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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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苍白,不健康。但自她出院后,她全身上下,乃至鞋袜,竟无一不是深深浅浅的绿色!
难道这是失忆的后遗症?!
可就在今晚,当我发现了她瞳仁的颜色有所改变后就使我更加惊疑了。因为蝶莉娜的视力一向十分正常,那次意外并没有使她的视力遭到破坏,这就可以排除她戴了有色隐形眼镜的可能性。
难道是因为她的爱人在一个星期前忽然坠楼死亡,致使她的性格巨变?
不对。蝶莉娜的性格转变是从她一苏醒过来就开始发生的。而关伯仁,据说是在开学后的第二个星期的某天傍晚在宿舍楼顶坠楼而亡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心想那关伯仁不死也没用,像他那样的流氓,真不明白蝶莉娜为何会爱上她。
对于现在的蝶莉娜,在我心中总有一股不能言达的奇怪,反正就是有这么一种强烈的感觉。
她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唉,烦死了!想着想着,整个人不禁烦躁起来,辗转难眠。
就在此时,我的一根手指忽然感到一烫,就像被一片烧红了的铁片烙了一下,疼得我轻呼了一声。
我立时清醒过来,打开台灯察看起来,床上除了一些日常的用品以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也许是手指抽筋了。看看闹钟,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便再度躺了下来。
胸口处感觉热乎乎的,便下意识向胸口间抚去,从衣襟内抽出那个挂在胸间的玉扣———这是我参加那个冬营活动期间,经过某个古镇时,在一条古巷的一处卖旧杂货的地摊上买下来的。由于十分喜欢,便用一条水晶项链穿起,作为护身符戴在身上。
借着灯光望着手上的玉扣。每当这样做的时候,我总会觉得:玉扣似乎会发出一层莹莹的柔和的光雾。渐渐地,眼前的一切便会变得模糊起来,然后眼皮一沉,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一夜我睡得很烂,幸好第二天早上没课,否则一定会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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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便独自坐在床上发愣。
最近到大宅去找蝶莉娜她都刻意避开不见我…。。
想了一会我便一下子蹦下床,抓起书桌旁的固定电话便直拨蝶家大宅的常用号码。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是管家福伯的声音,我马上向他打了声招呼。
“瞳小姐是你呀!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福伯的语气兴奋极了。
“福伯您好,莉在家吗?”
“小姐她好象到城西别墅去了,她没告诉您?”
“没有……对了福伯,有些事情我想问你一下。”
“瞳小姐您尽管吩咐。”
“最近莉的言行举止等有没有什么改变?”
福伯听后沉默了一下才叹了口气道:“唉,小姐她,自从那次意外昏迷,醒来后就不像以前的小姐咯!”福伯的语言里透着丝丝惨淡:“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向来知书识礼,温柔妍淑。可是现在,她的衣着和发式变得古灵精怪不说,就连她的举止……唉!初出院回来的那几天,她居然连门也不会开,连筷子也不会用,更不用说其它的日常行为了。反正前阵子她简直就象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得……变得粗俗不堪!这一个多月来她很少回大宅。可是最近这几天她的记忆似乎恢复了不少,已经记起家族内有关老爷与夫人的以及我的事情了。这是我最感安慰的。”
第3章好友的转变(叁)
“真的?”我一听福伯这么说立刻兴奋起来:“那她还有没有去复诊,医生怎么说?”
“没有。小姐说她已经没事了,不想再去医院,连老爷夫人也劝不住。医生其实也不能肯定失忆病人的恢复期限。反正小姐现在就喜欢独来独往。唉,我视小姐如自己的亲孙女一样,只要她健康平安地活着,她变成怎样我都不在乎了。”
“我明白了,福伯,谢谢您!”
“请您别客气瞳小姐。小姐长这么大了就只得你这么一位好朋友,您可别怪她。”
“嗯,我不怪她,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放下话筒;我不禁大喜过望:看来她的记忆正在恢复当中!福伯说得对;就算蝶莉娜的性格及品味变化得很大;但只要她平安、健康,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信心十足:对,我不能放弃!即使莉现在对我表现得十分冷淡,我亦不会退缩,要继续努力,让她早日恢复有关我的记忆。
主意已定,我立即起来梳洗,然后冲出宿舍去找蝶莉娜。
由校园的第一区一直找到第六区都看不见她的踪影。而且下午我还有课要上,只好作罢。
放学后我一个人闷闷地在后山的一处辟静的小偏道上行走。一抬头,竟骤眼望见蝶莉娜正从前面的一处小树林中走了出来!
“莉!“我对着她兴奋地叫了一声并飞奔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搂住就如以前一样亲昵地把脸贴到她的胸间。
“又是你司天瞳!”蝶莉娜先是被我的举动弄得窒了一下,继而脸色一沉,一边掰开我的双手一边瞪着我:“我昨夜已对你讲得很清楚!我不想与你做朋友!”
我立即笑了起来:“我知道。可是我想与你交朋友呀。你现在不记得我没关系,我会跟你说我们的往事。我们现在一起去吃晚饭吧!”
“你……”蝶莉娜正想发火,却被一把陌生的声音截断了:“哼哼,终于找到你了!”话音刚落,眼前已陡然闪出一帮小混混,( |。。)为首的一个正歪着嘴狠狠地盯着蝶莉娜邪笑。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不禁叫道。
“哼,干什么?!”为首的那个混混一手抽出叼在嘴角的烟头并将其狠狠掷向地上才邪睨着我,对身边的几个小混混道:“大哥说了,阻我们办事的,一同处理!”说罢他已伸出手来抓我!
蝶莉娜一手将我挪置身后,冷漠地望着为首的流氓:“你们是黄强的手下?”
