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7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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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趁着堡内大乱,白
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
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摺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
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
火入魔,洩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
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
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
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
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
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物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
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
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淫美肉穴,缓缓吞入冰冷淫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
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穴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
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
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着阳根,**摩擦着胸膛,让儿子藉着母
亲体温祛寒。
两人**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
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
哪知美臀一抬,肉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
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
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
母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
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
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
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
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
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
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
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母子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
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
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
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
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彷彿只要和儿
子肉贴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
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乾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
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黏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
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
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
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液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
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出声,动作是前所
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玻В沂治嬖诖奖撸蝗檬嫠胍饕绯鲎炖铩C髦耸贝说丶
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
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
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母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
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沈醉在**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
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
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
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
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癡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
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
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
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
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肉茎抽送,
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像大蛇一样地反覆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
才能拥有的**交媾,散发着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
朱颜血。洁梅第六幕
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
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真实。
当仓库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鱼肉,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一里外的鸿门总舵,
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来了一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一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
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更对这摆在眼前的
母子**,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
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一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
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
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主
动颠动屁股,同时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
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噁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彷彿为之烧灼,但随
之而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
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沈沈,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
**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
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就是错的?为什么
要对我们母子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把儿,
怎能像我里的那根一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肉贴
肉地干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母子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
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一个自己
锺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精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宫,白洁梅摇摆
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
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
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
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澡,
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彷彿又回到了两年前,
一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时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一看,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
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一度是那
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时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一
日。」男人转过身来,
「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