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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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
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
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
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
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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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
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
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
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嫩的**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
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周围布
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地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
“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
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
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进入体内。半年来,
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
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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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
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涸涸涌出,随着脐带
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
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
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
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
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
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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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
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
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
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
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
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
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
无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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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作为今年征文的压卷之作
想请紫狂先生先说几句话。”
紫狂:“关于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很麻烦
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
肌肤艳丽’,大概雄性激素是没有的了。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
识——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
初入中国的西方人,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
言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
贯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
筋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
睾丸摘除手术。据《浪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与从阴
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
统统收拾干净。(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