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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部分

唯一进化者-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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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当事双方的两人外。一个不会说话的瘦宅,一个正在幸灾乐祸的武术特招生,忐忐忑忑生怕某只变态抓狂的搓衣板,正在安慰同伴的另外一个艺校女生,这些都是没有打破僵局的。
    唯一机会大一些,黄浦军校的吴越,此时却是也一直皱着眉头。时不时朝着四周看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最终依然还是他一边拨动着火堆,一边有些低沉的开口道
    “刚刚的确说明了有狼的存在,而且它似乎还在距离我们越来越近,虽然这么远肯定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却的确要小心,天气虽然闷了点,但晚上各自都还要把帐篷拉好,并且要安排轮流守夜的人员,唔,守夜还是我们男生来干好了,四个人也差不多够了。”
    直接转移到了这个话题上后,开始那种沉默尴尬的气氛似乎也被破开,但取而代之的却反倒又沉重了几分。
    “那、那个,曹同学和吴同学真的有把握对付狼吗?”那名正在安慰同伴的艺校女生,此时也不由有些紧张的说道,看上去露出了一种害怕和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问题,孤狼的可怕和致命之处就是偷袭咬脖子而已,守夜的打起jīng神来,加上还有火光问题不大的,发下来的两把开山刀虽然算不得多锋利,可也肯定能搞定这种货sè了。”被一个漂亮妹子如此一说,曹有才当即便是拍着胸脯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不过他这种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给在场大多数人都打了一针强心剂,忐忑不安的心情都放松了不少,就算是瘦宅漆思伟也‘知道’,关键真的出现什么乱子的话,还得要靠着两位扛旗。
    毕竟就强壮程度上看,杨晓幽的确是没啥得分。
    “唔,守夜是当然要守的,不过为什么就是男生守夜呢?四个人也就是勉强够用,会很疲劳的,真出事了说不定没反应过来就被咬脖子了,还是所有人一起轮流,男生长一些就好。”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默不吭声的杨晓幽却是提出了一个极没风度的意见。
    让开始那名同他对立的女生不由勃然大怒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亏你想得出来!到时候有问题也是吴大哥和曹大哥出面,你就是守个夜而已竟然还婆婆妈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是不是男人没必要向你证明,也不想对你证明,从来也没认为你们是香和玉,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和提出我自己的建议而已。”杨晓幽那种半死不活的语调,当真是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魔力。
    听起来好似都正常,却极为容易让人怒火中烧。
    “杨同学,开始你就说附近有狼出没,现在也的确证实了,可见你对这方面有着相当优秀的经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一直都没怎么主动和杨晓幽说话的吴越,此时抬头双目有些闪烁,灼灼的看着杨晓幽说道。
    “没有。”简单的停顿了一下,杨晓幽的回答很是平淡。
    其实相对来说,这个临时队伍当中,杨晓幽看得最顺眼的大概就是吴越了,比那个兴趣爱好同自己相似的瘦宅都要顺眼一些,在他身上看到了明显的纪律和责任感。
    不过顺眼归顺眼,在自己都还没全弄清楚之前,他自然不会对这些一般平民多说些什么,哪怕是军校的学生,那现在也终究只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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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章 冤家

    这下,自家熊孩子让这位绝对可以当作全国青年的榜样薛裕禄抓去教育了,不收钱,简直就是捡便宜,出点干粮算啥,这帮崽子哪天在家不得多费二两油,半斤酒,这下真是赚着了。
    可以说,除了这帮倒霉鬼自己,举县压根儿就找不着同情他们的!
    就这么着,薛老三修路大计的苦力就算弄到手了,惊得毛有财真个是差点儿没磕掉下巴。
    要说这帮青年,个个都是jīng力旺盛之辈,却又好逸恶劳,怕吃苦受累,不过到了薛向手里,那就不存在什么怕不怕受累的问题了。
    不想干活儿的,直接抓去关禁闭,禁闭室里摆着一本《主席语录》,要么把《主席语录》背完,放你回家,要么在里面饿上三天三夜。
    此招一出,就没有人敢说不想干活儿的。
    可干活,和肯干活,肯拼命干活,却又是三个概念了。
    这也好办,薛老三虽不jīng通管理学,但基本御人之道还是明了的,无非是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
    有了这关禁闭、背语录的大棒,胡萝卜自然也少不了。对付这帮已形同囚犯的家伙们,给出的胡萝卜压根儿就不须太大太红,有就成了。
    这不,薛书记指示六条(包括莘庄那条)石子路同时开修,所有接收劳动再教育的青年被分为六队,每rì检验进度,靠前者加菜加肉,靠后者干饭、菜汤;每周再检验一次进度,进度靠前的两队,由文化局举办送文化下改造队的活动,组织放电影,演话剧!
    若是平时,这点儿乐子,压根儿就不在这帮家伙们眼里,可真被收束起来,成了苦力的时候。这种苦中作乐,就成了人间极乐!
    有了这根胡萝卜,这帮jīng力旺盛,体力无限的青年们几乎发了狂,疯狂到个小队开始申请加夜班修路!
    没办法啊,谁也不想在人家大块吃肉的时候。自己就着菜汤吞饭。头两次还可以故意和政策对着干,玩儿冷艳,扮孤傲,可两餐饭一下来,这冷艳、孤傲终究对付不了胃口,这下,再有谁不干活儿的,甚至都不用值守民兵们呵斥,同队的人保管就得先发火了。
    更不提。每到周末,两个放映场远远摆开,人家那边机枪阵阵,炮声隆隆,欢声笑语震天,自己这边黑灯瞎火。秋虫寂寂,两相对比,便是再淡定之人也不痛快了。更有文工团下来表演话剧的时候,那莺莺燕燕,几乎要把这帮进度落后的小子们给点着了。
    自此,各个小队就玩儿了命地开始比、拼、赶、超,工程进度更是快得惊人。原本需要耗时月余的工期,二十来天就完工了,可谓是神速!
