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风流人生-第1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琪儿和我的三个老婆真的没有让我失望。她们都是冰雪聪明的女人。马上就明白了我话中的含义。马上就轮番对邹成展开了“说服教育”希望可以“策反”这个金融界的天才,让他假如我的阵营。
“邹大哥,你既然和我哥是好朋友。那你就该帮他啊,我相信凭借你们兄弟的能力,一定可以闯出一番广阔天地的。如果你拒绝帮我哥,我会非常,非常失望地。”(安琪儿)
“邹兄弟,我们家觉晓需要你帮他。做为他的朋友,你于情于理都该帮他一把。我们姐妹真心希望你能和觉晓一起干出一番事业来。”(宋静)
“我一看邹兄弟就知道,你是一个侠肝义胆的真汉子,一定会在朋友有困难地时候挺身而出,为朋友排忧解难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相信你肯定会帮我老公的。因为,你是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真男人!”(雨菲)
“兄弟,嫂子我求你了,帮觉晓一把,好不好?”(婉儿)…”
男人对女人的央求都会心软,尤其是当央求你的女人还是绝代佳人的时候,很少有男人可以硬起心肠来拒绝美人的请求。
哈哈,和我的估计一样,和我趾高气扬的邹成同志很快就在几个美女说客的温言软语下丧失了立场,正式宣布阵前“起义”,加入了我的“革命阵营”中!我心里暗笑,看来那句俗话说的真太对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美女的力量是无穷地!
邹成还想回酒店去拿自己的行李。雨菲马上拉住他,告诉他这些小事自然有人去处理。而他现在任务就是和我们一起坐车回家去吃晚饭。别说是邹成,就是换成任何一个男人被雨菲这样热情泼辣的美女拉住,想要脱身都几乎是不能的,所以邹成只好乖乖地上车和我们一起回家。
因为人多了。那辆加长林肯是坐不下了。所以我和邹成只好换坐另外一辆原来保镖乘坐的奥迪。
“方哥,你厉害!”邹成坏笑着对我伸了一下大拇指,“竟然和我玩起美人计来了,让嫂子出马来说服我。你真厉害!”
“哥哥我这也是无奈啊。”我嘿嘿笑了。“看来美女地力量还是无穷的!她们出马比我来劝说你的效果要好多了。你看,在美女的威力下,你不是很快乖乖地就范了吗?”
“哈哈,我是个对美女狠不下心来,懂得怜香惜玉地君子。嘿嘿,所以才投降么”邹成呵呵笑了,“你的棋力我佩服,可你这泡妞的功夫兄弟我能不佩服。果然是有两把刷子当敬佩,敬佩。怎样。传授一下私人秘诀,让兄弟见识一下。怎么样?”
“去!”我笑了,这个邹成和我一样的没正经,过很对我的胃口,我喜欢他,至少他不做作。
“其实,你就是不让嫂子来劝我,我也会答应和你一起干的。”邹成忽然停止了说笑认真地说。
“哦?”我问他。“为什么?”
“闲得怪无聊的,就想找点刺激的事情干干。”邹成看了我一眼笑了,“再说,觉得和你挺投缘的。咱俩还真有点臭味相投,所以就想和你一起干。”
我好奇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在华尔街干了?那里不是更能施展你的才华吗?”
“妈地!”邹成忽然骂了一句,脸是一片愤火,“我原来打工的那家投资公司地老板,是***一个种族歧视主义的拥护者。可我原来还不知道呢。前几个月。我在股票市场上操了一个大盘,给公司赚了上亿美圆。他就开了个酒会为我庆祝。那天他喝醉了,竟然当众对我说。‘你这只来自一个愚昧不开化国家的,可怜的黄种猴子。如果没有我的赏识,你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你应该跪下来,感谢我对你无私地赏赐和恩典。’***!我当时就火了,一拳就把他打飞了!”
“打得好!这个王八蛋!该狠狠地揍他!是不是因为这个他开除了你?”
“哪儿啊,你想错了。他没有开除我。刚好相反,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亲自登门去给我道歉。说他昨天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请求我的原谅。你猜我怎么做?”
“辞职?”
“不!我笑眯眯地原谅了他。”
“你原谅他?邹成,你这可就太给我们龙的传人丢脸了。”我正色地说,“侮辱你个人,你还可以忍耐一下,可侮辱自己的国家和族,那就绝对不可以忍受!”
邹成望着我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毫不迟疑地回答,“辞职!立马走人!不再伺候这个王八蛋!”
“走?”邹成嘿嘿坏笑起来,“我就那么一走,是白白便宜了那个王八蛋了。我给他挣了那么多钱,能让他舒服地享受吗?我要让他知道大爷我的厉害。你知道我怎么做的?我故意设计了一个投资陷阱,让那王八蛋没觉察地笑着跳了下去。嘿嘿,一下子就套住了他所有的资金,还让他欠了一屁股的债。估计他很快就会破产去要饭了。我这才辞职了。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更解气?”
