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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赌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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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换雷哲诺德惊呼:「宠恩是谁?」该不会是那张照片里的男孩吧?
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不准再提到他!而且为什么你们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我对谁都没兴趣,我脑子里只有工作。」
「则轾,你为什么就是不坦诚自己心里的感受呢?」
「这是我的问题,用不着你管!而且,姐,就算姐夫再怎么体贴,你也不能因为他常忙到忽略你,一再地跑回娘家吧?」宁则轾岔开话题,他不想再继续谈论到向宠恩,更不想在雷哲诺德的面前提起。
「宁则轾,你……」宁则雅无法反驳,她知道她太小孩子气,可是她难道不能用回娘家的行动来引起老公的注意吗?更遑论,家里只剩她一个人,她回娘家,至少还可以和弟弟拌拌嘴。
「好了,我们就别再互揭疮疤了。」宁则轾冷凛的开口,他一手抓起雷哲诺德的手,粗鲁地把他拉过来。
「这是我和他的私事,该怎么处理我自有分寸,希望你别插手。」他丢下这一句话,也不等宁则雅回应,就拉着雷哲诺德往二楼走去。
第六章
    
来到宁则轾的寝室,雷哲诺德才得以甩开他的手。
「难道你都不懂得尊重吗?」他大声地抱怨,为了方才没回应他的事在赌气。
「对别人我可以很尊重,对你……再多的尊重也只是自取其辱。」宁则轾咆哮回去,他受够他的生活多了这家伙的打扰。
「你什么意思!」雷哲诺德又再一次被激得抓住他的领口。
「难道不是吗?你还真会演戏,把我姐耍得团团转!」
「是呀!眼药水真管用,我只是滴了几滴,她就被我说动了。」雷哲诺德拿出口袋中的眼药水炫耀。
宁则轾看在眼里,他毫无羞愧的模样令他厌烦。
他挥开雷哲诺德的手,一古脑儿地坐进身后的沙发,「你究竟来找我做什么?我已经离开美国,我们的关系也终止了。」难道不能让他的生活恢复以往?
他只想要个平静无波的生活也不行吗?
「不!」雷哲诺德气恼的跺脚,「那又如何?你碰都已经碰过我了,你就必须对我负责。」
「那你说我该怎么负责?那时候也是你求我帮你的,还说不帮你,做鬼也不原谅我,这难道不算逼迫吗?」
他记得还真清楚。「嗯……可是当时你也做得很愉快呀,而且还……还做了那么多次。」噢!他真不愿回想当夜的事!雷哲诺德没好气地说。
「啧!难道你不知道神之水的效用有多强吗?」宁则轾为自己解套,他说什么也不愿承认当时的自己是处于兴奋而失控的状态。
「好吧,只要你把开发的末世纪新药给我,我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离开台湾。」哲诺德咬着牙说。
事实上,威尔劝过他放弃这件事,虽然在听了圣诞夜的事后,他那位好友笑得在地上打滚;然而,或许威尔说得对,自从遇到宁则轾后,他的厄运便接踵而至,不但赔了夫人又折兵,连身体也赔上了。
如果是正常人,早就想换别的方法,不过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怎么也无法让这家伙若无其事的回台湾左拥右抱。
威尔说他根本把自己的清白看得比继父的家产还要重,他才不承认呢。
反正,他不会让宁则轾好过就对了!
宁则轾的目光泛起了嫌恶,「你果然是为此而来的!」
还口口声声要他负责?到头来只是想以此威胁他交出新药!
啧!他之前太高估他了,这种人可能连基本的羞耻心也没有。
「一句话,别想!我预计月底要发表新药,你以为我会让药先流出去吗?而且还是交给你这种三教九流的人。」
「宁则轾,你别太过分!」他激动地扑到他身上,「我连自己的自尊都可以拿来交换,你别不识好歹!」他拎起他的领口,悻悻然地往他俊脸揍上一拳。
「哼,除非杀了我,不然别想我会把药给你!」宁则轾不为所动的勾起嘴角,「更何况,我怀疑你的自尊又值几分钱?」
「你!」一再的被悔辱,即便是圣人也受不了。雷哲诺德抡起拳头扁向宁则轾。
出乎他的意料,他挥下的拳头被擒住,宁则轾的力气大得他无法挣脱。
一番挣扎,他居然被压在对方的身下!
