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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写下些回忆-第87部分

小说: 写下些回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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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曲堤芳树。
且携手留连,良辰美景,留作相思处。

下了一天的雨。送走她了,心里有点失落。想起欧阳修的词,感觉自己和千年前的古人,竟乎一种心境。

上午在一起看书,看了一阵,我在旁边写了首小打油诗:

无题
细雨轻叩意阑珊,
推窗方觉日尤寒。
万家灯火星天外,
却看浮云走霄汉。

严格算不上律诗,有一处没对仗工整。
写完了拿给她看,她看了一阵问我,是不是想家了。
我笑了笑,问她能读出来吗?她说,这还不简单,那边是快晚上了吧。
送她去车站,也没事做,索性开的远了,送到了下一站去。那是个小站,小小的月台,2、3个人等车。
等车的时候,我偷偷亲了她一下。倒是不觉的有什么可担心的,没人看我们,没人认识我们,一瞬间觉得这样挺好。她很开心,说下周还来。我又亲了她的嘴唇,印上去很久,我们就这样站在雨里,边上有人走过,但是没人打扰我们。看她上车,隔着窗户给我招手。雨在地上湿了一片,而一种情绪,把我的心也湿了一片。

没想到,自己又恋爱了。

刚才她打电话说已经顺利的转过车了,再有一小时就到伦敦了。转车的时候,她说没下雨。心稍稍放下,会有人去接她。

最近一直很想家,但逢佳节,便更想我的母亲。看起来,我在这里挥霍着爱情的快乐和甜蜜,留给母亲的,却只有思念和牵挂。早上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边上。她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静的让我心疼。
我跟她说我上一个论坛去匿名写了我们的事情,我问她怕不怕。她看来比我开放,也比我胆子大。按她的说法,毕竟是比我多吃了两年多的白饭。不过,过了一会儿,自己笑着又说,反正国内谁也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谁。
我问她,那么要是我跟你说我是写在这边的论坛上的呢?她又笑,我认识的朋友都知道你了,你要写,也是把你在你自己的朋友中揭出来。
我无语了,我还是懦弱。我胆小,我承认。我敢在异国他乡这里折腾,因为我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所以,以后还是自己的事少说了。我回来也跟老大讲过了,等等看吧,说不定再过几年,社会对我们会改变些看法。希望如此吧。

异国里,认为人本身最重要,而家里,却认为人体现的社会价值最重要。似乎都对。可是,若是冲突了呢?又该选那一边?
真情固然要去珍惜,可是,生活似乎并不只是为了爱而存在着。
没有爱情,我依然活着。有了爱情,也仍是活着。
没有爱情的时候,我不开心,时有痛苦,但是,脚是踏在地上的。
有了爱情,我快乐,时时飘然,空中似无所凭借,却也困惑。

