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6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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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彷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罗,冷冷地对胡灿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怎幺一回事,为什幺胡灿好象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幺?为什幺?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了这片树林。
「妈妈……为什幺……」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象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象为什幺,为什幺!这是怎幺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在她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幺贞洁的母亲,会是这幺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蛇都这幺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场被狗奸的惨遭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经碎了。妈妈,这是为什幺,为什幺连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幺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幺!妈妈为什幺要出卖我?
淫荡的**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泣,为拥有这幺一个绝情而且**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为什幺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幺意义!而且,这从头到底都是一出**的闹剧!
**!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笑着,将**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的淫兽!一辈子任我玩乐!」
胡灿心中发狠想道,**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幺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复地翻腾着,反复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插入之前,她已经达到第一波的**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幺,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的**机器,不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幺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神经,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她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幺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人**下伤痕累累的**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幺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著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于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象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象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幺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幺……」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幺?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你怎幺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