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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地心洪炉-第2部分

小说: 地心洪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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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坚一面笑著,一面拉著我向外走去。我怀疑他的祖先之中,一定有一个是南极附近的人,要不然,何以本来是愁眉苦脸的他,一旦有了重回南极的机会,便兴奋得像一只猴子?

我们直赴机场,在途中,我才知道张坚是一下飞机,便到我家中来的,他根本未曾打算住酒店,所以史谷脱队长找他的电报,才会发到我家中来。

我们在机场等候了一小时左右,张坚通过他特殊的关系,就在这一小时中,替我弄妥了我到南极去所需的一切证件。几个国家的副领事特地赶到机场来,他们对张坚的态度十分恭敬。他们如此尊重一个在科学上有成就的人,想起我刚才心中将他比作一只兴奋的猴子,不禁歉然。

我们所搭的飞机,一到檀香山,张坚便和我直赴当地的空军基地。

张坚显然是空军基地的常客了,连守卫都认识他,对他行敬礼,但却瞪著眼,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才肯放行。

而且,在进了基地之后,张坚可以直闯办公大楼去,我却被“招待”在“贵宾室”中。“贵宾室”中的一切,称得上美仑美奂,现代化之极,但可惜门口却有佩著手枪的卫士在不断的来回踱步,那使我觉得我是在一间十分华丽的囚室之中!

我等了许久,才见张坚兴冲冲地跑了进来:“行了,一切都就绪了,我们向南飞,中途停留在托克卢岛、斐济岛,然后在纽西兰再停一停,便直飞南极,这条航线你熟么?”

我一肚子是气,大声道:“我当然不熟,但是我相信如果飞机出了甚么毛病,我还可以将你的灵魂引到南极去的。”

张坚在我的肩头上,大力拍著:“别冲动,我的好朋友。”

他拉著我走出去,一辆吉普车驶到了我们面前停下,张坚首先跨了上去,我也上了车,车子向前驶出,不一会,便到了机场。

吉普车在一座飞机库面前,停了下来,我看到飞机库中停著两架双引擎的小型飞机。

我一眼便看出,这两架飞机,是保养得极好,性能极佳的,时时在使用著的飞机。

张坚望著我:“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道:“飞机还不错。”

张坚道:“不错,这是基地司令员的座驾机,他肯借一架给我们,你只是说‘不错’?”

我不能不佩服张坚的神通广大,若是我冲到这里来,向司令员提出,要借他的座驾机一用,那不被人当作疯子才怪。

我下了车,两个机械师迎了上来:“是你驾驶飞机么?”

我点了点头:“不错,要注意甚么?”

机械师道:“一切都好,这是两架我们最注意的飞机,你想想,这飞机要是照顾得有疏忽  ”他用手在颈上一划,不再说下去。

我笑了笑,爬进了机舱,走到驾驶室内,检查了几个要点,便证明机械师所说的话不错,我又退了出来,这时,机械师已在下令,将飞机拖到跑道上去了。

我穿上了驾驶衣,张坚笑嘻嘻地望著我:“卫斯理,我早就说你行的。”

我也望著他笑著,但是我的心中,却不怀好意,我决定当飞机飞到大海上时,玩一玩花样,来吓吓他,看他还是不是那样轻松。

十五分钟之后,飞机的引擎怒吼著,飞机在跑道上向前冲去,我不等飞机在跑道上驶到规定的时间,便扳动了升降杆,飞机一昂首,便已升空了。

在飞机升空的时候,我看到跑道旁边,有几个空军军官,正在向我打手势,在称赞我的驾驶飞机技术。我心中也十分得意,因为我未曾驾驶飞机许久了,但居然还有这样的成绩。

我用心驾驶著,一直到托克卢岛,才渐渐降落。

托克卢岛是一个只有军事价值的小岛,我们降落,也只是为了补充燃料而已。

由于我心情好,所以我也放弃了恶作剧的念头,晴空万里,铁翼翱翔,顿时使人的心胸也为之开阔,捉狭的念头,自然而然地打消了。

我们一直飞到了纽西兰,都十分顺利,在离开了纽西兰,继续向南飞去之际,张坚的心情变得更好,因为那已接近他喜爱的南极了。

等到气候变得相当冷,向下看去,海面上已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浮冰的时候,张坚更是忍不住哼起歌曲来。

他坐在我的身后道:“照航程来看,再过两小时,我们便可以到达了,在我们营地的附近,有一条凿在冰上的跑道,你降落的时候可得小心,那条冰上跑道,是考验驾驶员是否第一流的地方。”

我笑道:“你放心,我以为你可以和探险总部作无线电联络了。”

张坚坐到了我的身边,熟练地操纵起无线电来,可是过了几分钟,他面上现出了一个十分奇怪的神情来:“怪啊,为甚么无线电波受到如此强烈的干扰?”

我道:“或者是极光的关系。”

张坚道:“不会的,极光的干扰,没有如此之强。”

我道:“那你继续地试吧。”

张坚无可奈何地答应著,我则继续操纵著飞机,向南飞去。

那天的天气极好,可见度也十分广,突然之间,我看到仪板上的雷达指示器上的指针,起了极其剧烈的震动,那通常是表示前面的气候,有著极大的变化,例如有龙卷风正在移近之类。

可是,如今,天气是如此之好,那几乎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就在我想将这一点讲给张坚听的时候,我们的飞机,突然剧烈地震荡了起来,我和张坚两个人,竟不能控制地左摇右摆。

约莫过了一分钟,我们的飞机才恢复稳定,张坚面上变色:“卫斯理,你在捣甚么鬼?”