「混帐!放开我,你那么损我很高兴吗?」雷哲诺德想推开身上的宁则轾。
在争执之际,两人衣衫不整,头发还乱七八糟。
这一幕刚好落入站在房门口的宁则雅眼里。
「咳,抱歉打扰你们一下。」她好笑地说。
她的声音让两人马上停止动作,狼狈的分开。
「我知道小别胜新婚,但你们不觉得应该把房门关上吗?」她打趣的说。
知道她会错意的宁则轾,倏地白了她一眼。
宁则雅并不以为忤,「雷哲,我帮你把行李拿上来了,以后你就住在则轾的房间吧。」她把行李箱提进来放在床边。
「姐,我不是说过这是我的事,我自己处理就好吗?」宁则轾愤怒地发难。
「则轾,我坚持,否则你以后就别叫我姐姐!」
「拜托,你干嘛随便听信一个外人的话,我是你亲弟弟耶!」
宁则雅全然不理会宁则轾的抗议,挽起雷哲诺德的手臂,「走,雷哲,我们下楼去吃饭,别理他!他只是在害臊,你和他同住,他高兴得不得了!」
「哦,原来他是在害臊啊!」雷哲诺德对着宁则轾窃笑。
「胡说,我才没有!」宁则轾恨不得拆了整间房子。
可惜任由他如何澄清,他们还是不听他解释地离开房间。
至于他的晚餐也别吃了!
因为他气饱了!
经过一整天的折腾,现下雷哲诺德正半躺在宁则轾房里的大床上看书。
这是间相当广阔的卧室,和它的主人一样,没什么生活情趣,放眼看去黑与白的色系搭配,极简化的家具,没有其它多余摆饰,一切以简单为主。
而房间的侧房是宁则轾的书房,好几面的大书柜摆的全是他的专业用书。
雷哲诺德漫不经心地翻着书,从刚才到现在他连一页也没看完。
终究捺不住性子的他侧过头,看向背对他查资料的宁则轾说:「都几点了,你还不睡?你明天不用去医院吗?」
啧,他是妖魔鬼怪吗?瞧他故意离他这么远!
「要!」宁则轾连头也不愿回地说。
「你该不会把我当成什么毒蛇猛兽,才不想和我睡同一张床吧?」
宁则轾这才转过头看向他,「哼!幸好你有自知之明。」他是想早点休息,可是别想他和这家伙一起睡。
雷哲诺德不满地合上书,「不是我有自知之明,是你根本以贬损我为乐,对了,我很想问你……宠恩该不会就是那张照片里的男孩吧?」
明了这是对方的痛脚,他愈是故意要提!
「这不关宠恩的事,我命令你别再提到他!」宁则轾激动地低吼。只要有人提到向宠恩,尤其是雷哲诺德,他不知为何便会失去理智?
他丢开手中的书,飞快地欺向前去,顺势跨坐在雷哲诺德身上,一双手扼住他的颈子。
身为医生,他很清楚人体的脉络,只要他愿意,可以轻松解决一个人的性命。
他的手稍稍施加压力,雷哲诺德痛苦地皱起眉,仍不认输地看着他。
「哈,被我猜对了?如果换成他,你会掐他的脖子吗?你还真没眼光,竟然对一个长得平凡无奇的人如此认真。」
他的话激怒宁则轾,他忍不住加重手的力道,「你懂什么?至少他的心地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不像你一肚子坏水、满脑诡计,有天使的脸孔,却有一副比恶魔还狠毒的心肠。」
「你……」雷哲诺德被他刻薄的话给惹恼。
他来台湾可不是要被他羞辱的。
雷哲诺德开始激烈地挣扎,双手抓住宁则轾的手腕,想拉开他的手。
「咳,拿……拿开你的手!既然你那么讨厌我,我会识相地换房间,离开你的视……嗯—;—;」
他的唇瓣被霸道地封住,未完成的话被堵回嘴里。
雷哲诺德先是一愣,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的唇瓣正被人疯狂地吻咬时,他才恢复意识,激动地挣扎着。
宁则轾这家伙有没有搞错!不是很讨厌他吗?为何还要吻他?
