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7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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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下半身用同
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
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
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
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
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
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
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
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屁股挣扎
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吓得她
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
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
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
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
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慾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
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
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
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
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
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血。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
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
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
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
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
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
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
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
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
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簾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
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
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
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
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
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
她说成了天下第一**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
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
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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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
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
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
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
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