我已无暇和他分辩了,因为我已经觉出,事情十分严重,一些我所不知的变化,正在发生中。

首先,我看到前面的海水,像是在沸腾一样!

而在沸腾的海水中,有一股火柱,不断地向上涌了出来。

那股火柱涌得并不高,只不过两三丈,但是那却使火柱四周围的海水沸腾。同时,火柱的顶端,冒起一种浓烟绿色的烟来。

我从来也未曾见过那样浓绿色的烟。这时,连张坚也呆住了。

我们两人呆了好一会,张坚才问我:“天啊!这是甚么?”

我忙道:“这里已接近南极了,这里的一切,我正要问你。”

张坚不再出声,他开动了自动摄影机,在他开动自动摄影机,去拍摄眼前那种奇异的迹象之际,我发觉我们的飞机,已经到了七十呎的高空  那是仪板上的高度表告诉我的。

除非是高度表坏了,要不然,就是我们的飞机,在自动地升高,而且是以十分快的迅速在自动地升高,因为我本来的飞行最高度是两千呎。

我想令飞机下降,但是没有可能,飞机平稳地,但迅速地、顽固地向上升去。

第二部:高空中的实验室

我尽量使自己镇定,叫张坚看高度表。

当张坚看到高度表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八千五百呎的高空了。

张坚张口结舌:“卫斯理,为甚么飞得那么高?”

我双手松开了驾驶盘:“你看,飞机是自动上升的,完全不受控制了!”

张坚忙道:“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会有这种事?”

我苦笑道:“我不明白,我也不相信会有这种事的,但如今这种不可能的事却发生了。”

张坚道:“试试低降!”

我摇头,道:“我试过了,你看,根据机翼板的形状,我们是应该下降的,但是我们的飞机,却还在向上升去,如今  ”

我向高度表看去,已经是一万一千呎了。

高度表上最高的数字只一万两千呎,因为这是一架旅行飞机,不需要更高的高度。而表上的指针,迅即到了顶点上。

可是,我和张坚两人,却可以明显地觉得出,飞机还在继续上升。

张坚叫道:“天啊,我们要升到甚么地方去啊!”

由于高度表已到了顶点,我们已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甚么高度。我经历的怪事不少,可是如今经历著的怪事,却又开创了新的一页。

我只好强作镇定:“希望不是上帝向我们招手!”

张坚瞪了我一眼:“我们跳伞吧。”

我瞪著他:“跳伞,在一万两千呎的高空,向南冰洋中跳?我宁愿看看究竟是甚么力量,在使我们的飞机上升。”

张坚叹了一口气,这时,向下看去,已经看不到甚么东西了。虽然天气好,能见度高,但是我们已经飞得太高了,向下望去,便只是茫然一片。

我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在蔚蓝色的天空中,有著一大团白云。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那一大团白云,停在空中,而我们的飞机,已迅速地向那团白云接近。

我连忙问道:“张坚,南极上空,可是有带极强烈磁性的云层么?”

张坚道:“在我的研究中,还未曾有过这样的发现。”

我忙道:“向地球堕下的陨石,大多数都被南北极的磁场所吸了去,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那么,有没有可能,南极的上空,有一种带有强烈磁性的云层,将我们的飞机,吸了上去呢?”

张坚苦笑著:“看来是有的了,要不然,我们的飞机,怎会自动上升?”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你怎么啦,这将是震惊世界的新发现,你怎么反而垂头丧气起来了。”

张坚道:“是啊,这是新发现,但是请问,我们怎样将这个发现带给世人知道呢?无线电失灵了,我们离开飞机跳下去,还是将发现放在瓶中,向下抛去,希望这只瓶子,飘到法国康城的沙滩上,让一个穿著比基尼泳衣的性感明星拾到这只瓶子?”

我笑道:“随便怎么都好,只要你的幽默感未曾丧失,我们总会有希望的。”

我们在讲话的时候,飞机迅速地接近那一大团云,穿进了云中,然而,陡然之间,飞机震了一震,走了下来。飞机突然停住,我和张坚有了不知所措之感。我们既没有办法使飞机飞行,也不能打开机门跳下去,我们的无线电,完全失灵。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和张坚两人,相互望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接著,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们首先听到了飞机的机身,响起了“铮铮”的金属碰击之声。我和张坚两人,立即循声看去,只见在云层中,出现了一样十分奇怪的东西。

我们乍一看到那东西,简直无以名之。那倒并不是这件东西的形状太古怪复杂,难以形容的缘故。而是那件东西,十分简单,它只是一块一张席子大小的金属板,颜色是铁青色。

那块金属板,沿著我们飞机的尾部,向前移来,移到了机门之旁,停了下来。

我和张坚两人,这时已经惊愕得没有力量来相互讨论那块金属板究竟是甚么东西了!

接著,我们便听到,从那金属板的一端,发出了一个人讲话的声音,那人所用的是极其纯正的英语,使人想起“窈窕淑女”中的“在西班牙的雨……”,那声音说:“两位,请你们跨出机舱,站到这块平板上来。”

我和张坚两人,都知道那平板上没有人,人讲话的声音,不知是通过了甚么方法传了过来的。

我们究竟应不应该听从那个命令呢?

正当我们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声音已传入我们的耳中:“你们闯进了试验区,如今你们已在三万五千呎的高空,你们不能下去,你们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一连串的“你们”,显得那讲话的人,发音甚正,但修辞方面的功夫却差了些。

我勉力定了定神:“好,我们可以听你的命令,但我们首先要明白,你是甚么人,在这里从事甚么试验?”

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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