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性-第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忍心完全抛弃他。
我的理智告诉我,如果我这辈子想再结婚,田翠芳是很合适的人选,她很贤惠善良,在床上和我配合得也不错。
可是,我就是无法放下韩梅来接受她,我对她的喜欢,每次都是我进入了她的身体之后,才在我模糊的意识中慢慢开始的,一阵激越之后,我的喜欢又回到了韩梅的身上,只要韩梅的影子在我的大脑中一出现,田翠芳立刻就被挤得无影无踪了。
两个月后,田翠芳对我的在意发展成了爱情,她不但嫉妒我和别的女人的正常交往,还非常气恼我对韩梅的思念。
我们经常因为韩梅发生一些不愉快,事后她总会哭泣着说:“于杰,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可是,我就是受不了你心里有别的女人。”
她的这种感受我有过,我能理解她,但是,我没办法完全接受她,我放不下韩梅,很多时候,我都因为她对韩梅的嫉妒在疏远她。
我的理性在告诉我说:“爱情是自私的,田翠芳没什么错。如果我要给韩梅,给我的父母,给我自己的日后生活有一个交代,田翠芳是很合适的人选。她爱我,是真心的;她很善良,她能孝敬我的老人;她能让韩梅放心地去过她日后的幸福生活。”
我的感性却在告诉我说:“不,她是不能原谅的,韩梅是我最爱的人,她不可以嫉妒她,不可以说她任何一点坏话。韩梅曾经是爱我的,比她还爱我;没有一个女人能比韩梅还孝敬我的父母了;我的女人只能是韩梅,任何人都休想占去韩梅在我心中的位置。”
在我的理性和感性较量中,每次都是感性占了上峰,我要求自己对田翠芳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我在灵魂深处对韩梅的爱。
对于我的表现,田翠芳很不满意,可她又无法离开我,她经常抱怨着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韩梅已经走了一年多了,你为什么总是抓住她的阴魂不放,你为什么就不能全心全意地来面对眼前实实在在爱你的人呢?”
我疏远田翠芳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在我和田翠芳的交往中,和她的前夫——钱玉明也逐渐地熟悉了起来。他对我非常客气,甚至是讨好地客气。每次看到他那瘦小的身体和那双怯生生的眼睛时,我似乎都听见了他用全身的企求对我说:“大哥,求你了,我和田翠芳之间还有希望,我爱她,我们有个共同的孩子,就算为了孩子,求你成全我们吧。”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无法原谅自己,我觉得我比那两个地痞还可恶。
可无论我怎么疏远,田翠芳对我的热情却越来越强烈了。有一天,她做了很多我喜欢吃的菜,把我叫到她家,一边哭着一边问我说:“你爱我吗?”
我说:“说不清楚。”
她说:“可是我已经爱上了你。”
我说:“我知道”
她说:“知道为什么还不珍惜这份爱呢?”
我说:“我已经努力了。”
她说:“如果我和钱玉明彻底分开,你会爱上我吗?。”
我说:“和他没关系。”
她说:“如果我不再嫉妒韩梅了呢?”
我说:“这一点你没有错。”
她说:“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对你自己这么不负责任呢?”
我说:“我也拿自己没办法。”
她说:“我对你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知道,她这是向我下了最后通牒。我说:“我会珍惜的。”
她很满意地点点头说:“我相信我的爱会让你改变的。”
第五部分第二十二章 我会珍惜的(4)
4
就在我的理性基本上控制了我的感性,我强迫自己面对现实,珍惜田翠芳给予我的爱情两周后的一个晚上,我正在看电视,我看的是天津卫视,我一直不相信韩梅真的离开了天津,只要我有时间看电视,我都选择天津卫视。
突然,电话响了,是田翠芳家的电话号码,我一接通,就听见她的女儿在哭。
我说:“怎么了?你妈妈呢?”
小姑娘边哭边说:“妈妈肚子疼得很厉害,爸爸不在家,你快过来吧。”
我说:“好,你别害怕,叔叔马上就过去。”
可就在我放下电话的时候,我看到电视画面上正在播放着一个恐怖的消息,大概意思是:昨天,在天津南部郊区的一片小树林里,两个逃课的中学生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女尸。据警方确认,被害人是一个年轻妇女,年纪大约在二十六七岁左右,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五十公斤,长发,容貌较好,是被人扼住喉咙窒息而死的。目前还没有人前来认尸。电视画面上也出现了女尸的镜头,但基本上看不清楚,我只看到了尸体上裹着的白色连衣裙。
这个消息让我一下子惊愕了,我立刻想到了韩梅,年龄、身高、体重、长发、白色连衣裙,基本上都符合韩梅。
我疯了似的翻着衣柜,寻找韩梅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就在我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的时候,我找到了韩梅平时最爱穿的那件白色连衣裙,我的神经从快要绷断的紧张中稍微平缓了一些。可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白色连衣裙不是我们家独有的,韩梅已经离家出走一年多了,她难道不可以再买一件吗?
