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仕途:草根高官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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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了闷了。”
“也许这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吧。”何子键自嘲地说。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盛雪问道。
何子健无耐地说:“现在哪里轮到我想的份儿?我发现我现在成了被社会抛弃的人了。”
“那也用不着那样的悲观。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就自身的条件,哪个人能跟你比?”
盛雪这样说,并没有宽慰何子健,他说:“我觉得现在说这些都是对我的嘲弄。”
盛雪坐在何子健的大腿上说:“我的意思是,你还是要走仕途,到党政部门谋取一个职位。你是这个料子,你不能到省城以上的地方供职,在饶河这个城市,也该有你的位置吧,总不能真的回你的什么大青山吧?”
“我也真想留在饶河,这样才能跟你在一起。”
盛雪认真地说:“是啊,你能留在饶河才是最好的去处,你要是回到你的什么大青山,我们见一面也是不那么容易的。明天你跟我回家对我妈说,让她……”
第一卷 草根 27 男人的火
恋爱的目的是要结婚的,盛雪也是真心实意地跟何子健谈婚论嫁,虽然还没进入实质性的身体结合的地步,但那个时代就是这样的保守,而他们也已经决定,就在今天,他们的身体,就会达到那种最终结合在一起的状态。
虽然做了四年的同学,还只是一年级的时候到盛雪家拜过年,但他们交了朋友又恋起爱来,何子键就没去过他们家。但盛雪早就把他们的事,跟她的爸妈说了。盛雪反馈回来的消息,并不美妙,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的相爱。
何子键说的底气十足:“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早晚也要见上一面,但是没关系,我也想好了,这事没有那么痛快的,何况我爱上的是组织部长家的大小姐。”
盛雪叹了口气说:“我妈妈这个人啊……她没别的毛病,就是……咳。”
“我知道,她就是看不起我吗这样家庭中的孩子,也是看不起我的。”
何子键这样说着,就看着盛雪,盛雪的脸色就黯淡下来。
何子键为了安慰盛雪,又把盛雪搂进自己的怀中,为了不让这些东西影响他们的情绪,何子键的嘴就在盛雪的胸上拱着,盛雪笑着说:“你弄疼我了。”
何子键对盛雪妈妈颇有几分的微词这是个极其势力的女人,仗着自己当着一个区的组织部长,就完全看不起何子键这样草根出身的大学生。女人能*就能当官的说法,在盛雪的妈妈那里得到过深深的验证。何子键心想,你的官不是也是让人家操出来的吗?那东西就是为了当官才准备的,现在当上了组织部长了,就看不起也是草根出身的人了。
这也是自己刚跟盛雪谈恋爱的时候,传到了他耳边的一段绯色传闻,那时他还对有个这样妈妈的女儿表示过怀疑,但盛雪真的很能打动人,他也就不顾社会上对这个女人有着怎样不好对付声誉,他就大胆地跟盛雪恋起爱来。
盛雪的妈妈年轻的时候是区委办公室的秘书,区委书记郑思年的老婆早在三十几岁就瘫痪在床,这样郑思年这样的经历旺盛的男人,就总是有股邪火不能发泄出来。
男人这股火总是不发,就容易出问题。那年郑思年真的病在看床上,办公室的人就轮流在这个区委书记的床前护理,而护理的最多的,就是苏秀兰这个秘书了。
第一卷 草根 28 当部长的妈妈
那时的苏秀兰还是个结婚不久的少妇,对男人自然要了解了一些,而作为一个机关的女人,讨好甚至巴结一个最高的领导,几乎是每个男男女女都在做的事,而苏秀兰这个在办公室工作的秘书,就更是时时刻刻都在寻找着跟领导接近的机会。当郑思年住进了医院,她就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想,机会来了。
郑思年的家是十分特殊的,别看这个区委书记在区委大楼吆五喝六,在这个城市有他一个不高也绝不很低的位置,但在家里却几乎毫无位置,在瘫痪而失忆的老婆那里,他自然得不到他该得到的东西,就是在自己的孩子那里,他也毫无可夸耀的地方,因为,即使是瘫痪的女主人那里,她有了地位很高,而且是相当高的哥哥,在省里一个要害部门供职,这样一来,一个区委书记就显得十分的低微,在一个什么都用权力衡量的家庭来说,郑思年的地位,也就没什么可夸耀的地方。
越是寂寞的,越是有权力而有寂寞的男人,就越是需要女人,就跟越是表面显得清高,而背地里越是需要男人的漂亮女人一样,都是难守寂寞的。
苏秀兰的到来,让郑思年躺在病床上,也有了几分的开心,但他还没敢产生过分的想法,但总是打吊针,尿就是多。这天郑思年又是想撒尿,刚要起床,就一阵晕厥,苏秀兰就说,你就躺在这里吧,你想干什么?
一个区委书记总不能就把尿尿在床上,就非要自己下地,那时的是下了车结婚,对男人的这个东西也就不陌生,见到书记这样情况,她也就大胆起来,说你就别把这当回事,我给你接尿吧。
那怎么行?
