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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在后宫的日子第二部凤宿-第5部分

小说: 我在后宫的日子第二部凤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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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我的英明神武的父皇却成了一个颓废泪汉。
只见父皇一手在不断地拭着夺眶而出的泪水,一手高举着在一幅丹青上摸了一遍,又一遍,不断地。
抬眼望去那幅装裱得十分精致的丹青人像,在一阵阵氲氤的松木薰烟与明灭的烛中发现了一个我所见过的最美丽女人。
她是一个宜喜、宜嗔、宜颦、宜笑的风华绝代。
原来她就是这座宓苑的主人,她叫宓捷。
因为我听到在哭泣中醉生梦死的父皇一遍又一遍地咽呜地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
是年,我二十岁,已经被册为太子四年。
一日,西南战事四百里的加急折子送到皇城玄武殿,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心急如焚。内务府的宦臣更是把皇宫的里里外外一草一木统统都翻遍了,父皇却仍然不知所踪。
我颤抖的手持着那千钧重的加急的军情奏章,群臣都齐齐跪下来请我尽快来定夺。
灵光一闪,我想起了朱雀宫里的宓苑。那一个死命的禁地,宫人们一定没有敢寻去。莫非父皇真的在内?
“众位德高望重的爱卿,此事乃军机要务事关重大。松岚实在担戴不起啊!如今请各位大人先行离去。松岚不日就能将父皇请回来圣栽此事。”
果然,不出所料,在宓苑里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父皇,他还是毫不例外地醉倒在那幅丹青人像的前面。
我犹豫了良倾才下决心再次踏入宓苑的门槛,因为觉得没有比当下的四百里加急的军情来得重要了。
“父皇!皇儿叩见父皇!”
因为宿醉,父皇没有丝毫反应,一动不动地继续在他沉溺的酣梦中。我不断地摇着他的手臂,一面大声地唤道:
“父皇!快醒来!快醒来!西南发来四百里加急的军情折奏子。父皇!快醒来!”
“啪!”
父皇终于在懵懂地醒来,但是他反手就朝我扇来一个巴掌。在那冰冷的眼神中我看到只是种种的陌生,令人无法找到熟悉的温度。
“滚!”
“父……父皇!父皇!这是西南四百里加急的军情折子!”
“滚!滚!你没有听朕说的话吗?”
望着眼前这个盛怒第一次向自己儿子动粗的父亲,我的眼睛顿时升起了水雾。在他的手掌无情地找在我的脸上时,我只知道当时脑际轰地一片空白。
我一转身夺门而出,发足狂奔无法停下来至直回到自己的太子宫中。
“咳!咳!咳!”
之前总看到大人们海量地灌下大碗大碗的烈酒,没想如今才方喝了一口被这烈酒呛得我剧烈地咳起来。
但我之前纷乱无比的心好像平静了稍许,于是我又接连灌了自己几口烈酒。可是我越是灌酒嗓眼子就渴,双颊仿佛被烧红了,头更是痛得想裂开一般。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何故饮这烈酒啊!还饮得这么急,要是伤了身子那该如何是好!”
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太子宫中陪读的女侍芙蓉。她一手夺过我手上的酒瓶子,一手抚摸着我的脸,慢慢地将自己的贴过来。
“太子殿下你本是万金之躯,别让这酒伤你矜贵的身子啊!奴婢会心疼的!”
她的呼吸不断地吹拂着我的刘海,我发觉自己的嗓子也被火烤干了,烦躁难忍。我转过脸去,默默地闭上眼睛不想搭理她。
“太子!太子殿下!”
芙蓉一面娇嗲地唤着我,一面硬硬地将我的脸板回去。
“出……出去!我不是吩咐过,无本宫的诣意谁……谁都不准进来吗?芙蓉!你……你出去!出去!”
酒,开始麻醉我的意识,我只挣扎着不断将芙蓉往门外推去。
“太子!太子殿下!不要赶奴婢出去!奴婢要在此伺候太子您!”
