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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1-第23部分

小说: 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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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浴室干你。”
他说的很粗俗,一把就推我进了浴室。
“洗吧。”
他站在一旁,指挥道。
“那个……好。”
想拒绝的话被我吞进肚里,他想看我洗澡,就让他看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我一狠心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光溜溜地站在蓬莲头下。抬头,就望进穿戴整齐的育的眼中戏谑,羞耻又爬回身上,双手抱着胳膊,身体也有些颤抖。
“洗啊。”
育的嘴角上扬幅度越来越大了,他很开心。
“那个,育……你转过身好吗?”
最终还是提出来了,实在没那个胆子在别人面前洗澡。
“哦?怕什么,洗吧。”
育依旧不冷不热的声音,嘴角的幅度依然很大。
双腿并拢,环抱胳膊的手也改为遮住羞人的下体。抬头,乞求地看着育希望他能转过身,最好能出去。
“洗吧。”
他又淡淡地说声。一副等着好戏上演的神态。
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而裸着身子站了这么久,身体也开始冰冷。伸出一只手打开蓬莲头,另一只手仍然遮在下体。温热的水很快下来,寒意被驱除了不少。
可站在旁边的育,那双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刻,那仿佛要把吃掉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探视。
如果不是脑子里的理智制止了我,我还真想朝他喊去,“要上就上,在那磨几个劲!”
拿下蓬莲,这样可以遮掩几分。终于洗完了,我就要冲出去。
“谁说你可以出去了。”
育不紧不慢地声音在湿润的浴室干燥地响起。我心一收,捂着下体转过身。
“趴着。”
他朝洗脸抬指了指。
认命地走过,翘起屁股,双手扶在洗脸台上。这个有洁癖的家伙,想上就上,还跟个娘们似的,怕我洗不干净,脏了他啊。头对着洗脸台,不担心他会看出我内心的愤恨。
“育。”
抬头的声音已是娇媚,“快点啊。”
不是很深的挑逗,只是口气中带上似急非急的散漫。
育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自在地撇过脸。那个眼神很危险,是毁灭一切的眼神。
育走到我身边,只手抚摸着我的裸露的身体,动作很轻柔,像在爱抚一件心爱的瓷器。
任他抚摸着,我微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而事实上真的那么舒服吗?当身体变成交易的筹码,快感也变得破碎,只能抓住几许,不过这几许就足够讨好育了。
一只手继续撑在洗脸台上,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到身后,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这动作滑落几许。
育接着又拍打了几下。我趴着身子默默承受,这可不是不痛不痒的事,不过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难堪。这侮辱人的动作。
打了一会,他改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
我长长了唤了他一声,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个臀部提起。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的组合体。
育玩了一会,终于进来。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了感觉后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为前戏吗?
“啊!”
这回的叫声不是配合出来的了。育又开始掐着我腰,那宛若杀人的力道,让我直喘不过气来。深深地吸气吐气,这么拼命活下来的我不会死在这种事上的。
等他咆哮着喷出灼热的***后,我已经瘫在地上了。
“你的体力还不行。”
他说完就出去了。
确定他的声音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来锁上浴室的门。
“体力?我的体力是用来陪你干这种事吗?”
无人的浴室,我对着镜子呲牙道,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暂时的自我。
短短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自是到紫那学日语。
“呐,紫,那个8栋是什么地方?”
想起昨天的那个妖艳男子,还有那些色情的爱抚,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这两天下来,紫不像之前那样防着我,“你怎么脸红了?”
“哦,是吗?”
我打着太太极拳,继续问他,“告诉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办理登记的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
“那里有性奴住吗?负责登记的人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还有那个标记是什么样子的?”
听了我的一连窜问话,紫不是皱起眉头,而是奇怪地看着我。
被他看得发毛,我摸摸脸掩饰道,“不能说吗?”
“你还没有登记?”
那声调很怪,似乎有点兴奋。
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记这事了,低着头调整了下情绪,抬起头时,神情已经武装起来,“怎么?”
只是吐出简简单单的两字。这时候不是说得多胜算就多,关键在于气势,而我不认为我的气势会输给他。
果然,紫被我的气势压住,坐在床边的身体也小小颤抖下。
“紫。”
一个倾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那,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过一次。”
紫的声音像要哭出来,还真惹人怜,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没多大兴趣。
“那标记呢?”
“这里。”
紫说着,露出他的肩头。在他肩头处绣着一朵细小的樱花。上回,我就见到这朵樱花了,但那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这回近距离,终于知道那时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樱花的花瓣古怪了。在其中的一个花瓣上绣着一个字“紫”那樱花本就小了,再绣上一个字。本是整齐绣在肩膀上的樱花给人一种偏向肩头的倾斜感,而这感觉可以说很不舒服。
我甩甩头,继续问紫,“这用机器绣的吗?”
“嗯。”
紫轻轻点头。
虽然跟育裸诚过,但我从没仔细看他的肩头,“都是绣在这里吗?”