或许是,有得必有失。
我还是左右不了生活。
昨晚和首长东一句,西一句的聊到2点才睡。早上自然是没按时起来。首长倒是准时来电话了,不过,电话上跟她说我醒了,挂了电话又睡了。等到再睁眼的时候,20 to 9。呵呵,混乱中出去洗漱,冲回来拉开衣柜,居然,所有的衬衣都是打了折的。终于意识到,我这个假期过的简直是混沌无比。上周竟然把所有的可以搭着西服穿的衣服,都穿完了。直接晕倒。
短路之下,拆了件老妈给买的etam衬衣。我发现etam在国内的衣服后面加了个weekend,整个风格变得和英国的极其不同,嫩的很,可怜我一把年纪还玩儿这个。也可怜我老妈,到了这边和我逛了几次商场,唯一她认识的专卖店的牌子,也就算是这个了。所以,等老妈回家后,有段时间,几乎每次给她打电话她都说给我买了这个牌子的衣服。当时我就想拦着,因为,这边的etam风格太成熟了吧?我觉得自己还小啊。没想到,等我见到了老妈的战利品,我直接又翻到。爬起来后,我挺心疼老妈,她一定是废了很大的精力才从etam这么老气横秋的设计中拔出那些青春靓丽的风景。不过,很快我就改变了看法,因为,在北京,几乎那家百货都能看到这个牌子,而设计,一路的偏20出头的风格,快成另一个班尼路了。很奇怪etam的全球营销策略,英国卖正装,法国卖designed,中国卖青春休闲?还是因为后面有了那个weekend?
never mind。至少是新的。但是穿上后,我这么没有审美的人都感觉出来了,这衬衣,只能搭仔裤。离上班已经是差8分了,好了,仔裤就仔裤吧。捞了件休闲西服,短短地套在外面。赶快跑出去。
一路狂奔,觉得总有个什么东西随着身体的节奏在敲我的屁股。摸了一把,靠,那仔裤上竟还垂了那么粗的一条铜+皮链子。我是什么时候买了这样一条裤子啊?天……
于是,不顾形象,边跑边扣,前面的一下就摘下来了。腰后的,一摸之下,放弃,是一个钥匙扣直接栓在上面的。never mind,边哭边把链子又扣回去,天,我到底什么时候买的这裤子啊?……
冲到办公室,大伙都去会议室了。飞快脱下外罩,赶快穿上白大褂。一头扎去会议室。秘书老妈见我第一眼就问,今天有实验?

今天,很不寻常的,这一周都没实验。于是,只有我一个人穿着件白大褂坐在里面。念周报的时候,我的余光扫过去,感觉自己十分的,“与众不同”。想撞墙。

回到办公室,想了想又把白大褂脱了,算了,对于我这样年纪的女人而言,被人说声“酷”似乎要比被人说“工作狂”好听些,不是吗?
女强人,工作狂,老变态……一般是这个顺序没错吧?不过,我怎么觉得自己都沾边儿了啊?天,我真不该懒惰不干家务啊,您就原谅我吧……
打开信箱,第一封就是老安给的新job。看完,无语…两行泪…
后面跟着17封未读信件,看,回,看,回……其中,手机来了两个短信,待机屏现实出了首长的尊号。没打开看,因为,吃午饭前,我要不是手没停,要不就是脚没停。
等告一段落后,拿起来看了眼,第一条上“我的女孩儿,会开的如何?”第二条,“没事,你忙吧,晚点儿聊。”我刚把手机调出首长的电话,拨的瞬间,印度哥们门外露头,“走,出去吃今天。”
下楼的时候,碰上另一个研究科室的一家伙,美国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说,“下午3点,我做年底小节,你去吧。”“好,在哪儿?”“商店里。”
“为什么在商店里?”我随口问印度哥们儿。他正在看我的“链子”,还伸手企图摸一下。我躲开,“不是很奇怪吧?”我问。
“不,很好,很好。”穿衬衣西服黑皮鞋的哥们儿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接近自信崩溃的边缘,一脸的迷糊样儿。又说,“你看上去更年轻了。”
您骂我呢?

吃完饭回来,吸烟亭碰到另一仁兄,性格很开朗直接,“嗨,翠花,为什么不背上一把吉他?”他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扎着细留的驴尾巴,脚上什么时候都是大头皮靴,甚至夏天。当然,他自然不会穿西服打领带。当然,他据说还是单身。我笑着说,“我要跟你学习。”仁兄看起来快40好几了,一点儿也不谦虚,“这多好,我很不喜欢那些人们,没有自己的风格。”撇嘴的时候,我很清楚的看到了舌头上的舌钉。每次见到舌钉我都会想,吃饭的时候,不会塞吗?

