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2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
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
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
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
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仿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
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
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
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
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
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
了这片树林。
“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
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
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
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
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
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
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
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
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
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
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
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
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
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
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淫荡的**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
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
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
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
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头到底都是一出**的闹剧!
**!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
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
笑着,将**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的淫兽!一辈
子任我玩乐!”胡灿心中发狠想道,**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
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
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
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
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
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
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插入之前,她
已经达到第一波的**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
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
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的**机器,不
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
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
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
齐汹涌而上,仿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
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
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神经,
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
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
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几乎完
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
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但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
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
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
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人**下伤痕累累的**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
不可自拔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
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
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
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以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
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