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归来,娶我可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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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俞躺在床上激动的睡不着觉,摸摸嘴唇,好像还冰冰凉凉的,摇摇头,怎么感觉自己在做梦呢!拉上被子,辗转反侧,睡不着啊!
“啊——”
夏俞掀开被子,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什么脑子啊!光顾着做梦了,连正事都忘了!披上外套急冲冲的下楼,看了一下四周,拿起电话,可看了按键老半天也无法下手,她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像是想起什么,又跑上楼。
在夏明和康琳的房间门口徘徊,过了好一会才伸手想敲门,可没一会又放下手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小俞——”
夏俞转身看康琳正从房间出来,有些局促不安,过了一会还是咬牙开口,“我就是出来散散步。”
康琳没有戳破夏俞的谎言,慢慢走下楼,“我记得厨房的柜子忘记关了,我去关一下。”
“噢,我去睡了,康姨晚安!”
“小俞,今天是平安夜,你给宋然送苹果了吗?”
夏俞想到什么,忙跟着康琳下楼,“我忘了。”
康琳看着像小尾巴一样的夏俞,真是无奈了,说她笨吧有时还挺聪明的,明明是她心里想还要自己有意无意的提出来,她那点小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算了,都这样了,索性就帮帮她,遂了她的愿,“宋然帮你辅导功课,你怎么也应该送个苹果吧?”
夏俞看着外面的夜色,一脸苦恼,她也想啊,可是今天被那唇膏给弄混了。
康琳失笑,“好像很晚了,要不打个电话吧?”
正中下怀,夏俞心里喜滋滋的,顺水推舟,“我没有他的号码。”
原来如此!康琳着实想笑,难怪她晚上在这边徘徊,不为难她,“我给你拿。”
……
康琳看夏俞迫不及待拨号的样子,柔和笑笑,这孩子还真是单纯,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一点都不会遮掩。这丫头的喜欢太明显了,也不知道宋然是什么意思,若有意倒也好,若无意这孩子怕是要难过了。
*
夏俞心里扑通扑通跳着,手握紧话筒,她这个时候打给他会不会吵到他了?他应该睡了吧?他会不会觉得她很烦?
不经意间,电话已经接起
夏俞在听了宋然的好几声‘喂’之后,才试探性的开口,“哥哥,是我。”
宋然看了一下时间,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他当然知道是她,“你是谁?”
他连她的声音都认不出来吗?夏俞有些失望,“园园”
“噢”宋然起身将手机换到另一侧,“怎么了?”
夏俞咬咬唇,突然就没了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像都说不出来了,明明刚刚想了好多话。
宋然轻轻一笑,没有逼她,静静等她开口。过了好一会,还是提醒她,“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你睡了吗?”
“你就想问这个?”
“不是”
“那是什么?”宋然轻轻诱哄着,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他有的是时间等她说出口,但还是想到她可能就坐在客厅和他讲电话,所以还是希望她早点说出来,别冻着了。
“平安夜快乐!”嗫嚅许久,“哥哥,我明天给你送苹果。你喜欢青苹果还是红苹果?”
“青苹果。”她喜欢绿色,自然也是喜欢青苹果的,宋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真的?”夏俞一顿欣喜,她也喜欢青苹果
“恩,还有吗?”宋然假意打了一个哈欠
“哥哥,生日快乐!”
夏俞停了一会,咳了咳,清清嗓子,一会又拿起话筒,“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my dear !Happy birthday to you!”
My dear?
小闹钟,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宋然靠在床头显然对这个词汇很受用,他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他很高兴,“再唱一遍?”
夏俞有些吃惊,她以为他会说她发音不正确呢!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夏俞当然不会拒绝,听话的又唱了一遍,心里隐隐期待他能听出那句不一样的东西。
软糯的声音,甜美又撩人,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再一遍。”
……
“再一遍。”
……
“我不要了,你想听催眠曲就拿手机录下来,循环播放得了。”她都快口干舌燥了,“哥哥,我要睡了,晚安!”
宋然看着挂断的电话,频频失笑,拿出录音机的磁带,放于掌心,慢慢握着。
“晚安,my girl!”
*
“呵呵,给你!”夏俞将一个青苹果递给宋然,呵呵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宋然接过苹果,那苹果在她手上应该抱了挺久,温度都超过了他手的温度。
“哥哥,你的手好凉啊!”
夏俞拉起宋然的一只手,轻轻呵气搓揉着,“有没有暖和一点?”
似乎是不假思索,就那样把她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她如炽热的阳光般照在他的身上,让他重新知道了温暖是什么。小小的身板抱在怀里,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发丝是淡淡的绿茶味,身上是奶香味……
宋然一生遇到过很多人,但给他温暖的却独独只有夏俞一个。
夏俞眯起眼睛,伸手抱着宋然,“哥哥,你要记得戴手套,不然生冻疮就麻烦了。晚上用热水泡一下手,活动活动关节,就不会那么凉了。”
“Merry Christmas!”
原来大早上的拥抱是礼物啊!夏俞笑眯眯的,拍拍宋然的后背,“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宋然松开夏俞看着她,她真的是阳光啊!笑容灿烂美好,眼里透着狡黠和得意,她的眼里藏不住太多的东西,但他却想让她一生都噙着欢乐远离伤心。
夏俞收敛笑意,眼里的欢喜消失,她不喜欢他那样看她。
“怎么了?”
夏俞捂住嘴不说话,哥以前就说她的龅牙很丑,叫她不要笑,不然会让人笑话!