    二十多天的所谓劳动再教育结束,薛向便依言放诸人归家。并恫吓道,参加完此次活动后,再有为祸乡里,好逸恶劳者,必以囚徒论述!
    这二十多天的苦rì子,可真让这帮青年吓破了胆,苦断了肠,浑身棱角几乎都被这繁重的劳作给磨平了,哪里还敢有二话。
    自此后,萧山县境内治安为之一肃,又两年,共和国展开了轰轰烈烈地严打后,辽东举省震动,独独萧山县平静如湖,弄得当时的严打办生生没出成绩。
    而邻县市,不知多少混混、青皮锒铛入狱,更有跳脱得出格的,因此丧了xìng命。
    那时,便有人回忆起薛向今rì的劳动再教育的好处来,无数人又是一番万家生佛的感念,可惜那时薛向已经听不到了!
    ………………
    湿润的海风,明媚的阳光,一望无际的湛蓝,驾一叶扁舟,无须帆,不挥桨,漫行在这湛蓝里,薛向真的醉了!
    单衣,薄裤,静立船头,海风鼓荡,催浪生波,这叶小舟便化作了一条游鱼,随浪逐波,自在蹿行!
    小舟行在两崖之间海峡,因是风口,风高浪涌,船如箭行,薛向**船头,忽地张开双臂,似要将这好风一把拥进怀里,忽而,他仰天长啸,啸声清发如歌,鼓荡两崖,真如虎啸龙吟。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忽地,薛向朗声吟出一句。
    薛老三确实好些rì子,没这么痛快了,自打今年chūn节,老爷子用“资本家”仨字粉碎了薛老三的鸳梦后,回到萧山又遭遇了一番龙争虎斗,尔后,又是主持萧山县的大交通计划,再到行政村合并,一折接一折的琐事,一波接一波的烦恼,人人只道薛书记大权在握,一言九鼎,该是全萧山最快乐的人了,可谁又知道这位薛书记真是烦恼到了骨子里。
    小妮子自打chūn节后,就没和他联系了,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薛老三倒是腆着脸去过几次电话,可回回都是电话通了,那边的人死活不说话,弄得薛老三又是伤情又是伤心,索xìng这电话也不打了!
    如今已时近九月,萧山县在薛老三的统御下,可谓万事顺遂,便是那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大交通计划,除了那条水泥主干道没修建成功外,其他的所有石子路,早在一周前,全部竣工。
    这回修路的主力不在是那些倒霉的青皮、混混了,而是正儿八经的农家、青壮,不过,薛老三照样没有支付现款,除了管三餐饭外,剩下的工资,便用今年的农业提留冲抵,意思就是各家各户愿意出劳力参加筑路的,来年交粮税时,可以用劳务工资冲抵。
    若是家中田少、参加筑路劳力多的,劳务费高出了农业提留,便可冲抵来年自家孩子的学杂费。
    总之,薛老三用尽了手段,总算把县内的这些沟沟坎坎地干道,平整得能拉车跑马了。
    当然,实施这种寅吃卯粮的法子,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本来嘛,以萧山县的财力,压根儿就修不起这些路,哪怕是石子路。薛向这硬撑着做成了这事儿,且看着没花钱,对萧山县今年的财政没有多少影响,可来年的rì子怎么过,来年的农业提留全让冲抵了,少了这一大块儿财政,明年的rì子可怎么过?
    这会儿的干部可没有花明天钱的意识,薛向刚提出来的时候,常委会上同样又是一片反对声,不管薛向好说歹说,那帮人就是说不通,在他们看来,修好那几个蔬菜大棚基地的路就成了,别地儿的路要坏就坏去,反正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何苦费这大心力呢,弄不好好不容易脱下的贫困县帽子,又得重新戴上,这可是天大的政治风险。
    好在这回薛向是定准了,同不同意,他都得干,最后常委会举手表决,果然是七票赞成,六票弃权!
    其实,薛向做事儿,最计较得是长远,他又怎能不想到明天的财政问题,薛老三敢硬上,无非是对来年财政已然有了通盘考量,因为薛老三在下一盘大旗,下一盘从到萧山来后,就开始谋划的棋,此前因为力有不逮,那盘棋全部埋藏胸中,现下他在萧山挥掌封天,已然是到了下那盘棋的时候了,只要那盘棋下好,萧山县便立下了万世不拔之基业,哪里还会有什么财政困难!
    今天,薛老三驾舟出海,便是最后一次确定自己的棋盘,确定自己那想了千万次的布局谋篇!
    突突突突……
    薛向正傲立船头,逸兴飞扬之际,身后忽然传来马达声,薛向扭过头去,但见东南方一艘老式的乌篷渔船,正飞速朝这边靠近,发动机轰鸣中带着喘息,显然这船的里里外外都到了年头。
    “书记,下回说啥也不让您一个出海了,半晌不见您回去,可吓死我了!”
    搀着薛向上了乌篷船后,楚朝晖便抱怨开了。
    楚朝晖话音方落,他身侧的一个圆脸中年就接上腔了:“是啊,薛书记,当时,我一听楚书记说您一个人到了这鹰嘴峡,真个是吓懵了,那地界儿这个时候,最是风大,您就用一条小木船出海,遇上大风大浪,可真要出……”
    “老朱!”
    楚朝晖及时喝止了圆脸中年的未尽之词,后者醒悟过来,老脸刷地就白了,这才想起眼前那位到底是何身份,也是自己能把生生死死加诸到他头上的?
    薛向摆摆手,笑道:“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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