「唔—;—;」他为自己发出不平之音,难道他真以为他是那么随便的人?
他努力地推着宁则轾的肩头,宁则轾却文风不动。
宁则轾发狠地吻着他的唇瓣,入侵他整个口腔,禁锢住他的双手,就好比身下人儿是个任他予取予求的充气娃娃,不用再去计较他包藏的祸心。
忽地,他一手来到雷哲诺德身上,解开睡衣的钮扣,依恋地在那光滑肌肤上游移,尽情感受掌下的温暖。
雷哲诺德敏感的发出呻吟,受挫的泛红着脸,被双手覆上的胸前茱萸,更将他推向罪恶的深渊,逐渐被引燃的熊熊欲火,在他身上灼烫着,他怎么也没法否认。
这是个很吊诡的感觉,他应该很讨厌别人的碰触,然而宁则轾的每个挑逗,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宁则轾的吻滑到他的脖子,舌尖轻舔过颈部到肩胛,留下一条透明水痕,最后停留在微凸的喉结上,肆虐吸吮,更恶意地加快速度,搓揉着已然挺立的红蕊。
「嗯……」雷哲诺德不停地吟哦,双手在他没注意下,攀在身上人的肩上,轻抚着宽厚的肩膀。
宁则轾的欲望被点燃,他不想再玩谍对谍游戏,猜测这令他又爱又恨的人是不是又在演戏?是不是为了要让他松懈,而故意配合他?
他要的是立即地效果,最自然的欢爱!
俯下身,他含住雷哲诺德的蓓蕾,一手滑入他的睡裤底下。
「则轾……」雷哲诺德忘情地呢喃,他的身子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而颤抖着。「你该不会把我当成那个叫宠恩的人吧?」不知怎地,这句话不经大脑地从雷哲诺德嘴里逸出,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他知道自己不该提到那个人。
果不其然,宁则轾的动作戛然而止,映入雷哲诺德眼帘的是一张铁青的脸。
「我要睡了。」宁则轾不含有丝毫的情感,冷冷地说。
话一说完,他就一头倒入自己的床位,还刻意背对着雷哲诺德。
雷哲诺德睇着他的背,有苦难言。
唉!他怎么会说出那句话,那种事放在心底就好了,他干嘛说出口?这一天,趁着寒冷的气候好不容易回温,宁则雅便邀请雷哲诺德到花园喝下午茶。
雷哲诺德心想自己在宁家这一个礼拜以来,每天都很闲,宁则轾又常假借工作之由躲着他,所以他也就欣然赴约了。
坐在白色木头椅子上,他优闲地啜着英国红茶,欣赏着园丁细心照顾的花园。
宁则雅略带歉意地开口:「抱歉,则轾是个工作狂,冷落你了吧!」
「不,他不是因为工作忙,他只是不想见我。」雷哲诺德笑着摇头
他的话引来宁则雅的惊呼,「雷哲,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他视为我蛇蝎,躲我都来不及了!」
对于目前的情况,他感到莫可奈何,那家伙常自动加长工作的时间,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根本是少得可怜。
偏偏他又非得拿到药不可,所以在拿到之前,他说什么也不会离开。
就这样,他只能干耗时间等下去。
「会吗?可是以我对他的了解,要是他真如此讨厌你,根本不会让你踏进宁家的大门一步,一步也不行。」
「真的?」
「相信我,虽然他有服务众人的热忱,可他一直不愿正视自己的内心,自从宠恩离开后,我真怕他就此封闭自己的心。」宁则雅语重心长的说。
一想到之前则轾简直是把自己放逐在工作里,她的心就忍不住地难受着。
「宠恩?」又是他!那个人究竟对宁则轾有多重要?
「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吗?」
他点头如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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