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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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女人那东西,只要你肯摸,没有不出水的洞。我相信你正在摸,可是你不能在心里想着陈重,你正在跟我**,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怎么可能出水?’
江玉又一次崩溃。那个混蛋,居然连自己现在心里想着陈重都能猜到。
好像已经有那么一丝淫液开始分泌。淫液是一种很奇妙的液体,只要一开始分泌,接下来的抚摸就会带给身体更多的快感。
‘有了。真的有水了,我没有骗你。’
‘心里开始想我了吗?’
‘是的。’江玉慢慢闭上眼睛:‘我想你随便碰一下就会变硬的样子,我想你色胆包天在陈重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摸我,我想你变态得一定要我留下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所有你碰过我的细节,我都在想。’
江玉的膝盖用力交叠在一起,手指在**里抽动得越来越快,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江玉说:‘明天早上,你过来好不好?我会留一肚子陈重的精液等你,如果一次你做不够,我可以让你整个上午随时都随你去做,整个上午。’
王涛问:‘那样的话,不算我不守承诺吗?’
‘不算,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想我们俩最后一次,可以痛快的去做,不用受什么次数限制。’
王涛轻轻笑了起来:‘这才是我的好玉儿。明天早上,我等你电话,现在我要去找个小丫头爽一下,你把我的兴致勾起来了。’
**变得汹涌,江玉的手指飞速抽动,并紧的膝盖战栗着用力碰撞:‘王涛,今晚别把自己累着,别忘了明天早晨,我会很想你。’
王涛已经挂断了电话,江玉的手指却没有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突然被燃烧起来的**,接近邪恶般的奇怪**,似乎正主宰着她此刻的身体,她已经无力自拔。
身体正在极度的渴望,但是此刻自己在渴望陈重还是王涛,江玉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
房门轻轻锁响,陈重已经回来。
江玉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迎着陈重的脚步声冲出卧室。在卧室的门口江玉重重扑进陈重的怀里,抱着他用力亲吻。
陈重有些不太适应,搂着江玉的腰,刚吻了几下就匆忙把嘴挪开:‘你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怎么突然用这种方式迎接我?’
江玉的手已经解开他的拉链,伸进底裤用力套弄着他的**。
江玉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跟你**。’
陈重哇哇的叫:‘我刚进家,还没有准备好,玉儿,你停一下,让我先喘口气。’
‘不。’江玉拉过陈重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你摸,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要做。’她拉着陈重往床上跑,一下子把陈重推倒在床上。
‘你先来。’
‘来就来。’
江玉扑上去,退下陈重的长裤,低下头去亲吻。陈重仰面躺在床上,喃喃地说:‘玉儿,你越来越厉害了,大白天窗帘不拉就敢强迫老公陪你做这种流氓事情。’
江玉跳过去把窗帘拉上,她甩开自己的外衣,再跳回床上已经把自己变成一条**的白羊。
‘你不想吗?告诉我,你真的不想吗?’江玉的嘴离开陈重的**,他沾满了口水的**已经勃起。
‘老婆都准备好了,我再不想还算个男人吗?’陈重盯着江玉雪白的娇躯吞着口水:‘你还等什么?为什么还不上来?’
江玉嗷地一声扑了上去。
很短的时间江玉已经把快感冲击到接近**,自己骑在上面,似乎可以更尽情,**插入的深浅轻重全由自己控制,要它往左它就绝不会跑去右边。**需要充沛的体力,男人常常认为他们的体力才更充沛,那跟本是错的。
江玉轻声尖叫起来,身体起伏的频率更快。
体力是什么?当女人渴望**的时候,体力绝对比男人充沛多了。
‘我靠。’陈重抓着江**肉,喃喃地低声叫。
‘别只顾着用嘴,下面也要使劲。快,我要好了。你动啊,不是躺在下面,连动都不会动了吧?’
‘玉儿,我警告你,这种动法,我坚持不了多久。’
‘不要你坚持。想射吗?那就射出来。’江玉更加用力地坐下去,陈重的**几乎顶破了自己的子宫,每一下都让自己临近疯狂:‘你还等什么,我已经不行了,快给我……’
感觉到陈重精液喷射的的一霎那,江玉全身的力气神奇般地消失,拖长了声音颤声尖叫,身体失去控制般颤抖了很久,一头从陈重身上栽倒在床上。
一个世纪?还是几个世纪过去?
飞翔的快感和下坠的快感,哪一种是女人更想得到的快感?江玉不清楚别的女人是怎样判断,但对她来说,她更喜欢下坠的那个过程。耳膜失去了听觉,世界变得安静,所有汹涌的**沉至湖底,就像从来没有泛起过波澜。
江玉曾经跟陈重探讨过,对这种现象,陈重说:‘也许你是对的。但那并不说明飞翔的快感不美,只能说明飞翔更美。从没有升至最高,又怎么会感觉到下坠?’
陈重好像真的很了解女人,他的话听起来,彷彿总带着一些耐人寻味的哲理。
江玉慢慢坐起了身子,精液从身体流出来,提醒她刚刚的确经历了一幕真实的**,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
‘你自己先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了。’
**后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庸懒,江玉忍不住被自己的声音惹得微笑了一下。
陈重说:‘我还想躺一下,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阵你是多么疯狂,把我也给累坏了。今天吃了什么好东西,突然变得这么热情高涨?’