“哼!大哥对你这个鬼女人看不顺眼,让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干掉你!现在真是‘天助我也’!”为首的混混说着便向其余人等使了个眼色,各人便“铮”的一声亮出了手中的弹簧刀。
“兄弟,把这两个女人剁成肉酱!”为首的流氓大叫了一声便向着我和蝶莉娜冲了过来!
“不要———啊!”我被吓得本能地大叫了一声,下意识以双手搂住蝶莉娜挡在她的前面保护她。
由于我过于害怕,在大叫的一刹那间仿佛感觉整个时空都停顿了,且胸口处似乎有一团火正向我的全身袭来!而在接下来的一秒种内我便听见那帮小混混的惊叫声以及弹簧刀纷纷落地的声音。
我立时扭头去看个究竟:只见那五六个小混混正纷纷抱头鼠窜,令人莫名其妙。
“怎么……”我下意识抬头望向蝶莉娜,却见她一脸惊愣,正定定地盯着我。
“莉你没事吧?”我马上关怀道。
蝶莉娜依旧定定地望着我,神情惊疑,然后她吸了口气,目光转向我的背后,神色凝重。
我即时顺着她目光的方向望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不禁使我大吃一惊:散落在地上的那些弹簧刀,刀身上正“滋滋“地迸发着丝丝莹绿色的电流!
这绝对是个令人咋舌的现象。要不是亲眼看见,我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有病!(噢对,本人的确是有深度近视。)
我立即摘下眼镜,揉了一下眼睛,还用衣角擦了一下镜片才重新戴上。再次向那些弹簧刀望去:我没眼花!弹簧刀身上依然流动着丝丝莹绿色的耀目的电流!而且那些弹簧刀身上正在发红并缓缓扭曲变形,刀柄处的塑料层更是在迅速溶化!
“天哪!”到这时我才惊叹出声来:“莉……”我再扭过头向蝶莉娜望去,只见她正微张着嘴,依然神色惊疑地望着我,继而双唇一抿,以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才转身离开,任凭我怎样叫她都是徒劳。
这一次我没有去追她,因为我对那些弹簧刀为何会产生如此奇怪的现象而感到十分好奇。
可是当我再望向它们时,发现围绕在刀身上的那些电流已经消失,正不断地冒着白烟。
我呆立在地上托腮盯着那些变了形的弹簧刀。许久,确定它们已经降温了才拾起其中一把,用纸包好放入背包并离开了现场。
回到宿舍我便取出那把变了形的弹簧刀一直凝视着它,几乎忘记了饮食。
但任我如何费尽脑汁去思考,也推想不出那些弹簧刀何以会产生电流的合理原因。
怪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肯定自己没有眼花,而且蝶莉娜当时也在场,从她的神情判断,她一定也看见那些弹簧刀的刀身发出电光的。
对!应该去找她讨论一下,也许能找出原因来。
主意决定后便立即飞奔上楼到蝶莉娜所属的宿舍去找她。但她不在。这所大学的面积相当大,拥有八大校区,要找她绝不容易,假如她不在校中,要找到她就更难了。我只好作罢。
第二天清早,我神采奕奕地走出宿舍,一抬头便看见蝶莉娜直挺挺地站在楼梯口望着我。
“莉!”我惊喜地叫了她一声,心想:难道她特意在等我?前几天她对我还是很冷淡的,怎么今天忽然主动起来了?
蝶莉娜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道:“一起去吃早点,如何?”
“一起去,吃,早点?”我惊愕得几乎口吃起来。这可是我上大学这半年以来一直奢望的事情!
“怎么?不愿意?”蝶莉娜的语气依旧是冷冷的。
“不,我只是太惊喜太高兴了!”我拍着手蹦了一下叫了起来。
“那还不快走!你要我饿着等你到什么时候?!”蝶莉娜轻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我立即跟了上去,并下意识一手携着她的手臂,仰头对她道:“莉,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吃东西了……”因为这半年来,她几乎都是与关伯仁那个痞子出双入对的。
蝶莉娜不禁道:“是吗,有多久了?”
“半年了!”我咕噜着接了上去。
“为什么?”蝶莉娜直视着前方问。
还明知故问呢。我心中不禁又来了气,一句话便冲口而出:“还不是因为这关年来你时刻都与那个关伯仁在一起!”
话一出口就惊觉自己失言了。果然,只见蝶莉娜的身体霍地抽畜了一下,接着便狠瞪了我一眼,一双眼珠仿佛要喷出火来,语气比南极格凌兰冰原上的空气还要冷:“以后别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以及有关他的任何事!”
“哦,知道了。我不会再刺激你就是了。”我小声道。
怎知蝶莉娜听后似乎更加气愤,她停住了脚步,用发红的双目冷冷地扫视了我至少有一分种之久才“哼”的一声,扬长而去。
第4章好友的转变(肆)
奇怪,她那么气愤干嘛呀?又不是我杀了她的爱人。我的心不禁打了个突。
“算了,在热恋中丧爱的女人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便追了上去。
来到食堂前,我笑道:“莉你先坐着,我去买早餐。”说着便走了开去。
我特意为蝶莉娜买了她最爱吃的素菜卷及一盒鲜牛奶,为自己买了一只鸡蛋,两条鱼肉肠及牛奶。
我双手捧着放着早餐的托盘回来,将其中一杯矿泉水递到她面前:“在吃早餐前我有件事要问你一下。”
“你说。”蝶莉娜应了一声。
“就是昨天我们在南后山小偏道上遭遇袭击的事呀……”
我还没说完蝶莉娜便挥手冷哼了一声:“那件事我不想再提!”
我立即快语道:“我指的是刀身会产生电流的事呀!”
我小心地观察着蝶莉娜的反应,只见她听后目光立时闪了一下,我马上压低声音说:“当时,你也看见那些