“应该吧,不然大家还以为你不是性奴。”
说到这时,紫的眼神又变了,兴奋的颜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报复的颜色。
我从紫身上爬起,“继续教我。”
声音很冷,从这刻起,我对紫的态度不再温暖,这个人知道我的秘密,而唯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让他畏惧我。
紫跟着爬起来,眼睛也怯怯地望着我。应该庆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个这样胆小的人。
在紫那学了一周后,我就没再去他那了。以前认识一对兄妹,是从外省搬到我们的县城的,但在2个月内,就学会了我们那里的方言。方言不像普通话等语言还有个字型在那里给你记,全部得靠脑子记忆下来的。
现在的我,可以很自信的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用日语与人沟通是没问题,只是在书写上会有困难。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不能把我的时间都花在学语言上,不能因为学语言,而耽误我的逃脱。


【第三卷:孤身】 第041章
这几天,还是没找到蓝虞,连见过几次面的奴都没见到。
在餐厅吃完饭,跟大家一样呆在最后才离开,现在已经不去紫那了。
“快走!”
工作人员出来赶我们了。实在好奇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呆到工作人员出来赶人后才走,但目前还没有一个合适的人让我问。
跟在念念不舍的人群后面,过了小道,就是宿舍楼。忽然想再去趟8栋,但又怕。那两个人看上去不是善类,但心里实在好奇,最后还是决定去了。
到了8栋,直接去了505,这回只有那个男人在。走近发现,那房间跟我们的房间不一样,因为房里没有床,更像一个办公室,旁边还有个奇怪的机器,不会是用来绣那个标记的吧。
“要当性奴啊。”
那人的表情很淡,但讲的话却带上些许我不懂的东西。而且他的话很怪,难道说我可以选择不当性奴吗?
“没有。”
我轻声回了他一句。
“哦。”
他挑眉看了我一下,然后往桌子上按下,跟着从楼下冲上十来个人。
“先生。”
上来的人,唤他为先生,这么说他不是性奴了。
“礼物来了。”
他平淡的脸终于有波动了,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玩味。
我现在是站在505的门口,这位置该死的好,正好在中间,而从楼下上来的人直接把我堵住了,这下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了。
我衡量了下,前面有十来个人,而后面有一个。按理讲应该往后面冲比较有胜算,但如果他跟育一样很能打,我不就完蛋了。
时间在前后考虑中很快就过去了,我的动作也很快。往上冲的他们身上有空隙,冲着那空隙我快速移向旁边,直接冲进一善门,但那门竟然打不开,这里的门有锁!这下我被吓住了,本想逃到房间里,避一避。
身体开始打颤,那些人已经围在我身边了,贴在门板上的衣服绝对湿透了。就在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不备,我整人往后倒,身体也跟着坐在了地上。
“哎哟,这是谁啊。”
一道妖艳的声音在我头上传起,抬头看,是那天的妖艳男子。此时他正身体微微往左侧,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双手撑地,双腿扫向他,趁着他踉跄时,起身欺到他身后,食指也紧紧扣住他的喉咙。
在外面的人,似乎被我一连窜的快速动作给愣在那了,但等他们回应过来后,神情比刚才更放松了,甚至有几个踮着脚尖在原地打转了。看他们这反应,我心跟着收起来,难道这个被我制住的男人很厉害?
妖艳男子大概有1米8多,站在他后面的我,只能侧着身子,才能看见前面的人的表情,而他的表情我是看不到了,除非我抬头,身体还要半侧。
“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很危险啊。”
妖艳男子开口了,在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时,我扣住他喉咙的手指被他弹下来了。没错,他只是用食指弹了我的手指一下,我的手指就离开了他的喉咙,身体也跟着向后退了一步。
“你?”
妖艳男子转过身奇怪地看着我,好象我避不开他的弹指是件很意外的事。
“你是谁?”
他问出口后,抬手拍拍额头,“不用说了,只要知道你现在不是性奴就可以了。”
本来还很奇怪他怎么问我是谁,但他后面的话,让我很快想起集中营守则,我要成为这里所有人的性奴吗?
我眼中的怯意让他满意极了,因为他的嘴角开始上扬了。“新货色啊,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呢。”
这话一出,站在门外的人都不怀好意地笑出来。
“魅。”
那个男人走过来。
妖艳男子──魅,小么指抚着下唇,双眼闪过阴狠,“先生,认为该怎么办呢?”
人对欺近自身的危险有一种天生的直觉,也许魅刚才的阴狠别人没发现,但没有直面他的我,整个脖子都发抖起来了。
“听你的。”
先生伸手环在魅的腰上。
“呵呵,先生对我真好。”
魅把身体全靠向先生。先生的身高跟魅差不多,所以魅伸出的舌头直接舔在先生的唇上。
“先生,那我们……”
站在门外的人,一脸不怀好意地笑望着。
“你们随意。”
先生说得慷慨,但被随意的人可是我啊。转身跑到窗边。
“呵呵,你不会想跳下去吧。”
魅弯着身子半吊在先生身上,戏谑地看着我。
我当然没想过要跳下去,但被他这么一说,倒真有点这味道。探出头看向窗外,5层楼的距离,一个很中间的位置,也意味着微妙,跳下去,未必会死。
转过头看他们,我的神色已是强装的平静,“玩个游戏吧。”
“哦?”
那几个人挑眉看向我。在这个封闭的性奴集中营,乐趣没有人会拒绝的。
“怎么玩?”
开口问我的是先生。
“我跳下去,如果我不会死的话,今日的事就作罢。”
刚开始说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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