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皇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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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许久的谣言再次掀起,这一次却是有真凭实据,据很多太监宫女的口供,亲眼看见皇上和左将军在同一个寝宫就寝,而最近皇上又没再宣妃子侍寝,连皇后娘娘也不曾过,这一切实在太可疑了,难道苍穆真的要毁在一个以色侍君的男人手中。倏地,整个朝野奇迹般上下一心,似乎坚决要左逸岚离开皇上或者永远消失也无妨。
“不行。”逸岚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这个想法太匪夷所思了。“为什么?这是个不错的办法,而且我都为你牺牲这样了,你为我牺牲一点点不好吗?”红着脸,林浠意有所指道。
“那不一样,我堂堂男人,要我假扮女人已经够可笑的了,还要扯下弥天大谎,你也不想想,我上场杀敌那么多年,那些跟我出生入死的将领士兵们那个不知道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更何况,即使我答应你演这出戏,那些大臣也相信了,和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呢?别忘了他是个多么固执的人。”
最后一句让林浠全身无力地倒在逸岚身上,还以为逸虹建议很周详,没想到忽略了这些。
“阿浠,如果我们能一起,你愿意放弃一切吗?”抚着林浠柔顺的头发,逸岚手指不住颤抖,他在害怕,怕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答案。
“你说呢?”抬起头,与逸岚对视,林浠眼中是满满的幸福,“我不想再失去你。”逸岚嘴角不自主上扬。
“那么,对不起了?”低头吻上因惊讶而张开的唇,将一直含在舌下的迷药送入对方口中,看着慢慢失去意识,倒在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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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意识慢慢恢复过来,回想起一切,林浠紧张地起身,感觉到自己处在不停晃荡的马车中,怎么回事?
“醒了?”掀开车帘,是逸岚,挂着大大的笑容。“这是怎么回事?”他似乎不在皇宫中。
“你被绑架了,害怕吗?”以为至少会有惊讶恐慌的表情,谁知竟被一下扑到,热情的亲吻铺天而来。
“哈哈……太好了!”林浠很兴奋,如果当初不是从金绝那里知道逸岚还活着,可能自己早就不在人世了,当不当皇帝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爱我吗?”
“你说呢?”回答的是热切的摇吻,狭小的道路上空无一人,只有一辆悠闲的马车在缓慢前进,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车身似乎在不停晃荡。
尾声
十年后
“我们可以走了吧?”不耐烦的口吻,实在弄不懂,明明就是敌人,为什么非要每年来拜祭。
“等一下。”十年时光似乎并没吹去逸岚的年轻俊美,反倒填加了成熟男人的魅力,“阿绝,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在下面也一样幸福。”再次深深看了眼墓碑,转身拉着林浠走了。
“哼!说什么现在很幸福,你以前不幸福吗?”红润的脸蛋,健康的脸色,林浠现在被照顾得很好。
“嗯啊,以前都是一身骨头,抱起来很硌人,现在有些肉了,抱起来很舒服啊。”逸岚瞄瞄林浠日渐丰盈的身躯,饱含深意。
“你!你……”以前受的教育实在太好,骂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通红着脸,只能采取武力,手攻了过去,逸岚满不在乎笑着挡去,“好了,别闹了,看你累的。”怜惜地拭去林浠额头的汗水,对方却笑得像偷腥的猫。“怎么了?”