书记脸红了。
这可是个漂亮的小媳妇啊,怎么能拿着自己的大工具,在罐子里撒尿?但苏秀兰大大方方地拿过一个瓶子,说,来吧,就往这里干。
她说的这个干字,让书记笑了,也让他多想了,就说,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你……
苏秀兰就说,你没什么,我就更没什么,来吧。
苏秀兰为领导解开裤子,拿着郑思年的男根就插进瓶子口,一阵哗哗的大尿,就看的苏秀兰一阵心动,这可是她的领导啊。
郑思年撒了尿,他的那活儿还在苏秀兰的手里,苏秀兰突然脸红了,立刻撒开手,而郑思年也就立刻把苏秀兰拉到床上,苏秀兰说,书记,你想……
我想啊,我怎能不想,我……
他憋的太长时间了。
结过婚的女人就风情了许多,这个女人也想靠在书记的身上,实现自己的官欲,就说,你想就来吧,我今天就是你的了。
郑思年热泪盈盈,说,真的?我……
你想干就在这干。
苏秀兰已经把自己完全的亮开,就给领导送上,郑思年大哭起来说:我这是犯错误啊。
女人就说:是我愿意的,我也想跟你一起犯错误。
第一卷 草根 29 领导的女人
一句是我愿意的,说的是多么酣畅淋漓,让一个男人血脉贲张,尤其是郑思年这样的男人。
这真是个漂亮的小媳妇的哦。男人的欲 望怎能不喷薄而出,那火热的被压抑的情感,怎能不发生核聚变?
而对于苏秀兰这个小媳妇来说,这真的让领导满意了。对于一个一心想往上爬的女人,就像遇到了使自己爬上去的阶梯似的,心花怒放,什么也不在话下,捧着这个东西就亲起来。接着,她的领导当着这个年轻的女下属,把一切都打开着,而自己的女下属也就跟妓 女伺候一个有钱的嫖 客似的,使出自己浑身的本事,尽管那时的苏秀兰还刚刚结束在男人身上的启蒙,现在就把自己学来的本事,完全用在她的领导身上。
此后郑思年不再没地方泻火,苏秀兰的那里就成了领导泻火的工具,而苏秀兰很快就升了,直到这个女人当上了区的组织部长,也继续给已经当了市长的领导泻火。
在官员这个阶层,已经形成越来越强大的势力,从为什么服务到为人民币服务,再到为人民的权力服务的时代,做什么都已经达到有恃无恐的地步,别说干一个女人,就是干出再大的,让人唾弃的事,也只是傲然一笑,心想,这也是他们权力的一部分哦,而对女人来说,一*就能解决那些几乎让人生畏的问题,在玩乐中得到他们该得到的,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有个这样的丈母娘,何子键的心里是复杂的,但怎奈盛雪在自己的心里太重要,他也就不把未来丈母娘那不光彩的一幕放在心上,他毕竟是跟苏秀兰的女儿结婚,而讨的不是这样的女人。
“你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你妈妈。”
“你……”
“哦,我可不是想那事,我是在想,你妈妈的手里可是握着很大的权力,如果她能帮我的话,我岂不就会留在饶河了吗?”
“我妈啊……不过,我可以跟她说说。”
“我知道她看不上我。”
“又不是她跟你结婚,是我哎。”
盛雪就把自己投到何子健的怀里,何子健也就不再想盛雪的妈妈,而是把握现在的良机,满足眼下的欲 望才是当务之急的事。
盛雪也真的有几分的风情,盛雪的手就没命地亲着何子键的擎天柱,而何子键轻轻地揉捏着盛雪的下面,何子键感到他的手又湿润了,盛雪也轻轻滴喘息起来,她也在等待着何子键的东西勃发……
第一卷 草根 30 我也需要你哦!
“你好坏哦。”盛雪娇羞地埋怨着。
“我怎么又坏了?”
何子健开始尝试着慢慢的渗透。从蜻蜓点水,到用力的钻探,这个过程让一个健壮的男人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你是不是天天就想着做这个?”
“我不想着做这个,那就是不爱你了。”
“真是讨厌。可是……我也需要你哦。”
青石板上的感觉,似乎比龙榻还要舒服。那不凉不热的感觉,让盛雪躺在上面十分的惬意,她望着天上的星星,似乎在忍受着一件十分痛苦又十分神秘的事件。
她突然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她多少有些委屈地说:“你轻点……”
就在这个时候,何子键突然崩盘似的,一个激灵,就在盛雪的里面喷发而来。
盛雪没经过这样的事情,她懵懵懂懂地说:“你这是怎么了?”
“啊,真是痛快。”
何子键缓缓地把那小套从里面抽出,盛雪脸红地说:“我还以为……”
又搂了一会,怀着满腔的满足感和盛雪分了手,何子键急急忙忙就回到寝室。
大家已经离开,正好他可以赶稿子。
从凌晨写到下午三点,已经赶出了一万多字的稿子。
看看时间实在不早,他知道盛雪一定等急了。
他打好包裹,珍存起他费了十几个小时写出来的东西,出了宿舍大楼。
他还是第一次感到人去楼空的景象,让人的心情多么沮丧。
但他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激动着。昨天夜里对盛雪做出的行动,也就是拿下了盛雪让他很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这样的快乐让他想了好几年的啊,在昨天晚上,在盛雪的身上,他终于完成了。
那样的滋味,让他感到无比的美好。
光是摸摸是完全不一样的。那种奔放和发泄的滋味,是一个男人追求的一生的目标,他似乎在想,就是为了这样没好的滋味,他也要好好的奋斗的,因为只要有了地位,就会尝到无数的这样的滋味。
进入九十年代,饶河掀起城市建设的高潮,走到哪里都是塔机的旋转和楼层的增高。相比之下,自己家乡宁古县,却显得像个破败的乡镇,现在的青年人,都往大城市里钻,跟宁古相比,饶河就是大城市了,他还真的想留在饶河,只有留在这里,他才会尝到更多这样的滋味,因为自己家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