回到办公室,跟同事聊了几句。看看时间,快3点了。于是下楼去餐厅,我当时很佩服那个美国小子,这种随意的精神多好,shop里面做review,美国人应该上班环境会人性化很多吧?多好。

一杯咖啡喝到见底儿,没人来。几乎除了我,剩下的都是服务员了。看看表,15过3。诧异着回去。碰到Z,我问她,X在哪儿做年度小结啊?Z说,不知道,不过看到A、B、C都下楼了。

我换上白大褂,下了楼,推开大实验室的门,一眼就看到远远的尽头的白色幕板已经放下来了。老安他们都在。我蹑手蹑脚走到最后,混着听完。还好,除了他的主管外,大多数人都是和我一样只是来捧个场的,老安也是。说了几个很好就撤了。

听完回去,坐下来正想写计划,想起还没给领导打电话,于是干脆偷下懒。拨过去,我就开始抱怨,妈的跟我说3点在商店,结果换地方也不跟我说,真是不重视我啊。首长笑了,“亲爱的,美国人的商店当车间好吧?”
我……
我跟首长说,“我现在开始特自卑了,想死。你,鄙视我吧。”
首长说,“没什么,等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开始着手预热吧。”

看来值得学习的还有很多。我可爱的鸟语啊。

回来看留言,很多朋友分享自己的心情。谢谢祝福和鼓励,我也希望你们生活会开心。
有位朋友提到小狗的耳朵发炎,呵呵,在下学浅,不懂兽医。有没有别的朋友知道的,可以帮助一下。
有位朋友纠正,当日在下写的应为,绝句。呵呵,谈不上,打油诗而已。
不过,对于4句或是8句定义绝句和律诗的提出,在下倒有自己的看法。中学里我们一般是这样教的,没错。不过,只数字数,兴许这样的说法有很大的漏洞。比如,唐诗中,又很多超过8句的律诗,有种说法叫做长律或是什么排律,即整篇,不管多长,(可除了首尾联,)均格律且对仗。
所以,古诗中,我认为其实大致只分两类的,一是古体诗,只讲韵脚。二是近体诗,就是律诗,除了韵脚,关键是讲格律和对仗。
至于和律诗几乎同时产生的绝句,到底归为近体诗和古体诗,很多书上都没有准确的定义。唯一比较统一的就是,绝句的字数,20或28而已。
绝句中,分为古绝,和律绝。古绝只讲尾韵,且韵脚平仄皆可,不讲格律或对仗。所以,很多书上归为古体诗,我认同这一观点。
而所谓的律绝。其实就是从律诗里掐出来的4句,格式,对仗,和律诗完全相同。其实是律诗的一个分支。

所以,上大学以后,我就是这样定义古诗的,分为两类,古体诗和律诗。个人认为,这样定义,逻辑上漏洞小些,也简单。
当然,这和我们高中考试里讲的,近体诗分为律诗和绝句,不一样。如果绝句中那些只讲韵脚而无对仗,并且韵脚还用了仄韵的诗篇,不算古体诗而算近体诗的话,那么,李白的那些古风也应该不算吧。那么,怎么定义古体诗?难道真的按时间分?隋朝以前的?
所以,到后来,很多书上就把绝句又拆开,分了古绝和律绝。古绝归去古体诗,律绝归去近体诗。个人认为,虽然不错,太多余了。

我文章里写的那首,其实本事想写格律在里面的,并且2。4。6都掐了一下。不过,既然掐了2、4、6,偏偏又很大的笑话一开始就用了仄韵。所以,当然律不了啦。所以,我才说,我写的那个算不上律诗,只是打油诗。要是给自己脸上贴金,说好听点,古绝?我呸,自己以后都不看唐诗了,呵呵呵。

尽信书,不如无书。很多定义的事,本来那些所谓的专家自己都在掐来掐去的。也可能是因为,随着时间,一切观点都在改变。包括我这段感情,希望如此吧。

不过也惶恐。好像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尤其是,科学。
上周跟人聊天还在说,科学,本就是一个连接一个的谬论,后面的人不断否定前面的人。所以,科学,这个词被我们赋予了“正确,精确”的定义,有时想想真可笑。

圣人般的亚里士多德错了,印在英镑上的达尔文也错了,被人捧成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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