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些回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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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到一楼,仍是昨晚我自己吃饭的桌子。不过,吃饭的人却多了起来。还有昨晚的那一男一女。沈芳正和他们说笑着,见我过来,很大方有礼貌的拉开边上的一张椅子,说,“早啊。喏,你坐这里好吗?”说实话,我不知怎么的,一见她给我好脸儿就有点想蹬鼻子上,我皮笑肉不笑地寒暄了几句,就坐下去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有沈芳在,我放开了很多,喝了一杯牛奶,一碗稀饭,还吃了一个大花卷儿,外加无数菜。吃完这一切后,还随着沈芳的样子喝了杯拿铁,吃了几块小点心和葡萄橙子等水果。我猜,我可能是昨晚又气又累加上没吃饱的缘故。沈芳也没说我,基本上,我吃我的,他们吃他们的。
沈芳吃得不多,但是很慢。我见她不走,我也就不停的吃着赖在那里。等她喝完咖啡做了准备起的样子,我也顾不得一嘴东西就也跟着站起来了。我跟个跟屁虫一样尾随沈芳上楼,我一边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含含糊糊贫嘴,“哎,昨天你没回来,我还以为你真跟资本家一样呢,都不允许下人上桌。”沈芳没转身,“不是下人。她是我姨姥。”我吃了一惊,赶快道歉。后来我才知道,她说的这个姨姥,只是她爸爸小时候的保姆。一直跟着她家到香港,后来再到英国照顾沈芳。只是称呼上如此。不过,我觉得他们家还是比较有人情味儿的资本家。至少,还解决了她姨姥一家子在国内和香港的工作。
我随着她上到二楼,她径直走往自己的房间。我也跟到门口。沈芳当然知道我跟着她,头也不回地说,“跟我干什么?”我当时马上有点儿上火儿,心想,切,人都是我的了,还跟我使什么眼色。于是,我很大大咧咧说,“不跟着你,行啊,那我走了。”我正等着她怎么挽留我呢,却听到里面传来平静温和还带着关怀的声音,“啊,你怎么走?我叫阿B送你吧?”(阿B就是那个男的,黑不溜秋却会说n种语言的马来华裔,不过在我听来,他的英语和国语都特别有口音)
我一听到这句话,真是又气愤又伤心。我觉得沈芳怎么这么翻脸不认人啊?我当时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憋了很久才恨恨地说,“甭了,我自己走。”
我愤怒的跑上楼,开始叮叮咣咣收拾东西。其实,也就是衣物和电脑,也没必要这么大动静。不过,我觉得自己是存心的。我感到沈芳不知抽了什么劲儿在跟我赌气,于是,我就故意造出很大的动静。我觉得,她一定会听到,然后,跑上来挽留我。
不过,我的算盘又打错了。直到我背着大包跺着脚,恨不得每一步都准备在楼梯上踏出一个洞地往楼下走时,沈芳才象征性地在拐角处露出个身影,仍是表情平静略带客套的问,“让阿B送一下吧?这么多东西。”我本来已经开始跺二楼的楼梯了。按我以往的脾气,我似乎是该接着往下,并且头也不回才对。不过,似乎是在拐角处听到沈芳屋里有动静时,我就放慢了脚步,然后等她一开口,我就回头站住了。不过,等她说完这句话,我真是觉得委屈的想哭一场。我觉得,她就是欺负人。
我耍赖站在那里。似乎有点眼泪汪汪的,但是,没哭,真的没哭。动画片里这样的造型最有杀伤力。果然,沈芳看了一阵,似乎是有点软下来。她问,“你现在回去,你house有别的朋友吗。”我约么这口气似乎是有些回心转意,急忙装出包含沧桑的苦笑,“哼,都走了吧。”(其实河南小两口应该是明天才走)。沈芳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我抬抬头,见她望着我眼神似乎带着些可怜。我内心的第一反应似乎是该就着这可怜的眼神仰头而去。不过,我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我呆了一会儿,走上几个台阶,好像还伸手拉了她的裤子一下,非常贱的说,“嗯,那个,你家请人干活儿吗?”
