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自白之幸福的犯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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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我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我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我的手臂。我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我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我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我的臂交织着他的臂,我的腿交织着他的腿,我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我,后是我压倒他,再是我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我,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我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而我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他一把拎着我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我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我的身下。
我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悠怨的委屈。
他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我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我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我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他猛地发了一回力,我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我的腹部。低了头,便在我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下,我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我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我相信我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我耸动着屁股帮助着他,他拿着我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我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我,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我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坚挺的弧线,我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舔弄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他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我见他那东西坚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脉清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阴毛,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见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那东西的头儿上,他将它架放在我隆起如同馒头般的那地方,光滑的头儿有一丝丝唾沫的光影,令我想起了从水里探出头来的海豹,但随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就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判断。
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东西绝对不是。它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间,我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欢迎它。当他挺身而进的时候我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
「你慢些。」
我止不住喊叫了一声,尽管我的里面已是淫液洋溢湿润腻滑,还上让一顿饱胀欲裂的疼痛弄得娇叫了起来。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
随即痛感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我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了我。他用力戳着。一瞬间,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几乎能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冲动,不停地震动着。
9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他显得那么地焦急那么地无序,仿佛深怕迟缓一会就失去了。他的动作是鲁莽的,且几乎是粗暴的。他的抽送是狂乱无序的,忽而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忽而却春风拂面轻柔乏力,这是我第一次真的感觉到,跟一个年纪小得很多的男人做爱是那么地懵懂可笑。
而他的父亲在这一刻会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荡在我的身体及大腿中间那高阜的地方。年龄颇大的男人他们的调情是花费时间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调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带。然而他却只花几分钟来做它,而且同样地,也是只花几分钟一进一出就草草收尾了。
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引导他,当我凑动臀部以求他迎合我的节奏时,而他却把那根东西疾驰而回。即使是我能感到一阵扭曲了的欢愉,而且嘴里开始咕噜地发出了求欢呻吟,并让我的臀部在床垫上摇着弹跳着,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成熟男有那种收放自如。
我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床上并不是完美的性交对象,他没有高超的取悦女人技巧。远不能比他的父亲带给我的刺激。但他却有着比他父亲英俊充满阳光的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浑身紧绷绷的肌肉和油光滑腻的皮肤以及全裸的漂亮躯体。我的幻想反而能产生更多更大的满足。
他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屁股的肌肉更加紧缩。而我体内的一股激流正滚沸着。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面对他笨拙低劣的表演我的脸上露出了不满足的焦虑。
我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滥成灾,肿胀得惊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硕的头儿拭擦逗弄着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依然轻弹着屁股迎凑、张开大腿承受着。我的淫液跟体内的激流一样欢畅滚沸,而当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我,我顾不得羞耻并轻轻地叫出声。
「你躺下,让我来吧。」
我挣开了他并爬起身来,我跪在床上将他拉落让他平躺下去,我柔绵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轻柔地套弄着,能感到沉甸甸的饱实。我背朝着他横跨在他的身上,并把僵硬、呈红色的东西放到了我的雪白饱满的屁股沟那儿。
当我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那东西打开通路时,他已经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我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我的花瓣,让那东西能够顺畅地往前推,他的东西就像一根长矛一样地往前一刺,把它挤入了那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暖洞穴之中。
当他的头儿刺进我女人神秘的花园里,我在心中叫着,终于我将这帅气的阳光的男孩征服了。我上下晃动,把条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当我下沉时,我把眼睛闭上,细细地体验此时他那东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它的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尽地深入。感觉到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麽样地深入过。
他继续用他的头儿挤逼着,我那里面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东西,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我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我火热的深处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东西强大得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顶起了。
我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地使他安静下来。但我没法抚慰他,即使我低吟着吭哼着,而自始自终他的那东西依然不停地在我的里面猛烈地顶撞。
我扭动骨盆摇晃屁股,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我的里面。它使我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我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我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我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我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我的欲望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我的欢愉,高飞翱翔。正当我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我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我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我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可馨,我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小媚,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我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可馨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我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可馨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我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我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我狠狠地从程洋的身上掀了下来。
我跌落在床上,我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我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她的大拇指已碰到了我的鼻尖。
「小媚,他还是个孩子。」
她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说。
「可馨,我做了你做过的事。」
我说。
她望着我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我头一回见到了可馨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我只好豁了出去,我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可馨,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
她猛地扑近我,她到了我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程洋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母亲,他说:「妈,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这没良心的。」
可馨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鸡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我的样子却极其狼狈,我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巴巴地就压在可馨的屁股里。我瞟了一眼程洋,他也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洋洋,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突然可馨开了口,程洋似乎不情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我,像是要说什么。
程洋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我赤裸的大脚。
我低下头,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已经走出去了。我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