很多可怕的想法一下子挤进了我的大脑,恐惧和担心在瞬间使我的喉咙像起了火一样,电话响了很多声我也意识不到应该去接听。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的大脑安静了一些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只是一种可能。这时候,我才想起了田翠芳女儿的电话。
可是,当我赶到田翠芳家的时候,她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我来到医院,看到她的女儿和一个邻居坐在抢救室门外的椅子上。小姑娘看见我来了,就哭着跑了过来,说:“叔叔,你怎么才来呀?”
我说:“叔叔有点事”
她说:“你的事比妈妈的病还重要吗?”
我没法回答孩子的问话。
这时候,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说:“幸亏送来得及时,要不然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不过要马上手术。家属准备一下,明天手术。”
在田翠芳的病床前,我一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好象也有意不愿意看我。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说:“是的。我怀疑韩梅出了问题。”
她说:“只是怀疑?”
我说:“是的。”
她没再说什么。
凌晨两点多钟,钱玉明来了,看样子,她担心恐惧田翠芳的病情就像我担心恐惧韩梅的安危一样。
那一刻,我意识到了,我必须离开田翠芳,和她彻底做个了断。我告诉自己,我的心中只有韩梅,即便在抢救室的门外,我心里牵挂的还是韩梅。如果我硬是把我的生活中添加进其他的女人,那就是对人家的伤害,也是对我自己的伤害。不管用多长时间,我要等韩梅回心转意,等她回到我身边,不管她现在是谁的女朋友,或者是谁的妻子。
第二天早上,趁钱玉明出去的时候,我对田翠芳说:“住院手续我都办好了,押金也交上了。我问过医生,你的病没什么大碍,手术后就会好的。我现在要去天津,我担心韩梅出了问题。钱玉明是真的在乎你,我希望你能珍惜他。谢谢你给我的爱,可我无法背叛我的爱情。”
田翠芳看着我,摇了摇头说:“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好羡慕那个韩梅呀,如果你能拿出一半对她的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就是死了都会微笑着走。”
我说:“还是珍惜你身边的人吧,可能他对你的心思就像我对韩梅一样。”
当我离开医院的时候,我的心思又全部回到了韩梅的身上,各种担心和恐惧在我的体内无限地延伸着触角。在恐惧中,我一边又一边地祈祷,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她那么善良,绝对不可能发生那种事。”可又一想,发生不幸的也不全是坏蛋啊。无奈,我只有祈求上帝,把所有的不幸都留给我,让韩梅平安无事。
坐在飞机上,尽管飞机的飞行速度超过了任何一种交通工具,可我还是觉得慢,我不时地向窗外的地面看着,希望天津立刻就出现在脚下。
下了飞机之后,我立刻打车来到了天津电视台,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说:“听说那个死者是一名小学教师,尸体已经被家属认领走了。”
我说:“消息准确吗?”
她说:“应该没错吧。”
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又来到了公安局,待我说明来意后,一名刑警说:“她确实是一名小学教师。”
我说:“她姓什么?”
她说:“姓吴。是师范学院毕业的。”
我说:“是本地人吗?”
她说:“是本地人。”
从公安局出来,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我找到了一个餐馆,要了我最爱吃的饭和菜。吃饭的过程中,我感觉到我的肠胃在一边接受着实物一边开怀大笑。
回到滨海之后,除了赚钱和打听韩梅的下落,我放弃了一切欲望。我经常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提示着:不管她现在是谁的女朋友,她将来是谁的妻子,她最终都会是我的女人。
第五部分第二十三章 神奇的力量(1)
1
深秋的一天上午,老李突然来电话说:“于杰,你过来一趟,老哥有点事要委托于你。”
他用的“委托”这个词让我心里很别扭,觉得好像有点不祥的味道。
我过去之后老李把我带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饭店,他心事重重地说:“兄弟,想吃什么自己点。这是我的一个老乡开的饭店,这么多年,每当我一个人觉得孤独时,就到这里来吃一顿,吃完了带着家乡味道的饭菜,闭上眼睛回味一下,就当回了一次老家。”
他的话让我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我仿佛看到了那些背井离乡多年,凭着赤手空拳在外面闯荡世界,肉体和心灵一起历尽沧桑,体能被挫折和磨难基本上耗干的一群男人,他们的心和他们脸色一样,已经失去了血色,孤零零地悬挂在胸膛之中。
我正要开口询问,他如此郑重其事地找我来究竟是为什么时,老李又开口说话了。
他说:“兄弟,什么都不要问,好吗?咱们先吃饭,吃过饭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这顿饭,老李吃得很兴致,每上来一道菜,他都要给我讲解一番,想当年穷苦的时候,他是如何如何喜欢吃这道菜的。
饭后,老李的兴致突然消失了,他阴沉脸着说:“到鹰山公墓。”
我在心里嘀咕着,老李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鹰山公墓干什么?
看着他阴沉得几乎要下雨的脸色,我告诫自己:干脆,什么都别问了,到了那里一切都会知道的。
一路上,老李一直阴沉着脸,仿佛心里埋藏着巨大的悲痛。
在鹰山公墓最边缘的一个造型别致的墓地前,老李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