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9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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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紧了许多,密密裹着**,顿时笑逐颜开,“
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
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
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
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
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
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
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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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
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
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
,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
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
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
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
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
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
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
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
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
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
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
,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
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
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
,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
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
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
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
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
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
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
,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
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细纱褪
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
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
,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
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
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
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
母亲那双**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
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
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
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
,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
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
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
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
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
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
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
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
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
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
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
,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
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
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
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
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
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
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
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
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
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
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
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
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
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
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
豪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
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
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
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
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
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
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
,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
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
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
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
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
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
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
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
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
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