说着说着,芙蓉更是一拉自己的胸前的襟带,露出自己雪白、浑圆的胸脯。我的眼前一片眩目,马上侧目。
但是芙蓉一闪再次移到我的面前,此时她已经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芙蓉!你!走开!”
可是我的头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嗓子眼更像被蒸干了似的。
最后,我眼前一黑,只记得被芙蓉扑过来紧紧地搂着……然后就失去了知觉了。
第三卷
    贵妃琅瑾:
权势,是我苦心诣造教与岚儿的第一件事。
正如昭羽自己所言,她真的是被冤枉的,而这个栽赃冤枉她的人就是我。
没错,多年来她待岚儿视如己出,一直尽心尽力地侍候着岚儿。但是最大的错就是在于她忘记了自己的本份。在岚儿居住的宫中,她常常以一个女主人自居。
在私人无人时,她还直唤岚儿的名字从不称岚儿“小皇子”。 我并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如果连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不能忍受的话,我就真的枉称是后宫第一夫人了。
因为昭羽的死的确在她自找的。
岚儿自小聪彗过人,所以段帝对他宠爱有加。因此段帝经常单独前往岚儿的宫里看望岚儿,没想这昭羽竟然不顾廉耻勾引段帝。
一来二去,昭羽竟然也怀上了段帝的龙脉。
一日里,段帝装着丝毫不经意地问起我,可否将岚儿宫中的昭羽拨给玄武殿当更衣。
此时,我才突然惊觉:原来这我最不防范的地方却燃起了火,而这火竟然在无声无息烧到了自己的眉头。但是,我是这宫中最贤惠,最练达的妃子,更是宫中有口皆碑的榜样。又岂能让七情表于脸色抗诣不从呢?
所以我只是在最自然的微笑中允许了,还称要教与昭羽一些宫中女官的礼节与规矩,以示我格外大度。
栽赃,我借东宫之手轻而易举除掉一个不知死活的敌人。兵权在握的铁氏东宫,段帝向来都是敬畏三分的,所以此举当然只能让段帝不了了之。
再说三宫六院的佳丽无数,根本不出三天,段帝就会连谁是昭羽他也记不起来了。
我做事不但力求干净利索,还更多的希望一石二鸟。借昭羽的死,我还乘机的替我的岚儿上了一课:
东宫有权有势,所以他们能够决定一切,所以他们能够主宰昭羽的生命。
在二十六年前,我在碧痕的刀下死而复生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我以生命换得一个真理:千万不可以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爱情上。
在这个步步为营的后宫,只有皇权才能让你得到永恒,得到生存下去的机会。
正如我会与岚儿的道理:权势,它不是一样好东西;但是没有权势的生命在这宫中比蝼蚁还要卑贱,还微不足道。
可以说是碧痕这一刀造成了今天的我。
因为它彻底杀死了以前那一个我,打破我对爱所有的憧憬。
不久,我再次得到了段帝的专宠,因为只有我一人才能熟悉地抚慰段帝那一颗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尽管,我与段帝之间已经不能如昔日一般的推心置腹了。什么青梅马竹,什么两小无猜皆成了过眼云烟。但,无所谓了。
对于段帝的情,它早就碧痕那一把尖利剪刀所留下的伤口变成了永远的疤痕。
对于我而言,这疤痕它永远是一个记号,一个刻在我心头的痕迹,它不断地告诉自己那儿曾经受过伤……
第二件教与岚儿的事情起于他宫中的一位宫女。
真是 “沟壑易填,人心无底”,这世上总有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飞蛾去扑火。
她们甘心壮烈地将自己的所有去孤注一搏时,却总忘记一件事:不自量力的螳螂只看到眼前的蝉,却看不到在它身后对其虎视眈眈的黄雀。
而对于这些飞蛾,死是她们必然的归路!