我有点担心地问他,“你这么做小心他去告你。”
“告我?”邹成嘿嘿笑了两声,“那要拿出证据才行。所有文件上都有他地签名,我的计划书也没有丝毫破绽,他拿什么去告我?我最多是投资失误的责任,况且我还勇敢地承担了责任,所以我辞职了。哈哈。”
“你小子够手黑地!”我笑了,“得了,以后我要防着你点,省得你也给我来这么一手。”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邹成脸上没有了笑容,“方哥,虽然咱们兄弟认识才几个小时,可我看出来了,你是一个有血性的汉子。你也许没有出过国知道。在那些老外眼里,咱们还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国家的人民还都愚昧无知。所以他们看起我们,是从骨子里请示我们!按说,凭我的本事,可以在华尔街轻轻松松找到一份年薪千万的工作,可我不想敢了,我不想再给那些,从骨子里就看不起我们的洋鬼子干活了!所以我才回来了。”
“兄弟,”我抓住他的手,真诚地说,“那就让咱们哥俩好好干,创出一份惊天动地的事业来。让那些看起我们的洋鬼子知道,我们一点都比他们差,而且能比他们干的更好!”
“行!”邹成眼中闪出一阵亮光,“就冲你这几句话,我今后就跟你干!让那些洋鬼子知道,我们比他们强百倍!”
“好!”我点点头,“邹成,老实和你说,我是一个什么都会的穷小子。对于股票什么的,我是一窍不通,今后可就要靠你了。”
“切!”邹成白了我一眼,“别说这么没出息的话。谁天生就会炒股票了。不会就学吗,丑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想找借口自己什么的不会,把摊子都扔给我。让我撅着屁股给你挣钱,你搂着美人享受。那可连门都没有。要干一起干,否则散伙。”
“靠!你这是在要挟我啊。”
“就你这样的,我威胁一下行吗?我看出来了,你这个人和我一个德行,总想偷懒。嘿嘿,明白告诉你,我比你还懒呢。所以要干就一起干,谁也别想偷懒。”
“行!听你的。不过你要教我,我真不懂。〃
“这个没有问题。过——就凭你下棋那智商,我看你还是先上医院去检查一下脑子,看看那里面是不是缺少点什么零件啊,不然怎么那么笨呢?”
“胡说,这是恶毒污蔑。我智商有那么差吗?别忘了,我最后还赢你了。”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就没有看出来,其实那最后一盘棋是我故意让你赢的。我怕我再不让你赢一盘,你就是下到明天早晨也肯走了,那回家还不让嫂子海扁你啊。我那是发善心可怜你啊。”
“瞎扯!那是我凭真正的实力赢你的………”
在我们两个说笑打闹中车子已经快到别墅门口了。
“停一下!”
我忽然让司机停下车,目光转向车窗外。
“怎么了?”邹成见我眼睛盯着车窗外面,也好奇地凑过来探头向外张望。
第二部 名动京华 第二十五章 为伊消得人憔悴
“哈哈!好靓的美女啊!”邹成惊呼一声。
在晚霞的余辉下,一辆天蓝色的宝马车旁站着一个女孩。傍晚的微风卷起她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轻柔地飘动着,仿佛春风中扬起的千万条杨柳细枝,飘逸而悠远。雪白的柔丝长裙微微波动,在晚霞辉映下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晕,把她美丽的脸蛋衬托的如同仙女一般纯洁神圣。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饱含着幽怨和哀伤淡漠地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期盼着那远游的爱人能早日回到自己的怀抱。
“这妞正点!绝对是极品美女!”邹成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你认识她?”
我点点头。我当然认识她,站在那里的就是楚婷。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女人。很显然她是在这里等我的。我要去见她吗?楚婷这时已经发现了我,她的目光望向我,眼中带着几分喜悦和几许期盼,静静地站在那里,却没有开口说话。
“喂!”邹成推了我一把,“还不赶紧下车去见美女,人家可是在等你呢,你怎么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不能去见她。”
“为什么?”
“她爱我,可我不能爱她。”
邹成非常聪明,马上就问,“她家里同意?还是嫂子们那一关过不去?”
“都有。”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和他说心里话,也许我们两个的性格接近地缘故吧。“可是最主要的是我自己心理这一关过不去。”
“你不爱她?”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仔细想了一下,还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爱楚婷。说爱她吧,可明明对她没有和婉儿、雨菲、宋静她们三个那样深的感情。说不爱吧,可是自从她听到她为了自己和家里吵架宁肯搬出去住也不放弃时。心里很感动,尤其是当她把那张一千万的支票塞在我手里哭着跑远时,我地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追上去安慰她的冲动。爱与爱,我真得分不清楚。可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不能再背叛宋静了,而且也已经答应了高杨,不再和她见面。所以,我和她已经注定是不可能在一起了。
邹成问我,“你真不想去见她?”
我叹气说,“相见争如不见。还是走吧。开车。”
车子开动时,我从后视镜中看到楚婷忽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泪水从她的眼中奔涌而出,流满了那美丽的脸蛋,让我的心里浮现出一个词来——“梨花带雨”。
“停车!”邹成忽然火吼了一声,“给我停车!”
司机骇然踩住了刹车,转头看着邹成,因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的疑惑。
“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邹成抓住我的肩膀。那双不大的不大的眼睛现在瞪得溜圆,“你可以不接受她,你可以拒绝她,但是你不能这么伤害她!”
“我没有伤害她。”我叹气说,“是她自己在折磨自己,她不该爱上我。那是一个错误。”
“放屁!”邹成忽然口出脏话,“她爱你怎么了?她爱你是她地自由。你可以拒绝她,可是你能就这样,就这样***一走了之!这样太绝情了。那是禽兽才会做出来地事情!你如果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我***,马上和你绝交!”
我不知道邹成为什么忽然这么冲动。可看到他眼中那股怒火。我知道,他的愤怒不是装出来的。
“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