“是啊,我们现在很幸福。”
“我们的幸福是靠别人争取来的。”一想到当初那么不负责任就这么走了,逸岚就感到愧疚,对妹妹,对父母。
“别想那么多,说不定她乐意这样呢。”最后一句喃喃说着,幸好逸岚想着心事,没有注意,林浠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父母再过几个月不是要回乡吗?你要不要去找他们?”有些不安,如果真的去找逸岚父母,不知道会不会接受他。
“不用了,他们现在肯定活得很好,也许我们去还是个负担。”看着情人忐忑不安的表情,逸岚笑道。
“好吧,今天想吃什么?我下厨。”知道逸岚体贴自己,林浠脸微红。
“你下厨?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不如,把自己全都剥光了乖乖躺在床上,等我享用就好了。”
“啊!你说什么!太……”
欢乐的笑语不断在乡间小路响起,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相处的生活
“嗯……”睡意朦胧之间,手探向床铺旁边,带着微微凉意的空白,恼怒地睁开眼,身旁果然早已没人,“又是这样!左逸岚那家伙居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难道我的威信就已经荡然无存了吗?该死的!”嘴上骂骂嘟嘟的,可睡上日上三竿的人却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二少爷,起床了吗?”细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打断了林浠的抱怨。
“起来了,”门外的春桃是逸岚请来做他的贴身丫环的,但似乎听逸岚的话更多点,林浠不满地想。
“那奴婢进来了。”推门而入的春桃看到依旧躺在被窝里的林浠,没有惊讶却忍不住偷笑。
“想笑就笑吧。”春桃跟着他们的日子不算短,而他又和逸岚天天窝在一个被窝中,即使神经再怎么粗也能猜到他们关系,可春桃居然依旧面不改色地服侍他们,可想而知这个女子是如何的与众不同。
“呵呵……大少爷果真说得没错,二少爷是最怕冷的了,所以吩咐奴婢不必要二少爷起床,午膳可以在床上使用。”即使春桃态度语气都很柔顺,但林浠还是不爽到极点。
“不用了,我这就起来。”说着,一个挺身,从温暖的被窝中起来,随之立刻感受到外面空气的寒冷,“哦!好冷。”眼光一扫,这丫头居然没把门关上。
“啊!奴婢忘记了,奴婢这就去把门关上,”春桃做出惊讶状,立刻跑去把门关上,可林浠却怎么也看不出她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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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亮晶晶的,林浠愣了下,顿时明白过来,脸倏的通红,手抵住逸岚,“色鬼,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
“色鬼?哈哈!好亲密的称呼,你知道我想的是哪个?”逸岚坏坏地靠近林浠,用身体压住对方,不容拒绝地看着他羞涩的脸颊。
“你!”林浠恼羞成怒地瞪向逸岚,打算用力推开他,所幸逸岚见好就收,不再开口,用唇封住对方的嘴,甜蜜的,激烈的吻令林浠忘记了要追究逸岚的坏心。
“唔……”轻嘤一声,双手不自觉环上逸岚的脖子,林希迷迷糊糊想看,有多久没这么亲密过了,算了,还是原谅他好了。
察觉到情人的柔顺,逸岚知道他原谅自己了,便放心大胆地继续深入,手指探入遮盖得严实的衣襟中,抚摸着那滑如绸缎的肌肤。
依旧有冷风吹到凉亭中,但激情四射的两人却一点也感觉不到,许久没释放过的林浠此刻觉得浑身发烫,只要逸岚触摸过的地方就如同被点燃一个小火山般滚烫,体内深处仿佛有什么在叫嚣着,想要出来。
正卖力爱抚着林浠的逸岚又怎会不知道林浠的渴望,却邪邪一笑,继续以不慢不急的速度做着前戏。
“嗯……”忍耐不住了,林浠睁着闪着薄雾的双眸,羞中含怨地望着逸岚,这个人怎么那么坏啊,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忍受不住了居然还捉弄他。
“想要吗?”逸岚自己也快憋不住了,忍着下体的蠢蠢欲动,问道。
“……废话!”不再羞涩,反正两人有亲密关系已经多年,林浠挣扎下,干干脆脆承认。
“那,自己来。”说着,迅速将两人位置颠倒,托着林浠的腰对着自己昂挺的男物,意思很明显!
