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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5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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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冷冷的望着后面几个平民,道:‘你们几个,昨天是否也看到了?’

‘是啊!’

‘对!就是王亢!’

那大汉叫道:‘赵云你别那么得意!我爹是京官,待他回来后,我第一个要你死,然后就是那臭丫头,嘿……当然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啊!’

赵云飞起一脚,将那王亢踢得人仰马翻,向主簿道:‘此人轻薄民女、强抢民财、又殴打伤人,该判何罪?’

主簿搔了搔头,道:‘该判徒刑三年。’

赵云道:‘给我押走!’

‘赵云!算你有种!你给我记住!’王亢满声恨意,被几个士卒押了进去。

尚瑄呆了一呆,当日哥哥在高阳之时,不也曾当过县尉?为何这人会与哥哥如此相像?

那少女俏目含泪跪到赵云跟前,呜咽道:‘赵大人替我主持公道,小女子……’

赵云将她扶了起来,道:‘不必谢我,回家好好照顾令尊。’

少女又再三称谢离去后,赵云回过身来,赫然见到一丽人俏立府堂之侧,正用神打量着他,主簿看状忙移了过去,将赵云扯了过来,笑道:‘县尉还未见过尚小姐,对吧?她是上任尚大人的侄女。’

赵云见尚瑄咀角一牵,似有些不自在的模样,这才发觉自己目光过于无礼,忙施礼道:‘赵子龙见过尚小姐。’

尚瑄嫣然一笑,旁人看得目光发直之际,柔声道:‘若果天下官员皆如赵将军般,那岂不是天下太平?’

赵云耸肩道:‘小姐过誉了,我只是性子特别硬,对强凌弱这种事情特别看不过眼罢了。’

尚瑄眼睛一转,道:‘听说赵大人除了骑术了得,还有一手好枪法,小女子也略懂剑法,不知能否拨冗到我家中,切磋一下呢?’

美人有约,赵云不理旁人的妒忌目光,欣然答应。

‘赵子龙这名字是好听了,原来只是一个笨蛋。’

尚瑄心中暗笑,她正担心无高人可指点她和宛儿的功夫,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是,看着这赵云,她就有种莫名的亲切。

************

颍川、颍阳城。

夕阳残照、破城残瓦,尚秀身心俱疲,跌坐于城门之侧。

他想起父亲那句‘保民利民’之语,除贼不成,反害了一城军民。

终于迟了一步,让人公将军张梁的兵马洗劫此城,是他设计断掉张梁军的粮道,致令张梁起了夜袭颍阳、劫城养兵的念头。

汉军忙于收拾残局,城中仍不断传出哭喊之声,显是城中残民。

尚秀因曾于城中相救大臣贵胄之亲,又兼战绩彪炳,积功升为偏将,入朱隽帐下讨贼,反是刘、关、张三人则没有任何发落。

当越多人的官位不反映能力时,这个王朝就越是岌岌可危。

倒是刘备毫不在意,反常劝他更把握良机、巩固自己地位,在尚秀心中,已隐隐视三人为兄长。

就在此时,朱隽召见。

卢植坚垒死守,于是派他们一众来相助朱隽。

尚秀回到军营,朱隽正在帐中,正在筹谋攻袭张梁之计,见尚秀入帐,欣然道:‘尚偏将,有何妙计?’

尚秀扫视帐中诸人,包括刘关张三人在内,显然都是束手无策。

张梁兵虽只二万,但得了城中补给,自可来去自如,运用他的游击战术,多施暗袭、火攻,令汉军虽占了人数上的便宜,亦是无可奈何。

另一面的卢植、皇甫嵩面对张角、张宝的强势猛攻,也是事不见谐。其中最骇人的,却是张角和张宝的妖邪法术,能轻易重创汉军士气。

这战术显而易见,是以张梁的小数兵去牵制朱隽,好让张角等一举破去汉军精锐,如此将可一举而入关中。

卢植正是有见于此,但深沟高垒,采坚壁清野之策。

如果瑄儿这丫头在,一定有古怪主意对付,可是……

想到这里,灵机一动。

对了,他和瑄儿既能用诈降、诈死、空城之计对付陈汝,自然可再用同一招对付张梁。

************

为何如此相像?

