着白白的药粉,另一边还有半边脸的胡渣没来得急清理掉,这样的组合是很让人想发笑啊,她不就是笑了一下吗,干嘛发那么大的脾气呀?现在他中了夏儿自制的迷药,没有四个时辰是不会醒来的,趁他现在熟睡当中,引春拾起那把被她扔掉的小刀,继续那没有完成的动作。
直到华灯初上,朱锦臣才慢悠悠的醒转过来,看向房外已经是天黑时分,怎么自己会睡那么久呢?努力的回想上午的情景,越想越气,等所有的记忆都已经回到大脑里时,已是怒发冲冠,吼道:“来人啊!”
引春急急忙忙的拿着一面镜子,跑了进来,边问道:“少爷,什么事?”
朱锦臣一见她,瞪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滚了吗?”
唉,自古英雄皆是为五斗米而折腰啊!引春举起手中的镜子,面向朱锦臣,跪道:“少爷,请息怒!”
朱锦臣一看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呆了,半边脸的胡子已经没了,整张脸光洁如镜,记忆中凄惨的伤口也只剩下了淡淡的痕迹,不仔细打量根本看不出来,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可那疼痛的感觉他还是记忆犹新啊!取走引春手中的镜子瞪向她,道:“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引春犹豫半晌,决定还是实话实说,道:“少爷,上午帮你刮胡须的时候,因为你睁着眼睛,害得奴婢好紧张,才不小心误伤了你,于是,趁你睡着的时候,才将没刮完的胡须继续做完,那个伤口是涂用了奴婢自家制做的刀伤药,所以好的较快一些,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是吗?”朱锦臣有些不太相信她的说词,问道:“那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引春道:“奴婢是想,少爷这几天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才睡得比较沉的。”
是这样吗?可是他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呀,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困吗?幸好现在容貌也没受多大的损伤,再见引春一脸的惶恐,心里顿觉舒服很多,便道:“这次就便宜你了,本少爷现在肚子饿了,去给我弄些吃的来!”
“是!”引春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大大的满足了朱锦臣的虚荣心,见引春出去,又拿起镜子端照想来。
两人倒也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此后,香儿和王妈不禁对引春另眼相看,原本以为依引春的性子,一定也做不了两天,王妈已经在留意准备再找个丫头来接替引春的,没想到这一连十天过去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引春,你真厉害!连大少爷都被你摆平了!!”香儿敬佩地看着她。
引春干笑着说道:“哪里,哪里。”这可是我用差点死了三次的小命换来的,哪天不是提心吊胆的,唯恐有一点点的差错,不然,可就会惨灭顶之灾啊!又对王妈说道:“王妈,快给我加薪吧,你吩咐的事我已经做到了哦。”
王妈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你这鬼丫头,就惦记着那点钱,月底到帐房去领就好了。”
“太好了!”引春上前给王妈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几天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儿不平常,好像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在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几缕阳光洒在书房里。
趁着大少爷午睡的时间,引春打开他的书房,自从大少爷发生“那种事”后,就再也没有踏出过无心斋一步,虽然这个书房与他的卧室是相连的,但也没有见他进来过,一打开房门便有一股浓烈的灰尘味呛着她,天啊,多久没有打扫过了,到处都落了满满的灰尘。
她小心翼翼的打扫着灰尘,这个书房里的书可真多,每一种类的书都集中放在一个地方,并用标签标明,看来,少爷也是一个懂书的人,随便抽了几本书来看,每一本书都是完好无缺,即使有破损也可见小心翼翼缝补的痕迹,可见当时这些书是多么的被少爷宝贝着,如今,这些书落满灰尘,无人问津,显得相当的落魄!自从自己离家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看过书了,现在可乘着这个“打扫书房”的借口来一饱眼福了。引春对着满满一屋子的书,真不知该拿哪本书好,东看看西瞧瞧,忽然,见书桌上有一个檀香木的盒子,看起来像是装宝贝的盒子,该不会真的是宝贝吧,引春想着,自己到底该不该看呢?若是被少爷知道了,会不会又要大发雷霆呢?他应该没那么小气吧,终究是好奇心战胜了道德观,“我只是看看,又不会拿走的。”引春小声地说道,便动手打开了盒子,一看,并没有什么宝贝在里面,只有一张纸躺在那里,引春将纸展开,却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女子画像,温婉尔雅,望之脱俗,给人有一种飘逸的感觉,想起师父曾经有钻研过观相,只觉此女子与佛极有缘份,且不管她是谁,再看旁边还有一首小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引春再细看画像,发现那女子眉目之间竟与那火龙少爷有些相似,再想一想诗句的意思,如果这道诗是火龙少爷做的,他将自己比做“庄生”与“望帝”,“难道,这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