林浠惊讶地瞪着眼睛,这种体位不是没试过,但逸岚却考虑到自己的羞涩和面子问题很少用,如今居然……
“快点!”被欲望充斥脑中,逸岚快忍耐不住了。
林浠还在犹豫,理智尚存告诉他,现在并不是在房内,逸岚看他瞄了下亭子,明白他顾虑什么。
“别担心,我来时已经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里,我们可以放心做。”最后一句含着恶意地朝林浠笑道。
林浠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却不服输地将身体缓慢往下沉,后穴久违的钝感让林浠皱起眉头,已经被逸岚用上好的润滑膏做了准备,可已经很久没接受过,所以还是有些不适。但身下的逸岚却显然是另外一种感受,被紧窒的内壁纳下前小半段已经忍不住了,原来托着林浠腰的双手猛地往下按。
“啊!”林浠一声痛叫,令逸岚回神过来,低咒一声,居然弄伤他了,顿时停下动作,爱抚起林浠来。
“混、混蛋!”虽然没有流血,但还是感觉到后面有些擦伤,林浠发泄般狠抓了逸岚几下,而逸岚也只能吞下没做声。
“放松!”逸岚柔声安抚着,配合手下的动作,令原本就没怎么伤到的林浠很快产生快感。
“啊!呼……”逸岚听出林浠的声音变了,带着快感的甜蜜,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缓慢的抽动起来。
此刻的林浠感觉到自己就像沉在水中般,一会儿被水压下,一会儿又被水浮起,而唯一的不同就是逐渐涌起的强烈快感。
“哈……呼……啊……慢、慢点!受、受不了!”已经无法思考其他,林浠被不容拒绝地带进爱欲的旋涡,无法自拔。
耳边尽是甜蜜的喘气、呻吟声,还是自己心爱之人的,逸岚发狂的想要把美好的声音留住。
之前还带着点凉气的亭子已经被高涨的淫糜热气充斥,透过厚实的帘子传来的啧啧水声与交织在一起的喘气声让整个庭院的生物都不敢靠近,天色已渐暗。
“唔……”意志想要清醒,但身体却叫嚣着要继续休息,他实在太累了,手臂一动,酸痛感立刻传入脑中,“呃!”恼怒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帘帐,被抱回来了?眼睛瞪大,不顾酸痛感,手指摸了全身,很干净,还换上了新的褒衣。
显然现在是在自己房间里,可为什么那个该在自己身边的人却没看见?
“叩叩!”依旧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敲门声。
“二少爷,醒了吗?”
“嗯!”得知逸岚不在自己身边,连想赖床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奴婢进来了。”门被推开,是春桃。
“什么时候了?”既然穿着干净的褒衣,林浠大方地坐起身,面无表情实则被浑身酸痛感折磨地也不能动作。
“快用晚膳了。”头透着窗户看外面,果然快到晚上了。这么说来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难怪肚子饿得难受。低头沉思的林浠没注意到春桃的欲言又止。
“快替我更衣,梳洗。”林浠习惯性得等待春桃的‘没大没小’,而对方却令他失望了,很恭敬地帮他换上衣服,伺候他梳洗,其间没发出任何声音。
“春桃,你没事吧?”奇怪于今天她的柔顺,林浠故意挑畔道,“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女人嘛!总会有难受的那几天。”
春桃张张嘴,似要发火却又隐忍下来,而林浠却认定她是身体不适,也没再开口,跟着到前厅用膳了。
“……呵呵,李公子真会说笑。”还没踏进前厅就听到夸张的笑声,林浠眉头一皱,家里平时极少有客人,更别说是女性了。
“在下说的是事实。”那低沉的嗓音是逸岚的,带着疑问,林浠进入前厅,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逸岚,女的很面生。
“阿浠,你起来了。”柔情的目光自林浠进来就没移开过,让原本心里不满的林浠稍稍平衡了下。
“嗯,这位是……”好俗气的打扮,浑身的金很珠宝,好像在宣告,“快来抢劫我”,模样倒是不错——如果脸上的粉能够少些的话,自他一进门,一双眼睛就眼着,上下打量,仿佛在评估他的身份,一切的一切都让林浠不喜欢这个陌生的女人。
“是马老板的女儿,昨天马老板有急事要离开,临走前托付我代为照顾一下马小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