‘还不是你害的?’江玉伏上陈重的胸口,他的身体是那样健康,**贴近他的身躯,立刻感觉到男人雄浑的力量,那么厚重,那么让人恋恋不舍。
‘我怎么害你?’陈重惊奇的问:‘我们一整天都没见面。’
‘那些花,那句我爱你……’江玉忍不住轻笑:‘你的字好丑啊,怎么看怎么像小学生写出来的。’
‘去。’陈重也笑了起来:‘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再说我跟本需要写什么字,能把陈重两个字写好就足够了,有本事的男人只要能签好自己的名字,就不会惹人笑话。’
‘还有这张照片,我第一眼看见就忍不住想哭出来。陈重,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哪怕你天天打我,我也不会再离开。’
陈重满足地笑起来。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过江玉的肩头:‘还有好多呢,不过要等几天才能送过来,我要他们抓紧时间先赶制出来这一幅,为了在今天把它挂上床头。’
呼吸中全是陈重淡淡的体香。
江玉的鼻尖在陈重的胸口上蹭来蹭去,忍不住张开双腿夹住陈重,一点一点把流出来的精液蹭在他粗壮的大腿上。她的屁股轻轻扭动,鼻子里开始哼出让自己听见都忍不住有些心动的声音。
‘王涛说请我们吃饭。’陈重在江玉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哼哼了,晚上我们再做,你还怕我喂不饱你?’
‘不去,他说请吃饭就请吃饭?我不想去。’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苦笑了一下:‘肯定是王涛。如果你不愿意去,你跟他说吧,我去洗澡。’
陈重走去浴室冲洗,江玉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哈,陈重呢?’
‘他在洗澡,王涛,晚上陈重有事,他说不去吃饭了。’
‘别借口陈重有事,是你不想见我才对,那好,明天上午我会很忙,你不用打电话给我。’王涛叹了口气:‘唉,老公上了床,媒人丢过墙,真是一点都没有错。你一定刚缠着他陪你上床,玉儿,刚才一定做得很爽吧,听你的声音就能听出来。’
‘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穷你个王八蛋。’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局长,随便吃顿饭就想把我吃穷,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也要洗个澡才好,见面的时候让我闻见你身上有陈重精液的味道,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江玉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陈重冲洗完回来,江玉仍坐在床上发呆。陈重问:‘推掉他了?’
江玉抬头笑了笑:‘反正都要吃晚饭,让王涛请吃一顿也好。’
‘那你还等什么?去冲洗一下吧。’
江玉起身走去浴室:‘嗯,衬衣在壁橱里,你自己挑一件。’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用力在水流下甩动头发,想把满脑子混乱通通甩到九霄云外。女人最大的无助,也许就是当自己遇到麻烦,最想要避开的,却是最亲最爱的老公。
明天能把这一切结束吗?
从那个叫秦守的卦者帮自己摆下那个‘阵’,到今天就是整整四十九天。
明天早上醒来,一定会发生奇妙的变化,江玉拚命地想。
陈重似乎在卧室里叫自己的名字:‘玉儿,这是什么东西?’
江玉大声问:‘什么?’
陈重问:‘你在褥子下面压的是什么东西?好奇怪啊,你压个黄纸包在褥子下面干什么?’
江玉大吃了一惊:‘不要动它陈重。’
她惊慌着冲出浴室,慌乱中肩膀撞上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江玉顾不上疼痛,一口气冲到卧室,从陈重手里抢过那个纸包。
陈重惊讶地望着江玉:‘你怎么了?脸色纸一样惨白?’
浑身一阵阵发冷,江玉脑海中变成一片空白,牙齿轻微地打着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黄纸包已经被陈重拆到零散,结成阵型的红绫抖成散乱的杂缕,江玉徒劳的捧着,双手剧烈的抖动,再也无法把它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陈重说:‘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这是什么?看起来是某种巫医神棍摆弄的那种神秘的东西。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为了给我祈福叫人弄的把戏。’
他笑了起来:‘玉儿,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些神棍?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以后也不要相信。那帮神棍,就会吓唬那些相信他们的人,你要当心啊,如今被神棍骗财骗色的案件可是越来越多了。’
劫!江玉默默地想起这个词。
从认识陈重,就没有看见他动手做过一次家务,他跟本就是一个连洗碗都不会的男人,怎么忽然就想起来去更换床单呢?四十九天不是一段太长的时光,可是如果四十九天,每一天心里都在念叨,每一天心中都在祈盼,这四十九天就会变得特别漫长。
感觉有多么苦涩和失落,只有江玉自己才能够知道。
陈重抽去江玉手中的红绫和黄纸,一下子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抱过江玉的肩头,爱怜地望着江玉无助的脸,他的声音那样轻柔,让江玉一下子就委屈得流出一些眼泪:‘玉儿,你坚持要在身上纹上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担心那些荒诞的说法,我答应你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其实我自己,更喜欢你光光的样子。’
江玉难过地问:‘陈重,那些真的都是神棍骗人的东西吗?真的是吗?你告诉我。’
陈重说:‘当然都是骗人的。我从来不信鬼神,你是我的老婆,也应该不去信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见神棍就讨厌,如果给我知道是谁拿这些东西骗你,我一定打落他满嘴的牙,没事让他来给我**。’
他的笑容是那样坏,让江玉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因为弟弟骂了他一句,他也说过要打落弟弟的牙。
‘你肯不肯为了我去打王涛一顿?’
‘当然可以,我要打他,他从来不敢还手。可是……’陈重问:‘总得有一个理由吧?他怎么惹你生气了?
‘他……’江玉艰难地想,如果不是王涛刚才那个电话,自己一定不会忘记先把床单换好的。‘他调戏我,我刚才说你在洗澡,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