尚瑄娇叱一声,因应女子臂力而特制的长剑展开攻势,对正垂枪挺立的赵云展开攻势。

这美人儿不喜浓姿艳妆的粉饰、不喜穿金戴银的庸俗,清素纯净,最妙的是她体质甚好,令雪肤粉肌不致苍白,反而微见红晕。

此刻的她,正扭动腰肢,使剑的每一个姿态都美妙绝伦,那玉容上那片晕红娇艳无匹,配以长剑的阵阵寒气,那美态妙至毫巅。

赵云俊脸带笑,看起来一派从容,长枪一挑一剔间,轻易的招架着这美女的长剑。

抱打不平、风度潇洒、文武双全,无一不是尚秀的特质,为什么二人可如此相似?

‘小姐、小心。’

尚瑄一击力度过猛,身子失了平衡,赵云忙丢了长枪,闪身移前,搀扶着她肩,岂料脚下却有一石,令他稍失了重心,变成尚瑄整个娇躯仆倒在他怀中。

赵云今年二十五岁,一生仕途坎坷,又遇人不淑,好不容易凭一身功夫却只争取到县尉一职,此刻的他此处于事业上的挫折低潮。

在这时候,他却遇上尚瑄。

满怀温玉,美人花容就在眼前,那经过剧烈打斗后的粉躯上散出一阵香气,令这血气方刚的男子一时失魂落魄,呆若木鸡的瞧着怀中玉人。

胸怀大义却有力难施的愤慨,令他更可感到怀中娇娆那惊人的吸引力。为何要这乱世中苦苦求存?倒不若携美他去,女织男耕,这个天下,就留给一个个野心家吧!

被抱着的尚瑄更是另一种滋味。

就在两体相触的一刻,她泛起了前事种种,从跟随尚秀习剑、到发觉自己那异样的情感,被这赵云抱着,竟然有种在哥哥怀中的安全和温暖。

可是,她却找不到二人间那种微妙的感应,一种从孩童时建立的默契。在赵云的眼神中,她看不见这只有尚秀能予她的共鸣。

玉腕上那银炼儿滑到她上臂,发中一阵清脆的银铃声,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响起,二人都是吃了一惊,忙分了开来。

赵云尴尬的道:‘在下救人心切,冒犯了小姐,还望原谅则个。’

尚瑄拾起长枪,一手握着赵云,一手将长枪放人他手中,柔声道:‘兵器乃兵将的命脉,岂能因此而随手弃掉?’

赵云愕然无语,这句话的暗示他岂会不知。

尚瑄瞧着他微微一笑,将长剑收入鞘中,那笑意里似透着无数隐喻。

刚刚如厕的宛儿回到这个练剑的花园,赵云将长枪倒提,辞别二人。

一位婢女从后院走了出来,道:‘小姐,点心做好了。’

‘是吃东西的时候了。’尚瑄拉着宛儿的手,二人并坐在一凉亭之下,意态悠闲的品尝那一碟碟精致的点心,自来到尚伦府中住下,两女过的生活比之以往更丰盛,却无减二人离开的决心,唯一问题正是尚伦,这位叔叔垂垂老矣,她们忍如此将他弃下吗?

宛儿道:‘瑄姐姐,刚才我在进花园之前,心中有种不安感,似乎将会有不祥之事发生……唔……这……’

尚瑄见她昏倒桌上,暗叫不妙,忽地一阵晕眩。这是迷药?

家贼难防啊。

************

家贼难防,国贼又如何呢?

陈留,朱隽大营。

‘朝廷有使命至!’

那官员左丰意态傲慢,视众将如无物,冷冷瞧着朱隽道:‘颍阳之失,朱将军有何辩解?’

朱隽平静道:‘贼子采突袭战术,城中又有内应,守将根本无反击之力。’

左丰冷然道:‘这是将军讨贼不力之过!’