似乎,沈芳脸上有一丝笑容很快的闪过。我没有看很清。也许,是我觉得她笑了。接着她问,“你会干什么啊?”我马上飞快的接到,“清洁,卫生,我什么都会干。”我看她歪着头看着我,胆子又大了些,“你要我CV吗?”
终于,她好像憋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倒是剩我一个在那里眼含热泪嘴上开花的像个白痴一样兀自得意自己的小把戏。她冷冰冰地收住笑,说,“你跟我来吧。我去问问有没什么你能干得。”
于是,那天上午,我吸了整个房子的地毯。下午,在阿B的监督指导下,第一次用割草机修整了她家后院的草地。那次之后,我就发现,有个带草坪的后院看上去是好。不过,要是请不起人来修,还是干脆硬化了算了。这一对草坪巨大的恐惧甚至影响到我后来自己买房子的选择。城里的那家,后院是全部硬化的。现在这个,是和另外一座价格相仿的比较后,认为相对绿地面积较小而定下的。直到现在,我开除草机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仍是提起来这当子事儿就范恶心。后来,我妈说要拔去一块儿盖个玻璃屋,我虽然觉得可能会破坏风格,不过,其实内心也是很赞成的。在我没有经济实力每两周请人来给我整草坪前,绿地最好是隔壁邻居家的,让我能看见就行了。(领导语录:你要是XXX,等着过来给我割草吧!我暗想:还不如浮尸泰晤士好了)
白天沈芳就那么心安理得地看着我伺候她的宅子,我也没问过她当时到底什么心情。不过,那时我似乎真的很没骨气。不但窝囊的心甘情愿,而且,修草坪时本来内心很想要不在地上割出“王八”俩字儿,要么,把地给她割成咱的假A赛场。不过,始终这个念头就是长时间的盘桓了好一阵儿,最终没实现。
到了晚上,白天是魔鬼的女人开始褪去冷漠的外衣。她对我的温存让我困惑了很久。我也努力温柔的取悦她,甚至希望她能够因此而彻底对我死心塌地。那时,是不是同性恋,对我早就不曾考虑了。在我摘下戒指和眼睛,手掌中传来沈芳的体温时,我就一门心思沉浸在她的温存中。
第一次高潮过去后。我忽然开始担心沈芳会不会像昨晚一样赶我走。不知道是她的身体对我太过诱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真的不想就着样离开她。于是,我带着别有用心,又一次主动挑逗了她,从来,对于我的挑逗,她都很顺从和情愿的接受了。
对于两个女人的性爱而言,至少是我们两个,永远是被动方消耗最大。很简单,如果她没有达到顶峰,我是不会停下来的。当时,我就在想,这就是和男女性爱的不同吧,在那个之中,被动的还可以为了结束而假装一下。而且,我真的很enjoy她快乐时的表现,我后来,几乎是每一次在那个时候都会抬起头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呻吟,然后,满足的不得了。
终于,我觉得她的确是体力上受不了了,才收手。我刚刚抱着她,她就把头埋在我臂湾一动不动了。我亲着她的脸颊和额头,很快,她的呼吸声就慢慢拉长和均匀。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关灯。过了一会儿,确认她不再醒来,我才也慢慢的合上眼。我们都过于疲惫了,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半夜,我迷迷糊糊似乎醒了一次,沈芳仍然在怀中。不过,周围已经是一片漆黑了。我似乎有点高兴。伸手把她抱紧些,又睡了过去。我闻着她熟悉的味道,觉得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安全的感觉了。
以后的几天,除了去机场送了河南小两口回国,伤心的撒了一场眼泪。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腻在家中和沈芳一起。当然,更多的时候,我跟个小工人一样帮她家做工,而她,有时看书,有时看电视,反正一副大小姐做派。唯一我和其他工人不同的是,吃饭的时候,我可以和她一桌。其实,从那天早饭之后,我就发现,沈芳吃饭果然还是和工人分开的。开始,由于把她幻想作了平易近人的资本家,当我得知这个现实时,的确有些不舒服。我觉得她的这一举动有点拉开了我和她的距离,也有点破坏了她在我心中的形象。我家自小就有保姆,不过,我们从来没把他们当过下人看。母亲不许我享受有待,甚至吃饭都要自己打好。我曾经跟沈芳说起这些,我觉得她应该可以听懂其中的暗示。不过,似乎她不以为意,淡淡的说,“分开吃,大家都方便些。”
于是,我不再说了。不过,心里,我想,我们还是很大的差距的。然后,随之而来的念头就是,我们能在一起多久呢?