太子 段松岚:
有许多做儿子的往往喜欢亲近母亲,而女儿则偏得父亲的宠爱。
扪心而论,我更喜欢亲近我的父皇。
而父皇对我特别的偏爱,或许是与我这特别的名字有着种种的契机。当然,事情总是有原因的,我这特别的名字也是母亲一番苦心的杰作。
对于松树,父皇对它的喜爱,可以说是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松树因为耐寒厌暖,所以松树在四季如春的大理国境本来没有的。
但经过父皇多年刻意的经营,在他朝政的玄武殿及居住的朱雀宫,遍植了的松树已经成林。据闻父皇对松树的钟爱是与二十多年前,一位父皇极宠的汉人皇后有关。
往事秘闻,孩童总会好奇想知道其中缘由。
可是无论我对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嬷嬷或老太监如何威迫如何利诱,可都无法从他们的嘴里得知过中的一二。
所有的谜底揭晓于一场婚宴。
那是十六年前,我当满六岁时。
那年父皇派去中原采集松树种的一位大臣之子娄甫,他不负使命将名贵的品种…雪松带回来,还带了一位汉女欲与之共结百年之好。
在朝中所有大臣一片的反对声中,父皇却亲自为二人赐了婚。
他还大张旗鼓地为那对新人操办喜事。婚宴之上,父皇海量地喝下所有递来的佳酿。
未回到朱雀宫,父皇就醉得酩酊了,只见他动怒打骂一众在旁侍候着的宫人。
“出去!都给我出去!”
赶退身边的所有人后,他独自走入宓苑!那是整个大理皇城后宫的禁地。一个父皇死命严禁任何人进去的地方,它与那皇城往事秘闻一样都是一个禁忌。
我一个人在宓苑的宫门前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既不敢入内也不敢离去,因为守在父皇身边寸步不离这是母亲她多次叮嘱过的事情。
“啊!啊!啊!”
忽然在宓苑内传出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抽泣,但又仿佛不是……
‘我只是在门外偷偷地看一眼,只看一眼就走。真的只看一眼……’
我不断地在心里暗暗地自己说服自己。于是那按耐不住的好奇心冲破了所有害怕,我寻声蹑步走入宓苑,走入了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
这里的摆设与从不同,可以说是极为简单但清雅。
在一幅丹青人像前,我找到了自己的父皇。可是我几乎无法将眼前人与平日威严神武的大理国君相提并论,那真的我的父皇吗?
此刻他,我的英明神武的父皇却成了一个颓废泪汉。
只见父皇一手在不断地拭着夺眶而出的泪水,一手高举着在一幅丹青上摸了一遍,又一遍,不断地。
抬眼望去那幅装裱得十分精致的丹青人像,在一阵阵氲氤的松木薰烟与明灭的烛中发现了一个我所见过的最美丽女人。
她是一个宜喜、宜嗔、宜颦、宜笑的风华绝代。
原来她就是这座宓苑的主人,她叫宓捷。
因为我听到在哭泣中醉生梦死的父皇一遍又一遍地咽呜地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
是年,我二十岁,已经被册为太子四年。
一日,西南战事四百里的加急折子送到皇城玄武殿,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心急如焚。内务府的宦臣更是把皇宫的里里外外一草一木统统都翻遍了,父皇却仍然不知所踪。
我颤抖的手持着那千钧重的加急的军情奏章,群臣都齐齐跪下来请我尽快来定夺。
灵光一闪,我想起了朱雀宫里的宓苑。那一个死命的禁地,宫人们一定没有敢寻去。莫非父皇真的在内?
“众位德高望重的爱卿,此事乃军机要务事关重大。松岚实在担戴不起啊!如今请各位大人先行离去。松岚不日就能将父皇请回来圣栽此事。”
果然,不出所料,在宓苑里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父皇,他还是毫不例外地醉倒在那幅丹青人像的前面。
我犹豫了良倾才下决心再次踏入宓苑的门槛,因为觉得没有比当下的四百里加急的军情来得重要了。
“父皇!皇儿叩见父皇!”
因为宿醉,父皇没有丝毫反应,一动不动地继续在他沉溺的酣梦中。我不断地摇着他的手臂,一面大声地唤道:
“父皇!快醒来!快醒来!西南发来四百里加急的军情折奏子。父皇!快醒来!”
“啪!”
父皇终于在懵懂地醒来,但是他反手就朝我扇来一个巴掌。在那冰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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