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飞 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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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又是一个文坛巨匠,在国际上赫赫有名,但是在2006年以前内地的出版社没有出版过任何帕慕克的书,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介绍性文字。就连台湾都在2004年出版了《帕慕克作品集》。
最近几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一经颁布,国内文学界几乎无一例外一片茫然,就以诺贝尔文学奖近年来的几个所谓“冷门”为例:从2001年的获奖者奈保尔到2002年的凯尔泰斯、再到2003年的库切、2004年的耶利内克莫不如此。去年获奖者品特要好点,因为他幸运地跻身于一个颇热闹的群体———荒诞派戏剧,不过另一方面国人也倔强地表露出对戏剧的怠慢,一年过去了还没有见到品特的戏剧集中译本,和库切、耶利内克获奖后国内出版社热烈的追捧有天壤之别。没法不茫然啊,这四位作家得奖前在国内出的小说集只有区区两部,奈保尔短篇小说集《米格尔大街》只印了1500册;库切的《耻》倒是在2001年就由译林出版社出版了,可是在国内毫无影响,也没有多少人看过;耶利内克的《钢琴教师》几年前也译成中文,但阴差阳错到获奖前竟然一直没有出版。帕慕克在国外是大热又如何,到现在国内也才只有一本《我的名字叫红》的中译本,而且是在帕慕克成为全球瞩目的新闻事件主角的前提下买进版权的。
事实上,自2001年以来的诺奖得主除了2002年的凯尔泰斯算得上是真正的冷门外(他获奖前只有两部小说被译成英文),其他几位都可以说是大名鼎鼎,奈保尔、库切是布克奖得主,而且一直是得奖热门人物,耶利内克在德语世界也几乎席卷了所有重要奖项,她的小说在获诺奖之前就已经被译成了23种语言。他们在内地的默默无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出版界对于西方当代文学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哈里波特》、《数字城堡》、《达芬奇密码》那样能赚钱的畅销小说。
内地出版社在他们获奖之后的趋之若鹜,真是令人感到“世态炎凉”。以耶利内克为例,在她得奖之后不到一年时间,她所有的著作几乎都有了中文版,而且不可避免地夹杂着大量糟糕至极的翻译。其实,出版社在获奖前的极端冷漠和获奖后的热烈追捧其性质完全一样,那就是他们关心的根本上就不是文学。这些出版社完全放弃自己对文学品位的判断,把自身降格为商业利益的简单追逐者。
中国人年年嚷着要得诺贝尔文学奖,天天抱怨诺贝尔文学奖为什么离我们那么遥远,可是我们对文学的态度是如此地漠不关心,我们的态度怎么会这么矛盾,难道我们要的仅仅是诺贝尔的名和利?我们都不去真心的关心文学,诺贝尔文学奖又怎么会靠近我们。
夏祭
不知不觉这个夏天又要过去了,岁月真的很匆匆。清晨来到班上,卷起窗帘,打开窗,看一会儿窗外密密匝匝的楼房,楼宇间纵横交错的道路伸向远方。打开空调,打开电脑,打开音乐,开始一天的工作。
每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往事一幕一幕掠过心头。公司现在很安静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梅梅走了,婷婷走了,曾真也走了。特别是曾真,她的离开让我特别的伤心。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说过的话,开过的玩笑,还有她在旅途中给发的短信,总会又高兴又心酸。那些生命中温暖而又美好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曾真说她下个星期回来,说她一回来就来看我,要我乖,好好写作。她喜欢我的文字,希望我能早点成功。我知道自己是有实力的,也明白路该怎么走,就是没有动力,没有早年的那种热情了。写作的热情都被琐碎的工作给磨碎了,真想像动画片中的希瑞一样,呼喊一声“给我力量”,然后力量汇聚全身,我一定能写出一部杰出的小说,比那些烂作家都要强。
还有梅梅,这只小猫天天都泡在网上,要遇到她倒不是太难。我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她的仙人球,她走的时候把仙人球送给了我。我说我会好好照顾仙人球的,我给她浇水,给它培土,将来我走的时候我就把它带走,我把它养成一个像足球一样大的仙人球。我说这话的时候梅梅就在那儿呵呵地笑,我的泪却掉下来了。
仙人球茁壮地成长着,绿的身子,精神抖擞的针儿,顶上绒心白嫩的白嫩的,它长得很好,这是我唯一的安慰。
不知不觉这个夏天就要结束了,这个夏天有相遇也有别离,有高兴也有感伤,雯姐说职场就是来来往往,她早不伤心了,我做不到她那么超然,每走一个好朋友我都会很心疼,都会伤心很久。
也讦只有她才是我生命中的永远,那恒定的爱,不因时空而改变。
清晨走在师大的校园里,能够闻得到秋天的气息。学生陆陆续续都上学了,学校又热闹起来。还有新生,他们怀着满心憧憬从四面八方来到上海,来到这个美丽的地方。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单纯的幸福,我好羡慕,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的花季,我的纯真年代。
夜里也没那么热了,晚上走在苏州河边,看着夜航船缓缓驶过,隆隆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夜幕里。望望河上的天空,这是城市不眠的白夜,白夜下是孤独的我。这个时候她好吗,是在看电视还是在睡觉,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应到我在想她。
不知不觉都已经到秋天了,光阴似箭,人生又有几何,我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珍惜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把每一天都活得精彩。
这个秋天我要好好的过!