“你不要看。”
声音模糊听不清,但宋然还是从她的动作中明白了一切,有些好笑,拉下她的手,“不丑。”
“唔,真的?”夏俞一脸惊喜,好奇的看着宋然,可一会又撅起嘴,他肯定又在敷衍她,“我哥说了,这是龅牙,要拔掉的。”
以前夏亚彬没少因为牙齿的事情嘲笑她,她跟爸爸说了好几次,可爸爸都不带她去拔,还把她哥打了一顿。
“你就那么相信他?”
宋然觉得奇怪,她似乎和继母带过来的哥哥感情很好,不过康琳对她也是真的好,真的把她当成女儿来看待。
“为什么不相信他?”夏亚彬对她很好,很疼她,他会保护她,会安慰她,会逗她开心,她可喜欢他了。
宋然没有多说话,她很喜欢哥哥,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当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你用你的天真围住我的青春。
夏俞有时在想她和宋然究竟是什么关系,兄不兄,妹不妹。她有私心她清楚,可宋然呢?他到底对她抱什么态度,她却无法知晓。她心里隐隐知道他对她不一样,他和她有时很亲密,比情侣还亲密,有时很疏远,比兄妹还疏远,她猜不透他在想着什么。
也许他们就这样下去,可这样下去也麻烦,无论朋友、兄妹还是情侣,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纸交往,总归有些不坦然,无法真正交心。
若说门当户对,他和她自然搭的上,父辈是世交,他们有这一层关系自然也就水到渠成。可若说天造地设这是有些说不过去,他优秀,她平凡,他美不胜收,她平平无奇,光鲜亮丽的他是否会屈尊去注意灰头土脸的她,这是一个大事件小概率的问题,是有可能但几率不大,甚至可以忽略。
夏俞思来想去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若期望过大说不定失望也越大,若无法把握,那何不如就此放任,任其发展。
陆芯看到夏俞浮浮沉沉的心,有些捉摸不透,这暗恋是个技术活啊,旁人还真学不来,夏俞的耐力还真的是强大。
“夏俞,你觉得这个怎样?”
夏俞回神,看着陆芯织的歪歪扭扭的小方块不禁失笑,伸手拿过竹针和毛线,轻轻一绕,一针上针,一盘,一针下针,周而复始,一排整齐的针脚浮现。
陆芯看呆了,夏俞是看了她织后就学会的吗?太神奇了!天才啊!
“夏俞,你可以开店了!”那姿势就跟店里的老板娘一样,有板有眼,织的还好看!
“恩?”夏俞放下手中的竹针和毛线,笑笑,“这个很难吗?”
陆芯呆了,第一次听夏俞讲这么自信的话啊!一群的女生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夏俞,让她帮忙看看。
夏俞有些错愕,她好像第一次这么受欢迎,没有拒绝,含笑轻轻开口说着编织的步骤,正如当年妈妈对趴在病床上的她那样说一般,温和,轻柔。
妈妈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说话做事善解人意,在夏俞看来妈妈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做得一手好菜,针织功夫了得,她穿的毛衣,戴的围巾帽子手套都是妈妈织出来的,或许是耳濡目染,久而久之她对各式的织法似乎都能略懂。
*
学校兴起一股针织之风,许许多多的女生都在埋头奋斗,也有不少男生在蠢蠢欲动,看着女生手中的毛线,不知等那一针一线结束后是否有自己的份。
夏俞放学后陪着陆芯去选毛线,可是店里人太多了,人挤人,根本就挤不进去。看到陆芯苦恼的样子,夏俞拉着陆芯去了别家。
陆芯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家毛线店,人不多,但各式各样的毛线都很齐全,大大小小各种型号的钢针竹针都有。
老板娘看陆芯好奇四处看的样子,有些好笑,倒了两杯水出来,“来,喝水。”
夏俞看着架子上的毛线,摸了摸,“阿姨,这是新进的?”
“恩,刚到的货,你要吗?”
夏俞拿起一捆乳白色的中细毛线,妈妈最喜欢这个颜色了。
“阿云最喜欢这个颜色,每次看到都说要买回去给你织件毛衣呢!可你偏偏不喜欢,非要绿色的。”老板娘有些惋惜的说着,似乎在睹物思人。
陆芯再不明白也闻到了什么,这老板娘口中的阿云就是夏俞的妈妈吧,拍拍夏俞的肩膀,“夏俞,你帮我选好不好?”
夏俞和陆芯选了几款,又不好抉择,最后在老板娘的帮助下才做了决定。
*
夏俞提着一袋的毛线,走进客厅。
夏明一脸怒气,“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
夏俞静静没说话,呆呆站在客厅,任由夏明数落,许久才抬头,“我吃过了,先上楼了。”
“你!”
康琳拉住夏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了,“她又去那里了吧。”
夏明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叹气,看到那一袋的毛线他又何尝不知道,过几天就是俞云的忌日了。
康琳看着宋然,有些无力的笑笑,“宋然,要不今晚就不用给她补课了。”
宋然没有回答,夏明无奈的样子、康琳勉强的笑意,这无疑都满含对夏俞深深的歉意,他可以确定这与夏俞的母亲有关,他们似乎做了对不起夏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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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
夏俞从二楼最角落的房间走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向自己的房间。准备开门时,却看到宋然从阳台走进来。
“哥,哥”
宋然看着她有些好笑,揉揉她的头,“浪费我的时间,记得写检讨。”
看他要与自己擦肩而过,夏俞伸手拉住了他,淡淡的哀求,“哥哥”
……
两杯咖啡,冒着热气,宽阔的阳台,两个人慢慢品着咖啡,看着外面的一切,没问没答,似乎都等待对方先开口。
“从小我就知道我有一个哥哥,他与我同样流着爸爸的血,我们是亲兄妹。妈妈说要是有一天我看了他一定要叫他哥哥,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被欺负。”
“妈妈说她和爸爸的婚姻是无奈的,爸爸有自己真正的家庭,哪怕不被世俗所待见。”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