我的确有的时候过于小心眼儿,但是,促成我这一想法的并不仅是这些,更主要的,可能还是沈芳对我的态度。真的是忽冷忽热。
可能是由于那天我很下贱的宁可沦为小工也要留在她家,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从那之后开始,每当她莫名其妙对我发脾气时,让我走人,往往是必用的杀手锏。不过,我也真的就是贪恋她的温存,每次都是可怜兮兮的逆来顺受了。表面上的屈服却不代表心中的屈服,我有点像是赌气一般,只要我受了气,那么,等上了床我一定要找回来。的确,那时的沈芳,有点正好和我反了过来,她总是很温柔,也好像很疼我。
那些天,不知道是不是太年轻,或是荷尔蒙分泌过多。我淫荡的不得了,白天即使干活的时候,脑子里也是她的脸庞。每次,只要闲下来,我就会蹭到她身边。起初就是手搭塔肩,如果没抵抗,就把脸凑过去蹭蹭她,如果再没反应,就更得寸进尺了。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要真的做。不过,即使是亲吻,我也一定要把场面搞得比较火爆才算完。我喜欢她对我的顺从,我喜欢她很乖,很亢奋的样子。不过,我比较得意的是,她虽然一直态度上冷淡我,不过等我真的和她亲热起来,她从来倒是不拒绝。
后来,我也渐渐顺着她的情绪似乎摸出了些规律。我发现,如果我和她亲昵的时候自己很投入,等她高潮的时候对她很温柔,她之后就会脾气好很多,甚至看着我吃饭的样子会伸手摸摸我的脸,或是傻呵呵地笑。相反,如果我只是惬意享受她的反应,在她控制不住的时候很色情的看着她,基本上她元气还没恢复就会从牙逢上蹦出一个类似于“滚”的短语。我觉得她让我“滚”应该是真心的。我能感受到。
有一次,我带她到我房间玩电脑游戏。我把我的电脑和她的串起来,然后和她对打。等一开战,我迅速冲到B区,然后端着狙击正守株待兔,过了很久才见她s着跑过来。起初,我心中一惊,以为碰到高手,连忙枪都不放换了刀撒丫子赶快撤。等我绕了一圈儿回到她背后,悄悄蹑着脚转过墙角,发现这姐姐正在跟一扇半开的门较劲,自己在门口拐来拐去的。起初我在想,她什么动机啊?后来,我抬头看她,她正一本正经地红着脸,努力的跟电脑搏斗中。才明白原来是遇到了菜鸟,我几乎是要笑得倒下了,于是,很歧视的掂着刀大摇大摆晃过去,我正准备举刀一解心头之气,却听她尖叫了一声,“你怎么来了。”我摇摇头,“我一只脚跳着来的好吧?独脚刀客再现江湖,尔等看刀!”等我两刀刮掉她,得意的看着她。我取笑她,“你真的以为你叫s,就一定要在足迹上也写自己的名字吗?”沈芳气的咬了下嘴唇,不服气地说,“再来。”那个瞬间,忽然我发现,她生气的时候倒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