略论范冰冰的脸
最近,范冰冰的脸又上头条了,我们大家都好关心好关心范冰冰的脸。她的脸是“原装”的,还是“组装”的,是一件大事。我们只喜欢“原装”,不喜欢“组装”。
当然韩国的河莉秀“小姐”例外。我们喜欢她,因为她是韩国的,是“韩流”啊。凡是韩国的明星我们都五体投地地崇拜,还有“日流”我们也是五体投地地崇拜。管他小泉参不参拜靖国神社呢,我们的崇拜是无国界滴。人家韩国的河莉秀做变性手术由俊男变靓女,这不光是医学史上伟大的成功,也是人类艺术史上伟大的成功。我们好喜欢好喜欢她,我们广大的粉丝还组了团呢,我们有团旗,团徽,团歌。舞林大会上她跳豹舞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兴奋了,都湿了。我们疯狂地向我们最爱的“她”投票,投得手机都停机了。
但是对于范冰冰,对于我们眼皮底下的国产,我们绝对不能容忍有丝毫的假冒伪劣的成份存在。为此我们的狗仔队紧追不舍,我们的媒体跟踪报道,我们广大粉丝团义愤填膺地声讨。我们的范冰冰小姐还到北京中日友好医院作了五官鉴定呢,还请了公证人员全程公证。三个工作日后北京长城公证处的工作人员郑重宣布:范冰冰的下巴、鼻子、额头、眼睛、腮部都是“原装”的,没有做过整容手术。
鉴定结果是说没有,然而我们的粉丝团有科学家怀疑到底的精神和绝心,我们不相信。她否认、她反驳、她回击,她挣扎,她哭诉都是无效的,我们有新时代红卫兵的精神。切,我们才不相信鉴定结果呢!医院也是可以买通滴,白衣天使也是黑暗滴。
你们看看我们的硕果吧,你看我们揭露出了范冰冰的涉黄丑闻、揭露出了范冰冰的包养丑闻、揭露出了范冰冰的籍贯作假丑闻……将来我们还会 “揭发”出更多范冰冰的丑闻。谁叫她同学、朋友、邻居的多呢,活该!我们曾经是她的邻居、朋友、同学,但是我们现在都是她的敌人,我们和她划清界线。谁让她成名了呢,谁让她长得比我漂亮、挣的钱比我们多?我们要把她的糗事都发掘出来,发明出来,把她搞垮、搞臭。
看她在电影《手机》里的那骚样儿,勾引有妇之夫。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们广大的粉丝都是角色演员不分的,我们都是高素质滴观众。明明知道会遭板砖,还来演这样的角色,不是找小鞋儿穿吗?和章子怡一样,一个字“贱”!于是我们根据她演的角色推理出了她过去的种种事迹,我们的推理能力是一流的。切,休想瞒过我们,我们可是聪明绝顶,火眼金睛。你的事儿我们没完!
有人问我们:你们为什么那么关心别人的私生活呢?我们说,你傻啊,我们有父母、老公、大款养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日闲得发慌,不八卦八卦不要憋疯了。这是我们的事业,我们追求。
人活着总得要有点追求吧,你说是吗?
深秋杂记
一
师大深秋,晨凉如水,黄叶翩跹,菊花开矣。
二
晨,在丽娃河边的长椅上休息,有两个学生来向我传福音。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们交谈,我说可以啊。然后我们就聊起天来。虽然不是志同道合,聊聊又何妨。
以前,我也读过《圣经》,一向以为那不过是一本“神话”而矣。当作小说读读就好,如果喜欢的话作为枕边书,反复捧读也好。没有必要弄得奉若神明。试想中世纪的宗教,何其黑暗。宗教的原旨固然是劝人行善积德,没有那一个正义的教派不是这样的,但是奉若神明了以后,就往往会被邪恶的人所利用,其害甚矣。所以我景仰耶稣,但是我不会入教,不慕名利,不求上天堂,这才是真喜欢。坦然告之,彼亦信服。论到物种起源,人类进化,娓娓道来,彼皆信服。
他们要来说服我,反被我所说服,不亦乐乎!
三
华师大有一片松林,林子里有几方石桌石凳,树高林静,鸟语花香。半年来,我最喜欢在此读书写作。与林为伴,与鸟为友,倾心写作,沉醉饱读,人生之快意莫过于此。
四
昨夜读《石头记》认真在研读过数回,胸中勃勃,欣欣然又有所得。待到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双腿已经冰凉了,不禁叹道:秋已深矣。
狗的传人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近日上海外国语大学党委书记、上海市公关关系学会副会长吴友富教授抛出惊人论调,他老人家认为龙在西方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用龙作为中国的标志对外国人实在是很不友好,得改。
改成什么呢?吴友富教授领衔的课题小组正在设计。据悉,这个课题如果完成,所塑造的中国国家新的形象标志,很有可能将被国家有关部门采用。
我们中华民族就要和龙告别了,吴友富教授会用什么来作为中华民族的标志呢?我觉得是狗。狗温驯和气最合吴友富教授的心意,最好最好是哈巴狗,那简直是志同道合了。因为我们吴教授就是狗的传人,哈巴狗的品性吴教授都占全了。
对于吴教授这种哈巴狗型的人我只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贱”,再没有别的词能够形容他们的奴颜媚骨了。狗屁的书记、会长、教授,不学无术你就在哪儿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算了,不要时不时地跳出来恶心人,实在是找抽。建议网友以后在遇上他老人家一人赏他一口唾沫,他老人家就喜欢这东西。由这种人把持着话语权,简直就是祸害。还当教授呢,白白地把学生给毒害了。
这种破事懒得写太多,最后对吴教授说一句,您老人家要做狗的传人,要做洋奴,您就自己去做,别扯上我们,更别拿国家说事儿。您老是狗的传人,我们大家永远是龙的传人。
什么样的作家能拿到诺贝尔文学奖
中国作家一百年都没拿到诺贝尔文学奖,这也可以算得上是世界文坛之怪现象了。因此,我们不禁要问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奖标准是什么,到底什么样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