众将脸色微变,想要喝骂,却被朱隽举手制止,道:‘朱隽自问已然尽力,朝廷欲降罪于我,本将军倒无话可说。’

左丰呵呵一笑,满脸堆笑道:‘那倒不一定,近闻将军军中新破黄巾一聚宝之地,只要有宝物上呈,皇上自然龙颜大悦,将军之罪自免。’

朱隽冷笑道:‘原来是十常侍索贿赂来着,告诉他们,汉军只会有用于讨贼之财,绝无献给宦竖之财!’

左丰大怒,就这么拂袖而去,过了两天,朝廷派人问罪,将朱隽押回洛阳处置,却挑了个文官来指挥军事。

张梁得此消息,立即收聚人马,夜劫汉营……

那是一个月色昏暗的晚上。

张梁将大队分作前后两军,前为突骑,后为轻装步兵,来到营外,遥见寨中灯火黯淡,防范松懈,显是汉军主将被掳,正要拔寨退军,致士气低落,疏于防范。

‘杀!’

张梁一声大喝,无数骑兵从林上抢出,直捣汉军营寨。

汉军待黄巾兵杀至寨前方才知晓,连寨门也不及关上,黄巾军的骑兵已一涌而入,杀声震天。

张梁领先冲入敌营,刚入营中已知不妙,竟是个空寨子。

寨门这时方才关上,无数火箭落在寨中,燃起无数火头,也打断了张梁的前后两军,互不能相救。

黄巾军军心已乱,寨后传出无数喊声,汉军从四方八面涌至。

‘退此一步,即无死所,给我杀!’

张梁一声大喊,抢先杀进敌阵,他这支乃黄巾精锐,张梁本身亦素以武技超卓闻名,众军听了,忙保持阵势,与敌相抗。

数万人在寨子内外厮杀,叫声一时震天慑地。

‘张梁!’

汉军忽转出一名少年将军,手挺长枪,直取张梁。

‘尚秀!’

张梁冷笑一声,手抡牙戟,迎面相碰。

戟枪相交的一瞬,张梁眼前只见银光一闪,却是尚秀腰间佩剑,由拔剑、出剑、挥剑,只在那一瞬间。

虽只一瞬,却是尚秀所有剑法的精华所在。

在临死的一刻,张梁明白了为何此人将一举而破陈汝,为何能在短短半年之间成为天下闻名的少年将军。

尚秀大喝一声,长剑抹过张梁肩头,一挥之下,连头带肩斩成两段;又用长枪挑起张梁首级,大喊道:‘张梁已亡!降者免死!’

先是陈汝、然后是张梁。

战略都是一样:擒贼先擒王。

那声音震彻整个战场之上,黄巾兵受他的威势所慑,纷纷下马投降。

************

‘哗啦!’

尚瑄粉脸上被冷水一浇,全身一抖,醒了过来。她双手被缚于柱上,至于双脚玉腕上则被缚上了两条长绳。她身上的衣襟被水全被浸湿,那**的曲线在衣服下透现了出来。她身旁的宛儿,正以同一方式被缚于这柴房之中。

在她面前立着的,正是袁亦、还有两名在府中见惯见熟的下人,尚瑄如此被缚想想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袁亦和他的手下费尽心血,又肯将尚伦的家财全分予其他家丁和婢女,就是要换取这两个美人儿。

宛儿一声尖叫,划破了平静:‘你们……不要……快放手!’

‘**少了些,可是弹性好,比城中那些婊子差远了。’

尚瑄转过脸去,却见宛儿身前身后各有一人,一个如饿狼得食似的,那张大咀粗暴的在宛儿那细白的粉项上狂吻轻咬;另一个则毫不客气的探进宛儿衣襟之中,揉搓那两团娇小的**。

其中一人一边在宛儿娇躯上恣意摸弄,将那对**胡乱扭捏,冷笑道:‘放心让我干吧,那个叫尚秀的小子上了战场,必死无疑,这就准备改嫁我这个好老公就是了,妈的,好滑手的**。’

宛儿本是羞愤的玉容上现出怒容,道:‘你这狗贼不要胡说……喔……’她还想吒骂,却因另一男子的手已探进她玉户之中,逗玩她最敏感的玉蕾,一阵剧痛和刺激令她一时失神,无法将话说得清楚。

那人见她由嗔怒的表情化作无奈和屈辱的可怜神色,更是落井下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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